顛覆西遊之我是牛魔王 正文 第九十六章:你那一套,過時了!
    話說祭奠蚩尤之時,驟生肘腋之變,那蚩尤身軀竟然站起,縱聲狂笑。在場之人,包括刑天在內的一眾巫族人,全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應。

    蚩尤厲笑一番,這才環視四周,見到千餘名巫族之人站在近處,遠處有一群妖族圍成一圈,人數遠比巫族為多,都在張目結舌望著這邊,不由得微微一怔,頓時想岔了。在他心中,巫妖仍是不死不休的死敵,一見此情景,就誤會是巫族被妖族圍攻,當下身上殺氣迸發,濃眉一軒,喝道:「眾兒郎莫慌!如今本大巫已然重生,區區披毛帶鱗之輩何足道哉?看本大巫為爾等斬將奪旗!」雙手一握,就要上前動手。

    眾妖王聽得「披毛帶鱗」一語,都是面有怒色,唯獨鄧坤啼笑皆非——他雖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但看著情形,定是蚩尤使了什麼秘法,得以復活重生,心裡定了定神,暗道這大巫莫非都是一個樣?全是血氣過分旺盛之徒,只知仗著勇力,一昧向前,便是天王老子橫在前頭,發起毛來統統頂翻,全不考慮敵我雙方的力量對比,打起來是否能勝。

    正要說話,刑天越眾而出,先開口高叫了一聲:「主公且慢動手!」

    蚩尤聞聲止步,把眼來瞧刑天,登時兩眼一亮,大喜道:「刑天兄弟?真是刑天兄弟?我還以為我身殞後,你也難逃軒轅毒手,不意還能相會,哈哈哈你我再次攜手,定能叫這裡的妖族一個都跑不脫。」

    刑天苦笑著望了一眼滿腦黑線的鄧坤,對蚩尤說道:「主公誤會了。」手指鄧坤道:「此刻我等正在三山一島上,這位牛魔王鄧坤,便是這三山一島之主。我等這些族人,已然歸到他麾下,他卻不是敵人。主公……主公不可失了禮數。」

    蚩尤一聽,臉色劇變,厲聲喝道:「豈有此理?妖族是我巫族死敵,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這般做法,不啻於叛變投敵,是要身收萬蛇噬體之刑的!」轉頭向一旁站著的幾個巫族長老怒道:「他做這事,可得了你們首肯麼?你們怎能坐視他行此荒謬之事?」

    他這話可是冤枉了刑天,事實上是巫族投靠三山一島在前,刑天脫困在後,真要怪起來,還得先著落到那幾個巫族長老身上。這幾位老人家都是心知肚明,見到蚩尤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掃過來,俱都低頭避開他的目光,不敢正視。蚩尤見此,更是驚疑不定,卻聽刑天仰頭長歎一聲,徐徐道:「主公,你實不知,在你身殞這二千年裡,三界變數實多,如今這個世界,早已不是你當日所見的那個世界了。」

    蚩尤怒道:「不論如何變化,巫就是巫,妖就是妖,天生就是仇敵,勢難走到一路。我勸你還是趁早回首,若是執迷不悟,就算是我念著昔日情份不予追究,天下的族人也容你不得。」聽了這話,鄧坤等人都是大搖其頭,心想這蚩尤不愧是活在二十個世紀以前的人,思維僵化,腦筋閉塞,搞不清楚狀況,還要一心搞那階級鬥爭絕對化,簡直是不知所謂。

    刑天聞言,也不辯解,苦笑道:「天下的族人?哪裡還有什麼天下的族人!主公,如今天下的巫族,十有**已然盡數在你眼前了!」

    蚩尤一聽,全身大震,不可置信的望了望左右的巫人,滿打滿算也不過千餘人,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刑天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主公身死在青丘後,麾下的五十萬巫族大軍被黃帝殺的殺,關的關,存者十中無一,餘眾四散而逃。天幸其後黃帝成就了三聖皇中的人皇之位,不復留在人界,總算沒有斬盡殺絕。饒是如此,無奈我族人又遭人、道、佛連番打壓排擠,處境極是艱難,殺劫之下,多有身殞橫死之人。如今這千餘人,儘是百死餘生,僥倖存得性命的。若不是牛魔王接納我等在三山一島上安家,我巫族未必沒有滅祀絕種之危。」說到這裡,刑天抬頭道:「主公,你說說,就眼下這狀況,妖族可還能算得上我族的大敵麼?」

    蚩尤臉色數變,咬牙切齒,半晌無言,突然哈哈大笑道:「依照你的說法,軒轅已然不再插手人界之事了,哈哈哈,好,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巫族雖然實力大減,但既然軒轅不在,天下還有何人敢攖吾鋒?有這千餘人馬,足以舉事,日後慢慢的招兵買馬,盡佔人族之地,橫掃天下,一統地界,指日可待矣!」

    鄧坤與幾個妖王面面相覷,心道這蚩尤是不是腦子差根弦,沒錯人家黃帝是退休了,但人界的力量比起那時,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大增了不少。那佛教,那道門,那天庭,哪一個會眼睜睜的看著巫族捲土重來的?就這裡千把個巫族,給人塞牙縫只怕都不夠格。一時之間,不論巫妖,都是無言以對,沒一個肯搭話的,連刑天也是無語。

