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忽暗的燈光伴隨著激情的音樂富有節奏地閃爍著,音樂的節奏下扭動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生澀的動作中加入了她自己理解的一些元素,凹凸的身材在那近乎瘋狂的動作中得到了極致的展現。
七八個頭髮橘黃色有如亂草叢頭髮的青年隱隱地把女人圍成一團,不讓別人靠近,他們的眼光貪婪地在女人豐滿性感的身材上面掃過,不時地吞了吞口水,只是他們似乎有什麼顧忌一般,雖然女人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香艷,越來越有誘惑力,他們卻沒敢上前輕薄女郎。
張楚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快步地走近冷艷女郎的,那幾個青年淫穢不堪的眼神張楚凌清楚地看在眼中,他可以想像得出,假如自己不出面的話,這個女郎肯定逃脫不了被幾個青年凌辱的下場。
張楚凌並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他的愛心還沒氾濫到隨便看見一個女人有可能被欺辱就上去幫忙的地步,可是現在張楚凌卻不得不管,因為他發現這個冷艷女郎,赫然就是他的頂頭上司,平時作風正派而保守的林。
雖然不知道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張楚凌從林生澀的動作和淚光中透出的哀怨可以看出,來這裡可能不是她自己的意願。而且她那潮紅的臉蛋及迷亂的動作說明了她肯定吃了某種藥物,這一切都促使張楚凌向她走近。
林的動作慢慢地開始由生澀變得流暢起來,她柔軟而瘋狂的動作展示出了她完美的身姿,可能是心中地壓抑得到了釋放,也可能是藥物的催化。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動作也變得越誘人,她身邊的人都慢慢地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轉而開始欣賞她地扭動,一個個輕佻地吹著口哨。大聲地叫好,要不是被那七八個青年攔著。說不定就趁機有人耍流氓了。
看得出這七八個青年在這個舞池中還是很有震懾力的,因為很多人僅僅是被他們地眼睛一瞪,就不敢多生是非了。可惜的是,他們的震懾力是對舞池中的眾人而言,對張楚凌來說完全不適用。
依靠著力量的強橫,張楚凌很粗暴地擠開了擋在他前面的眾人。直線地走到了林地身邊,那幾個青年看到情況不對還想攔住張楚凌時。卻被張楚凌輕輕一推就倒在了人群中。
「小子,你混哪條道的,招子放亮點,這裡是九爺地地盤。」看到張楚凌的目標居然是林,那七八個青年的臉色同時一變。他們自然知道林的身份,正因為如此,他們雖然敢要挾林。卻不敢玩得過火,他們生怕張楚凌把林當成了一般的舞女而亂來呢。
張楚凌看都沒看說話地青年一眼,而是牢牢地控制住了正在胡亂舞動的林的胳膊,他雖然不知道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他卻清楚得很,一旦她在舞廳跳舞地香艷鏡頭被有心人利用,對她的職業前途有著不可避免的影響,這對一心想往上爬的林來說,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林顯然已經神智昏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下意識地掙扎,想要擺脫雙手的束縛,只是她軟綿綿的動作在張楚凌面前根本就沒一點效果。
見到林被人整蠱成這個樣子,知道林悲慘身世的張楚凌不由動了憐憫之情,同時對於整蠱她的人也動了怒氣。他用手指頭在林的鼻子前探了一下,然後放到自己的鼻前聞了一下,又用舌頭舔了一下,接著就一隻手掌控住林的身體,另一隻手飛快地在她的身上游離,或輕或重,或拳或掌,林在張楚凌魔掌的刺激下很快就呻吟出聲,柔軟的嬌軀更是不安地扭動著,脖子根香汗淋漓。
張楚凌知道林中了一種藥性很強的,要是得不到及時的發洩,腦神經都會受到影響,而張楚凌又知道林一直是一個特別保守的女孩,即使在如此強的藥力前,她也沒有去隨便摟抱一個男人親熱,而是依靠瘋狂的舞蹈來迷失自己。
張楚凌也是通過一種物理的手段,讓林體內的藥效最快地散發出來,同時刺激她的神經,讓她變得清醒。
張楚凌自始至終心裡都沒有任何的邪念,而且他跟林之間的動作也沒有任何調戲之意。可是在旁人眼中看來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在眾人看來,張楚凌的每一個動作都表
人氣十足,一開始橫衝直撞地不顧任何人的阻攔走到身邊,接著不屑別人的盤問就霸道地擁抱住了冷艷女郎,更讓人大呼過癮的是他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
