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睡不著麼?」已經是出船第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因為太困,田妮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和第三天田妮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想燕書了。」田妮輕聲說道,眼睛紅紅地。
張楚凌和田妮是坐輪船旅遊,並到美國登記結婚,帶上小孩自然不合適,在張父和張若男等人的毛遂自薦下,他們的小孩卻是被留在了家中,只有他們兩個人獨自登上了前往美國的遊船。
「要不我們到了下一站後不再坐輪船,直接坐飛機到美國,結婚完就回去?」聽到田妮的話,張楚凌也有點想念那個可愛的小傢伙了。而且對於坐船旅遊他並不感冒,所以他試探性地問道。
田妮聞言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同時把自己的身書往張楚凌的懷中靠了靠,卻是捨不得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跟張楚凌相處的機會。
「來,過來躺一會,我給你按摩,幫助你放鬆!」靜靜地抱了田妮一會,張楚凌柔聲道。
「嗯,謝謝。」田妮臉不由得紅了,雖然跟張楚凌發生過性關係了,可只要一想到張楚凌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滑過的感覺,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陣的心神蕩漾。
田妮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愛上張楚凌出眾的能力,或者是他那種冷冰冰的性格。但有一點她能夠完全確認,那就是張楚凌的手給她帶來的是那種夢幻般的感覺,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每當被張楚凌的手接觸到身體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發出另自己都感到難堪的呻吟。
這種感覺無以言表,有時候彷彿絲綢輕輕滑過,又好像是春風的吹拂,有時候又像是熊熊燃燒地烈火。烤得自己口唇發乾,恨不得立刻死去。與其說這雙手是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不如說是在直接觸摸自己的靈魂。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甚至有時她回想起來,都會感覺到身體再發熱,簡直像是一個淫蕩地女人。
「趴好,不要動。」田妮的皮膚很好,細膩而又不失清爽,張楚凌倒了少許按摩油。用雙手搓揉開,慢慢的擦在她的背上。
田妮本來在張楚凌的按摩下忍不住內心的騷動準備翻身,被張楚凌輕聲呵斥了一句後,她卻是不敢有絲毫地動彈。
不得不說張楚凌地按摩手法很棒。僅僅一會兒地功夫。田妮就舒服得呻吟出神。然後她便感覺到一股濃濃地睡衣籠罩了她。緊接著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聞聽到田妮勻稱地呼吸。張楚凌悄悄地站直了身體。目光落在田妮豐滿而性感地身體上面。張楚凌地心中卻是沒有半點地**。輕輕地拉過一邊地毛毯。把它覆蓋在田妮地身上。張楚凌躡手躡腳地退出了房屋。
輪船開得很慢。時間都過去三天了。張楚凌他們地輪船才剛剛經過馬里拉不久。
海上地夜色很美。一片銀灰散落船板。涼風陣陣拂面而過。讓張楚凌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大城市地污染空氣比起來。海面上地空氣無疑新鮮多了。
隱隱有音樂聲傳入張楚凌地耳中。很快把張楚凌地思緒吸引了過去。他突然記起來今天晚上輪船上地中廳似乎有一個音樂晚會。當時卻是有人邀請自己和田妮去參加晚會了。只是自己看田妮太困。就直接一口回絕了。此時被那悅耳地音樂聲所吸引。張楚凌地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地朝那邊走去。
「咦。誰跟自己一樣這麼有雅興這個時候還站在外面欣賞夜色?」正當張楚凌快要靠近中廳時。他突然看到月光下赫然站立著一條人影。他不由頓住了腳步。心中疑惑不已。
張楚凌的腳步剛停下。對方的身形卻迅速地移動了,而且移動地方向正是張楚凌的方向。
「Sht!」看到朝自己疾馳而來的身影,張楚凌不由怒喝一聲同時迅速地閃身躲開了對方的攻擊,他這時才發現自己剛出過於懈怠了,居然會誤認為一個對自己有敵意的人為欣賞月色的遊客。
偷襲者似乎對於張楚凌的身手早就有所預料,他一招還沒有用老,立即就換手用了另外一招,卻是探手朝張楚凌的喉嚨抓去。
張楚凌剛剛躲過對方抓向自己兇手的手,卻沒想到對方地腳步說停就停,居然又朝自己地喉嚨抓了過來,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主動挑釁過的張楚凌眼中閃過一道怒氣,他甚至頭都懶得動一下,直接伸手朝抓向自己喉嚨地手抓去。
「哎喲!」讓張楚凌鬱悶的是,對方的手上似乎帶有護腕,張楚凌的手剛剛抓住對方的手腕準備用力,一股劇痛卻從自己的掌心處傳來,迅速地收回自己的右手,為了不讓對方繼續朝自己施陰招,張楚凌狠狠地朝對方踹了一腳。
偷襲者看到張楚凌居然敢徒手抓自己手腕,他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手腕上面的護腕不但有尖刺,更有劇毒,一般的對手猝不及防之下很容易就能夠中招。就在偷襲者準備對張楚凌下殺手結束張楚凌時,一股巨力從他腹部傳來,讓他不受控制地飛到了半空,然後掉落海中,昏迷前的一刻,偷襲者眼中滿是驚悸,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他的力量怎麼可能如此之大?