    蚩尤眼望眾巫,見人人都是緘口不語,更有甚者在搖頭歎氣,更無一人表露出歡喜雀躍的神色,不由得大怒道:「爾等昔日的豪勇去了哪裡?」復圓睜雙眼盯著鄧坤道:「兀那牛魔王,難不成你這廝給我兒郎灌了什麼迷湯?教他們連巫族的膽氣都喪了?」

    鄧坤望著蚩尤,輕輕搖了搖頭,暗道:「有蚩尤這等統帥,難怪涿鹿之戰一敗塗地。」當下朗聲說道:「在下哪有什麼迷藥?早已言明,巫族在這三山一島上,來去自便。他們要跟你去,我決計不會阻止;但他們若是不肯跟你去,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他手指蚩尤,續道:「蚩尤大巫,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今日巫族之膽氣沒有失去,他們仍然可以死,但卻不能去送死。死和送死,一字之差,天壤之別,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蚩尤一怔,繼而怒道:「胡說八道,此間儘是我兒郎,我視之如手足,怎會讓他們去送死?你莫要在此危言聳聽,挑撥離間!」

    鄧坤冷笑道:「依照你之想法,定是要立時揮軍攻佔一城一地,以為根據,立起旗號,然後攻城掠地,要占天下,好復你巫族萬年前的風光,是也不是?」

    蚩尤冷哼一聲道:「如何取事,本大巫自章程,與你何干?」那神情卻是明明白白告訴眾人,鄧坤所言確實就是他心內所想。

    鄧坤哈哈一笑,後又神色一斂,正色道:「愚不可及!你若依此行事,滅族之禍只在眼前,你可知道現下三界之內有多少大能?你可知道這一量劫的氣運歸屬?你什麼都不知道,徒逞無謀之勇,焉能不重蹈當日之敗乎?這裡的巫人,好不容易存得性命,難道就由得你如此輕易拋卻不成?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說到這裡,鄧坤一字一頓道:「蚩尤!你那只憑武勇蠻力的作派,早已不合時宜了!不對,是從來就不曾合時宜過!這裡的巫人要走,我絕不攔阻;但你問一問,這裡的巫人可願意跟你去否?留在我這裡,雖然也要戰,雖然也有可能殞命,但我絕不會教手下人毫無價值的去送命。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蚩尤被他這麼一問,下意識的又看向那些巫人,那些人連忙垂首轉頭,不敢,或者說是不肯與他正面對視。這也是理所當然,這些巫人都是有腦子的,沒腦子的那些早就被人壞去了,也活不到今天站在這裡。佛教和天庭的勢力他們也見識過了,心裡比誰都清楚,正如鄧坤所言,跟著蚩尤,可能開始能有幾場痛快淋漓的大勝,可是終究是曇花一現,那佛教道門隨便拉一隊人出來,都可以把他們團滅。

    跟著鄧坤則不一樣,經過日前天庭一戰,眾巫看得真切,鄧坤絕對是個謀定而後動的人,你可以說他奸詐,可以說他狡猾,但不能不承認跟著他,活命的機會遠遠要比跟著「天下無敵」的蚩尤大得多。誠然,他們不是怕死,但現在是為整個巫族的存亡作計較,一邊是鄧坤,一邊是蚩尤,孰優孰劣,一目瞭然,是以眾巫都早已有了抉擇,只是畏懼蚩尤凶威,俱是不語,但那表情神色,早已說明一切。

    蚩尤見了,又驚又怒,回想鄧坤所言,卻又覺得難以反駁,一時愣在原地。他雖身殞許久,胸中的戾氣不但沒有分毫消散,反變得更加猛烈,此時惱羞成怒,眼中所見鄧坤的面目,只覺無比可惡,腦子頓時「嗡」的一聲,心裡面聽到一個聲音:「凡是阻擋我的,殺!殺!殺!」兩眼變得一片血紅,大叫一聲,上前就要打殺鄧坤。

    蚩尤在此大言不慚,眾妖王聽了早就不爽,俱想道:「我三山一島兵威勝你百倍,尚要兢兢業業,深恐錯踏了一步便是萬劫不復。就你這個渾人,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就有氣,只是鄧坤不語,不便動手。此刻見蚩尤惡狠狠的撲上來,登時幾條身影搶出迎上。

    袁洪沖在頭裡,一記渾鐵棍當頭就打,蚩尤鐵拳來迎,拳棒相碰,勁力四濺,雙方各自凝了凝神。袁洪不及蚩尤力大,微微退了一步。後面黃風王已經跟上,一口三昧神風吹去,蚩尤猝不及防,伸手摀住了雙眼,睜不開目。後面幾個兄弟接連攻上,只聽得「彭」「彭」「彭」一連三聲,蛟魔王、胡支祁、熊羆王分別出手,蚩尤左肩、右肋、小腿三處盡皆中招。

    獅陀王正要再攻,卻見刑天一手持斧,一手執盾,分開兩方,說道:「各位有話好說,切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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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肋骨說的界王可不是說笑哦,真的馬上出來了。

    回答鼻兒道友,世人多謂蚩尤為苗族祖,實則不然,蚩尤為東夷,與南方部族無關。那個時候國人的活動範圍很小,大概就在河北河南以及山東的一小部分,根本打不到川陝,所以說蚩尤是南方人並不怎麼可信。不過這玩意誰也不好說,韓國棒子不是睜著眼睛說蚩尤是韓國人麼……

    回答表嚇偶道友,群在本書的首頁,可加。

    最後回答一眾既吵著要小牛充實後宮,又把小牛的牛鞭拿出來懸賞的道友,你們的行為很讓人猜不透哇,這個讓肋骨很為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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