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鍾情跟禍國殃民的雅素卿比起來似乎還略遜幾分,不過,那些許差距其實只是氣質的細微不同,就跟小家碧玉與大家閨秀的區別一樣,大家閨秀是人人都喜歡,但不能說小家碧玉就不漂亮,大家有大家的秀美,小家有小家的味道。
而展現在唐宋喬振波面前的,便是一副小家碧玉出浴圖,品貌神態,氣質神韻,都別有一番味道。其實,若是沒點姿色,沒點氣質,鍾情大概也不會做到東方衛視的記者兼外景主持的職務了。
所以,以鍾情的容貌氣質,加上緬甸這邊恐龍盛行,美女資源稀缺的狀況,讓喬振波唐宋愣一下神其實也算不了什麼。
便是一下班便趕過來的吳作民,咋見鍾情,也不禁讚了一聲。下午他在市場也聽說昨日某個冤大頭今日找了個大美女,現在一看,果然是個美女,唐宋這小子……
吳作民來得巧,正好趕上吃晚飯,也便一起參加了。
作為專用廚師,蕭眉自然只負責唐宋一家子的晚飯,至於那些幫傭,呃,不好意思,都得自己做,當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在這兒上班,這些事情都輕車熟路,自然不可能給餓著了。
作為華人產出的廚師,蕭眉的手藝不錯,這一頓晚餐,可以說是唐宋半個月來吃的最好的一頓,其實,說幾個月來也不錯。以前在上海,似乎也沒吃多好。
吃過晚飯,自有幫傭們收拾桌子。以後啊,這些瑣碎地事情,就全不用唐宋管了,這就是有錢人的好處。
然後,五人便進了保險庫。對於鍾情小丫頭,唐宋就沒想跟他們保密過,若是連她們都不信任,那才認識幾天的喬振波吳作民就更不值得信任了。
那塊包裹好地極品紅翡自然已經被唐宋放進保險庫擱在一張桌子上。不過,一下子吸引鍾情眼球的,卻還是那塊一人多高的巨石。
雖然不在翡翠這一行當,但作為女人,作為記者,而且還是上海這等時尚都市的女人,鍾情自然對翡翠還是有些瞭解的——那些大城市,都是翡翠消費的中堅力量,便是鍾情自己,也還戴了個小翡翠觀音花件。
脖子上那觀音花件只有兩指來長。便花了鍾情幾千大元,那眼前這上噸重的東西,該值多少錢?
「唐宋,這裡面都是翡翠嗎?」指著巨石,鍾情不由問道。
「是啊,你看看頂上透出的綠光,這是最好地翡翠,俗稱可遇而不可求的老坑玻璃種帝王玉。」
其實,就算唐宋不說,鍾情也早瞅著頂上那一蓬活潑潑的綠了。燈光映照下,那綠一直綻放到天花板上,綠油油的,就跟探照燈打出來的一樣。可是鍾情前所未見的奇景。
「最好的翡翠?那應該很貴了,這東西能值多少錢?」像這種東西,在外行眼裡,似乎除了價錢外,也沒別的辦法來衡量它的好醜。
「確實很貴,不過能值多少錢暫時來說還不清楚,只能說是無價。也因為它太貴了,數遍全世界也沒多少人買得起。所以只能一點點放出去。一是保值,不衝擊高端翡翠的市場價格。二是出於安全考慮,這麼大一個東西,若是被緬甸政府知道,很可能收回去當國寶地。所以,要保密,小丫頭,這樣一塊東西,以後絕對不能告訴外人聽,知道嗎?」
唐宋摸著曲飛煙的腦袋,叮囑道。至於鍾情,就不必再強調了,自己說到這種程度,她又不是傻瓜,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雖然唐宋沒有報出眼前這巨石的具體價格,不過一說有成為緬甸國寶的可能性,她自然也就能從大體上推測出來了,這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何況,似乎也沒幾個人能買得起。
倒是不知道唐宋才來了兩三天,如何找出這樣一個大東西,又將它變成自己的。不過唐宋在鍾情眼中向來都神神道道的,搞出這樣一個東西似乎也不值得有多奇怪,便指著那邊正盯著那塊極品紅翡準備下刀的吳作民還有喬振波問道:
「這東西這麼貴,那塊紅翡翠也不便宜吧?」其實鍾情並不太瞭解翡翠的分類品種,看著紅色地也就叫紅翡翠了。不過用顏色來分類就這一個好處,基本上不會說錯。
「還可以,不過還遠遠不如這老坑玻璃種。」
「遠遠不如?」鍾情微怔,問道:
「這麼說那東西就不怎麼值錢了?價值上本來就不如,而且體積還那麼小。^^
「呃,我不知道你這值錢的標準是多少?」唐宋摸摸鼻子,說道:
「不過就算不如老坑玻璃種,但這塊紅翡起碼也得兩三億的價格。」
兩三億?鍾情駭了一跳,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你說就這一塊石頭兩三億?人民幣還是緬甸元?」
「當然是人民幣,怎麼了?」
鍾情終於無語,再回頭看看那塊上噸重的老坑玻璃種,有種夢幻地感覺。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她原來以為這帝王玉最多也就值個幾億或是十幾億,以緬甸這兒的情況來說,也算得上是國寶了。不過,那塊沒多大的紅翡都值個兩三億,那這東西才該是什麼價?她的估價,大概連個零頭都不到吧?
