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齊和巫燕的出現,立刻把許多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身著合體的西裝的項天齊,英俊帥氣的相貌,唇角掛著迷人的笑容,給人一種不羈的感覺,更帶著自信,而他旁邊的巫燕更有著一種異樣的氣質,很難在人群中可以找到的氣質,似乎更帶了點少數民族那混血的成分,野性,激情,嫵媚,漂亮的臉蛋只是淡淡的微笑著,看不出更多的東西,身著一襲月牙色的露肩晚裝襯托出傲人的身姿,優雅迷人,絕對的一對靚男美女。
巫燕見那麼多人的目光在注視著,本想把手鬆開,可項天齊似乎故意的抓住了他,不過臉上卻不露半點表情,巫燕正要發火的時候,一名長得頗漂亮,打扮得花枝妖艷的女人已經迎了上來,人未近前聲音先到:「這位想必就是我老公經常提起的巫燕,巫大美女了。」
聲音有點嗲,說完那雙水汪汪的媚眼還瞟了一眼項天齊道,「老公,快點過來啊,你以前的相好的來了,還不過來招呼下。」
這話說的足以令人憤怒的要死,話一出口,立刻有人把目光射了過來,加上幾許鄙視的目光,嘴巴裡自然就多了一個話題。
巫燕的臉色甚是難看,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會遭遇著如此尷尬的場面。
而項天齊早知道巫燕來就是這樣的下場,再瞧了瞧眼前的美貌女人,想必就是晚上的主角,省裡高官的千金大小姐,說話怎麼就那麼刻保
「這位女士的說話似乎就不怎麼中聽了吧,請問你是誰啊?怎麼那麼沒教養呢?什麼叫相好呢?」
說歸說,可項天齊的臉上依然微笑著,那女人眼裡抹過一絲惱色,顯然對項天齊的話極其不滿。可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接著而來的衣冠楚楚傢伙,頭髮油光水滑,著一身名牌米色的西裝,領口打著領結,擦的反光的皮鞋都能照出人影,還把他的那副皮囊也給照射的那麼惡劣,當然不可謂是不英俊,不過和項天齊一比,似乎就有點班門弄斧了。關公面前舞大刀了。
「老婆怎麼了。」他過來的時候,根本就當不認識巫燕。
看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所謂的什麼「音樂王子」,對於這些稱呼,項天齊最為不屑了,王子不王子的怎麼就那麼惡劣,青蛙也可以當王子埃
「老公,你看看你的相好來了,怎麼也不招呼下,怎麼可以把我們的音樂天使給怠慢了,要知道當年在國外的時候多少大師級別的人都在表揚著她,說什麼新時代的奇跡,說什麼天籟之音,既然今天來了,你們就好好聊聊,說不定還可以舊情燃燒哦。」
這女人一說話簡直是要人命,刻薄,諷刺的穿心,巫燕已經完全的麻木了,如果不是項天齊在身邊,她也許在語言的攻擊下,徹底的倒下了,她依然沒說話,眼神是那麼的哀怨,可這個時候又有什麼用呢?關鍵時刻不堅強著,受傷的必然是自己。
這句話說出來,連旁邊的幾名在市裡音樂界有點名氣的音樂家,都認為她太不給巫燕面子,而在他們的心裡也是由衷的為巫燕這些的天才感到可惜,今天她似乎擺明要巫燕難堪。
鄭少波聽見這話才瞅了瞅巫燕,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見他終於和自己說話了,巫燕匆忙把手從項天齊的手中抽出,她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對眼前的男人有著一絲幻想,幻想會回到自己身邊,一個可笑的女人,不過也是認真的,對感情認真的可怕的女人,不過她錯了。
「你發請貼要我來,所以我就過來了。」
「我發的,你能不能不要再纏著我了,我什麼時候給你發過請貼了,你算什麼人啊?」
巫燕無語,只能在心裡抽著痛。
「是我發的。」
千金大小姐把話接了過去,賊笑著。
一見女人開口,鄭少波連屁也不敢放,呆在一邊了。
項天齊不爽,非常不爽了,想不到這個女人就為了自己出出氣而已。故意發了這樣的請貼要巫燕前來,然後炫耀下她自己是多麼的有能耐。
「這位小姐可否告知尊姓大名?我也好膜拜膜拜。」
見項天齊那麼客氣,刻薄的美女笑了,得意的笑道:「我叫丁芳,芳香的芳,這位帥哥不知道是什麼人呢?」
說到這裡項天齊笑道:「哦,拉風的風啊,果然好名字。」
然後伸手輕輕攬住巫燕的細腰,讓還在悲傷和不知所措的她的嬌軀*著自己,笑了笑:「這還用我介紹嗎?項天齊,項羽的項,燕燕的男朋友。晚上來其實是我的意思,我到要見見我女朋友以前的相好長的什麼德行,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哈哈……哈……」
他們的對話,始終帶著微笑,如果不在旁邊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半點火藥味,這就是殺人的最高境界,也是傷人的最高境界。
巫燕被項天齊一摟,更是不知所措,可她知道項天齊在幫她,所以她並沒有拒絕著他的擁抱,相反在這裡的懷抱裡她更能找到一輩子的感覺。
她情不自禁的將身體*著他緊緊的,一隻玉臂配合著挽著他的腰,揚著俏臉蛋做了個微笑,雖然眼神還是那麼的憂傷。
這下丁芳差點沒氣的半死,見人太多,總不能破口大罵,憤憤道:「項先生是吧,既然是巫大才女的男朋友啊?那一定在音樂方面頗有成就了,相信比我家這位一定更有修為了。」說著的時候就已經上到前面,拿起司儀的話筒道,「大家請靜一靜,首先我在這裡對大家的光臨表示感謝,為了表示對大家的謝意,今天我的未婚妻鄭少波先生就為大家獻上一個節目。接下來當然是我們的巫燕巫大才女的男朋友也要為大家表演一個,大家歡迎。」
晚上的主角說話,他們能不歡迎嗎?
鄭少波似乎很可憐的聽著女人的調遣,走向鋼琴,當他在藝術的世界創造了輝煌的時候,卻在另一個世界裡完全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