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貝克,你這次怎麼不叫嚷著腳都磨破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反應遲鈍了。在休息時間布托提出了自己疑問,一向以貴公子自居的貝克竟然沒有牢騷,少見。
「布萊前輩讓我在平時的訓練當中注意力量的控制,這需要時間的積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他說像這種行軍也可以作為魔力控制的一環,時刻注意收斂自己的魔力。」貝克像是朗誦一樣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真的假的,貝克你竟然能這麼吃苦耐勞?那位名叫布萊的高人長什麼樣,我到現在還沒來得及認識。」布托對布萊的身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當然是英俊瀟灑,神武不凡了,雖然比起我差了那麼一些,但和你比起來就要領先一大截。」貝克邊說邊指向一個人堆。
布托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出,除了一群健壯的肌肉男,什麼都沒有看到。那身板2個法師都沒有那麼雄渾。「沒有啊,我怎麼就看到一群重裝步兵模樣的人。」布托疑惑的看著貝克,感到這個傢伙完全是在耍他玩。
貝克一副智者的表情:「團長大人,我說了多少次,人不可貌相。雖然剛見面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不過這的確是事實。那個看起來像是重步兵頭領的人就是布萊前輩。」
布托再次看向了那個方向,那個在中間的人的確要比其他人更加強壯,那磚塊般的肌肉即使穿著寬鬆的衣服依然無法阻擋他柔美的輪廓。那張粗豪的大臉完全就是他身份的最好掩蓋,如果他真的是個法師的話。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人有一種非常信賴的感覺,從他周圍聚集的人就可以看出這一點。當布托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的時候,布萊就覺得有人在觀察他,迅扭頭看向了這個方向,看到是布托後,他嘴角一彎朝布托笑笑,那溫和的笑容將竟然能和他粗豪的外表完美的結合,人的長相真的是不可思議啊。
那個笑容也使布托想起在哪見過這個人了。當年布托還憧憬著自己學著之夢的年代,有一天在鎮內閒逛的時候,突然對酒館產生了興趣。那個幼小的身軀非常費力的打開了酒館大門,那是第一次見識到酒館的嘈雜,還挺不習慣。但裡面那熱鬧的場面還是讓布托留了下來,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雖然一個小不點在酒館裡形成了環境的鮮明反差,但那些來酒館放鬆的人怎麼會去在意這樣的小事情,而且一個小孩敢單獨來酒館,那肯定就不是外來人了,那些強悍的塔內加傭兵絕對不會讓欺負本土弱小的事情生。
不過傭兵之間打架可不在這個範圍內,酒館就是要生這樣的事情才有意思。那時瓊斯在世,塔內加還沒有封閉,外來傭兵比比皆是。那些暴躁的傢伙喝了點酒可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立馬就會動手。塔內加的天狗們也是樂意見識一下這樣的場面,只要不動用武器,不下重手,他們還會吹口哨較好呢,就算是自己碰上這樣的事情也不需要同伴動手。笑話,身為天狗傭兵,打架還叫幫手,豈不是把戰神的牌子也給砸了。
那布托第一次的經歷就碰上了打架,那火暴的場面讓一向文靜的他看得也是血管噴張,熱血沸騰,那個當中以一敵五,長得和熊一樣的男人太厲害了,那五人根本就只有招架之力。布托那時認為身為男孩子就是應該這樣,讀書實在是沒有多大前途
但可以說是飛來橫禍,有一個沒用的傢伙竟然被一拳打飛了,而那個落點就是布托的桌子,當年的布托手無縛雞之力,長期缺乏鍛煉反應又夠遲鈍,又沒有見識過這樣勁爆的場面,簡單的一句話:那就是當時嚇呆了。
「啪」的一聲,那個傢伙把桌子壓壞了,來不及逃的布托被那個傭兵打扮的人壓在了身上,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加身上的裝備,夠布托喝一壺的。正當瘦弱的布托被擠得快喘不過氣的時候,身上的重量輕了,那個熊男單手將那傭兵提起扔飛了。然後將布托拉了起來,展現出他燦爛的微笑,還替布托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小朋友,快回家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太危險了。」
說完就走出了酒館,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布托飛也似的逃了出去,母親,的確如你說所,酒館是個不該好孩子來的地方,您是對的。而那幾個傭兵也算是幸運,當時年幼的布托還不為人所知,塔內加的漢子只知道瓊斯大人有個孫子,但具體長什麼樣,知道的人很少,那些粗線條的傢伙眼中,那些小不點長得都一個樣,不然光憑把布托壓個半死這一條就足夠對他們的人生構成危險。
布托這時再看到那個微笑,就想起了他就是當時打架的熊男,之後他一直認為只有長成這樣的人才能被稱為戰士,沒想到他錯了,布萊竟然是個法師,而且還是個領。世界還真是奇妙。布萊朝布托一笑之後,又轉頭和同伴閒聊起來。而布托則轉頭對貝克說:「貝克,好好學,你前途無量。」
貝克不住地點頭,但對於前途他在想另一個更加美好的問題:「布托,你說我練出那樣的身材,配合我的外表,會不會很受女孩子歡迎?」
布托大跌眼鏡,他還以為貝克在想自己轉型的問題,沒想到他在打這個主意,頓時為之氣節:「對,非常非常受歡迎,簡直就是蒼蠅碰上爛肉,野狗遇到大糞。」
「小少爺在聊些什麼?」本德特已經巡視完一圈回來了,作為這裡經驗最為豐富的領導者,他要對所有人的行軍狀態做出判斷,然後保持戰力與度之間的平衡。
「哦,貝克又在做白日夢而已,他想像布萊前輩一樣的強壯,而後憑他小白臉的潛質迷倒眾生。」布托非常不以為然的敘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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