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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事情就是這樣的——青雲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那位辰師弟真的就是他們要尋找的人嗎?師尊,如果沒有這件事情,依辰師弟的天賦,應該能為我們歸雲山做不少事的。」
歸雲山雲霧峰頂,象徵宗主權利的地方,在這裡,正有一個美艷如花,大約二三十歲模樣的女道士正襟危坐在墊子,聽著逍遙悠雨的訴說,此女正是歸雲山當代宗主,雲霞仙子。已經是築基十段的她現年只有五十多歲,同谷凌血一樣,三十歲以前就進入築基的她,在五十歲這個修練的黃金時段即將進入結丹期,未來的成就實在不可限量。如果說谷凌血只是一顆正茁壯成張的幼苗的話,那麼雲霞仙子就是已經根深蒂固的大樹,雖然還沒有到參天的程度,但那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同時,她也是逍遙悠雨的師尊。
「數千年前,青雲宗與血魔窟發生了一起震驚整個練氣界的血案,若說是原因,也是從那時起了!」
雲霞仙子雲淡輕風的說道,看她的樣子,對於辰塵這個修練天才與歸雲山的擦肩而過,似乎並沒有多少惋惜。
「青雲宗是三大仙山裡面建宗最晚的宗門,但它卻同時是發展最快的,這一切都歸咎於它的立身之本,練丹術!千年前,青雲宗憑藉著練丹術,宗內甚至出現了一位元嬰期的修真,就是它的開山祖師青雲真人!本來,按照這位真人的壽命,原本應該可以把青雲宗發揚光大的,但無奈的是,宗內出現了一個叛徒,那人名叫出雲,是青雲真人的大弟子。他天賦極高,在六十歲時就已經達到了結丹期頂峰。但這個人卻有些輕浮,他不知輕重的結交了血魔窟的一些邪魔,從此蹋入魔道。後來,當他憑藉著魔道秘法成功結出元嬰以後,終於被青雲真人所發現,他一個初入元嬰的魔道修士,當然不是師父的對手,於是就被困在青雲宗內。後來就有了群魔攻青雲,三山齊顯威!也是從那時起,那世俗之人才知道了三大仙山與四大魔窟的名聲!」
「群魔攻青雲,三山齊顯威!」
逍遙悠雨驚訝道:「師父說的是一千年前的那場大戰?大戰中損失了無數的前輩高人,元嬰期的修士一共戰死十數人!從那以後,才開始了無嬰時代,直到近些年,才有極少數的前輩成功結嬰,終結了那個人才凋零的時代!」
雲霞仙子微微一額首,道:「沒錯!那時我們兩宗與青雲真人的關係都非常要好,四大魔窟一同進攻青雲山,我們自然要幫一把。可惜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大戰下來,逍遙大陸的人才竟凋零到了如許的程度!」
「師父說這些,與辰師弟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前幾日,青雲宗傳來消息,說是宗門被盜,丟失金丹仙藥無數,而偷盜之人,正是對青雲宗瞭解無比的出雲老魔!數千年前他的肉體被打碎,沒想到修養了千年後,他單靠一個元嬰就擊敗了兩大結丹期的修士!不過聽說他自己也手傷非輕,最後更是燃燒了靈魂,方才逃出重圍。我想,谷凌血怕是把辰塵當成了出雲老魔了!」
聽到這裡,逍遙悠雨眼睛一閃,卻是細心詢問道:「那師父認為,那位辰師弟是否是那個老魔頭呢?雨兒當時見那谷凌血強勢,又見那位辰師弟似乎有些秘密的樣子,所以就選擇了袖手旁觀,那樣做肯定得罪那位辰師弟了!」
雲霞仙子婉爾一笑,道:「雨兒做的很對。那件事不發生倒也罷了,它既然發生了,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谷凌血認定的事情,即使是錯的又如何?只看青雲宗這些年在她身下的本錢,就可以看出對這個弟子用了多大的心力,在這種情況下,谷凌血已經成為青雲宗下幾代的門面,所以她是不可能做錯事的。得罪一個山門的小弟子和得罪一個未來三大仙山的執掌者,在這兩者之間,雨兒做出了一個明確的選擇!至於那辰塵究竟是什麼身份,在這裡已經不重要了。」
