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背包雖然加起來有差不多五十斤的重量,可是在張楚凌的眼中卻是輕若無物,所以他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走在他前面的呂娜身上,張楚凌之所以一開始建議呂娜走前面,他自己走後面,就是擔心呂娜會因為體力不支而出現意外。
不得不說,呂娜的體力還是很不錯的,居然在全速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山路才出現體力透支的狀況,這多少讓張楚凌有點意外,他開始看呂娜嬌弱的身體,還以為呂娜最多能堅持半個小時全速趕路就不錯了,卻沒想到呂娜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看來呂娜平時沒少鍛煉身體。
跟在呂娜的後面,聞著呂娜因為出汗而隨風飄散過來的怡人清香,看著她豐滿性感的身材,張楚凌覺得簡直就是一種享受,而呂娜時不時地回眸一笑,那種媚到了骨子裡的風情,更是讓張楚凌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張楚凌在昨天晚上聽到呂娜打電話說讓他陪著逛街時,他還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畢竟在領略了陪女人逛街的厲害後,他就打心底害怕陪女人逛街了。要是早知道呂娜是叫他陪著爬山的話,而且還能見到這麼美麗的風景,張楚凌肯定早就歡呼了。
穿上運動裝的呂娜別有一番風味,身上的媚意絲毫不見減少,同時又多了一分平時很難看得到的朝氣和堅韌,好像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在呂娜的右腳踩到那個小碎塊上面時,張楚凌嘴中就暗叫一聲糟糕,同時他迅速地把手中的提包放到了地上,當呂娜揮舞著雙手尖叫著往後倒時。張楚凌已經穩穩地把魂飛天外的呂娜給穩穩地接住了。
呂娜地右腳突然打滑後,她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絕望的情緒迅速地湧上心頭,讓她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她根本不敢想像自己要是滾下山後會面臨一個什麼樣的結局,毀容?殘廢?還是死亡?
呂娜在這一刻甚至想起了身後的張楚凌,自己會不會牽累他呢?人家還有大好的前程等著他去享受,卻被自己拉過來遭受這無妄之災。想到這些,呂娜就對張楚凌充滿了內疚,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眶中湧出,淚眼模糊中。她看到白雲和綠樹迅速地翻飛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呂娜感覺自己地身體落到了實處,只是怎麼身上沒有一點痛楚呢,是自己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還沒來得及反應麼?
「娜姐,沒事了。」張楚凌一手托住呂娜的身體,一邊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
聽到張楚凌的聲音,呂娜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掉下懸崖,張楚凌也一丁點事都沒有,她有種恍若夢中地感覺。
呂娜的胸部壓在張楚凌的胳膊處,內藏波瀾的胸部,從張楚凌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呂娜胸前的一抹雪丘,呂娜精緻的鎖骨也極大的挑逗著張楚凌的每一根神經。見呂娜長長地睫毛忽閃忽閃的,瞪著一雙秋水明眸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自己,眼中似乎蘊含了千言萬語,張楚凌的胳膊是一動也不敢動。
「阿凌。我不是在做夢吧?」張楚凌一動不動的,呂娜也不敢有絲毫異動,她生怕自己只要挪動一下身體,這個夢境就會破滅,然後痛楚便會湧遍全身。而且張楚凌眼睛裡面的柔情也讓呂娜很是依戀。這是她從來沒有在張楚凌眼中看到過的東西,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本能地保護慾望。多少年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了?
