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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個可是甚好啊。」
己方雖然戰勝了日本軍隊,不過卻也失去了一舉攻破北京城的大好機會,接下去,要想破城,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有什麼建議,怎麼利用這群日本人,大家儘管提意見。」
「總統,我建議將敵人當成炮灰,以他們為擋箭牌,前去攻城,我們在後頭看著便是。」韓風,也就是最先提出要帶領北伐軍偷偷溜到北平城下的那位,一本正經道。
韓風在北伐的路上表現很一般,基本沒有突出貢獻,唯有在攻打安陽的那一仗中還取到關鍵作用。
親自領兵作戰,實在不是他的強項,不過他的計謀卻可以讓敵人心驚膽寒。
「噢?你的這個計策,詳細說來。」剛剛陳東一問怎麼利用那些人,聽到聲音最多的就是把他們的衣服扒下來,我們混成日本軍隊,然後前去攻打。
可是,這一招用一次很新鮮,用兩次也不奇怪,用三四五次就是傻瓜。
「日本是外國,敢於趁我中華內亂之際,趁機背後下黑手,將他們拉到前頭,押著讓他們攻城,一方面是洩憤,一方面,卻也是最重要的,足以使得我軍攻城更加順利。給日本士兵們每人十發子彈,然後讓他們帶路,一旦有叛逃或者反抗,當即殺無赦,十發子彈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們不至於反咬一口。」
「都說日本人狠啊,不過,對付狠人,就得比他們更狠。」陳東想了下沒說出來,「韓將軍的這個提議不錯,大家還沒有什麼別的看法沒?」
鴉雀無聲,大家也只能對韓風的看法表示抗議,因為這似乎太殘忍了些,對待敵人不應該這樣的。
而陳東也懶得和他們解釋,日本現在還沒有大規模入侵,那段歷史在中國人心中也沒那麼疼痛,自然對他們還有憐憫之心。
這一夜,陳東沒有再叫人攻城,駐紮於北平城外,全面做好關於日本的工作。
日本的軍隊見那五千人去了之後全軍覆沒,全部成為俘虜,他們便來要將回去。
五千人馬,相當於日本這支進駐中國北平的全部兵力,他們不可能不看著他們成為俘虜,生死未卜而無動於衷的。
「我們想要要回那五千人馬。」夜晚,日本方面派了代表過來商談了問題。
「什麼條件。」
「隨你們開?」
「噢,真是幸會幸會,隨我們開,你們能賠得起嗎?」
「你們無非就是要我們撤出北平,我們可以答應。」
「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陳東緊盯著這個會講中國話的日本人,他很明白現在的情況,光靠著五千人要想叫日本人退出去,他們是斷斷不會答應的,沒有在欺負慣了的中國大地上有一番收穫,他們又怎麼又面目回去。
「不然你想怎麼樣?」即便在己方陣營裡,日本人也不忘囂張。
「火氣不要那麼大,要那五千軍官士兵的命,可以,不過,我想要你們湊出十萬兩黃金來,居然你們稱作皇軍,那麼應該不缺少皇軍吧。」陳東有意識地調侃了下日本來使。
日本來使非常氣憤,氣憤和囂張是對雙胞胎,兩者相互作用,他便產生了瘋狂:「你們就不怕我打日本皇軍將你們北伐軍活生生撕碎嗎?」
日本軍官以火熱的目光瞪著陳東。
陳東本來是很客氣地打量著對方,臉上還掛著笑,可聽了這句話,卻迎上了日本來使的那雙毒辣的目光,「在這裡說話,小心點,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這樣的一句,讓日本來使是一愣,想他們日本皇軍,那是何等的威風,連美帝國都要看幾分顏色,哪裡輪到你個小小的南京臨時政府來教訓。
「我不知道,但是,大日本帝國的人,在全世界都應受到尊重,你如此不尊重我,我一旦告訴我皇軍,你們中國可有大災難。」此人依舊囂張。
「哎,難怪你們會戰敗啊,」起身,陳東默默無言,眼裡放著殺人的目光,「今日之事無需再談,兩軍交鋒向來不斬來使,不過你們太有優越感了,以為我軍會怕了你們,要是不殺你,豈不是降低了我軍士氣,漲了你們的士氣。」
日本來使這才意識到問題相當嚴重。
「不,不要殺我啊。」
「拖下去,槍斃了,不過我們還是人,跟隨他一起來的就不要殺了,留著回去報信。」陳東說得很隨意,但就是這樣一份隨意,卻讓人感到由衷的害怕。
