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列寧大人,這其中出現了一點誤會。k……」拜仁尼姆有些尷尬的敘述著。
「還好,創神保佑。不然拜仁尼姆你如何跟瓊斯交代,你毛糙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卡列寧教訓道。
「大人說得是,下次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請你放心。」拜仁尼姆低頭說道,宛如一個犯錯的後輩一般。
「來,布托給我過來看看,都長成什麼樣了?」卡列寧微微顫抖的抬起了手。
「卡列寧爺爺,你這個傷是?」布托跑到他跟前,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悲傷的說道。
「呵呵呵,小傷而已。那一天晚上我們現不對,就全體出動,他們已經開始撤退了,那些人留下死士拚命阻擋,而且分了幾條路逃走,就我正好是追上擄走你的一夥人,可惜我和那人差距太遠,如果不是後續人馬到來,我當時掛了。沒想到瓊斯那個傢伙也死了,我還如直接和他拼了,怪我,一開始就不應該當什麼弓箭手,那麼脆弱……」說道傷心之處在他凹陷的雙眼裡流出兩股血淚。
「別這樣,卡列寧爺爺,爺爺常常說沒有你們這些人他早就死了,能活這麼久都是賺回來的。各位前輩已經為了塔內加付出一切,無論塔內加出什麼事情都是我們這些後輩不爭氣。」布托安慰道。
「不愧是瓊斯的種,就是有這股子氣勢。嗯?孩子你的鬥氣為何如此的龐雜,短期之內你能提升很快,但對你的展非常不好,誰幹的?」卡列寧怒道。
「這個,是這樣的……」布托對監獄的生活做了簡短的說明。
「胡鬧,托馬斯這個兔崽子,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
「大人,別生氣,當時非常時期,布托能逃出來可是全靠他們支援。」本德特上前勸解道。
「早看出他是個笨蛋,沒想到這麼多年還是個笨蛋。不過,呵呵,我倒是想到我這把老骨頭還有什麼用處了。」卡列寧突然抓住了布托,布托下意識的想掙脫,卻一動也不能動,他只感覺到龐大的鬥氣被灌入體內。
本德特和拜仁尼姆當然知道生了什麼,剛想出手,堅定的聲音就想起:「不想布托出事就呆在旁邊看,你們現在動手風險太大了。」
拜仁尼姆罷手苦笑道:「大人,你這又是何必呢,這樣你會頂不住的。」
「本來就是一個將死之人,要那些功力幹什麼?算是我為瓊斯做得最後一件事情,下去了之後我就了無牽掛了。」卡列寧還在源源不斷的注入鬥氣,過了半小時終於是完成了,布托原本雜亂的鬥氣被強行煉化成土系鬥氣,他虛弱的癱倒在地,拜仁尼姆和本德特忙上去替他進行鞏固。
「好了,雖然你的鬥氣下降了一些,但你現在的鬥氣已經適合練習滅皇刀法,只要努力會精進很快,只不過鎮山鎧還對你負擔太大,暫時不宜使用。」卡列寧虛弱的說道。
「多謝卡列寧爺爺。」布托跪倒在地哭道。
「傻孩子,這些年我每天都在做噩夢,你回來,我的噩夢終於可以結束了。一起去看你爺爺吧,他在等我了。」可列寧的氣息已經漸漸微弱,後面推車男子心領神會,直接往墓園裡面推去。拜仁尼姆等人緊跟其後。
腰上繫著白綾的眾人來到了墓地中央,那裡豎著塊非常醒目的碑:「戰神瓊斯。埃爾之墓」下面落款則是「不孝弟子敬上」,而旁邊那塊則是寫著「塔內加永遠的女神艾莉斯之墓」下面的落款寫著「有罪的天狗傭兵敬上」,在塔內加天狗傭兵團永遠比天狗騎士團來的正式。
這次布托控制好了情緒,沒有哭泣,反而面帶微笑的說道:「母親,爺爺,布托回來了。請你們不用擔心,這些年我過的很好。母親,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去和別人去爭鬥,想讓我成為一個學者,不過好像事與願違,當時要是我有父親一半厲害,可能結局就不同了。可惜,我沒有。現在雖然我還是不夠強,不過現在我有同伴,很厲害的同伴,和他們在一起我很開心。還有爺爺,我能要走你的老路了,去和教皇一較長短,雖然現在我實力不行,但我也不傻,我會等機會,不時的給他們找些不自在。當然最希望的是教皇能活得就一點,不然等我實力雄厚的時候,教皇都不知道去哪了……」就這樣布托一反常態的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小時,但絕口不提他在教廷裡受到的苦難,即使他的爺爺和母親已經走了,他也不希望他們擔心,布托也算是非常傳統的人。
布托一邊深情地說著,一邊撫摸著石碑,就好像爺爺和母親一直在世一樣,想除去周圍的雜草,卻現那裡異常的整潔,想來是經常打掃之故。不過布托很快現了有些不協調,出口問道:「伯父,原來旁邊還有誰的墓嗎?」
「啊,沒有啊,小少爺為什麼這麼問?」雖然拜仁尼姆這麼說,不過在場的各位都看出了他有些緊張。
布托指著墓碑旁邊一些的位置說道:「你看這裡根本就是一塊……」布托沒有說下去,聯想了他出來時的情景,他釋然了。之後他的表情很莊重的說道:「哦,是我看錯了。伯父,你能答應一件事嗎?」
原本還在想借口的拜仁尼姆被他問得措手不及:「什……什麼,小少爺請說。」
「如果那天我不幸死去,麻煩伯父將我葬在這個位置。真是好地方啊,離爺爺和母親這麼近。」布托指著剛才那個位置說道。
拜仁尼姆心頓時一沉:「小少爺請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縱使我粉身碎骨也要護小少爺周全。」看來小少爺繼承了老師的洞察力,剛才那個位置是原以為小少爺已經死了,在老師旁邊挖的墓。但自己和本德特早已經在冒牌布托回來之前弄平了,沒想到還是留下破綻,幸好小少爺深明大義,不予追究,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看到本德特也在旁邊偷偷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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