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進行完雙修大業的三少此時正摟著嫣然與周公的女兒談情說愛。
“嗯~~”嫣然自睡夢中醒來,抬起頭靜靜的看著三少,只有這個時候的三少才是最安靜的,如同孩子一般的臉龐,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嫣然忍不住伸出小手撫摸著三少熟睡中的臉龐。絲被無聲的滑落,露出嫣然蓮藕般雪白的手臂。感覺到嫣然的動作,三少睜開朦朧的雙眼,正好看到嫣然胸前的飽滿,清晨欲火旺,三少邪邪一笑,左手閃電般的伸出襲向那顆若隱若現的紅豆。
“啊~~~嗯~~~,少爺,你…………”還未等嫣然把話說完,三少的大嘴就已經覆上了嫣然性感的嘴唇,雙手同時進攻,不斷的撫摸著嫣然身體上的敏感地帶,搞的嫣然嬌喘吁吁。
“就讓少爺我先把你當早餐吃了吧,嘿嘿。”三少淫蕩的一笑,翻身將嫣然壓在了身下,進行了又一次的征戰之路。
一番雲雨過後已是日上三竿,嫣然慵懶的伏在三少的胸前,小手輕輕的撫摸著三少那因為經常練功而形成的胸肌。雖然不大,卻充滿了爆炸力,給人良好的視覺沖擊。這卻正好符合了三少帥驚天下的目標。用他的話說就是,“少爺我的肌肉也是泡妞的一種工具”。他可不想把渾身上下搞的跟施瓦辛格般恐怖,那樣還不把三少的目標美女們都嚇跑了才怪。
“少爺,咱們起來吧。嫣然今天還想出去走走呢。”嫣然膩在三少的懷裡嬌聲說道,昨天因為出了那種事情,搞的嫣然都沒有好好的逛逛,所以今天便想好好的玩玩,將昨天的損失補償回來。
“恩,好吧,不過嫣然今天要買條紗巾將臉蒙住呀,否則再引來一片蒼蠅,那我們可就又浪費了一天的時間啊。”三少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就是因為嫣然的容貌而引起的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勸嫣然帶上紗巾。
“嫣然知道了,少爺。讓嫣然服侍你起身吧。”說罷嫣然披上一件紗衣,拉起還在賴床的三少幫他穿衣。過程中嫣然若隱若現的肌膚當然是引的三少大逞手足之欲,待三少穿戴完畢已經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汗,這穿衣服的時間耗的還真長。
洗了一把臉,三少便對著外面高聲道:“福伯,吩咐人把酒菜送到房間裡來吧,今天就不去樓上吃了。”在外面的福伯聞言便說了一聲“是”就轉身吩咐去了。
等酒菜送來之時,嫣然也已經洗漱完畢,靜靜的坐在桌前把玩著茶杯。
“福伯,你吃飯了沒有,沒吃就一起坐下吃點吧。”三少見是福伯親自送來,便想叫福伯也留下。
福伯恭聲回答,“老奴已經吃過了,三少與小姐慢用,老奴就在門外。”
三少也知道既然福伯不想留下,就是勉強他也沒用,便點了點頭示意福伯可以出去了,便和嫣然各自吃了起來。也幸好福伯就在門外,三少這頭色狼沒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否則這頓飯恐怕都得吃上一兩個時辰。
昨天因為出了那件事情使得三少沒有好好的游歷洛陽城,今天出行實在是要彌補一番,好好的逛一逛這千古名都。
站在巍峨的城牆之下,三少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高達三十幾丈的城牆。心中感慨無限,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堅城,難怪那麼多朝代都要在此建都。
洛陽城雄踞黃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東呼虎牢,西應函谷,四周群山環抱,中間便是洛陽平原。其中伊河、洛河、瀍河、澗河貫穿洛陽境內。氣候適中,土壤肥沃,漕運便利。
自夏朝起,經歷商、西周、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直到此時,已是有八個朝代在此建都。建都歷史之長可謂是曠古絕今,是現今任何一座城池都無法比擬的存在。
正所謂河陽定鼎地,居中原而應四方。洛陽既是天下交通要道,也是戰略要塞。自古就有得洛陽而得天下之說。