按理來說,與這麼一具成熟韻味嫵媚之極的嬌軀緊緊相貼,張楚凌應該很快就有反應才對,可是張楚凌地眼神在接觸到呂娜的眼神後,卻偏偏沒有男性應有的反應。
妖艷嫵媚到極致的外表下,隱藏著一抹似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地堅持。深埋的心靈中,卻是有著難以掩飾的滄桑悲涼。艷麗不可方物的她,心田中竟然猶若一片乾枯荒漠。張楚凌從未遇到過這樣一個女人,也想像不出,一個女人究竟要經歷過多少不堪回首的往事,才會讓她如此不擇手段地掩飾自己過去?這一切,都讓張楚凌敏感而細心地體味到了她那一付付面具下的些許真面目。
張楚凌跟呂娜地相處,一直都是呂娜在主動瞭解和關心張楚凌,可以說張楚凌在呂娜眼中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可是張楚凌對呂娜的瞭解卻少得可憐,僅僅止於知道呂娜的老公七年前去世,然後她身邊的狂蜂浪蝶很多,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入得了她的法眼,而且呂娜似乎把港城車行打理得很好,就是這些事情,也是張楚凌從旁人的嘴中聽到的,他從來沒有主動去關心過呂娜。
可是從呂娜此時的眼神中,張楚凌卻讀出了很多東西,此時的呂娜才是真正的呂娜,雖然外表還是那麼嫵媚,可是她的眼神卻端莊得跟聖女一般,讓人根本就升不起絲毫的慾望,這一刻,張楚凌對呂娜有了強烈的好奇心,呂娜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呢?
想了想呂娜這麼長時間對自己的悉心照顧和關心,而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真正去關心對方,張楚凌覺得自己還真夠自私的,即使作為朋友,也不能一味地讓對方付出而自己只知道獲取啊。
時間在兩個人的擁抱當中一點一滴地流逝,兩個人恍然不覺。
朱盛文雖然在呂娜尖叫的那一刻回頭看了呂娜一眼,卻發現呂娜正依偎在張楚凌的懷中,兩個人「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對方。朱盛文並沒有看到呂娜右腳踩滑的一幕,還以為是張楚凌和呂娜兩個人走累了,想在路上纏綿,所以他的鼻子中冷哼一聲。再也不多看張楚凌兩個人一眼,就繼續朝山上走去。
當呂東傑和周艷春他們追上張楚凌和呂娜,發現兩個人居然在山路上這麼親熱時,忍不住同時驚呼起來,在他們看來,今天的呂娜表現實在太怪異了,先是突然讓一個陌生地男人做她的搭檔,還在眾人面前表現得那麼親熱。接著居然在半路上就飢渴難耐地親熱起來,這實在跟他們認識的呂娜大相逕庭。
呂東傑和周艷春他們在感歎呂娜性格變化的同時,對張楚凌也充滿了好奇,這個張楚凌到底是什麼來歷呢,居然能夠把這朵帶刺的玫瑰收服得服服帖帖的?
「啊……」聽到呂東傑和周艷春他們的聲音。又見他們一個個眼神怪異地看著自己,呂娜突然間清醒了過來,她慌忙不跌地掙脫張楚凌的擁抱站在了起來,同時尷尬地跟呂東傑他們打了招呼。
「呂娜,你們興致可真夠高地啊,怕到這麼高的地方來親熱,是不是特別刺激啊?」呂東傑他們平時跟呂娜很熟,所以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我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周艷春也一邊擠眉弄眼地,一邊唯恐天下不亂地起哄道。
「阿凌,你們兩個躲在這個地方親熱,可憐我和玲玲的兩百萬又打水漂了。」
呂東傑他們四個人因為對獎金的興趣不是很大,所以他們兩對搭檔並沒有分開,而是一路上有說有笑地走著,好像是觀山玩水一般。享受著大自然的樂趣,在看到張楚凌和呂娜居然全速爬山而且還表現出極好地體力時,他們心中已經不再輕看張楚凌了,同時也對今天張楚凌和呂娜能不能拿到任務獎金產生了興趣。
呂東傑和周艷春堅持原來的觀點。雖然張楚凌表現出了良好的體力,但是因為他是第一次攀山,所以不可能速度能夠超過朱盛文,他們認為最後的任務獎金肯定是被朱盛文獲得。
可是他們兩個的搭檔周秀維和玲玲卻不這麼認為,可能是她們不習慣每次朱盛文總是拿第一的關係。她們賭氣一般認為這次張楚凌能拿第一。
其實呂東傑、周艷春、周秀維和玲玲四個人也僅僅是生意上的搭檔。並沒什麼感情上的曖昧,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產業。所以一時興起就又開了一個賭局,賭金還是一百萬港幣。
