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第四卷 雷動九天 第七十五章 大魚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一個就是繳納年費,以維持協會的運轉。如果你是個人入會,那就繳納個人的會費,如果你旗下還有公司以單位形式入會,那還要繳納單位會費。當然,這個會費並不高,對唐先生你來說可謂九牛一毛。另外,除了會費外,還要幾個會員必須承擔的義務,比如執行協會的決議;比如維護協會的名譽和合法權益;完成協會委託的工作以及向協會反映情況,提供有關資料……」孫廣富忽然一頓——總說義務這類的東西有些不好,便道:

    「不過,我覺得這些都是小事,以唐先生如此水平的人,我以為看重的應該是你的權利,還有我們協會的業務範圍跟宗旨。老實說,相比於我們協會的付出服務,那點年費實在算不得什麼。所以,在國內,只要是有點實力有點名聲的寶玉石公司,幾乎都是我們的會員,非但如此,便是港澳台地區的知名寶玉石專家跟商人,也都是我們的會員,甚至是副會長,名譽副會長。呵呵,有了我們協會作為紐帶,那以後不說在國內展開寶玉石業務,便是在港澳台地區展開活動,那都方便得緊。怎麼樣,都說到這程度了,唐先生你感興趣不?」

    倒是有點興趣了,唐宋點點頭道:

    「那行吧,具體該怎麼入?又該怎麼繳納會費?數額又是多少?」

    「入會很簡單,只要提交一份入會申請就行了。呵,其實以前都是別人主動加入的。我還是第一次拉人入伙……至於會費嘛。」孫廣富眼神閃了閃:

    「得先問問你想要什麼頭銜?副會長?還是常務理事?又或是一般理事?」

    唐宋一怔,這個頭銜還可以隨便要嗎?聽起來似乎都很厲害……

    「副會長嘛,會費一年八萬;常務理事會費一年五萬;一般理事則是三萬……」孫廣富笑了笑道。

    錢倒是不多,唐宋說道:

    「副會長好聽點,那就副會長吧?對了。是不是只要交足會費。就可以做副會長?」

    孫廣富失笑道:

    「哪有那麼容易,唐先生把我這協會看成撈錢的了?我們這副會長也不是有錢就能當地。我們無論是副會長還是榮譽副會長,都是行業裡有舉足輕重地位的人才能擔任的。而且,就是一般會員,都要有三年的從業經驗,在這一行裡有點身份地位名望。老實說,我看著你還有點年輕。剛開始也有點下不了決定呢,不過,以你這兩天表現出來的眼力水平,做個副會長倒是沒有問題地,我相信,就是外界有挑戰有質疑,你也能輕鬆應對,是吧?」

    呵,別地行業不好說。但翡翠原石鑒定這一行。他還不害怕任何人挑戰質疑。唐宋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看了唐宋一眼。孫廣富道

    「那行,既然唐先生屬意副會長一職,那我就等你的申請了。只要申請一到,你就是我們協會第九十三位副會長了。」

    唐宋呆了呆,便是一邊不動聲色地羅錚向前也不禁一怔。

    第九十三號副會長?那這個副會長也太不值錢了點吧?剛剛還說不是交錢就能當的,現在卻一下子跑出這麼多來,這個,真讓人無語了。見過組織職位臃腫地機構,但臃腫到一個行業協會就冒出九十幾位副會長的,對羅錚向前他們來說還真是第一次。

    唐宋摸摸鼻子,吶吶問道:

    「孫會長,你們協會一共有多少位副會長?」

    孫廣富哈哈大笑:

    「怎麼,唐先生見我們副會長多就覺得不值錢了?其實,我們那九十幾位副會長,哪一個不是國內知名珠寶企業的董事長總裁?就拿昨天唐先生見到的那個東方金鈺公司副總來說吧,他都不夠格申請我們協會的理事,更不要說副會長了,不過他們地老總趙星龍倒是我們協會的副會長。除了這些副會長外,我們還有十六位名譽副會長,他們每一個都是港澳台地區寶玉石行業屈指可數的高人,每個人不是當地寶玉石協會的主席,就是鑽石協會,黃金協會的理事長,每個人的頭銜拉起來都是一大串……老實說,要說億萬富豪在我們這個協會中的佔有比例,只怕不遜色於一般所謂的企業家協會俱樂部什麼的。除了我這個老頭還有兩個常務副會長,秘長以及極個別以個人身份入會地會員外,哪個不是億萬身家?怎麼樣?唐先生,現在不感覺這個副會長太多,有些丟人吧?」