「那他們……」鍾情猶豫著問起喬振波吳作民的具體情況來。在知道這兩樣東西的大體價值後,她就忍不住為唐宋擔心起來。擔心好東西會被人惦記著。
看看鍾情眼神,唐宋心中瞭然,如此關心……微微一笑。低聲說道:
「喬兄是我在緬甸邊境地一個礦場救出來的,老吳是他認識地老熟人,在翡翠界是大師級地人物,而且,我跟他們剛剛商量著成立一個玉石珠寶公司,裡面也有他們的股份,所以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
原來這樣,鍾情心裡一鬆。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你不是電視台地工作辭了嗎,要不到我新公司來,做個財務總監什麼的?」
「呃,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新公司若只是他們兩個人,我倒不擔心,不過又不是皮包公司,肯定還要招很多人的,而且,有帝王玉極品紅翡這些頂級資源。我們還想將公司開到國外去,到那時,公司肯定小不了,而我對這些又一竅不通,也沒時間處理這些事情,有個自己人盯著,那才能放心。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唐宋蠱惑道。
公司開大了,而自己似乎除了淘寶外也幫不上什麼忙,也不會管理,當然需要一個真正的自己人給盯著。當然。之所以讓唐宋加入公司,唐宋還有另一層意思,若是,若是鍾情真因為自己的某些關係而失去了工作。那這便是一個小小補償。工資,股份,對於鍾情,唐宋是不會吝嗇地。
一句「自己人」讓鍾情怦然心動,不過……鍾情遲疑道:
「財務總監?我雖然以前學過兩天的會計,只是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我怕我弄不好,反而壞事。」
這麼說就是答應了,唐宋心中一笑:
「不用擔心。什麼東西都是學出來的。何況你本來就懂行,熟悉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其實。我本來還以為你對財務這塊一竅不通的……」
以為她對財務一竅不通?那樣都敢讓她做什麼財務總監?這傢伙究竟怎麼想的?
鍾情一愣,看著唐宋的淡淡笑容,卻在瞬間明白過來……只不過,她想要的是這個嗎?不過,無論怎樣,總算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他身邊了,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進步……
吳作民已經從紅翡上切下拳頭大小的一塊,三人也便離開保險庫。
接著吳作民就想離開,一塊帝王玉一塊紅翡的加工,對只有兩三個晚上地他來說工作量不小。雖然他是大師級的人物,不過,有些東西也不是想快就能快的,還是需要時間來支持,比如玉器的拋光打磨,無論機械打磨還是人工打磨,正常小件都需要兩三天呢,他身為大師也縮短不了多少時間,那就是個工夫活,想好就快不了……
卻在此時,唐宋卻叫住他道:
「吳老,等等,還有件事商量一下。」
「什麼事?」
「鍾情,我朋友,二位也認識了,她從國內過來看我,卻丟了原本前途無限的工作,我想讓她在我們新公司擔任財務總監的職務,不知你們以為如何?」
「這個當然沒問題。」
「你是老闆,你想怎麼辦,自然就怎麼辦,根本不需要問我們……」
喬振波吳作民相視一眼,不禁一笑,同時說道。很顯然,他們都想到一個地方去了……未來老闆娘親自坐鎮看著他們,當然不能推辭……
看著兩人有些古怪的笑容,唐宋自然明白他們什麼意思,只是現在這當兒,再怎麼解釋也是行不通的,反而,會在某人心裡烙下傷痕,算了,還是慢慢來吧。(
其實,有美女欣賞,除了太監外,大概沒有哪個男人有抵抗心理的,只不過……
他們的笑容落在鍾情眼裡自然更是通透,臉微微紅,心下卻是很高興。當然,也不能讓他們一直笑下去,否則,以後還怎麼見人?鍾情從胸口掏出那塊觀音花件,說道:
「吳老先生,唐宋說您是翡翠界地大師,我以前在國內買過一件小東西,不知能不能請您幫忙看看怎麼樣,看我買貴了沒有?」
鑒別翡翠。老吳最喜歡地事情了。只是接過鍾情遞來的小件,強光手電照了兩下後不禁一愣,問道:
「鍾小姐。你這東西哪兒買的,花了多少錢?」
「在上海一家珠寶店,花了六千多。」
吳作民搖頭:
「六千多?恐怕您是上當了,這是件B貨,沒有保值地價值,最多幾十塊錢。」
「B貨?什麼意思?」鍾情有些不相信,她花了六千多就買了個幾十塊錢的東西?那可是正規珠寶店,能出這樣的事情?