逍遙悠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來,那位辰師弟已經沒有翻身的希望了!悠雨是否要在面狠狠的踩一腳呢?這麼做會不會讓青雲宗的人認為我們歸雲山刻薄呢?」
雲霞仙子讚許的看著逍遙悠雨,誇獎道:「雨兒能考慮到這點,那是最好不過的。今日你立刻啟程,去青雲宗,到我的手諭,第一,要說清楚辰塵還未完成門派任務,現今又出現這等莫須有的污點,我歸雲山決定,把他驅除出山門,永不錄用!第二,那辰塵畢竟曾是我歸雲山的門人,青雲宗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抓走,是否考慮過三大仙山同氣連肢的關係呢?近日我收徒逍遙悠雨,雨兒甚得我愛,特為我徒討要幾枚凝氣丹與築基丹,當然,氣靈散也是必不可少的。想那青雲宗家大業大,會賣我雲霞這個面子。若是他答應這個要求,那麼有關弟子之時,可以既往不咎!第三,對於近日來青雲宗發生之事,你要帶去我們歸雲山的關懷。要求對兇手嚴懲不待!我練氣之士講究順天應人,想必那青雲宗主在我們的催促下,應該會給兇手以嚴厲打擊。」
逍遙悠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嘴中喃喃自語道:「第一條是給辰塵安莫須有的罪名,然後讓他與我們脫離關係。第二條是利用青雲宗內部的麻煩,為我們爭取最大利益。最後一條是一棍子把人打倒,打得永遠都站不起來。師父高啊!弟子這就去辦!」
「等一等!」
雲霞仙子抬起手,招出一道靈符,對逍遙悠雨交代道:「最後那一條,你可以做適當的補充,比如去觀看怎麼懲罰兇手的?到時候,放出這道靈符。它是為師近日所練的一隻符寶,威力頗大,你可為辰塵求情,以此符相贈。到時,斬草不除根,青雲宗還要防備他一段時間。另外,它也是對辰塵的一種牽制,不論他是否是那個老魔,若此次他能不死,未來前途絕對不可限量,我們要做好提防!若他使用了這道符寶,那以後必然會為我所牽制,就落入我的股掌之中,微不足道了。」
逍遙悠雨恍然的點點頭,再次佩服的看了師父一樣,拿起靈符,架著她那道青色的符寶飛快的向青雲宗掠去。
與此同時,萬寶閣
「酒師弟,前兩天你給我說的那個資質佳的弟子,好像出問題了!」
萬寶閣的宗主,是一位紅光滿面的富態中年人,他臉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而他口中的酒師弟,正是那天辰塵所見到的酒糟鼻子老頭。
老頭這時滿臉苦笑道:「師兄,你還不相信師弟的眼光嗎?我雖然到現在還只是築基九段,但比那富老頭可不知多了多少看人的經驗,那富老頭以前只知道靜修,這是第一次出來收門人弟子,他看不出來倒也罷了。可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那個辰小子雖然靈魂受了損傷,體內也有一部分筋脈被金屬性靈氣給同化了。但他本人的元神絕對沒有被人動過手腳。身為銳金系的異靈根,身體有筋脈被金化,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次谷凌血那丫頭,做事真的太莽撞了。」
「可我們畢竟是同道中人,那辰塵也不是我派弟子,我們可不能為了一個弟子就得罪其餘兩派呀!你此次去青雲宗,切記做到多看少說,摸清歸雲山的態度,咱們做個和事老就行!現今的萬寶閣可不同以往了,我們做事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能落下把柄了!」
「是,師兄,我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