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房間裡就剩下了自己跟金飛倆人,張媚兒嫣然一笑:「金爺,您有什麼話就直接吩咐媚兒吧。」
看了看這個跟以前有些不一樣的女人,金飛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張媚兒,是我無安全毀了你的計劃,難道你不生我的氣嗎?」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張媚兒的夢想就會實現也說不定,按說她應該恨死自己才對,可是現在的張媚兒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金飛縱使再聰明,也是想不明白。難道說張媚兒這個女人真的這麼大度,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太恐怖了。
「生氣,怎麼能不生氣?」張媚兒沒說話先看了眼金飛,接著才道:「可是上天注定我的計劃失敗,尤其是遇上了金爺您之後。我努力了失敗了,我沒什麼好抱怨的。生氣又有什麼用?」雖是這樣說,張媚兒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落寞。
飛點頭,沒想到張媚兒說話這麼直接,他看著張媚兒的眼睛,心裡不斷的沉思著,這個張媚兒的心機果然不是一般的高深。「除了現在我不能放你離開之外,你還需要我為你做什麼,我會盡力完成你想要的。」金飛很認真的說。
「呵呵,金爺您真會開玩笑。」張媚兒笑了,兩隻勾人的眸子在金飛的臉上掃來掃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顯得古靈精怪的。
金飛苦笑的摸鼻子:「我很會說笑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張媚兒點頭:「那我就當金爺您說的是真心話,可是我提出來的要求您能答應嗎?」
「盡量吧。」金飛說,從張媚兒的話裡他已經聽出了一絲小小的奸詐味道,不過他一點都害怕,張媚兒現在就像是一隻躺在自己面前的小羔羊,柔順的很,就算是不柔順,她也做不出什麼大的動作。
「既然這樣」張媚兒沉吟了一下,抬頭看著金飛,忽然笑道:「那金爺就娶了我吧。」
「嘎!!」金飛差點沒被自己的呼吸給嗆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張媚兒,怎麼都想不到她來了這麼一句。仔細的盯著張媚兒的眼睛,又看不出是在開玩笑。
奶奶的,金飛心裡一陣的苦笑。
張媚兒歎口氣,又道:「我知道金爺您不是一般的男人,身邊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我剛剛確實是在開玩笑,希望您不要當真。」說完歉然一笑。
不要當真?你剛剛說話時候那表情老子能不當真嗎?金飛心裡一歎氣,啥也沒說,現在也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我想在您身邊,不管是丫環也好,保姆也好,總之做什麼都行,我已經決定了,您就是趕也趕不走,我一定會留在您身邊的。」張媚兒說的異常堅定,眼神更是死死的,很是認真的看著金飛。
金飛也看著張媚兒,看的出她說的是真話,可就是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毀壞了她所有的一切,她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讓金飛不敢相信。
丫鬟?保姆?有這樣的丫鬟保姆在身邊,媽的跟個小妖精似的,老子能不偷腥嗎?金飛一陣的苦笑,不知道張媚兒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卻確定了這個女人一定是早已經相好了這個決定。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想,這是金飛最大的長處。
他呵呵一笑,話鋒一轉:「我今天找你,是要跟你問一件事的。」
張媚兒卻似乎是沒有聽見金飛的話,兀自在安靜的說:「金爺您也知道,像是我這樣的女人這個世界上不多,我張媚兒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被誰征服過,您是唯一一個把媚兒征服了的男人,媚兒是認定你了,除非你直接把我殺了,那樣就一了百了。」
奶奶的,要是想殺你還能等到現在?金飛心裡苦笑了一聲,嘴裡卻是說道:「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跟我說實話,把你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如實的告訴我。」
「金爺您想知道什麼就儘管問,媚兒絕對不會隱瞞一絲一毫。」張媚兒也收起了剛剛的嬌柔,很認真的看著金飛說。
飛點頭,才問:「那個大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多少關於他的底細,你跟我說清楚點。」
「大衛,那個混血兒?」張媚兒沉吟了一下,接著抬頭看著金飛淒苦一笑,「不瞞金爺您,對於那些想佔我便宜的臭男人,我幾乎都知道他們的背景,可單單除了這個大衛我也有些摸不準,只是知道他背後有很大的背景。」