聽完周秀維地抱怨,張楚凌不由愕然,有錢人還真就不把錢把錢看啊,呂娜結交的這些人到底都是做什麼生意的啊,好像一個比一個有錢,看來自己還得認真跟他們結交一番了,說不定以後就有用得上他們的地方。
呂娜因為被人撞破自己跟張楚凌親熱,一時間有點心慌意亂,少有地露出了小女兒的羞態,而張楚凌顯然絲毫沒有被影響到情緒,他落落大方地跟周艷春他們攀談起來。
「周姐、玲姐,你們想不想把那兩百萬贏回來啊?」張楚凌見周秀維和玲玲因為打賭提前輸了而被呂東傑和周艷春兩個人嘲笑,他忍不住在一邊出聲道。
「張楚凌,你不是開玩笑吧,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贏回來,要知道我們現在還在半山腰啊,朱盛文他們估計山路都走完三分之二了,而且這山路越是到上面越難爬,我看啊,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到時出問題了就不值得了。」周秀維聽到張楚凌居然這個時候了還想去追朱盛文,她連忙勸阻道。畢竟錢對她來說是小事情,被人笑兩句也沒什麼,要是因為賭氣而鬧出人命問題就大了。
「張楚凌,你真的還有把握追上朱盛文?要是你能追上他們,我贏的那一百萬就給你了。」玲玲顯然比周秀維好強一點,而且她也是看出了張楚凌眼神中透露出地自信才這麼說。
「阿凌,別逞強了,你現在又不缺錢花,沒必要去追那個朱盛文的,我們今天就當是出來觀光旅遊好了。」聽到張楚凌這個時候還想去跟朱盛文比賽,呂娜想起自己剛才差點就出事的事情,她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張楚凌的胳膊,幾乎是用哀求地語氣勸阻道。
呂娜地緊張落在呂東傑他們的眼中。又引起了一陣哄笑聲。
「張楚凌,要是你能夠拿到任務獎金,我再給你200萬港幣。」呂東傑眼神怪異地打量了張楚凌一眼,突然出聲道。
「我也再加200萬港幣,就怕張楚凌沒有這個膽啊。」周艷春看到呂東傑朝自己使眼色,他雖然一時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但是以他喜歡湊熱鬧的性子,即使呂東傑不朝他使眼色。他也會起哄的。
「好,記住你們地話,要是我贏了地話,除了任務獎金外,你們兩個每人再給我200萬。要是我輸了,我也拿200萬出來,在場的人都是人證啊。」張楚凌把呂東傑和周艷春地小動作看在眼中,他暗自揣摩了一下,已然明白了他們地心思。
呂娜的優秀擺在那裡,要是說呂東傑和周艷春他們對呂娜沒動心思是不可能的,可以說冒險者協會裡面對呂娜不動心思的沒有幾個,特別是那些未婚的,而今天來參加這次冒險活動地幾個人卻都是聽到呂娜的名字而來的。此時突然看到呂娜突然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這些人自然想讓張楚凌吃點苦頭或放點血出來。
張楚凌並不是一個輕易能夠被人給激將的人,他現在也知道了呂娜今天拉他來參加這次冒險活動的苦衷,很明顯,朱盛文和呂東傑都想染指呂娜,就是周艷春也是蠢蠢欲動,只是朱盛文表現得比較直接。而呂東傑卻手段比較陰而已,周艷春雖然看似厚道,眼中無意間閃過的一絲狡黠也讓張楚凌心中警惕不已。
看樣子呂娜也是實在不堪其擾,才把自己給拉出來做擋箭牌的。看到朱盛文、呂東傑和周艷春他們心機一個比一個深。而呂娜一個弱女子卻迫於生計不得不跟他們周旋,張楚凌就有點於心不忍,在看到呂娜眼中的那一抹滄桑和悲涼後,張楚凌已然決定了要保護好呂娜不受欺辱。
見張楚凌話已然說出口,呂娜也沒有再出聲阻止。從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後。呂娜地心境已然發生了微妙的改變。依偎在張楚凌的懷中,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沒必要處處強出頭,既然張楚凌那麼有信心,自己就不應該再干擾他的決定,要是張楚凌都出聲答應了呂東傑他們的賭局的情況下自己還出聲反對的話,不但張楚凌沒有面子,還容易被呂東傑他們看出來張楚凌擋箭牌地身份。
張楚凌強烈的自信讓呂東傑他們不由一愣,再看到呂娜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張楚凌的懷中,他們更是歎服不已,同時對張楚凌也越發好奇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呢,居然能讓呂娜這麼一個女強人都變得如此柔弱?