然後,陳東知道事情已經無迴旋餘地,己方開始得忍受兩方兵馬同時攻擊的戰略,對於己方而言,這是個很艱難的戰鬥方法,己方已經處於十分不利的境地之中。
「兄弟們,天一亮,聽到第一聲雞、叫,馬上就集合。」
這一天下來,北伐軍處於長時間的精神和身體的高度重壓下,已經疲憊不敢,幾近崩潰,但是也不敢過度休息,而是輪班作業,互換著休息。
陳東忙完了日本來使這最後一樁事,躺下去,發出呼呼的聲音,實在是太累了,放開了膽子不論死活地睡了過去。
北伐軍不舒服,日本方面軍更是不快,「報,報告岡田將軍,小錢春太郎被殺了。」
小錢春太郎是日本這方面派過去的談判軍官,本來是要過去要那五千人的命,最後卻由於太囂張了而被陳東給槍斃。
「他們殺掉了小錢春太郎,兩軍交戰且不斬來使,他們竟然殺了他。」旁邊一個高級軍官表現得很激動,因為他和這個叫小錢春太郎的是絕好的朋友,過命之交。
「中村,不必如此激動,我會為小錢春太郎報仇的,這麼說他們是真想來硬的了?」叫岡田的將軍表現得顯然比其他人沉穩。
「他們留下話了,說要我們踏著中國的國土進來,踏著日本皇軍的屍體出去。」
「拔卡,」岡田終於也怒了,「是誰人如此囂張?」
「還有誰人,正是那北伐軍總司令,南京臨時政府的總統陳東。」
岡田的面重新回復平靜,「聽說那人年紀輕輕不過爾耳,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支、那、豬蠢又笨,才會讓他們到了北平,大日本皇軍出手也如此,你們真是一群飯桶,一群大飯桶。」
「岡田將軍,倒是你表現得激動了,我看,那陳東應該有過人之處,此人不除,我們大日本皇軍可不知還要損失多少軍官。」卻是中村的聲音。
「嗯,中村閣下這樣說也有道理,要我說,將那陳東斬殺掉了,再前去攻打才是正事。」岡田的嘴上雖然輕視敵人,不過他很明白,那五千軍隊從後方突襲,而竟然全部被人繳了械,那對方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朦朦朧朧中聽到雞、叫,陳東醒了過來,卻發現原來夜還是漆黑一片。
「心理作用,竟然做夢了,不要急,不要急,戰鬥遲早要來的,做好準備便是。」陳東安慰著自己,又很累地選擇睡過去。
夜,很沉。
在一支日本浩浩蕩蕩的隊伍中,正跟著一支特別的小隊伍,這一支特別隊伍,只有十個人,藉著月光,每個人的臉上除了映出輕鬆的神色,還有月光也映出了他們手中的槍,程亮的槍支發著黑色的油光。
這些槍卻是一支支最近才生產出來的步槍。
步槍,就是在如今的北伐軍中也只有一把,如果讓槍法精準的人拿到,那勢必能造成極大的破壞力,它的破壞力,非常集中地體現在那些軍官身上。
北伐軍根本就沒有支像樣的步槍。
這一趟,日本率領著大批軍隊前來攻打,目的不過是給北伐軍製作一些動亂,進而給北伐軍造成一些影響,從而尋找機會除掉陳東的機會。
對於北伐軍來說,經過這幾次攻城戰鬥,已經疲憊十分,而日本軍隊卻沒有這樣的情況,他們精力充沛以逸待勞,尋求疲憊的北伐軍戰鬥,完全是上策。
不過,他們想要在夜黑時分拿下北伐軍卻是不可能,他們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砰砰地隨著幾聲槍響,陳東也在第一時間驚醒過來。
「日本軍隊來襲,大家準備」陳東親自衝了出去,殊不知,正是因為他的這一下舉動,要「御駕親征」地去抗擊日本軍隊,才使得他免於一難。
在日本主力以騷、擾的姿態進攻北伐軍主力,那支雖只有十人,卻個個佩戴步槍的特種隊伍已經從另一邊繞過來,抓住了一位小兵。「你們總統在哪裡?」
小兵堅決不說,馬上就被一刀破喉殺掉,他們繼續尋找目標,他們的確訓練有素,所遇到的北伐士兵根本無法同他們相抗衡,被抓起來詢問,卻是不答。
這樣下來,他們總共殺了二十來個北伐軍士兵,到了這接下來的一個,終於開口。
北伐軍雖然精良,但是,真能經得起考驗,在生命垂危之際,不出賣軍隊的又能有多少?
不過,這個說完總統在哪裡的士兵很快也就見了閻王,事實證明,他只是比較傻了點而已,真說出來,日本士兵不可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