    唐宋淡淡一笑:

    「只是問問而已,關心罷了,總不能以後人問起時,都不知道協會地具體情況。行,那就這樣吧,回頭我就會把申請遞過去的。」至於寶玉石協會地具體地址什麼的,那倒是不需要問了,隨便上網查查就知道了。

    「那好,再見,嗯,下一個月我們協會在上海組織今年的珠寶展銷會,唐先生你要是開公司的話,那是個好機會,最好抓緊點時間,不要錯過了。」

    下個月?下個月倒是應該在南京上海那一代了,不過開公司嘛,那唐情玉石在緬甸本部的兩個公司剛走上正規,這麼快就開新的,倒不知道能不能忙得過來。盡量吧,不是說每年都起碼有三個展銷會嗎,到時趕不上上海的,北京深圳的,隨便趕上一個,打開點名氣銷路,倒是沒有問題的。

    唐宋點頭道:「那行,我知道了,謝謝。對了,要不中午一起吃個飯,現在都一點鐘了,呵。會長也應該餓了吧?」

    孫廣富一拍手中裝著那塊祖母綠的箱子,笑道:

    「有這東西,還會餓嗎?唐先生還是你們請吧,我得先回去好好琢磨這東西。」

    呵,比他愛翡翠得多。唐宋笑了笑。再沒邀請。也便握手告別。

    在附近一家飯店隨便吃了一頓午飯,下午。自然繼續跟在羅錚後面掃地盤。

    不過,車子剛好開沒多久。唐宋便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神色微動,說道:

    「有人跟在我們後面。」

    羅錚一驚:

    「誰?」軍人嘛,總是最警覺的,一個跟蹤。羅錚已經聯想到了若干方面……卻聽唐宋淡淡一笑:

    「估計沒什麼大事,是個女記者,還是先前我們在五環市場見過地。」

    原來是虛驚一場,從五環市場跟蹤過來的女記者,那定然是因為這小子胡亂出風頭招來的……羅錚心神一鬆,說道:

    「那肯定是找你的,一個記者,還沒那麼大膽量跟蹤我。」

    「估計也是,不過。我跟你在一起。跟蹤我還不是在跟蹤你?呵,那女的膽子不小啊。」

    也不能怪那張曼殊膽子大。她跟唐宋相距都超過百米了,在這車流洶湧地大街,怎能料到唐宋還能發現她地跟蹤?

    其實,唐宋倒是早就發現張曼殊了,無論是進出銀行還是到飯館吃飯,那張曼殊總是不遠的地方晃悠,開始還以為順路地。不過現在居然跟在後面逛起了***,那就不是順路而是跟蹤了。

    「怎麼辦?是隨便溜溜就讓他跟著,還是把她拎出來?」唐宋問道。

    「反正也是跟蹤你的,那隨你了。」

    隨我?那就讓她溜著唄,反正他們也準備溜一下午,光溜也無聊,有個傻乎乎地傢伙陪著也不錯。

    張曼殊鬱悶了,他們三個究竟想幹嘛呢?一個不知來頭的通緝犯,跟一個將軍還有一個中校在一起,難道就是為了逛大街?都兩個小時了,還沒逛夠啊?

    呃,難道是他們發現了她的跟蹤?張曼殊心中不禁一驚,要是被發現自己這樣一個小記者居然敢跟蹤一個將軍,那結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弄上一個刺探國家機密的罪名,誰能受得了?

    唔,似乎不可能,以一個將軍地脾性,發現自己跟蹤,大概早就派人把她抓起來了,還能讓她跟在**後面亂逛?

    那到底他們亂逛是為了什麼?要是就這樣毫無目的一樣的逛上一下午,逛遍整個北京的大街小巷,那自己還有必要再跟嗎?

    猶豫良久,張曼殊心中一狠,跟了,反正已經浪費了大半天,要是跟不出個結果來,那時間豈不真白浪費了?

