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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老師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兒?我怎麼感覺你好像非逼得我承認把你看了個清楚你才高興啊?如果你非要這樣,那好吧,我倒是蠻寧願老天能夠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你全身上下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
米彤一聽高興這無賴的話,用的居然還是一首那麼老的歌的歌詞,臉上頓時又紅了,還是由於夜色的緣故,高興沒看見,或者高興即便看見了也不會說出來。
「好像你看了我是你吃了虧似的,你反倒開始鳴不平了?」
高興搖搖頭,真覺得米彤有點兒難以理喻:「我說過了,你要是覺得太吃虧,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也脫給你看一次,全裸的都行。又或者你覺得我沒看到是對你的不尊重,那麼你也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脫一次給我看,我這次保證聚精會神,光看細節,絕對不囫圇吞棗了……」
「你……!」米彤再次被噎,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這樣吧,米老師,我明天一大早真的還要上班,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你哪天想看回來,隨時可以找我,當然如果您要公報私仇,從學業上為難我,我也沒什麼辦法。好在我一貫成績還不錯,最後就算缺了您這門,總也還能修夠學分畢業的。」說罷,高興擺了擺手,站起身走了。
看著高興越來越遠在夜色裡逐漸模糊的背影,米彤很衝動的喊了一嗓子:「那好,你現在就脫給我看!」
光當……
夾竹桃林深處,傳來了幾聲有人摔倒的聲音,話說雖然那些人很難知道這是學校的老師,但是猛然間聽到一個女人說讓一個男人「脫」給她看,這也還是很震撼的!
高興也傻了,腳下一軟,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扭頭很不自信的看了看米彤,而其實米彤也已經羞得不成死型樣子了,特別是聽到身後傳來幾聲摔倒的聲音,更是羞得小心怦怦亂跳,祈禱著這幫學生千萬不要有認識她的,否則可就真的慘了。
高興也在祈禱,祈禱的內容跟米彤差不多,要是這消息傳出去,不說米彤要不要做人,首先高興自己就做不了人。雖然目前跟夏添還處於比起朋友略微曖昧並為定性的關係,可是那妞兒瘋起來給高興來個摔背然後踏上四十多腳是完全有可能的。真要是那樣,高興絕對做不了人了,會變豬頭。
「你……你……你確定?」高興忐忑不安的問,心想要是米彤真的發神經,非要自己脫一回,自己到底該如何。然後開始很緊張的回憶今兒穿的什麼內褲,想起來發現是平角內褲,心裡安穩多了。
米彤剛才就已經半瘋了,所以才會衝口而出那句瘋話,現在高興又帶著這種聽起來很下流的腔調問她是否確定,在米彤看來這就是一種調戲,罪惡的調戲,於是乾脆直接就瘋了。
瘋了之後的米彤米老師,咬牙切齒的說:「跟我走!我也不要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脫,你跟我回我宿舍脫!」
高興真傻了,看著真瘋的米彤,心說老爹說的對,得罪誰都別得罪女人,女人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原子彈之外最恐怖的武器。
「你少跟我裝傻充愣,趕緊跟我走!」米彤回頭見高興沒跟上來,跺了跺腳恨恨的說。
高興一想,雖然是平角內褲,可是也不行,況且這月黑風高的,又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很容易乾柴烈火,或者更猛烈點兒就是天雷地火,到時候OOXX一通亂搞,且不談傳出去影響好壞,單是高興一想到自己還是個小處男,這心裡就足夠他七上八下好幾個時辰了!
於是乎,腦子裡電光火石的閃過了這樣念頭的高興,轉身就跑,邊跑邊喊:「那啥,今兒我就不陪你瘋了,況且我今兒不太方便,等下次吧!」快如疾風勢如閃電,高興一瞬間擁有了豹的速度。
其實米彤未必真的想高興跟著她走,只是有點兒騎虎難下,加上基本瘋了才會這樣。現在看到高興膽怯的跑了,心裡不免也鬆了一口氣,隨之而出的,還有點兒惡趣味的快感,覺得終於在高興面前挽回了點兒面子,把丫嚇得落荒而逃。
不過好像這種快感來的也沒什麼價值,只是一瞬間的自得心理罷了。
等到高興真的消失不見了,米彤心裡那種隱隱的失落感卻又出現了:「臭小子,居然說什麼不方便,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我們女人專有的借口麼?無恥!然後還敢說我瘋!哼,行,下次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瘋!」
慢慢的往博士生宿舍那邊走,米彤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又產生了一絲失落的情緒。大概是因為高興一直的針鋒相對,讓她覺得自己失去了女性獨有的那種吸引力吧。以往見到的男生一概文質彬彬,就算心裡狂野的像個屠夫,只要站在米彤面前,不自覺的就開始收斂行效,唯獨高興是反其道而行之。
「難道本小姐沒有吸引力了?」想到這一點之後,米彤又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嘁,那就是個小屁孩兒,二十歲還不到呢,我要吸引他幹嘛!」
饒是如此想了,心裡的失落還是難免的,這,大概就是女人的通病了,貼的太近吧,會招人煩,離得遠了吧,她又開始失落了。無怪乎幾千年前,一個叫做孔老二的先鋒主義驢友(周遊列國,絕對驢友骨幹啊)就曾經在一次全國旅遊總結大會上說過: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絕對的女性心理揣摩大師啊!如果孔二同學活到今天,一定會在成為群女批判的對象的同時,又被更多的女人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