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練氣士。更新超快是一名來自於東土大陸的練氣士,就像莊言志在玉簡中所說的那樣,所不同的是,主角是兩個人,而我就是他的師兄。是我一力主張跨越海外仙山,逐波萬里,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只是那時候,我還不清楚自己師弟的心思,以至於埋下禍根,隨後得到《冰火鍛神決》以後,被他以此決陷害,元神囚禁於這噬魂獸當中,成了這個不人不獸的怪物。」
噬魂獸一邊吐露著駭人的秘密,一邊抖動著雙爪,金黃色揮舞之間,辰塵竟然看到,在原本黃紙的灰燼當中,竟然還存在著一屢金箔。辰塵指著那東西,問道:「這又是什麼東西?為何這張黃紙中存有陷阱?既然你說莊言志已經淪為魔道,那麼現在他人呢?」
噬魂獸咧了咧嘴巴,猴子臉顯得難看至極:
「我與莊言志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唯一可以說的區別的地方就在於,他成功了。而我卻失敗了。我們一起得到《冰火鍛神決》,他成功地把它運用在邪道,並偷襲了我。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我所修的《冰火鍛神決》,恰好把元神修練的無比強大,就連專門克制元神的噬魂獸都不是我的對手,反而強行佔據了噬魂獸強悍的身體。那時,莊言志仰仗著黑影,差點把我擊敗!可後來他的功法出現問題,我又佔據了風。話說這麼多,其實只要告訴你一點就夠了,莊言志設置如此多的東西,花費這麼龐大的心機,其實都是為了對付我。原本的黃紙記錄的,是經過莊言志篡改的《冰火鍛神決》,只有這裡面這張,才是真正的法決。莊言志早已設計好了,得到假功法的人,必定急於修練,如果我在這時阻攔的話,肯定會與來人為敵。但若我不阻攔的話,那修習假功法的人必定墮入魔道。所以等於無解!幸好,你並沒有為那卷功法所迷惑。否則我們就不能坐在這裡談話了。」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無慾則剛」?
辰塵腦海中升起這樣一個怪異的想法,他對於這些功法卻是沒有太多的需求,其本身也擁有曠世的財富,所以能在《冰火鍛神決》前保持平靜也並非偶然。只是這種事情別人是不知道的,這個從東土大陸遠到而來,只為重新振興師門的修真高人,顯然是思想覺悟極高的那類人。否則也不可能被修為低於自己的師弟所暗害。這樣的人,他的行為處事,看人的觀點也和他的人一樣,所以在看到辰塵的一系列表現之後,噬魂獸決定完全信任辰塵。只見這隻猴子模樣的可憐修士有些不倫不類的向辰塵打了個稽首,頗為正式的說道:
「以往的事情就說到此。道還有什麼疑問,盡可問來。貧道在東土時的道號為言一,不知道尊號?」
看到一個猴子模樣的怪獸人性化的動作,辰塵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他也學著對方的樣子行了一禮,道:「您叫我辰塵就可以了!我確實還有些疑惑,不過我更想知道道告訴我如此多故事以後,準備讓我如何去做?我道行低微,修為不深,恐怕耽誤了道的大事。」
辰塵已經不是初入貴地的菜鳥了,現如今的他,察言觀色的本事已經長進不少,所以聽到言一長篇大論之後,辰塵的第一反應就是麻煩門了。不過辰塵敢於來到這裡,自然不怕麻煩,只是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能少一些還是少一些。
孺子果然可教!言一眼睛一亮,在初此遇到辰塵之時,他也只覺得這年輕人或許是他逃脫礦洞的希望,後來又吃了人家的元神質,看到了那瑩光燦燦的寶山,言一就更覺得這個年輕人可以信賴。如今,再一聽到辰塵如此「謙虛」的言語,一個謙和有禮,機智過人,知進退,識大體的年輕人形象樹立在言一心中。想到這裡,言一爽朗地笑道:「辰道謙虛了,修為是靠一步步走去的,但那道德品質,以及做人做事,卻是人一出生就形成的。辰道對我如此坦誠,我也就直說了。我之所以苟延殘喘至今,完全是因為言志那個畜生還活在世,就像他說的,一旦有人開放了三層,那麼他必然會走出火靈洞,到時天下大亂不說,他也能重新找到合適的肉體,奪舍重生。所以我希望道能與我一道前往三層!剿滅此僚!」
果然如此,辰塵心中歎了一口氣,蘊藏的殺機卻是漸漸升騰起來。雖然辰塵知道自己不會是言一的對手,但若是有寶山相助的話,拿下這個單靠元神吃飯的修士還是不成問題的。辰塵不是噬殺之輩,無奈對方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更為重要的是,言一知道了寶山的存在!辰塵可不像言一那樣沒心沒肺,他只知道,萬一言一把寶山的存在洩露出去,他從此失去一個穩健的逃生手段不說,還極有可能引起天下人的窺欲。再加言一極力要求辰塵進入三層,辰塵當然會生出殺機。
「哎,我也知道,殺死那廝是極為困難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強求道,只要求道在這火靈洞二層多修煉幾年,待得功力大成之際,再誅殺此僚也不晚!到時,若是道能夠幫言一達成心願,言一願為奴一生,任憑道差遣!」
言一併沒有察覺到辰塵正在積蓄靈氣,他頗有些慷慨激昂地說了一通後,以誠懇的目光看向辰塵,卻把辰塵弄的異常不自在。
「為奴一生倒也不必。只是剛才道見到的那束綠光出自我一秘密所在,如果道願意的話,幫在下保守秘密即可!」
好人呀!只是為保守一個秘密,就甘願為我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言一心中感動,一句話衝口就要說出來:保守秘密而已,何需道做什麼,我答應便是!
可言一轉念一想,如果這麼說的話,萬一辰塵不願意幫他誅殺言志就不妙了。想到那寶山之中璀璨的綠光,以及那可口的元神質,言一不由眼睛一亮,急不可待的建議道:「只是一個秘密而已。言一自當遵從。恰好言一現在面目醜陋,實在不宜出現在外人面前,就待在道的那寶貝中,潛心修煉便是。道但有吩咐,只管講來,言一無敢不從!」
直到言一把話說完,辰塵的殺機才算是完全斂去。原來,剛才那翻話語,竟然是辰塵的試探之言。若是言一有個什麼猶豫,或者不能提出好建議的話,雙方立刻就是劍拔弩張的場面。
就在此時,從外面的洞口中忽然傳來一陣清脆冰冷的聲音:「哼,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廣寒仙子,竟然先我們進入火靈洞中。怎麼?青雲宗表面的退讓是虛話嗎?其實還是想要進來爭一些東西的。」
聽到這句話,辰塵的汗毛根根豎起,體內的靈氣激烈的動盪起來,辰塵臉一陣青一陣白之後,好半晌才恢復原樣,他轉過頭去,聽著從遠方隱隱傳來的打鬥聲,默默地念道:逍遙悠雨,你也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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