所有的人都被張楚凌的動作給震撼了。
劉彥博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快樂時光,他跟郭軍偉坐在一塊,「學著」郭軍偉張大了嘴看著在舞池中央大展男人雄風的張楚凌,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郭,你確認舞池中央那個最拉風的男人就是張楚凌?」劉彥博吞了吞口水,以一種極度懷疑的口氣問道。
「我老了,什麼都看不懂,你別問我啊。」郭軍偉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沒想到自己隨便跟張楚凌開了一個玩笑,然後就可以看到如此香艷的鏡頭,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的一句話被張楚凌給當成了命令,他現在是在奉行命令泡妞,只是這個命令執行得太完美了。
「老郭,你跟阿凌是一塊過來的,趕緊跟我說說,阿凌是怎麼勾搭上如此夠勁的女人的?」在這種娛樂場所,平時再正經的男人都會露出自己本性的一面,劉彥博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十分八卦地向郭軍偉請教道。
「幹嗎,你也想試試啊?」郭軍偉聞言回頭看了看快流口水的劉彥博,瞪著眼睛嚴肅地問道。
「沒……沒有的事……」被郭軍偉威嚴的眼光一瞪,劉彥博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心裡暗罵道,這個老不死的,現在還假正經,「我只是在想,阿凌平時那麼木訥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變得如此豪放起來了呢?」
「什麼叫木訥,你看阿凌現在的動作,簡直如行雲流水啊,性格木訥的人會有如此嫻熟的動作,人家叫該出手時就出手,豪放也得有選擇性,難不成讓他對你也豪放?」郭軍偉說著說著繃緊的臉色就變得柔和了,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劉彥博這才知道自己被郭軍偉給耍了,他看了看張楚凌的一雙手掌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想起要是他對自己也這樣豪放一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你個老不死的,說話越來越流氓了……」
「阿凌可能要遇到麻煩了。」郭軍偉沒有理劉彥博,他雖然在跟劉彥博說話,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張楚凌,當他看到舞池中發生的事情時,他突然皺起了眉頭。
原來那幾個流氓青年見張楚凌始終不搭理自己,剛開始時還忌憚他的力量沒敢動手,可是看著張楚凌的動作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而且不時掃向自己的眼神中居然還夾雜著不屑和怒意,這讓他們火氣沖天,在接到動手的暗示後,他們打了一個眼色,同時靠近了張楚凌,準備以多欺少,迅速制服張楚凌。
見到幾個流氓青年開始動手了,原先看熱鬧的人群生怕遭受無妄之災,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散開了,而一直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的郭軍偉和劉彥博卻忍不住同時站了起來,在他們看來,張楚凌高度是有了,可是卻不壯實,不一定能夠幹得過那七八個青年。
「慢著,先看看情況,等阿凌實在不行了我們再出動,別忘了這裡還有我們的同事,阿凌吃不了虧的。」郭軍偉指了指窗外走過的巡警,拉住了劉彥博的胳膊說道。
舞廳的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掉了,閃爍的光燈同樣也沒有了,現在舞池中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亮如白晝,而原先在舞池中跳舞的眾人為了避免受傷,也都逃到了一邊,整個舞池中央,只剩下了七八個青年和張楚凌以及他懷中的林。
只見七八個流氓青年有如猛虎出籠,一下子就欺近到了張楚凌的身邊,他們在出手的同時,嘴中也沒閒著,一個個大罵著,似乎在給自己助威吶喊,眼看無數拳腳就要落到張楚凌的身上,而張楚凌卻絲毫沒有動彈,膽小的人已經尖叫出聲,有的甚至閉上了眼睛,他們甚至可以想像得到張楚凌悲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