    唐宋不能不佩服那位記者的敬業精神了,這都快四點了,居然還跟在後面閒逛,倒是不知道她究竟有什麼目的,嗯,回頭問問。

    剛想著等逛到天黑,完成那三分之一的任務後問問,唐宋耳朵忽地一動,再凝神半晌,仔細聽了一會兒後,不禁說道:

    「羅將軍,咱們運氣不錯,只是隨便一逛,還真發現了點東西。」

    見唐宋話中有話,羅錚精神一振,問道:

    「怎麼了?快說說。」

    「呵,還是先等等吧,我才聽了一點東西,還沒有絕對把握,不過你現在倒是可以先叫人過來做準備了。還有啊,後面那女記者將軍打算怎麼辦?」

    記者?涼拌,涉及軍國大事,那當然得先控制起來。

    那輛車終於靠邊了,到了目的地?張曼殊心中一喜,頓時便也將車拐了過來,停在後面百多米的遠地方,然後掏出DV機照相機。她地工具倒是齊全,DV拍東西,而長鏡頭照相機可以當望遠鏡用,雖說這麼遠地距離DV機拍出來的效果比較模糊,不過有眼睛看著,那當然可以彌補缺陷,倒是個兩全齊美地主意。只不過,二十分鐘後,那三個傢伙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車裡,什麼也不做,心裡正胡亂揣測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車窗忽然被人敲了兩下。

    抬頭一看,卻見兩個警察模樣的人站在車子旁邊,手上還拿著工作證。

    警察嘛,好說,只要不是軍人就好。想來這些警察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瞅了那兩張工作證。張曼殊一臉平和地降下車窗,掏出自己地記者證道:

    「兩位警官。我是北京台的記者,正在這兒拍攝一檔節目。」

    一個警察接過記者證看了兩眼。然後敬了個禮道:

    「不好意思,張記者,還是要麻煩下車一下,我們要例行檢查。」

    呃,又不是娛樂場所。一輛車有什麼好例行檢查的?難道懷疑她藏毒什麼的?豈非笑話……不過,人家既然如此和顏悅色地說了,倒是不好太強調,反而顯得自己心虛……也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然後,張曼殊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她剛下車,身子還沒轉過來,兩隻胳膊忽然就被強有力的控制住了,然後被按在車身上,頓時驚叫道:

    「你們。你們做什麼?我是記者。沒做違法犯罪地事情。」

    「我們知道你是記者,不過。誰給你這位記者跟蹤偷拍一位將軍地權力了?……」

    張曼殊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終究暴露了,就不知是什麼時候被人發覺的。嗯,很可能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所以前面那輛軍車才一直溜著玩,幾乎逛遍了北京地大街小巷……她倒是把自己想地高了,堂堂將軍,會因為她的跟蹤浪費幾個小時在大街上遛彎?未免笑話了。

    恍然之後,張曼殊心裡開始虛了起來,這時候,她似乎才醒悟自己跟蹤地是個將軍一樣,這個,罪名應該不小吧?會不被打?被刑訊逼供?呃,會不會憑空蒸發?想著想著,冷汗不禁從額頭冒了出來。

    汗,美國大片看多了……

    事實上,她倒是沒受什麼另類款待,那兩個一身警察打扮的軍人,只不過將她DV機照相機裡的錄像帶膠卷全部取了出來,然後便將她推到後面的座位上,而前面駕駛室,卻坐了一個警察,一直看著她。至於另一個,將她控制後就消失不見了。

    如此狀況的看管,倒是讓張曼殊不禁愣了愣,便是她也奇怪,國內某些強力部門,怎麼如此好說話了?卻不知,要不是唐宋讓將她留下來,回頭問問到底跟蹤所為何事,只怕羅錚早就派人將她送到電視台,然後跟電視台打官司了;或者,直接將她帶走,好好教訓一頓再放走。

    「情況怎麼樣了?」在接到那個軍人匯報說已經將那個記者控制下來後,羅錚問唐宋道。

    「一條大魚啊。」唐宋喃喃道:

    「真是好大一條魚,厲害,厲害。」

    羅錚精神大振地同時,臉色也緊張起來——大魚,固然說明了他的功績,但越是大魚也越需要謹慎處理,省得抓魚不成,反而被魚咬去了鉤子,那就笑話了,問道:

