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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在夏添的迷魂陣裡,高興已經暈了。
可是,千萬不要忘記,高興是一個久經(不是酒精)革命考驗的真漢子啊!想想這十九年跟蔣纖「一起走過的日子(劉德華經典老歌啊)」就知道了,在這種辣花摧手(沒寫錯)的慘痛折磨之下,高興即便是睡著了或者被人敲腦袋敲到昏迷也會保持著一定的警醒之心的知道吧?
所以,當夏添有點兒色迷迷的問到關於美人計的事情之後,高興及時的閉上了嘴,眼神裡寫滿了一種叫做「打死我也不說」的神采。
但是這種堅強不屈的品質有著一個最顯然的缺陷,那就是夏添當即覺得酒沒喝夠,又舉起了第二次弄來的六瓶啤酒。
按理說,喝到這份上高興也該暈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高興居然堅挺的依舊坐在板凳上,平靜的看著夏添一次次的往自己的酒杯裡倒酒,然後又一杯杯的自覺灌下肚子。
又是兩瓶啤酒空了,夏添覺得高興的眼睛開始顯得迷離,只是她不知道,高興是因為酒不醉人人自醉,而不是因為喝多了。
「你就給我說說那個美人計吧,你知道的,女孩子都是有好奇心的麼!」大概是為了配合口中的嬌媚之態,夏添還抓住了高興的胳膊,來回的晃了兩下。高興還沒來得及魂飛魄散,就發現燒烤攤的老闆已經開始流鼻血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她跑到我們班裡去找我!她也是被老孫給利用了的呀!」
「可是這很正常啊,跟美人計有什麼關係?」看起來,夏添是不問清楚誓不罷休了。
哥們兒很欣賞你這種執著的精神,但是釋迦牟尼告訴過我不可說的麼——高興仔細的衡量了一下,最終思緒卻跑到今天為什麼自己喝不醉的問題上去了,但是看起來他真的就像是陷入了說與不說的漩渦之中,這讓夏添還是多少有些小得意的。
兜了一個大圈子,高興好容易從啤酒不醉人的問題上回到了美人計的問題上,最終他決定不能說,這一說,就是要將自己當時的心理活動全部坦白出來,一坦白出來,那就成了花花公子玩弄感情,這邊假裝追夏添,那邊又想勾搭安西,所謂手機呼機商務通一個都不能少了。
「真的沒什麼,大概是老孫覺得我沒女朋友,一定會在安西的女色之前把握不住,但是我最終通過了考驗,沒有答應老孫的無恥要求,僅僅是同意幫圍棋社的人上課,但是那還是收費的!」
好吧,讓你嘴硬,看來酒還沒喝夠——夏添鬱悶的想著,臉上還偏偏得掛上微笑,迷死人不償命那種,繼續喝酒!
說起來還真是奇怪了,高興今兒怎麼喝都不醉,不但不醉,還不上頭。剛開始,大概喝了三五杯的時候,高興已經有點兒暈了,眼前看到的東西都是重影兒的。之所以高興很清楚的記得是重影兒的,是因為他記得那會兒他看夏添,是有四個乳·房的,當然他知道人不可能長這麼多,只有豬才有四個以上的奶子,並且豬還是八個也不會在奶子外頭裹上彪馬的運動服。所以高興清晰的判斷出,自己應該是差不多要醉了。
可是沒想到,又喝了幾杯酒下去之後,他卻開始變得越來越清醒,眼前的重影兒也不見了,又可以清楚的判斷出夏添是36D的胸圍了。簡直就有點兒傳說中的海量之嫌……
難道是泡妞筆記的關係??——高興迷惑不解。
推杯換盞的,剩下的四瓶酒也沒了,高興依舊屹立不倒,反倒是夏添自己有點兒撐不住了,兩隻大眼睛感覺到特別的沉,恨不能拿兩根牙籤兒給撐開。
那邊燒烤攤的老闆很納悶,心說怎麼號稱要灌醉別人的,自己先倒了?轉念一想,不對,肯定是發現對方酒量超強,發現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於是動用了最後一招——裝醉!男人裝醉沒什麼用,女人只會給你扔到床上,很難會上下其手主動挑逗的,可是女人裝醉,天吶,那就是月黑風高天作之合啊!燒烤攤老闆很妒忌高興今晚的「性福」。
夏添還想喝,可是高興不幹了,一來是心痛皮夾子裡的三軍將士,二來是覺得要是夏添徹底喝倒了,他還未必能把夏添弄回宿舍,那麻煩可就大了。
喊過老闆結了帳,順便把剩下沒吃的燒烤都打了包,高興扶起了夏添,很心疼的想:又得打車回學校了,很貴的,貌似得三十多吧!
攔了一輛出租車,高興先把夏添給弄上去了,然後自己也爬了上去,坐在夏添身邊。夏添好死不死的一歪頭,腦袋耷拉在高興的肩膀上,讓高興的小心狂跳了足夠一分三十二秒,平均秒速兩下半,差點兒沒從喉嚨裡跳出來。
前頭那個出租車司機扭過頭,問了一句:「小伙子,去那兒啊?」那語氣,頗有點兒輕佻之一,似乎認定了高興是那種故意把女孩子灌醉了然後打算幹點兒壞事的傢伙,心下裡多少有些惋惜,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要遭了毒手了。
高興也從司機的語氣裡聽出了些什麼,但是這事兒也沒辦法解釋,只能說:「江中大學……」
頓了一下,司機接口說到:「正門吧?」江中大學正門外,有好幾家小旅館,不光是學校裡的學生會跑去開房,江中市裡有不少年輕人也會跑去那兒開房,因此司機倒是挺熟悉。
高興想了想,記得夏添她們歷史系的宿舍在凌波門那邊,於是說:「去凌波門吧,東湖那邊。」
司機有點兒納悶,心說凌波門那邊有小賓館麼?難道這小傢伙打算在湖邊野干?嘖嘖,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簡單啊,這麼高難度的技術活兒也敢玩,難怪網上偷拍的東西那麼多。
其實夏添就沒完全醉,高興扶著她從江灘上走下來的時候,被江風一吹,已經稍稍清醒點兒了。再等上了車,基本上已經恢復了不少,只是酒精有些上頭,加上也想看看高興搞什麼花樣,因此乾脆繼續裝醉算了。
現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倒是也在心中暗道:難道他不是那種無恥之徒?如果不是,為什麼明明酒量那麼好,還騙我說不能喝酒?這明擺著就是想灌醉我麼!——夏添當然不知道,高興自己也為今天的酒量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