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凌的態度說變就變,以至於田妮和蘇菲亞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怔怔地看了張楚凌半響,她們終於確認張楚凌沒有跟自己在開玩笑,只是心中的感覺卻是說不出的怪異,一個人的變化怎麼可能如此之快,而且還那麼自然呢?
「你們愣著幹嘛,趕緊把東西收起來啊,游輪要靠岸了,我們得收拾行李下船了」張楚凌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田妮和蘇菲亞帶來了多大的困擾,看到兩女呆滯地看著自己沒有反應,張楚凌不由疑惑地催促道。
「哦。」聽到張楚凌說游輪就要靠岸,田妮和蘇菲亞同時清醒了過來,立即不約而同地開始整理手中的卡片。
因為張楚凌一直對蘇菲亞冷漠的原因,所以儘管蘇菲亞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蘇菲亞卻是不敢問張楚凌為什麼先前對那些卡片一屑不顧的樣子,怎麼轉眼間又把那些卡片當成了寶。本來蘇菲亞想悄悄地問田妮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看到田妮臉上同樣迷惘的神色,蘇菲亞很自覺地打消了自己問話的想法
當張楚凌和田妮收拾好行李時,游輪剛剛抵達港口。
「張督察,這一次實在太感激你了!」游輪剛剛停穩,澳特斯立即率領著十幾個警察衝上了輪船,把金利賽德為首的銀耳幫幫眾全部緝拿歸案,「要不是你的話,我這個季度的獎金就完了,所以今天晚上我請你和你的甜心吃飯,還請你一定不要客氣。」
因為在洛杉磯跟張楚凌有過幾次愉快的合作,澳特斯跟張楚凌表現得十分親熱,而且態度也表現得很恭敬,這一幕落在游輪上眾人的眼中。不是美國的遊客心中還沒有多大感覺,可是那些美國遊客,尤其是洛杉磯的遊客,他們卻都瞪大了眼睛。
澳特斯地名氣畢竟不是吹出來的,作為洛杉磯警署的神探,他經常出現在各種媒體上面。而且關於他偵破的案子也是一個個地在民間廣為流傳。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澳特斯除了破案厲害外,他還是出了名的冷淡,一般人根本就沒法跟他打交道。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冷冰冰地神探督察,他居然對張楚凌畢恭畢敬的,這又如何能讓游輪上的遊客震驚呢?
蘇菲亞下了游輪後立即就被人接走了臨走前她甚至沒來得及跟張楚凌和田妮招呼,只是戀戀不捨地看了張楚凌和田妮所在的方向一眼。
因為銀耳幫劫持超級豪華游輪一案事關重大,把張楚凌安頓好後,澳特斯卻是立即回到警署忙碌起來,留給了張楚凌和田妮一個安靜的二人世界。
「你累不。要不休息一會,晚上再一起出去吃飯?」張楚凌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想起晚上七點鐘地樣子還有個飯局,張楚凌問田妮道。
田妮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迎向張楚凌關心的眼神,她微笑著搖了搖頭:「阿凌,要是你不累的話就帶我出去轉轉好麼,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來美國呢,一直聽說洛杉磯很漂亮,卻是沒有親身經歷過。」
「要是你不覺得累地話當然可以。」張楚凌聞言一愣。在游輪上他就發現田妮精神不支了,沒想到抵達賓館後田妮反而變得精神奕奕起來,待看到田妮滿臉的興奮,他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微笑點頭道。
聽到張楚凌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自己地要求,田妮高興地踮腳在張楚凌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口,然後飛快地朝浴室的方向跑去,「我先去洗澡去乏,你是一起來洗澡呢。還是在臥室等我?」
臨進浴室前。田妮卻是不忘朝張楚凌拋了一個媚眼,蠱惑意味十足。她卻是一路上被張楚凌無微不至的照顧給感動了。現在眼看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安靜的二人世界,她不由有點動情。
張楚凌望著煙視媚行的田妮,他眼中露出了壞壞的笑意,毫不猶豫地跟著田妮走進了臥室。
很快,臥室中就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同時還隱隱夾雜著田妮的呻吟聲和張楚凌沉重地喘氣聲,等到張楚凌和田妮洗完澡走出臥室時,田妮全身的皮膚已經一片粉紅,臉上更是紅潮如湧,都快能夠擠出汁來。