「所謂B貨。是有些有黑斑的髒翡翠,用強酸將髒東西融化腐蝕掉以增加透明度,然後再填充一些替代物,將融化的細微裂痕補上,這樣就可以冒充天然A貨。B貨初看顏色不錯,但仔細看下來顏色不正發邪,燈光下色彩透明度會減弱;而且,這東西在兩年內會逐漸失去光澤,滿身裂紋,變得很醜。這是因為強酸已經徹底破壞了它的結構造成的。而且B貨密度會比A貨有所下降,重量減輕,輕微撞擊的聲音也不對,會發悶。你這個,是典型地B貨。」
鍾情有些暈,她只是想轉移一下話題,順便讓大師指點一下自己這東西花地值不值,卻不料居然弄出一件贗品出來。敲敲手上那塊B貨觀音花件,吳作民微微一笑:
「不過沒關係,這東西不管是A貨還是B貨。都配不上鍾小姐現在的身份,扔了也就扔了。小唐現在好東西一大把,過兩天我給鍾小姐量身定做一套就是了。」
「量身定做?呵呵,吳大師好久沒給人定做東西了。」一邊喬振波插了一嘴。
「那是沒有好東西。誰讓現在小唐地好東西花不完也用不掉呢。」
儘管老吳這麼說,但唐宋鍾情還是聽明白了喬振波的意思,讓老吳親自動手做東西,大概不是那麼容易,估計也只有帝王玉極品紅翡這等品級的東西才會讓他心癢,也才請得動他吧?
「那謝謝吳大師了。」鍾情臉色微紅,輕聲說道。初次見面,眼前這老頭若不是看在某人的身上。大概不會輕易開口幫她定做東西。
吳作民哈哈一笑。揮揮手便往門口走去:
「謝什麼?我只不過動動手,沒什麼大不了。要謝,也是謝出材料的那個誰。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走了。」
「呃,吳老等等,一起走。」
卻是喬振波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他早就說了,他才不當什麼電燈泡。
如此,客廳裡也便剩下唐宋鍾情……鍾情心裡想著老吳臨走前說的那個誰,俏臉微紅,不自如地瞅了唐宋一眼,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道:
「那……謝謝你了。」
其實,雖說珠寶玉石是女人地最愛,似乎就沒有不喜歡的,鍾情也不例外,但她更在乎的卻是這珠寶玉石誰送的……
唐宋揮揮手,似乎漠不在意地說道:
「有什麼好謝的,那些東西對我來說不過是些石頭,跟白撿的一樣,而且暫時還花不掉。」心神卻有些飛馳,這白玉透紅的俊俏臉蛋,真能跟那些璀璨奪目的翡翠相比了,果然很漂亮……
「哥哥,我瞌睡了!」卻是一直被漠視的小丫頭一邊忍不住叫道,謝來謝去的,酸啊,受不了了。只不過,看著他們這副樣子,她怎麼心裡也有些不舒服?奇了怪了。
兩人恍然一驚,忍不住相視一眼,卻在瞬間各自挑頭轉開。
呃,轉什麼?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唐宋心中奇怪,頭卻像僵硬了一樣,怎麼也沒勇氣再轉回去……不動聲色間拉起小丫頭地手,若無其事地說道:
「好吧,我帶你們去臥室。」
有幫傭就是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另外兩間臥室包括客房都已經被收拾乾淨了。
「你們怎麼睡?分開還是睡在一起?」
鍾情看著小丫頭,她無所謂,就看小丫頭怎麼選了。
「我一個人睡,要起早練功的。我怕到時吵醒鍾姐姐。」
這便有一個問題,這新臥室小丫頭可不熟悉,得有人領著。將房子裡地情況都跟他說一下摸一下,省得出什麼狀況。這自然是唐宋地事情,長久以來,都是他照應小丫頭的,包括洗澡穿衣吃飯。
「好吧,我領你去臥室,鍾情,你休息吧。又坐飛機又坐火車地,也累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沒什麼好說,鍾情選了另一間臥室,就在唐宋唐宋主臥的隔壁——不是客房,也便睡覺了。而安頓好小丫頭的唐宋則回到臥室將那本傣文詞典全部看完,將近十二點時滅了燈。