呂東傑他們在好奇張楚凌的來歷時,也在想自己等人是不是應該好好結交一下張楚凌,萬一這個年輕人是官場裡面地突起之輩而被自己等人得罪的話,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看到張楚凌和呂娜兩個人再次全速前進,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呂東傑等人不由面面相覷,他們也開始對這個新的賭局沒有把握了。
半個小時後,呂娜再一次香汗淋漓,很顯然,這一次的體力消耗比前面地兩個小時還大,呂娜已經支撐不住了,可是她想起張楚凌跟呂東傑和周艷春兩個人地賭局,再想想自己和張楚凌此時連朱盛文的背影都沒看到,她就一直咬牙堅持著。
呂娜知道呂東傑他們肯定誤會了張楚凌跟他們一樣有錢,不會在乎那一兩百萬塊錢,可是呂娜卻知道一兩百萬對張楚凌來說卻是近十年地工資,而且她也知道張楚凌肯定不會接受自己的饋贈,所以即使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力不支了,她還是艱難地向前移動著自己的腳步。
看到呂娜緩慢移動的身體,再看到她整個背心都濕透了的樣子,張楚凌自然看出了呂娜的體力狀況,看到呂娜都累成這個樣子了,卻還在咬牙堅持著,張楚凌的心中慢慢地湧出一絲感動。
張楚凌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呂娜這麼堅持是為了什麼,看到呂娜的身體開始搖晃。張楚凌不由讓下手中的提包,伸手從後面輕輕地把呂娜給抱了起來。
「娜姐,前面地山路有點難走,還是我背著你走吧,那樣我們的速度能快點。」張楚凌也不等呂娜有所反應,就把呂娜嬌小的身體轉了個方向,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後再次拿起兩個提包朝山上爬去。
被張楚凌放到背上後。呂娜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雙手勾住了張楚凌的脖子,待張楚凌弓著身子邁開了步子,呂娜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到了張楚凌的背上,她本來想叫張楚凌把她放下去的,可是她訝然地發現。張楚凌身上居然並沒有多少汗水,甚至張楚凌的呼吸也是那麼地勻淨,完全沒有透支地跡象。
見張楚凌背著自己居然速度比自己單獨走還快,而且他的步伐也出奇地穩定,呂娜終於完全放下心來,只是她心中卻是驚訝不已。
「阿凌,你的體力什麼時候這麼棒了啊,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呂娜終於忍不住問道。
「娜姐,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的體力很好。是你自己不相信的。」張楚凌見呂娜好像習慣了在自己背上,並沒有嚷著要下來,他也放下了一顆懸著地心,輕鬆地回答道。
匍匐在張楚凌寬厚的背上,聞著張楚凌身上淡淡的汗臭味,呂娜的眼中散發出一陣迷人的神采,過了一會。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一般,臉上變得黯然無光起來。
「娜姐,你有心事?」雖然呂娜沒有說話,張楚凌還是從呂娜的沉默中感覺出了一點什麼。
聽到張楚凌的提問。呂娜不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阿凌,你不怪姐姐拉你出來當擋箭牌吧?」
呂娜自然不會笨得以為張楚凌到了現在還看不出來他被自己拉來當擋箭牌,只是想到張楚凌從一個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小男孩突然間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可以依靠的大男人,再想想自己不過殘花敗柳而已。心中難免有所感傷。
