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相似與隱秘
林宇鵬雙眼綻放出了兩道震懾人心的冷芒和層層殺氣,逼視著潘露,厲聲道:「你這丫頭是不是跟我說謊呢?不想活了是不是?」
潘露大驚失色,現在她可被折磨怕了,急忙辯解道:「不是啊!我大哥本來是改叫了潘天浩的,可是前幾年他回到天瀚市之後,就改為原來的姓,叫洪天浩了!」
林宇鵬雙眼熠熠放光,冷聲問道:「洪天浩為什麼要回到天瀚市,在香港難道不好嗎?」
潘露現在是有問必答,幽幽地道:「我大哥這個人從小就要強,十歲隨我媽媽到了香港之後,我爸爸對他挺好的,想要培養他成材,可是他天生不愛學習,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沾染了不少惡習,我爸爸和媽媽也管教不了他,只能放任自流,他長大之後在我爸爸的資助下開了一家貿易公司,賺了很多錢,但香港那地方畢竟魚龍混雜,生意很難做,所以他才重新回到天瀚市發展,成立了洪氏集團。」她盡量說得詳細一些,免得林宇鵬聽出漏洞。
林宇鵬靜靜地聽著,心中暗道:「看起來洪天浩之所以能發跡起來,跟他那個後爹也有一定的關係。」
他打量潘露幾眼,沉聲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呆在香港,而跟洪天浩來天瀚市呀?」
潘露如實答道:「我從小就跟大哥在一起,他對我也很好,他回天瀚市創業,我也跟過來了。」
林宇鵬聞言雙眼一瞪,厲聲叱道:「是這麼回事嗎?我怎麼不信呢?您媽媽能捨得你走嗎?」
潘露突然失聲哭了起來:「我媽媽十年前因為難產去世了!我爸爸又找了個女兒,還給她生了兩個兒子,我和大哥在家裡不得勢,所以才離開了香港。」
林宇鵬星目精芒電光石火般一閃,微微點了點頭,暗道:「潘露這麼一解釋就合乎情理了!看來潘露和洪天浩的關係很親密,我手裡這張牌的價值越來越大了!」
想到這裡,他不再問下去了,轉身往倉庫外面走去,潘露見此情景,頓時急得大喊道:「你……你怎麼還不放我?你說話是放……」
她本來想說「你說話是放屁嗎?」但話到嘴邊卻被她硬生生地嚥了下去,她現在算是見識到林宇鵬的手段了,再要出口不遜,等待她的必將是更加痛苦的折磨。
林宇鵬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但他心中有數,如果折磨潘露一頓恐怕非得把她弄死不可,於是他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和段沸、冷瑞一起離開了倉庫。
來到糖廠的院子裡,林宇鵬低頭看了看表,晚上10點了,心中暗道:「唉,今天又忙活到這麼晚,最近怎麼就沒有一天能閒著呢?」
心中感歎,但該做的是還得做,現在扣押了潘露做人質,任務完成了一半,接下來就是如何控制譚世權的問題了,這個爭取明天完成!
林宇鵬叮囑冷瑞在糖廠要看好潘露,還有地下室的那批軍火,然後便帶著項奎、段沸以及三名保安離開了糖廠,韓柏則從此留了下來專門負責看管潘露。
林宇鵬坐上車回到北郊別墅的時候,已經晚上11點了,他和項奎推門走進別墅內,一樓大客廳還亮著燈,但卻沒有人,估計是他的女人們知道他回來得晚,故意開著燈給他照亮的。
他呵呵一笑,邁步向樓梯走去,驀地當他眼光落到樓梯底下的三角間時,想起了譚世權別墅的那個地方下面是一條地下宮殿,昨天晚上的那個奢望又冒了出來,心中暗自感歎道:「唉,什麼時候我的別墅下面要是也有這麼個秘密小宮殿和一個通往郊外的跑路出口,那可就爽了!」
想著想著,他不由得邁步走了過去,第一次搬到著座別墅的時候,樓梯下的三角間他只來過一次,裡面只放了個空書架,牆上也掛著一張畫,當時只是隨便掃了一眼,沒留下什麼印象。
但是,當他發現譚世權別墅裡的秘密之後,不禁也對自己的別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林宇鵬信步走進樓梯下的三角間,眼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牆上的那幅畫上,當時也沒仔細看,這地方位置隱秘他又很少來,但今天當他仔細看那幅畫的時候,心頭不由得就是一震!
那幅畫名叫《簪花侍女圖》,和譚世權別墅裡的《調琴啜茗圖》都是出自唐代著名畫家周X之手,描寫的是貴族婦女春夏之交賞花遊園的情景,氣韻古雅,筆調樸實,裡面也有一個紅衣侍女,和譚世權別墅裡《調琴啜茗圖》中的那個紅衣侍女比較相像。
當然林宇鵬別墅裡的這幅《簪花侍女圖》也是贗品了,令人欣慰的是,這幅圖的真品是在國內。
林宇鵬凝視著那幅畫,手不由得輕輕地撫摸著,重點是上面的那個紅衣侍女,他發現手感和別處沒什麼不同,腦子便飛速地旋轉起來。
「怪不得當時看到譚世權別墅裡的那幅畫看著有點眼熟呢!原來我家裡還掛著個和它類似的!」林宇鵬暗自忖道。
通過和譚世權西郊別墅的對比,他發現自己這套別墅也是仿西歐式的建築風格,竟然和那套別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還有樓梯間掛的畫,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難道這僅僅是巧合?抑或是這諸多相似的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嗎?
「我這個別墅底下是不是也有個地下宮殿啊?」林宇鵬駐足良久,心中冒出這麼個疑問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個想法純粹是主觀遐想,沒有任何根據,不能僅僅憑著自己這套別墅和譚世權的那套有很多相似點,就斷定他這別墅底下也有秘密宮殿,但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得拿出有力的證據來。
林宇鵬圍著三角樓梯間摸索半天,什麼蛛絲馬跡都沒發現,心裡有點洩氣,看起來剛才的想法太過於武斷了,他自嘲地一笑,從樓梯間裡走了出來,直接上了二樓。
這時候都快晚上一一點半了,他心裡嘀咕著:「方娜和秦雪估計早就睡覺了吧?嘿嘿,我用不用把她們叫醒共赴愛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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