又像從前一樣,跟小丫頭一起鍛煉了。
三點,起床去叫小丫頭的唐宋心中不由有些感慨,距離前次跟小丫頭一起鍛煉也才半個多月,但在心裡卻像過了幾年一樣。
「對了丫頭。鍾情到底是怎麼從電視台辭職的?」拉著小丫頭去往土丘頂地途中,唐宋不禁問道。
就知道哥哥會問這個,鍾姐姐,你不讓說有用嗎?小丫頭心中得意,說道:
「不是辭職,而是電視台不要她把她辭退了。」
「辭退?為什麼,她之前不是一直在放假嗎?怎麼忽然辭退了?」唐宋一怔,奇怪道。
「哥哥,這都是為了你啊。要不然電視台也不會不要鍾姐姐地。你可要好好謝謝人家鍾姐姐。」
「為了我?」
「是啊,你不是忽然被通緝了嗎?電視上都放了。說你殺了一個人,就是看守所那個叫老劉地。鍾情姐姐不信,便在網上把你過往地一些事情也就是那些錄像全都放了出去。那些錄像哥哥你自己還沒看過吧?我可看過了,呃。也不能說看,應該說聽才差不多,不過效果很好,鍾情姐姐的旁白加上音樂,真有聽外國大片的味道。那些錄像除了以前已經放出去幫忙抓小偷的那些,還有怎麼預警警局大樓爆炸,怎麼在世博開幕式上揭露放毒排除炸彈,怎麼抓住那幾個恐怖分子。怎麼幫忙抓住恐怖分子的頭目。怎麼排除金茂大廈的炸彈,甚至你在上海政府舉辦的答謝酒會上的表現也有一份。當然,有些東西是沒有錄像資料的,但鍾情姐姐都做了旁白說明,絲絲入扣,證據確鑿,讓人無法質疑。而這其中,最重要地就是檢察院要逮捕你,而你自願進入看守所的那一段,既然自願,又怎麼會殺人?何況你還有無罪釋放通知書。」有些喘氣,小丫頭頓了頓,吸了口氣繼續說道:
「結果,這樣的東西一出來,借助你以前在網上的名聲,瞬間便席捲了整個網絡,所有知道的人都在質疑你殺人事件的真相,要有關部門出來給個說法。如此,那些戴帽子的自然就慌了手腳,一邊開始頻蔽錄像,禁止傳播,一邊想辦法給出種種解釋。只不過,這樣的東西一傳上去,還怎麼禁止得了?而那些解釋也根本經不起網絡上成千上萬人的推敲,破綻重重,那結果就自然不言而喻了。最終,那些戴帽子的被網民們群起而攻之,形象一下子跌倒低谷,而且連他們地一些網站也被某些黑客們給關了。戴帽子的惱羞成怒下,作為錄像的上傳者,鍾情姐姐自然就受了些罪,以誹謗造謠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給戴帽子叫過去盤查,還被拘留了三天。若不是雅素卿姐姐有門路有關係,並以曝光相威脅,而且這件事也確實見不了光,否則,說不定鍾姐姐到現在還沒能出來呢。既然被拘留了,有了案底,在一般人眼中自然就不是什麼好人了,所以,等鍾姐姐出來後,那電視台就堂而皇之地不要她了……」
聽著小丫頭娓娓道來,唐宋卻是呆住了。
上傳錄像、幫他喊冤、丟了工作、還被拘留……就是為了他地事情,鍾情才受的這些罪過,而前晚自己給她打電話,她卻全當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說都沒說聲,再見面,也還是什麼都沒說,一切都是默默的……
這,讓他怎麼受得了?這份恩情,怕不是一點工資、一點股份這些身外之物可以報答的。
唐宋默然無語。
「……對了。哥哥,雅素卿姐姐也為你地事情出了不少力做了不少犧牲,她那政協委員的稱號都被拿掉了。連公司都受到些影響。就我沒有用,什麼忙都幫不上……」曲飛煙頗有些自怨自艾。