張楚凌和田妮在賓館中翻雲覆雨時,洛杉磯唐人街的一棟別墅中,幾個黑衣人卻是滿臉的肅然,他們正在談論著張楚凌的事情。
「什麼,你說目標剛下游輪的時候是澳特斯去迎接他們的,目標怎麼會認識澳特斯呢?」其中一個看似首領的人滿臉驚訝地問另一個黑衣人道。
「事實上這一幕很多人都可以看到了,當時澳特斯不但親切地跟目標打招呼,而且言行舉止之間也對目標是說不出的尊敬,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敢想像地事情。」被問地黑衣人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聽到黑衣人的回答,為首地黑衣人臉色變的凝重起來,猶豫了半響,他才沉聲道:
「會不會是因為目標制服了金利賽德為首的銀耳幫,所以澳特斯才會對目標態度異常呢?」
「就算是這種情況,我們這一次的目標也非同小可。金利賽德那個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才17歲時就把自己當警察的老爹給殘忍地殺死,而且把這件事給隱瞞了近二十年,直到幾年前突然鑽出來建立銀耳幫,銀耳幫的實力和凶殘可不是虛的,目標居然能夠毫髮無損地把金利賽德等人給制服,他的身手可想而知了。」聽到為首黑衣人的話,為首黑衣人左側的一個老人出聲道。
可能這個老人在這些人當中有些威望,他說完話後,房屋中頓時陷入了難言的沉寂當中,甚至連呼吸聲都是不可聞。
「老爺子,這一次的活我們已經接了,難道要把錢退回給僱主不成?」半響後,為首的黑衣人才出聲道。
剛才出聲的老人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我們組織成立以來就從來沒有接了活還退錢的道理,而且僱主也說了,只要把目標弄死了,金額方面可以商量。最近金言幫在唐人街有崛起的趨勢,要是我們不好好地把握這一次的機會,極有可能會因為經濟上的窘境而被金言幫給比了下去。」
聽到老人的話,為首的黑衣人卻是有點不解了,說目標難以對付的是他,說要對付目標的還是他,老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老人看到為首黑衣人疑惑的神情,他不由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邊,然後才附耳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
聽完老人的話,為首黑衣人臉色有點怪異,不過還是很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立即按照老人的吩咐佈置了下去。
張楚凌和田妮從激情中清醒過來時,他們發現時針已然指向了晚上六點半,他們尷尬地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同時苦笑起來,不過彼此的臉上卻都是幸福的表情。
輕輕地依偎在張楚凌的胸膛上,田妮低聲呢喃道:「阿凌,我渴盼這一天很久了,雖然我們已經有了孩子,可是我們還是第一次全身投入地肌膚相親呢?」
摟著田妮細小的腰肢,注視著她有如凝滯牛奶般的皮膚,張楚凌心中說不出的疼愛,他知道田妮跟他說這句話是多麼的委屈,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卻還害怕不能得到自己的心。
說起來這還真就是張楚凌跟田妮第一次歡好,上一次是醉酒後稀里糊塗地發生了關係,以至於張楚凌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而這一次張楚凌卻是切實感覺到了田妮的熱情似火。
摟著田妮的胳膊緊了緊,張楚凌湊近田妮耳邊說道:「妮妮,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張楚凌的話是發自肺腑的,同樣也有很多的含義。可惜的是停在田妮的耳中,它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張楚凌是為她兩次擋子彈而感到愧疚。
把身體在張楚凌的懷中拱了拱,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點,田妮才柔聲道:「阿凌,我喜歡呢,我知道自己除了相貌還過得去外,幾乎一無是處。而你身邊的美女又是那麼多,一個比一個優秀,比如向菲,比如李雨涵,有時我真的害怕她們把你從自己身邊給搶走呢。要是得不到你的人,我寧願得到你的心,所以每一次擋子彈時我都是義無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