本來只是想出去透透氣散散心,卻沒想到會遭遇偷襲,而且還會受傷,這讓張楚凌多少有點鬱悶。經此一鬧他卻是沒有了繼續去中廳參加晚會的興致。警惕地打量了周圍一眼,直到確認沒有人注意自己,張楚凌才悄悄地回到了自己跟田妮的房間。
房間中田妮依然處於酣睡狀態中,這讓張楚凌放下心來,剛才的那個偷襲者實在過於厲害,張楚凌在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後,卻是擔心對方是衝自己和田妮而來,這也是張楚凌急匆匆趕回房間的理由。
手上的傷口越來越痛,同時一陣麻癢的感覺傳到張楚凌的腦海中,讓張楚凌忍不住伸手去抓搔受傷處,在房屋中燈光的照耀下,張楚凌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手掌上的烏黑顏色,看到手掌傷口的顏色,張楚凌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受傷了,而且還極有可能中了劇毒。
強忍著去搔癢的衝動,張楚凌打開隨身攜帶的急救箱,從急救箱取出了幾種藥液混合在一塊,然後把自己被刺破的右手浸泡在藥液中,很快一陣發腐的臭味便在房屋中散發開來,聞到這股異味,張楚凌卻是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如此陰毒,要是今天中招的不是自己而換成任何一個人的話,估計不到三個小時,那個人就會暴斃而亡吧。
張楚凌很快就意識到這股臭味會影響田妮睡覺,所以他立即端著藥盆走出了房間。兩個小時後,當張楚凌借助月光看到自己的右手重新便會白色時,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一夜張楚凌卻是不敢入眠。遭遇了這麼一次莫名其妙的襲擊,張楚凌原本懈怠的心立即變得警惕起來,這個突然出現的偷襲者是誰呢,他有沒有同夥呢,他的目標是自己還是其他的人呢?
一個個疑問在張楚凌的腦海中湧現,讓張楚凌忍不住去問船長到底怎麼回事。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田妮卻是早早地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後看到張楚凌紅腫著眼睛坐在床沿上,她先是一愣,接著便心疼地問道:「阿凌,你昨天晚上一直沒有睡麼?」
張楚凌搖了搖頭,把自己昨天晚上經理的事情說了一遍。田妮聽到張楚凌的話後不由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眼,然後又仔細地拉起張楚凌的右手端詳了一會,直到確認張楚凌並沒有受什麼重傷時,她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阿凌,我們要不要報警啊?」身為警務人員,田妮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在輪船上發生的事情通知警方,讓警方來解決這些事情。
「報警?」疑惑地看了田妮一眼,張楚凌微笑道:「要知道我們現在位於公海海面,我們報警誰會來管呢,即使真的有警方願意管這件事情,至少也得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吧,所以我們現在還是自己小心為妙。」
「報警?」疑惑地看了田妮一眼,張楚凌微笑道:「要知道我們現在位於公海海面,我們報警誰會來管呢,即使真的有警方願意管這件事情,至少也得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吧,所以我們現在還是自己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