這不是廢話嗎?沒有背景,在自己要動手的時候,會蹦出那麼多的僱傭兵來救他嗎?金飛白了張媚兒一眼,顯得甚是無奈。
「金爺,那個櫃子裡有一個黃色的文件夾,您給我拿來。」張媚兒忽然道。
金飛愣了一下,隨即起身,按照張媚兒的指引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黃色的文件夾放在了她的手裡。
只見張媚兒在裡面翻來翻去,最後拿出一張白紙,上面只有很少的幾個字,看著這張紙張媚兒也是長歎一聲,然後無奈的看著金飛:「這個大衛我確實知道的不多。」
不多?金飛的心裡閃過一絲光亮,既然不多那還是應該知道一些的,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問:「那你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出來。」那口氣,竟然像是在逼供。
張媚兒很是嬌嗔的白了金飛一眼,絲毫也沒有了先前的嫵媚跟憂鬱,這才道:「我只知道一點,大衛不是中國人,或者說,他其實是一個外國的混血兒,來中國可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意圖。他隸屬於一個家族,這個家族裡有很強大的力量,不止是在國外,就是在國內也很強大。」
「你是不是說他們的力量是僱傭兵?」金飛適時的問了一句。
「金爺您已經知道了?」這次換成張媚兒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金飛。
金飛苦笑:「我也僅僅是知道這麼一點,東北虎傭兵團就是隸屬於這個家族的吧?」金飛問張媚兒。
張媚兒歎口氣:「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金爺您的力量,現在您比我知道的還要多,你來問我是什麼意思?」那語氣,頗有點小女人受氣的委屈,看著著實要人心疼。
但是金飛不會心疼,因為他知道張媚兒這樣的女人是絕對不需要別人心疼的,應該是她去心疼別人才對。
不過對於張媚兒那話裡的意思,金飛卻是聽的明明白白,這女人竟然在以為自己在試探她。哎,女人真是敏感。金飛也無奈。
他不想現在解釋什麼,直接問:「那個國外的背景還有些什麼,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金爺,您跟媚兒說一句實話,您是不是要對付這個大衛了?」張媚兒沒有回答,反而是有些焦急的問道。
「我對付他?想必現在他已經在策劃怎麼對付我了!」金飛苦笑。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躲也躲不掉。」張媚兒一歎,這才道:「大衛的國籍是美國人,至於確切是什麼家族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在舊金山一帶,他們家族的傭兵組織絕對在世界上數的過來,東北虎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隊而而已。」說到這裡,張媚兒有些擔心的看著金飛:「金爺,您得小心點。」
為些就夠了,金飛心裡暗歎一聲,還真沒想到這個大衛是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至於那個什麼舊金山,金飛倒是不怎麼擔心,至於那裡的傭兵組織,金飛更不擔心。他不相信那個家族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而大動干戈,更不相信,那麼多的傭兵能夠進入中國。想來也行,到時候不用自己出手,國家就把他們給辦了。
但是這個「東北虎」可就不一樣了。
這個雄踞東北的傭兵組織,可是會很輕鬆的來找自己的麻煩,看來自己得先找點保障才行了。這個時候他又想到了老首長。
面對那些數不清的傭兵,能克制他們的也就是老首長這樣的軍區領導了。想到這裡金飛嘴角笑了笑,看來是不用自己出手了,老首長怎麼可能要這些傭兵堂而皇之的來南方囂張呢?
到時候漏下幾個小螞蟻就不在話下了。
看著金飛臉上一會陰沉一會開朗的樣子,張媚兒知道他在思索事情,也不說話,安靜的坐在媾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傷口位置,這裡已經不怎麼疼了,只是還有些麻木。身上也沒有多少的力氣,不過卻是已經沒有大礙了。
「你以後可不能每天去喝酒了。」正在張媚兒出神的時候,金飛忽然說道,她抬頭看著金飛。
金飛又說:「喝些冰水還行,連飲料也不能喝。我不想你那裡留下傷疤。」
「我知道了,金爺您可以放心,我會注意的。」張媚兒的臉色一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害羞的事情。
「砰」金飛剛要再說話,門一下被推開,張天揚走了進來。見是他,金飛的眼神倏的冷了一下。
張媚兒清楚的看在眼裡,心裡也冷了一下,接著她扭頭對弟弟冷靜的說:「這裡沒你的事,你出去!」
天揚眼神很古怪的看了看裡面的倆人最後什麼都沒說,乖乖的走了出去。
看著閉合的房門,金飛忽然說:「你的弟弟太自以為是,應該管教一下才對。」說完他扭頭看著張媚兒,又道:「還有沐子,給我好好的觀察好他,有什麼事都先告訴我。」
張媚兒聽著金飛先前一句話,還不怎麼樣,可是後面一句聽完,一下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