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吹牛可不好。說閱讀,盡在這裡很危險的,你媽媽該著急了。」雖然坎米爾說話刺激貝克,但他可絲毫沒有輕視的意思,手中已經拽著那瓶能激自己鬥氣的聖水。還小聲的吩咐手下去其他三個地方請人來,據他估計也就那圍而不打那面能過來幾個人,其他地方恐怕分身乏術。
「輕敵可不好啊,這位拽先生,在你面前的可是我團第一戰力,位階和你相同啊。而加上我這個副團長候補,投降才是明智的選擇。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這位副團長有個毛病怎麼樣都改不了,就是打起來就不會手下留情了。」貝克笑道。
「哦,小孩子的過家家傭兵團叫什麼名字,還魔獸當副團長,胡鬧也得有個限度啊。」坎米爾故作惋惜的說道,對著後面的青狼騎士做著惋惜的動作,其實是找機會悄悄的喝了一口聖水。
「那個好喝嗎?」金剛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坎米爾身後,還在等時間吸收聖水坎米爾一陣錯愕,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動手了,良好的素質連續槍刺意圖逼迫對手,腳則是夾著青狼往後退,金剛靈巧的避過刺槍,一陣亂拳。
那巨大的拳頭悉數被擋住了,不過強大的衝擊力讓青狼的爪子在地面抓出長長的痕跡。貝克的獅鷲恰如其分的撲了過來,那把耀眼的光劍再次割了過來,坎米爾只能狼狽的再退。那些青狼騎士一湧而上抵住了金剛的追擊,短小的投槍逼退了貝克,貝克則是回贈那把光槍,一頭青狼被釘死在了地上。重步兵有了主心骨再次進攻了。混戰繼續開始。
坎米爾退到了一旁,這才放心的吐出一口淤血,然後毫不猶豫地喝下全部的聖水,生死攸關,副作用只有有命的情況下才能作。「快,去催促下他們派些人過來,這裡情況有些危險了。」坎米爾再次派出了傳訊兵,沒想到報應來的如此之快,現在被圍攻的就是自己了,傑森大人這就是你的恨意。坎米爾仰望天空,有一顆星特別明亮,散著刺痛他眼睛的光芒,他猛地低下頭,再次衝殺了過去。
卡什看著膠著的戰線,滿懷自信的對著死傷慘重的鎮民說道:「今天感謝各位的深明大義,對於各位的傷亡和今天所生的事情我感到萬分抱歉,現在情況還是非常樂觀,客套的話在此我也不多說了,請各位先下城去,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那些鎮民大都知道生了些什麼事情,也不含糊,立馬爬著梯子下去了,就算不方便下去的,也找一個比較安全的角落靜靜躲起來了。
卡什看到都差不多了,對著城下喊道:「伯肯大人,靠你了。」
「士兵們,該是你們做些什麼時候了,給我玩命的喊,給我拚命的打,不要墮了正規軍的名頭,你們可是薩爾城最值得信任的男人。」伯肯朝上一指,那些人便搶著梯子上去了,剩餘的人還是那麼整齊的列隊……
「你能告訴我下面的人在幹什麼嗎?」山頓疑惑看著城牆下的說道。
旁邊的手下也是滿臉疑惑,樓下的傭兵與其說是攻打小鎮更像是在演猴戲,喊打喊殺的,但攻勢根本就那麼零星的幾箭,如果不是有幾輛小型的投石車,城樓守兵更想去睡大覺。那些梯子上的傭兵那攀爬的度根本就是比老頭老太還要差,手下觀察了半天,終於得出了結論:「大概是薩爾來撿便宜的吧,想擊敗我們向帝國撈好處吧。一看就是烏合之眾。」
「不對啊,剛才那個和我對攻的是個好手,怎麼現在也在下面看戲。我看有什麼陰謀吧。」山頓摸著鬍渣說道。
「大人你多慮,傭兵就是這種貨色,就幾個頭領稍微有些本事,其他的人都不夠看,就好像我們這邊一樣。」手下頗有暗示意味指向坎米爾方向。
「報。」坎米爾的傳令兵來了,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累得不輕。
「說。」山頓道。
「山頓大人,坎米爾大人那裡受到了猛烈的攻擊,請求支援。」傳令兵道。
「你指的是這樣的猛烈的攻擊。」山頓指著城下的鬧劇說道,口氣中充滿了不屑。
那人看著城下驚呆了,這些人來旅遊的嗎?這樣的身手都敢攻城,他急得滿頭大汗,手舞足蹈地向山頓解釋:「大人,我們那裡可是情況危急,那些人不顧傷亡的衝上來,服裝上看來都是正規軍啊。」
山頓再次看了看城下,保有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呵呵,猛烈的攻擊,好吧,去叫預備隊上。」
那傳令兵更加急了,由於兵力不夠在第一次遭受進攻後,守城的都放上完好無損的,所謂的預備隊只是些有「缺陷」,戰鬥力大打折扣的傷員組成的小隊:「大人,我並沒有說謊,我們那真的情況危急,靠預備隊是不行的。」說道預備隊的時候,傳令兵陣無力感。
「那你的意思是質疑我的能力嗎?傭兵,注意你的口氣,老子打的仗,見過的場面會是你能比嗎?」山頓加重了語氣,那人感到不妙,急忙賠不是:「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傭兵,你有這些廢話的時間,還不如用你手中的劍去抵擋那猛烈的攻擊。」山頓說完轉身看著城下猴戲不再理睬他。
傭兵的傳令兵也是桀驁不馴之輩平時哪有這種低聲下氣的時候,咬咬牙轉身就走了。
就在那人下城樓過了不久,另一個青狼傳令兵過來了,還沒有開口坎米爾鎮守的地方爆出驚人的歡呼聲:「噢,殺進去,活捉坎米爾,殺光三領狗。殺,殺,殺。」那呼喊聲在黑夜中特別響亮,刺耳。
山頓的大腦如遭重擊,旁邊的手下還跑過來喊道:「山頓大人他們退了。」山頓轉頭看下城去,那一剎那,他看到了那個和他對打的人狡涅的眼神,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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