    「有多大?比上回那個怎麼樣?要不要通知副老大?」向前面前,羅錚倒是跟唐宋一樣叫起副老大了。其實,這麼長時間下來,唐宋羅錚所做的事情,向前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不過羅錚不說,他也不能問,不說這是軍事機密,便是尋常政府機關企事業單位的秘也都知道,頂頭上司不說的事情,那就不要問,這是基本職業操守,否則永遠都成不了貼身秘,那自己的前途就慘淡了……

    「很大,應該說比上次那條更大,上回那個還躲躲藏藏的,除了那個芯片外,我並沒有聽到別的東西,也沒直接聯繫。但這條就太明目張膽了,不但主動接近,而且,似乎在對岸也擔任著職務,至於級別,呵,一樣,都是將軍。如此情況,要不要通知副老大,你自己拿主意。」

    對岸?將軍?羅錚神情真正嚴肅起來:

    「你是說他在那邊也是將軍,還是說他跟上次的那條大魚一樣級別?」

    「都一樣。」

    那就是說那條魚在這邊也是將軍,在那邊也是將軍了?羅錚很快醒悟過來,臉色已經陰沉無比了。這可是正宗地道地國賊啊。兩面都是將軍,真是好大地手筆,也真是好大地能耐。要知道,現在和平時間,將軍這種軍銜總是有定額限度地。一人下了。才能有另一個升上來,不是說只要年齡到了。資歷夠了,就可以上去的。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軍官,一輩子就只能在各種校級軍官上混到死了,便是死,也撈不上一個金星閃耀的機會……而現在,卻有一個金星閃耀地傢伙。不但在這邊閃著,在那邊居然也閃著,這事情,那真是大條了……

    果然是條比上回還要大地大魚,想不報告副老大都不行了。羅錚對向前道:

    「你先下車。」

    向前明白,下面的事情,不是現在地自己可以聽了,二話不說,便推門下車。到一邊警戒去了。

    然後。羅錚掏出手機,一連播出了幾十位號碼。呃,衛星保密電話?

    「副主席,是我小羅,唐宋他又發現了一個,級別也是將

    副老大默然,他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消息,一個將軍落網了,居然還有……這個,難道某些人就墮落到那種程度?難道我們地隊伍建設就有那麼大的漏洞?居然讓那樣的國賊混到將軍級別?那可是將軍啊,掌握國家各種軍事機密的將軍,那我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半晌,副老大方啞著嗓子問道:

    「叫什麼?什麼職務?什麼軍銜?」

    不等羅錚問,聽得清清楚楚地唐宋已經答道:

    「少將軍銜,姓劉,具體叫什麼暫時不知道,不過聽稱呼,好像是總後的什麼部長……」唐宋耳朵動了動,隨即肯定地道:

    「是總後軍械部部長。」

    然後,唐宋便聽到副老大幾乎從牙齒縫裡冒出來地聲音:

    「軍械部,軍械部……連軍械部部長都被網羅了,那我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劉連昆,好一個劉連昆……他在哪兒?我親自帶人去。」

    唐宋現在所在的地方,離大院的直線距離還沒超過八公里,不說副老大咬牙切齒的聲音,便是現在副老大在辦公室裡的神情動作,也察覺地清楚分明,心道還以為這副老大沒生氣的時候呢,到底是軍人啊,那脾氣還是有的,呵,那劉連昆,可就苦了。其實,唐宋也知道,苦不苦,最後總免不了一個結束,死刑——十幾天前的那個劉廣智現在已經魂歸地府了(一說到現在還沒死),現在這位更囂張,兩邊都佔據著少將這種拿錢都買不到的寶貴軍銜職位,不死,還有天理嗎?

