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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長看著陳東不懷好意地對著他笑,心裡一陣膽寒
「這,這黎元洪掛掉了干自己什麼事,我,我沒責任的呀,」民政長楊四合一臉的無辜,唯恐陳東拿他開刀。
「據我所知,民政長在我主力調遣南京之後,就一直掌握湖北政治大權,當時革命黨內部讓你從清廷的一小員提升為整個湖北的第一把手,沒想你將湖北治成這等光景,黎副總統的事更是與你脫不開干係」為了不至於越說越離譜,陳東將話題回到黎元洪身上,他深深感到了黎元洪的死實在是為國家為革命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陳東沒有給楊四合翻盤的機會,在會上就準備收拾他,便道:「民政正楊四合,你可知道自己的過錯?」
「總統,知道,知,知」
「那大家覺得如何處置?」陳東將話說得很死,目瞪著楊四合,他希望楊四合能識時務。
「我,我申請辭職。」楊四合從陳東那雙眼睛看得出,只要他敢於和面前這人作對,那自己就不要想活了。
「辭職?」陳東這才將目光收回來,「引咎辭職,也好也好,不過楊先生也是為革命立過功勞的,雖然辭職了,可是一切薪資福利待遇全部和在任的時候相當。」陳東也知道不能將人家逼得狗急跳牆,到時候自己也不好收場。
楊四合更擔心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他的那些家業都過他痛痛快快地活上幾輩子了,居然總統答應放過自己,他便也滿心答應下來。
而且看今天,並無什麼人為自己說話,這總統肯定是有備而來,自己還是早點脫身的好。
「楊老居然辭職了,也不勞煩走開,站完最後一班崗嘛,」楊四合就要離開,陳東卻示意他坐下。
「民政的位子是空下來了,此職位事關湖北軍政,當選出一位能人來,大家有何高見,儘管推薦人上來。」陳東擺正了臉道,他知道這樣處理起湖北的事來顯得太操之過急,不過非常時期也只有快刀才能斬亂麻。
「我希望這次能選出個德行頗為威望,對革命事業抱有一腔熱忱的人來。」說完,那些個都向著黃盡興看去。
「大家倒是提議看看,我們民主選舉,在座的都是武昌的精英,國家的棟樑」陳東只管一本正經說著,暗地裡卻擦了把冷汗,「娘的,當初各種講座就沒少聽,現在總算派上了用場。」
這些人商量個來去,最後決定了由黃盡興當湖北的一把手,正合陳東的意
這開會場上的事倒是過去了,不過由於操之過急,那些個人心中不少有怨氣,只是苦於手中並無兵權,不然定教那總統吃不了兜著走。
陳東的文件中提到了上午開政治會議,下午開軍事會議,控制了政治的權力,陳東又開始琢磨那軍事會議了。
「東哥,這個軍事的槍桿子的,應該比較大老粗沒腦子,比較容易解決?」王遠勝卻道。
「沒腦子,你才沒腦子呢,」李俊插話道:「東哥說過,亂世之中,槍桿子才是王道,那些能握住槍桿子的,豈又是一般的大老粗,他們是外表老粗,裡頭的花花腸子比你可多出不知道幾倍。」
「李哥說得對,,外表粗狂,其實心比誰都細密,日後我們將不斷地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包括外國人,都要小心,這種人很多啊。」陳東說到,「軍事方面我們倒是不要收服,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說實在的,也奈何不了他們,中午就提出北伐北平的事。」
「東哥,要是中午他們不來呢,那些個軍人可個個不好惹。」竹竿提出他的擔憂。
「這個問題我也擔心過,怕會冷場,現在看來也極有可能啊,沒事,一切按照計劃行事,不來了也沒辦法,不給我這個總統面子,我不在乎,其他人又怎麼會在意。」冷場的事,陳東可不管那麼多,本來請這些軍政的人過來不過是喝杯茶而已。
吃飯午飯,陳東又開始忙活電腦升級,覺得還早著,昏昏沉沉的就睡了一覺。
且說周勇軍屁顛屁顛一路跑回家,連那輛軍車都丟在了孫寧佳的家門口。
一回家,周天霸正好在軍隊裡,他無處哭訴和撒火,竟然將家裡的好些古董都砸了個稀巴爛,家裡的僕人也是罵的被罵,打的被打。
等到周天霸從軍隊裡回來,本想翹著腿叫那些姨太太幫忙舒服舒服,沒想是這等光景,他可不含糊,問明情況衝上樓,抓起自己的兒子就教訓。
周勇軍本來就窩著一團火,這一下讓周天霸教訓更是火冒三丈,不過火再怎麼勝,也只能傷了自己,被周天霸好一陣抽打完,他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周天霸打完自家娃之後,頭腦也清醒了,一股子氣也下去了,都是自己的心頭肉,他打是恨鐵不成鋼,怎麼地出去就讓人欺負了呢,真是廢物,廢物啊,我周天霸怎麼有你這麼的兒子。
「滾過來,說說,是讓誰給欺負的?」周天霸只知道自己兒子吃了虧,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還能有誰,就是那天晚上跟我搶寧佳的那個人,叫李東。」
「李東?」周天霸總算知道了,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馬上安排人去收拾李東的樣子。
周勇軍可急了,他老爸不當是這份深情,於是繼續傾述他的兩次苦難史。
「給我打住,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就是寧佳學校裡的一同學嗎,在湖北讀書的哪裡能有什麼不好惹的」
「媽的,我他媽怎麼養了你這小畜生,你到底會不會用腦啊。」周天霸衝過來恨不得再給這個小兔崽子一個巴掌。
「他是南京的臨時總統,陳東,不是什麼李東,這幾天你給我老實呆著甭出去惹事,陳東的事,我自有辦法對付他。」言下之意,周天霸已經想了好計策要叫陳東回不去南京。
「爹,你可得出這口氣啊,總統,管他什麼總統,他在南京能有什麼根基。」周勇軍在外對人囂張,什麼人都想欺負,回了家倒是乖得如同綿羊。
「必須的。」周天霸相信憑借自己手中的兵力,能給陳東以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