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權處置我們,我警告你,要是你不放開我的話,你會後悔終生的。」沉默了半響後,張楚凌手中的混混突然大聲喊道,同時劇烈地掙扎起來。
聽到自己手中這個混混囂張的叫聲,張楚凌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同時左手連揮,卻是甩了他幾個巴掌,只是眨眼間的功夫,那個剛剛還囂張叫囂的混混雙頰腫得老高,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絲血跡。
「現在後悔的是誰呢?」打完耳光後,張楚凌冷冷地問手上的混混道,聽到這個混混囂張的叫喊,張楚凌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手中這個混混所在的團隊實力不知如何,是不是酒井三圓所能應付的,要是實在酒井三圓應付不了,張楚凌也只好放棄在東京的旅遊計劃了。
張楚凌手中的混混怨恨地看了張楚凌一眼,倔強地喊道:「你會後悔的。」
張楚凌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只見他雙手飛快地揮動了幾下,緊接著他手中的混混便殺豬般大叫起來,卻是被張楚凌給卸掉了胳膊和雙腿的關節。
張楚凌把手中的混混打了一個結,扔在地上,再次冷聲問道:「現在後悔的又是誰呢?」
此時地上的混混痛得呼吸都困難了,全身都被汗水給浸濕,他看向張楚凌的目光也由原來的不屑和倔強變成了恐懼,有心想再反駁張楚凌一句,卻害怕張楚凌把更加痛苦的懲罰施放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很明智地選擇了閉嘴不言。
張楚凌殘酷的做法顯然把其餘的混混都給震懾住了,讓他們有心想說句狠話嚇唬張楚凌也是不能,他們原先臉上還帶著一絲嘲諷和隨意,可是在張楚凌接二連三地毒手下,他們一個個都躲避著張楚凌的目光,生怕張楚凌下一個下手的目標就是自己。
「阿凌,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日語啊?」聽到張楚凌用流利的日語跟那些混混對話,張父在震驚之餘。他忍不住高興地問道,此時他也看出來自己兒子似乎跟那些混混結怨定了,心中反而沒有了猶豫,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張楚凌會講日語顯然對自己這方更有利一些。
「爸,我也是這周才學會的。知道要出國,所以報了一個培訓班,惡補了一下,基本交流應該不成問題的。」張楚凌朝父親笑了笑,輕聲道:「您不用擔心,我在日本認識有朋友,我想他應該可以幫忙解決這些麻煩地,既然這些人敢把您給打傷,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張父聞言一愣。緊接著高興地問道:「阿凌,你說的是真的麼,你在日本還有朋友。怎麼以前沒有聽你提起過呢?」
要是說一開始張父還有點擔心張楚凌惹禍而耽誤東京之行地話。現在地他卻是滿臉地興奮。好不容易來了一趟東京。老人家自然不想就這麼無功而返。
「伯父。你好。我就是Sam地朋友。」看到張楚凌朝自己招手。酒井櫻子知道自己已然被張楚凌發現。她俏皮地朝張楚凌吐了吐舌頭。才款款走到張父面前。用生澀地中文跟張父招呼道。
張父看了一眼弱不禁風地酒井櫻子。他臉上佈滿了疑惑。不過老人卻把這個疑問埋在了心底沒有問出來。
「櫻子小姐。你……你怎麼會認識這些支那人?」突然間聽到酒井櫻子地聲音後。原本還躺在地上裝啞巴混混驚訝地出聲問道。
酒井櫻子厭惡地看了一眼地上地混混。不屑地出聲道:「請你不要侮辱我地朋友。不然你們村田家族不會有好下場地。」
「不……櫻子小姐。我不知道他們是你地朋友。我代表村田家族向你道歉。」看到酒井櫻子對自己地惡劣態度。躺在地上地混混臉上地汗珠似乎突然多了很多。他慌忙不迭地開口道。
「我記得你剛剛還警告過我地朋友,說他會後悔終生的。」酒井櫻子看到張楚凌並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她故意刁難地上的混混道。
酒井櫻子自然一早就認出了躺在地上的混混,因為這個人是村田家族的老二,村田家族雖然在國際通這條街混得像模像樣的,可是在酒井家族的眼中卻什麼都不是,要知道東京的三大幫派地軍火來源都是酒井家族,所以酒井家族在東京卻是當之無愧的太上皇。