    唐宋接過羅錚手機,說道:

    「副主席要是過來地話,直接帶人出大院就行了,具體哪個地方名字我說不出來,不過怎麼走我還知道地,如果速度快的話,還可以抓個現行。」

    「那好,我現在就出發,電話別掛,你給我指路。倒要看看劉連昆現在是一副什麼德性。」

    唐宋淡淡一笑,來地快,德性還能看,慢了,那德性就不好看了,似乎,專門準備了美女呢……那邊倒是捨得花大力氣,聽聲音就知道是個妖精了。

    唐宋這邊指路,那邊羅錚卻將向前的手機拿了過來,按照唐宋給的方向地址,命令一道道發了下去——副老大出動,而且還是直接出馬抓那樣的人,這個安全問題還是需要重視的,雖然他不是直接負責安全的人,但先行開路,還是很有必要的。再說,先行一步,不管遇到什麼問題,總有點轉圜的餘地,至少,不會讓對方跑了。

    便在指路過程中,唐宋給副老大說了,那姓劉的傢伙,似乎在對岸也有個少將職務,而且,工資很高的說,已經在那邊有了幾十萬美元的工資存款,而且,這還只是工資,獎金另算。另外,提供的情報獎金更高,無論什麼樣的情報,只要有點價值的,少則四十萬,多則上百萬,全都存在海外帳戶,等退休後,慢慢養老……

    唐宋不動聲色,輕描淡寫,卻似乎又有些調侃的話。讓電話裡聽著的副老大幾乎要吐血,口中喃喃著只有幾個詞:賣國賊,漢奸,走狗……

    越聽,唐宋掌握地消息也就越多。而那邊副老大的精神狀態也就越差:

    聽說。那位少將在對岸擔任將軍職務有七年之久了……

    聽說,零六年(情節需要。拖後了十年)的台海軍演,就是因為他的洩密。被對岸掌握了線報,才因此造成演習最終目的流產……

    聽說,這一次地情報,是關於剛從老蘇進口地戰機……

    相比於前兩個,最後一個聽說。其實算不了什麼。七年之久啊,那說明被對方收買最起碼也有七年時間,這七年來,正是大陸各種軍事技術以及軍事實力急劇擴張的時候,有他在,那些軍事技術,軍事實力,即便再擴張了,又怎麼樣?全被對岸瞭解了。全做了無用功;

    最讓副老大上火地卻是零六年的軍演。那次花了四十億元籌備地軍演,原本的底線是實彈射擊、越過海峽中線、動員潛艦、攻佔外島。那時。適逢對方大選,各方面防護能力都很差,這樣的演習,原本可以波瀾不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領外島,形成戰略上的優勢,直接威脅對方本島。可惜,不知怎的,對方似乎知道了這邊地底線一樣,演習前,對方忽然展開軍事反制部署,而且老美也表示極度關切,忽然開過來兩個航母戰鬥群……如此,暫時還沒有實力打大戰,或者說兩面作戰的情況下,演習部署便成了三不原則:導彈不飛越對岸本島、戰機和軍艦不過海峽中線、不佔外島。

    那真是一次很窩心很窩火的演習,除了檢驗一下軍隊的戰鬥能力外,戰略上,除了對窺探南海的各個國家一點點若有若無的威脅外,什麼也沒達到……事後也曾懷疑是不是有高層洩密,但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出什麼頭緒,卻不料,卻不料,問題原來出在這兒……

    出在這兒啊……那不僅僅是四十億的事情,可以說,那簡直事關兩岸能不能統一高度的戰略問題。如果,如果,那時候真的攻佔了外島,說不定……說不定現在已經統一了……

    想著這樣地事情,副老大真要吐血了……好在似乎已經到了,否則再讓他想下去,就不知是什麼樣地結果了。

    副老大親自出馬,唐宋羅錚自然也不好再呆在多遠的地方遙控指揮。

    實際上,當羅錚一部署完畢,就已經下達了進攻地命令——呵,總不能讓副老大親自拿槍上陣吧?所以,無論怎樣,先控制起來,保留現場,讓副老大見見證據,見見對方的樣子德性,那就可以了。

    具體的進攻路線,當然是唐宋提供的——情況如此緊急,都談不上什麼進攻計劃的行動,除了唐宋,還有誰能瞭解裡面的情況?也只有他知道哪個地方有什麼防備,哪個地方有什麼人,有沒有武器,目標又在哪兒,具體指揮一事,自然非他不可。