其實,要不是雅素卿的身份地位遠不同於鍾情,想抓得通過某些高端程序,而她老爹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地軟柿子,否則,大概也要跟鍾情享受同一待遇了。畢竟,那錄像就是在雅素卿家裡上傳地。不是主謀至少也是個同謀。丟了政協委員地帽子,根本算不了什麼。當然,政協委員都丟了,那各種各樣的什麼代言人之類地帽子,自然也都沒了,可以說,這事一出來,雅素卿在上海明面上聲望大跌,至於暗地裡,在人們的心目中。卻是上漲到某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了,只不過,暗地裡再怎麼漲,也表現不到明面上來,當然,雅素卿本身不在乎這些東西就是了。
鍾情……雅素卿……
唐宋長出一口氣,拍拍小丫頭的腦袋說道:
「傻丫頭,你還小呢,等你長大了,自然就能幫哥哥地忙了。」
「真的?」
「當然。」
「……嗯。等我眼睛好了,我就去學手槍機關鎗。」曲飛煙用力點頭道。
有些心不在焉的唐宋一驚:
「學那東西幹嘛?」
「當然是為哥哥你報仇了,那些貪官污吏,那些戴帽子。居然敢誣陷哥哥你,我要一槍一個,把他們都殺了。」小丫頭捏著拳頭,殺氣騰騰地說道。
這丫頭對他倒是維護得很,這恩怨分明的性格也頗具俠義精神,只不過,現在可不是百年之前,他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妹妹走上那樣的路。更不想好好一個妹妹將來跟自己一樣的遭遇。被追殺到無路可逃,只能浪跡海外……搖頭說道:
「不行。這是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就不要亂想了。哥哥的事情自然有哥哥來處理。」
「哥哥的事情就是我地事情,再說,哥哥也沒比我大幾歲呢,為什麼不行?」小丫頭自然不依,一直在最底層掙扎的曲飛煙對上面階層的人自然沒什麼好看法,何況還關係到她的哥哥……
唐宋臉一板,說道:
「你可是不相信哥哥?真要想殺誰的話,以哥哥的本事自然易如反掌,怎麼也輪不到你幫忙的份上,你就把哥哥想的那麼沒用?」「呃,那我長大了還能幫哥哥幹嘛?」小丫頭臉色一澀,喃喃說道。
「等你長大自然就長本事了,到時哥哥自然有地方需要你幫忙的,」唐宋忽然一頓,卻是想到這緬甸的實際情況,忍不住說道:
「其實,學點槍法之類地東西也不是沒有好處,而且,也不用等到將眼睛好了再學。」
緬甸這地方,表面上看起來一片平和,但實際上卻是像一個活火山口,下面熔岩翻滾,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發了,而且過不多久又是所謂的全民大選時間……唐宋雖然有信心保護小傢伙,但也難保沒個意外,而且她也終究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跟在自己身後……有一技防身總是不錯的,教小丫頭的那點太極,在熱武器時代根本不管用,何況短時間內小丫頭也練不到他這樣地程度。
其實,非但小丫頭可以學學槍械,便是鍾情也可以試試,無需那麼精深就是了,但總不能拿到槍連保險在哪兒都不知道。不過唐宋自己,卻是要好好鍛煉一下的,他本來就可以百發百中,但還沒到人槍合一隨心所欲的地步,相信只要經過一段時間鍛煉便可以上升到一個非人的地步了,到那時,就算北面那三個傢伙再跑過來,也不可能那麼輕鬆就躲過他的子彈了。
「我現在就可以學?」小丫頭眼睛一亮。「不錯,不過學歸學,我只是想你多一門防身技巧,卻不是讓你給我報仇什麼的。」
其實,說到報仇,唐宋最想的便是將那個老劉之死加到他身上的人找出來,至於旁人,包括那三個老頭,甚至於那戰機飛行員,都只是身不由己地刀子罷了。找出使刀地人,刀自然就廢了。
若是誰都記恨,老實說,那唐宋這輩子都別想找回清白,更別提報仇了,因為人會越來越多……軍隊幾百萬,白起也搞不定,更別說他唐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