「櫻子小姐。要是我們一早就知道他們是你朋友的話。說什麼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啊。」村田二郎聽到酒井櫻子的話,他此時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心想自己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本來心情挺不錯的,聽到自己的屬下居然被兩個漂亮女孩欺負後,他有意過來撐腰,順便看能否把兩個漂亮女孩收為己有,卻沒想到一下子踢到了鐵板,遭了一頓無謂的罪受不說,而且還被酒井家族的刁蠻女給記恨上了。
「現在事情都發生了,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酒井櫻子一邊跟村田二郎閒聊著,一邊用眼睛打量著張楚凌,卻是想看張楚凌到底想怎麼處置村田二郎。
張父開始還對酒井櫻子心存懷疑態度,可是在看到躺在地上的混混居然不顧渾身地劇痛而朝酒井櫻子行禮後,他心中的懷疑立即煙消雲散。
就是站在一邊的張若男和向菲也是好奇地看著突然鑽出來的酒井櫻子,在被酒井櫻子美貌迷住的同時,她們也很是好奇酒井櫻子的身份,她們實在很難理解柔弱的酒井櫻子怎麼會把那些虎背熊腰的混混給嚇成那個樣子。
「阿凌,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大礙,你看是不是就這樣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張父似乎有點不忍心看到村田二郎的慘狀,他在一邊出聲道,畢竟讓他受傷地人並不是村田二郎,而是另外幾個混混,而拿幾個混混不是被自己給打得躺進了醫院,就是被張若男給卸掉了胳膊,已經受到了應有地懲罰。
「爸,這些混混要是不受到足夠的教訓,他們以後還會繼續恃強凌弱,讓他們多受點折磨是應該地。」張楚凌卻是沒有張父的菩薩心腸,而是毫無憐憫地看了地上的混混一眼,冷聲道。
張父聽到張楚凌的話卻是愣住了,他怔怔地看了張楚凌半響,最後還是無聲地歎了口氣,知道張楚凌有自己的價值觀,卻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在確認自己東京之行應該不會有麻煩後,他也懶得去多管閒事了。
聽到父親的歎息聲,張楚凌卻是一驚,他看了父親一眼,發現老人臉上的神色有點落寞,這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堅持可能觸動了老人的心思,引起了他的傷感情緒。
想到這裡,張楚凌向前一步,在村田二郎的慘嚎中,他飛快地把村田二郎的胳膊和大腿關節都接好,然後才冷聲道:「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必須給我老實回答,原先居住在淺草寺地鐵站的籐原氏搬到哪裡去了?」
村田二郎在被張楚凌接上關節的時候,他還以為張楚凌是在繼續折磨自己呢,他下意識地把張楚凌在自己心中升到了魔鬼的高度,但是因為有酒井櫻子在旁邊,他卻是敢怒不敢言。在知道張楚凌和酒井櫻子的關係後,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栽定了,無論遭受多大的罪,自己都只能認。讓村田二郎高興的是,他發現自己再一次忍受了痛楚後,原本已經失去知覺的四肢居然能夠活動了,這讓他看向張楚凌的目光在敬畏的同時也多了兩份感激。
「籐原氏?」聽到張楚凌的話,村田二郎皺了皺眉頭,然後才呢喃道:「原來居住在淺草寺的籐原氏有好幾家,不知道先生你問的是哪一家?」
張楚凌聞言眼睛一亮,他脫口而出道:「185號!」
「185號?你說的是籐原太一家啊,籐原太一已經被那位老人給打進醫院了,我想只要問一下籐原太一,他肯定知道自己家住在哪的。」村田二郎卻是被張楚凌一行人給弄糊塗了,不知道張楚凌到底是想幹嘛,既然是來尋人的,又怎麼要把自己要尋的人給打進醫院了呢?
張楚凌聞言也是一愣,他疑惑地看向酒井櫻子,而酒井櫻子則螓首輕點,脆聲道:「村田家族活動在國際通已經有很長的歷史了,要是說到別的街道,村田二郎不一定知道,既然是國際通的事情,村家家族比任何人都有話語權的。」
酒井櫻子自然知道張楚凌眼神中的意思,她的回答讓張楚凌點了點頭。張楚凌重新把目光看向村田二郎,詢問道:「那你有聽說過籐原惠子這個名字麼?」
村田二郎聞言搖了搖頭,緊接著他害怕張楚凌生氣一般,慌忙說道:「先生,我想我沒有聽過籐原惠子這個名字,或許籐原太一知道這個名字呢,我帶你們去醫院問問就知道了。」
張楚凌聞言點了點頭,把自己剛才從村田二郎那裡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張父,張父聽到自己久久打聽不到的消息居然有了著落後,老人家激動得眼眶都濕潤了,當他聽說自己極有可能把籐原惠子的後人給打進了醫院時,老人臉上的神色卻尷尬起來,而張若男和向菲則在一邊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