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很有興趣地看了下衝進來的幾個青年,暗暗做了防備,並不動聲色的把剛剛要靠過來的女孩又推倒在了沙發上。
可是眼前發生的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衝進來的幾個小青年並沒有說什麼,走在最後面的就是華仔。華仔進來後看了看金飛,一揮手。那幾個小青年馬上像瘋了一樣地撲向了包廂裡面的三個男人。
這個突兀的動作不僅僅是嚇了金飛一跳,更把三個男人嚇了一跣。為首的男人叫道:「兄弟,你們幹什麼,我們沒鬧事!咖」
沒有人理會他嘴裡說些什麼,除了華仔外還有六個小青年,正好每兩人對付一個,三個男人都不是平常人,也都有點身手,可是幾個小青年也不是善茬了,他們就是吃這碗飯的。一個打一個或許會很費勁,可是兩個揍一個就簡單了。
一個眨眼,三個男人就被揍的趴在了地上,不是不想爬起來,而是根本就沒有機會。那為首的男人一邊伸著胳膊抵擋,一邊嘴裡還叫著:「你們到底還講理不講理了,他奶奶的,老子都說了沒鬧事了,你們還打哎呦」只他不說還好,一聽見這話,對付他的兩個小青年更手不留情,一拳頭就把這傢伙的嘴巴給閉上,鮮血汩汩的順著臉蛋往下流。
另外兩個人沒有說話,被揍的反而輕了些,只是不到一分鐘,六個青年就都住了手,而地上,卻多出了三個豬頭一樣的男人。
跟苗圃約會的那個男人身材健壯,長的也是很有英氣,可是現在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一點囂張的氣焰,怎麼看都是一個例霎鬼。比起他的兩個同伴不知道慘了多少倍。
幾個小青年打完,華仔一揮手,帶著人走了出去,連理都沒理金飛一下。剛剛他已經在外面聽見了裡面發生的事情。所以進來也不說話的揮手就打人,要是然他也不敢這麼動作。如今跟金飛彆扭的人已經打了,華仔知道這裡也就沒自己的事了。
金飛站在一邊看著事情的發展,在華仔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這個青年!心裡也是有點覺得搞笑,自己連想動手的機會都沒了。不過這個傢伙倒是真不錯,竟然知道來幫著自己打架?哈哈。
他一腳把包廂的門踹上,扭頭看了下地上趴著的三個大男人,一個個很沒有男子氣概的在那裡呻吟哎呦。反觀三個女孩,除了苗圓喝多了趴在那裡,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成了一個小酒鬼。一個縮在沙發的一角眼神驚恐的正看著自己,身子瑟瑟的發抖,連嘴唇都顫抖個不停的女孩。
倒是那個先前要說跟金飛去開房的小丫頭不怎麼害怕。她的臉上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興奮,還有崇拜。這點倒像是有點像苗圃,次來這裡的時候苗圃也是這個表情來著。金飛看的直皺眉,這年頭的小丫頭,怎麼都變得這樣子?
金飛沒有理他們,他直接來到了那個被打的已經爬不起來的男人面前,嘿嘿的冷笑了一聲:「兄弟,被揍的滋味兒不爽吧?疼不疼?」
「你…哎咖…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認識華仔哥?」男人不是傻子,從衝進來的小青年開始動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迪廳的打手是很難出人的,除非是來找場子的,或者是在這裡鬧事的傢伙,實在是過分了,他們才會動手。這幾乎就是一條定律,畢竟沒有誰願意影響迪廳的正常運營。
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怪事了,迪廳的打手衝進來什麼都沒說就動手。
這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些人是幫著金飛動的手。
想通了這一節,他馬上產生了懷疑,對金飛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迪廳的打手怎麼會幫助他動手呢?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了,反正我不是你的朋友。」金飛淡淡地說,伸腳踩住了那個男人的一隻右手,輕輕的在地上攆了一下,頓時引發了一聲嘶叫。
金飛放鬆了腳底的力氣,不過卻沒有馬上鬆開,還是笑吟吟地道:「兄弟的愛好不錯啊,竟然懂得用麻將來勾引未成年的小女孩兒,嘿嘿,這個方法果然不錯」川金飛說著臉色忽然冷了下來,身子彎的更低,嘴裡冷森森地道:「我下面問你的話,你最好給我老實的回答,不然的話,嘿嘿」金飛的笑聲就像是來自地域的幽靈,帶著冷風,男人聽的身子一陣的發抖,渾身都冷了,費力的抬頭,一臉驚恐地看著金飛的眼睛,接著很快的點了下頭