呂娜話語中地傷感讓張楚凌一愣。以前他可從來沒見呂娜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這種口氣,張楚凌很是不習慣呂娜用這種傷感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為了打破這種有點悲傷的氛圍,他大笑道,「娜姐,你別忘了,我是警察啊,警察的職責就是為人民服務的,為美女排憂解難自然也是我的責任了。」
繞是呂娜此時心中有所感觸,突然間聽到張楚凌的話後他還是忍不住莞爾一笑,她沒想到張楚凌居然還有如此幽默地一面,不由習慣性地伸手捏住了張楚凌地耳朵,厲聲道,「好啊,老實交代,張大警官到底為多少美女排憂解難過了啊?」
「痛……痛,娜姐,輕一點,我現在可是在爬山啊,要是我一腳踩空的話,娜姐可就香消玉損了,那我還不心疼死啊,讓我再從哪裡找到一個這麼溫柔漂亮的姐姐來照顧自己呢?」
其實呂娜捏著張楚凌的耳朵根本就沒捨得用勁,不過聽到張楚凌地呼痛聲後她還是慌忙鬆開了張楚凌的耳朵,生怕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讓張楚凌分心。在聽了張楚凌的話後,呂娜感覺心中甜甜的,同時嘴中反駁道,「你少跟我甜言蜜語,娜姐都人老珠黃了,哪能跟圍在你身邊打轉地那些青春無敵地美女相媲美啊。」
「在我心中,娜姐永遠是最漂亮的。娜姐,抱緊了啊,我們馬上就超過那個朱盛文了,他們正在山頂休息呢。」
張楚凌雖然嘴上在跟呂娜說話,可是他地腳下卻沒有片刻的停留,一直健步如飛地往山上走著,彷彿在走平地一般,呂娜聽到張楚凌的話不由抬頭一看,可不是麼,朱盛文正坐在山頂的涼亭裡面喝飲料呢,呂娜感覺到張楚凌的步伐突然加快,她慌忙緊緊地挽住了張楚凌的脖子,同時自己的嬌軀也跟張楚凌的後背貼得更緊了。
感受到背後兩團柔軟的壓迫,張楚凌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腳步一個錯亂,差點就摔倒在地,不由嚇出一聲冷汗,為了掩飾自己的狼狽,他乾脆背著呂娜跑了起來,嚇得呂娜在他背上尖叫不已。
「這……這是?」看到張楚凌背著呂娜從自己面前一晃而過,那速度簡直跟百米衝刺有得一拼,朱盛文用手指著張楚凌的背影,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直到張楚凌的背影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朱盛文才反應過來,他還以為自己剛才爬山太累,以至於精神恍惚做了一個夢,他把頭轉向自己的搭檔想問她剛剛看到了什麼,可是當他看到自己的搭檔也目瞪口呆地瞪著張楚凌背影消失的地方時,他就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了,接著他的臉色就變得格外難看起來。
「我們不休息了,趕緊追。」說完也不等自己的搭檔有所反應,朱盛文起身就走,可惜的是,儘管他和他的搭檔使盡了全身的力氣,還是未能看到張楚凌的背影,直到到達約定的梅窩終點站時,他們才看到張楚凌和呂娜兩個人正悠閒地坐在那裡喝茶。
半個小時後,呂東傑他們四個人也走到了終點,當他們從郊區管理員那裡瞭解到張楚凌和呂娜居然比朱盛文還早五分鐘抵達終點時,他們吃驚得眼珠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呂東傑和周艷春他們兩個倒也沒耍賴,每人立即開出了三百萬港幣的支票,其中兩百萬遞給了張楚凌,另外一百萬遞給了周秀維和玲玲,本來周秀維和玲玲堅持要把她們兩個獲得的一百萬賭金給張楚凌的,卻被張楚凌很堅決地拒絕了。
本來張楚凌想把任務獎金全部給呂娜的,可是呂娜只是象徵性要了兩百萬,其餘的錢她說什麼也不肯收,就這樣,張楚凌除了拿到任務獎金六百萬港幣後,還額外得到了四百萬的賭金收入,意外的一千萬港幣收入讓張楚凌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