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曉看到康斯羅納的時候,心頭厭惡得撇了撇嘴,「這傢伙還是這樣猥瑣,看了都讓人覺得難過,要是沒有看到昨天那個豬頭人還好,現在兩方面一對比起來,我頓時感覺到世界竟然高大威猛和猥瑣狹窄這兩種極端的差異,真是不清楚,如果那個豬頭人摘下面具,到底有多帥,一定讓人十分期待。更新超快」赫曉說著說著就開始花癡到讓旁邊的詩芹兒十分噁心的地步。
伴隨著詩芹兒一步一步的走來,旁邊的男人各有千秋的擺出各種不同姿態,有的是一副觀星賞月的姿勢,一看就像是前不久,愷撒帝國熱銷電影裡面那個脫衣攔人的橋段之一,還有的應該是學士級的學長,從口袋裡拔出漂亮的魔棒,在面前輕輕的一點,面前的落葉就嘩拉拉的落下,然後在他魔棒的帶動下,風起雲湧,展現出自己不凡的魔法操作技巧。
還有的則是不加掩飾的伸手準備握住詩芹兒的說,「我說蘭蘭妹妹,好久不見了,自次一別,我不知道為什麼對你特別想念,分開的時候沒有問你拿電話,你就順便給我留一個,寫在手也行,沒問題的。」
赫曉直接說,「滾,這種橋段過時了好不好,請你想個更加奇特的方式來搭訕!」
詩芹兒臉平靜得就像是一汪死水,掀不起任何驚心動魄的風景,然而她本身的這種平淡,卻已經是最觸目驚心了。
她越走越近,康斯羅納甚至感覺自己的姿勢擺得越來越不那麼的順風順水,任誰面對這樣的美女走過來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況且康斯羅納還沒有修練到無動於衷的地步,所以雖然是一邊很假正經的沒有看詩芹兒,不過隨著詩芹兒的接近,他的口水不自覺的吞了幾口。
「這位同學,你好。」詩芹兒的聲音一說出口,就故意把聲調壓低,聽去嗲味十足,這樣的聲音讓人在距離聲音傳播有效的十米範圍內聽到,都免不了骨頭一陣酥麻,旁邊的色狼在那一刻發現自己的腿竟然都軟了。
來到康斯羅納面前,赫曉可以發誓,自己真的看到詩芹兒的臉竟然紅了起來,那一刻赫曉直接的將詩芹兒佩服得五體投地,她完全就是一個演譯派人物,屬於那種不需要培訓直接丟台就能贏得全場掌聲的人物,這樣的女孩,哪可以用尋常語句體會,赫曉從心裡蹦出了:「妖精!」
康斯羅納也不比旁邊的男人好到哪去,詩芹兒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全身到骨子裡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他甚至可以肯定他比周圍那群欲仙欲死的男人好不到哪去,唯一不同的是他還能夠從那雙早已經沒有焦距的眼睛轉移過來,焦點定格在面前的詩芹兒身。
不過明顯康斯羅納和所有人一樣,看到詩芹兒那雙俊俏的小臉外加微紅的羞澀他已經無法用驚艷來形容,以康斯羅納的經驗來說,像是這樣一個美女突如其來的搭訕就好像天下掉下個林妹妹一樣的不可思儀,他應該和所有能夠被稱之為美女的動物少有交集的絕緣體。
而此時面前細而嫵媚的眉毛,漂亮到覆蓋四季風景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還有那一眼看去就帶著清純和妖冶並存的女孩,就這樣真實的站在他面前,而且還主動和他說話!
呆了一會,康斯羅納才結巴的問道,「請問,有事情嗎?」
周圍無數色狼在這一刻都安靜的豎起耳朵,想要清楚為什麼這個女孩子能夠輕而易舉的穿過他們的包圍全,而接近這個看去並不怎麼樣的男生旁邊,而且從第一句對白來看,兩個人好像根本不認識一般!
「對不起,打擾了,同學,請問你明天下午有時間嗎?」
約會?不光是周圍的人,就連康斯羅納都有些不由自主的驚訝,周圍的人使勁的看著康斯羅納,愣是沒從他身看出什麼王霸之氣。
看到康斯羅納有點驚訝的神情,詩芹兒動人一笑,「是這樣的,我是格理浮學院的,最近為了一張人和風景的素描作業,讓我十分困惑,剛才我看你站在那裡,身體均勻,眼神憂鬱,秋未的蒼涼剛好將你的氣質襯托得無比出眾,我覺得你就像我心中要構思的那個人,那個場景,所以十分冒昧的問你明天下午有空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為你畫一張素描,而冒昧的佔用你一點點時間,好嗎?」
所有人心頭同時冒出這樣一句,「靠,太狗血了!」
早知道面前這個美女是在找畫素描的場景,他們剛才就應該集體一副思考者的形象站在那些大樹下面,誰都相信憑著自己的身材和那憂鬱的氣質,難道還贏得不了這個美女邀約的機會嗎?
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女生為自己畫一張畫,而且還符合她心中的形象,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