半個小時後,金飛抱著完全軟掉、像是一堆爛泥的苗圃走出了酒吧,他的身後跟著那個開始的時候還要求跟他去開房的女孩兒,女孩雙手攙扶著那個已經嚇得不輕的女孩。
現在兩個女孩的臉上除了對剛剛事情的恐懼,還有憤怒。
金飛剛剛把一切都問明白了。
那個什麼保安果然是一個勾吊小女孩的老手,他雖然算不上是人販子,可是卻更加的可惡。他利用視頻麻將這個遊戲吊到手上的小女孩已經有六個了,苗圃是第七個。另外兩個男人也是跟他學的。
這三個傢伙早已經摸透了這個現代都市的弊端,尤其是那些被父母嚴加看管的小公主們,心裡是叛逆是多麼的旺盛,一心想著逃脫,尋找自由,尋求刺激。
這個傢伙正是抓住了小女孩的這個心理,於是才沒計了這個圈套。首先是跟那些喜歡網絡遊戲的小女孩打上勾,然後挑逗她心裡的叛逆,一點點落進自己的圈套。
一旦到了約會的時候,三個人總是一起出來,分別約會一個女孩,然後一起逛迪廳、酒吧之類的場所口然後趁機把約會來的女孩灌醉。後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他們會帶著約會來的女孩開房,不僅玷污了女孩的身子,還偷偷的拍下裸照。以備下次再約會女孩不出來的話用以威脅她們。從而使這些被自己約出來的女孩成為了自己獸慾發作的對象,也變成了自己的玩物。
沒有一個女孩會不害怕一個男人的手裡拿著自己的裸照去宣傳。
金飛的擔心還是對了,這些人不是好人,他的行動也把苗圃從狼窩裡給拽了出來。要不是他的心思跟行動,苗圃現在很可能已經被帶到了開的房間,更可能被拍下了裸照。一想到苗圃被扒光了衣服被幾個大男人亂摸的情形,金飛的心裡就有氣,他臨走的時候不僅狠狠的又教訓了三個傢伙一頓。他下手一向很重,這次也不例外,他相信這三個傢伙想要下床沒有一個禮拜是不可能了,至於他們會不會找自己尋仇,金飛一點都不在乎。
接著,他拿過了為首那個男人的手機,從裡面找出了裡面幾個女孩的電話,一一記下,然後刪除。最後要華仔跟著這幾個傢伙的指點去他們的住處把偷拍的那些裸照找出來毀掉。金飛一想到那麼多的小女孩被幾個臭男人把玩心裡就怒氣衝天。同時,他對這些前衛,追求刺激的小女孩也是頭疼不已。
「哼,我真沒想到他們會是這種禽獸!我真是看錯他們了。」那個邀請金飛去開房的小女孩名叫玲玲,大聲的臭罵了一聲,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女孩兒,跟爸爸媽媽作對,惹他們不開心,出來見網友也不是一次兩次。就是跟男人上床也不是一次了,要不然的話她那會也不會說出要跟金飛出去開房的話來。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這個幾個傢伙會是這樣的人,不僅把自己上了,還想拍下自己的裸照。一想起自己差點就掉進了陷阱,今後都有可能被這幾個男人威脅、蹂躪,她的心裡也是一陣陣的後怕。
「你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啊?」玲玲對著攙扶的那個女孩小聲的安慰。女孩點點頭,眼睛裡面還有恐懼沒有消除。這個是還比校單純的女孩,只是出來跟網友見個面,並沒有想到會去開房什麼的,更別說做愛、拍照了!直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是在夢中一樣,腦了都暈暈乎乎的,被女孩拉著,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大叔,你得送我們回去吧!要不然我們要是再遇見壞人的話,那可就麻煩了。」看著金飛打開一輛轎車的豐門,要把苗圃放進去。叫玲玲的女孩連忙緊走了兩步,抓住了金飛的胳膊「哀求」道。
「我沒時間!你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沒錢就去坐公交。你既然能來,難道還不能回去?」金飛一點憐憫都沒有,也不想跟兩個小女孩產生交集,說的很決絕。
叫玲玲的女孩一聽,小臉一垮,可憐兮兮地說:「大叔,你不是吧?這麼丟份的話你也說地出來?我們兩個小女孩剛剛從狼窩裡出來,要是再遇上豺狼可怎麼辦,我們去找誰呀?你就這麼忍心不管我們的死活?」聽了她的話,身邊的女孩也心裡害怕,眼睛可憐地看著金飛,充滿了哀求。
金飛當然不會相信這個叫玲玲的丫頭說的話,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丫頭都是裝出來的,可是眼睛看著另外一個女孩,他還是為難的點了點頭:「上車吧!「金飛很無奈地說。
「耶!」叫玲玲的女孩一聲歡叫,剛剛的可憐樣一掃而光,連忙拉著另外一個女孩鑽進了奧迪,看那著急的樣子,生怕是金飛會反悔,看的金飛皺眉不已。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花花公子呀!看情況你今天很豐收啊?「金飛歎口氣,還沒來得及上豐,背後一個冷笑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