    那是一個頗為高檔的娛樂會所,保安還算不錯,因為還是下午的緣故,所以也沒幾個人。這倒為這次進攻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不用太擔心誤傷,其實,也沒什麼誤傷——羅錚叫來的人,還是國安部的特工。特工嘛,除非目的很鮮明的殺人,否則一般情況下,都是各種特製武器上場,比如現在這種狀況,便是大行其道的時候。一槍下去,誰也不會死,又能在最短時間內無聲無息地控制對手,不驚動目標,實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有了他的指揮,再加特工們身手都很不錯,一切倒是進行得有條不紊,也沒有發生絲毫差錯,非但控制住了劉連昆,便是那個接頭之人,也沒能漏網。正常情況下,這種事情幾乎不可能發生,像這等級別的接頭,幾乎都是一接觸就各自分道揚鑣的,有時候甚至連接觸都不接觸,話也不說一句,彼此都不清楚對方是誰——比如抓獲劉廣智的那一次,劉廣智只管扔東西,可不知道那東西會被誰撿走,又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撿走,這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種保護。哪裡還有可能一同尋歡?

    七年之久的雙少將身份,七年之久的平安日子,已經讓劉連昆麻痺大意,無所畏懼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所以,接頭完畢,自己留下尋歡不說,居然還力邀那位也留下來。

    或許是先前那位妖精也激起了對方的某種**,再加上一直順風順水慣了,還有各種頭銜掛在身上作掩護,便也沒有推辭,一同瀟灑了一回。這一瀟灑,也就將自己瀟灑送了終。當然,便是不瀟灑,也逃不過唐宋的耳朵,現在這樣嘛,臨死錢還爽了一把,倒也可以瞑目了。

    當然,那一位到底是久經鍛煉的高手,便是瀟灑,也是在遠離劉連昆的一間包房裡,就是常人見了,也根本聯想不到他倆居然有聯繫有關係,而且還是那種關係。只是,這一切,又怎能瞞過唐宋的耳目?

    所以,當副老大趕過來的時候,一起都已經搞定了,而且,一切也都保持在搞定的本來狀態,沒半點改動,好讓副老大好好見見那位劉將軍的德性。

    一看到會所內滿是各種曖昧畫作的牆壁,還有曖昧味道的音樂,遍佈整個會所的粉紅曖昧色彩,一馬在先,剛踏進來的副老大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地方,真讓一個一輩子都在軍旅裡面晃蕩的將軍看著有些不適應,不舒服。

    只不過,跟眼前這些還只是曖昧的色彩音樂畫像相比,房子裡所見的場景,才讓副老大大開眼界。只不過,大開眼界的同時,花白的頭髮也哆嗦起來。

    眼前,一男一女,赤條條的兩個人還保持著緊密聯繫的狀態躺在床上,已經昏過去了。那男的,頭髮也已經有些白了,臉上還帶著驚恐之色便是再瞬間麻醉,也還有個反應的過程,那短短一兩秒時間,已經足夠這位老先生從極端愉悅的狀態轉換成驚恐萬分了……

    那女的,果然是個妖精,豐乳**,皮膚白皙,臉孔嬌媚,只是,再嬌媚再漂亮的臉蛋,讓人瞧見她跟一個老男人這副樣子,那也足以大倒胃口,提不起絲毫興趣了。

    當然,經歷不知多少風霜血雨的副老大,還是不屑去看這樣一個沒身份沒地位濫到家的裸女的,他什麼樣的沒見過?只是緊緊盯著那男的看了半晌,終於認出他果然就是那個劉連昆——這個,不說脫了衣服的女人讓人難以辨認本來面目,便是男人似乎也一樣,因為,很難讓人將精眼神集中在他們臉上的,再加上這人嘛,一去那層遮羞布,總有些變化,所以乍見之下,副老大當然認不出來眼前這位粗俗不知羞恥的賣國賊就是曾經在自己面前保持一副鐵血軍人,正人君子模樣的劉連昆。

    勉力止住心中的憤怒,副老大無力地揮揮手,啞聲道:

    「帶走……還有那個接頭的,回去慢慢審。」

    便在副老大在這邊欣賞無邊***的時候,唐宋卻出現在張曼殊小巧玲瓏的QQ車旁……

    嗯,純屬引用加工,也不知會不會犯禁,大家不要告發的說……總感覺,那樣的人,應該每年都拎出來鞭屍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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