煬帝楊廣即位後,與洛陽另選都址建立新都。新皇城位於周王城與漢魏故城之間,城周長達五十余裡,恢宏大氣。
而自隋文帝楊堅開始,於開皇四年文帝下詔,以渭水水力大小無償,深淺不定,漕運困難為由,命宇文愷率人,自大興城西北鑿渠,引渭水,東絕灞水,略循漢代漕渠故道,東至潼關,達於黃河,全長三百余裡,名廣通渠。至仁壽四年又改名為永通渠。
之後楊廣即位,與大業元年開始,又相繼開通了通濟渠、永濟渠,直至大業六年十二月,以洛陽為中心,北通涿郡,南達余杭,貫穿南北全長五千余裡的大運河全線貫通,河中商旅往還,船乘絡繹不絕。為後世子孫造福千代萬代。
三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寬達百步,貫穿南北兩門的“天街”。從這裡向對面望去一眼看不到邊際,深深的震撼著三少。這到不是說三少沒見過世面,在現代的時候任何一個稍大一點的城市的街道都可以說是望不到邊際,但是在這個科技文化都處於極其落後的時期,人們還能建造出如此宏偉寬廣的街道,讓三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勤勞與智慧。
街道兩旁植滿各種樹木,中央為供給皇帝出巡之時所用的御道。大道兩旁店鋪林立,裡坊之間各辟道路。走卒商販穿行而過,繁華熱鬧。中央御道與貫穿各大城門的十街縱橫交錯,盡顯大陸中央霸主之氣勢。
“哎……”三少長歎一聲,臉上盡顯惋惜之色。
見三少莫名感歎,嫣然不明所以,慢慢拉起三少的手,說道:“少爺為何如此長吁短歎?”
“我是替楊廣惋惜啊。”三少搖了搖頭,說道。
“楊廣暴政,不得民心。少爺何故替她惋惜不已呢?”嫣然有些不解的問道。
“想那楊廣開鑿漕渠,貫穿南北。造福後世子孫萬代,卻只落下個勞民傷財之名。三征高麗,顯我天朝之威能,卻搞的人心惶惶,各地民變嘩然。如果他能在開鑿漕渠之後靜養十年,不,只要五年便可,到時隋朝便可恢復國力,甚至比楊堅在世之時更加強大。那時他再征高麗便不會是這番模樣,更不會被李唐取而代之了。更甚至,掃平突厥也不再只是夢想而已。要怪也只能怪楊廣太過操之過急,不懂修養之道啊。”嫣然不通政治,不觀歷史走向。雖然能聽懂三少的話,卻品不出其中滋味。
“好、好、好。兄台之言字字珠璣,發人深省。不如由在下做東,去那聚仙閣小酌一番,不知兄台可否賞臉?”這時一位偏偏公子從三少身旁走來,面露微笑。
三少轉頭看向此人,年紀十七八歲,面貌清秀,星眉劍目,身材挺拔,身高比三少矮上大半個頭。頭打發髻,身穿儒衫,腰懸佩劍。步履飄虛,顯然走的是輕靈路線的功夫。身後跟一中年漢子,太陽穴高鼓,雙目精光閃爍,一看便知是內家高手。
“相逢既是有緣,兄台既然有此雅興,在下就卻之不恭了。”三少聞言便拱了拱手道。
“請”“請”雙方各自擺了個請的手勢,便雙雙走向聚仙閣的方向。
待進入聚仙閣的時候,掌櫃見三少回來急忙迎了上來,卻被三少打了一個眼色。等看到三少身邊之人便又換了一副職業化的笑臉,便上前招呼道:“原來是方小子來啦,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進來、進來。”
那方公子見狀不免有些詫異,心想,平時我來也不見這掌櫃的如此熱情,怎麼今天卻似便了個模樣一般,不過詫異歸詫異,方公子還是拱手還禮道:“伯父與家父乃是好友,小子在路上巧遇這位仁兄,一見如故便想請這個兄台來小酌一番。伯父不必如此客氣。”
掌櫃這時也不在客氣,便招呼小二,“小李子,招呼方小子去二樓。我還有事處理,方小子就自便吧。”
“伯父有事便去忙吧,有小二招呼即可。”方公子連忙回禮,之後便隨著小二引領眾人來到二樓一靠窗的位置,眾人依次落座,隨意點了些酒水菜餚,便閒聊了起來。
三少一路走來只顧著感慨惋惜,並為注意到身邊之人,待眾人落座之後才猛然發現,原來對面的公子竟然是個西貝貨,不由覺得好笑。妄自己還自稱情聖,面前一小妞在自己眼前晃悠了這麼半天才發現,實在是失敗至極啊。想到這裡,三少隨意的搖了搖頭。
那西貝貨公子見三少搖頭,不知所謂何事,便開口問道:“不知兄台為何事搖頭,可否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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