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故名思議就是神的武器,所以絕世強者武器的履歷大多帶有神話色彩,最多的就是眾神大戰的遺寶。盡在當然例外的情況也不少,就如瓊斯的滅皇刀,一大串聲名顯赫的戰將成為它成功的註腳,那想不出名都難,加上奇書《我與戰神一生的鬥爭》,滅皇刀的傳說故事也是酒館中經久不衰的曲目。不過,一樣神器以一個近代人不斷的傳唱這倒是大6上非常稀少的事情,轉念一想多少年才會出現一個瓊斯,這樣的念頭也就釋然了。
在布托那隱約突破七級鬥氣的一刀劈下之前,冒牌的布托也掏出一把大戰錘,大錘前舉將鬥氣瘋狂注入:「耀世五式!」
在布托劈下的同時一把大光錘就迎了上去,激烈的碰撞後兩人僵持不下。
「哈哈哈,果然是那個人的孩子,布托恐怕有麻煩了,愛哭鬼,要我幫忙嗎?」沃索笑道。
「你唯一能幫我的就是把你嘴閉上。」拜仁尼姆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他那顆棋子早已經蓄勢待,一有不對就會如子彈一樣射出去。
說實在的,布托和冒牌的布托的功力的確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可是就是布托拔刀後那聲勢太唬人了,而耀世錘法又恰恰是比較炫麗的一種鬥氣,所以兩人的對決已經引起了內鎮居民的注意,伯爵府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
在場看熱鬧的人都對眼前的兩個布托感到雙眼犯暈,不過看到拜仁尼姆站在那裡不動想來是不會有太大問題,不然第一個衝上去的人一定是他。
「呀呀呀呀!」冒牌的布托傾盡全力使用鬥氣,任務失敗他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只是要在最後的時間把趁亂把布托給幹掉,那也就不枉他身陷重圍的危險。
「啪。」正在他有些佔上風的時候,雷剛的魔動槍就手了,他的肩骨一陣劇痛,鬥氣一下子被打亂了,他的錘一下子被壓了下來,布托順勢將鬥氣擊中在腦門,一下子撞了下去。
「啊。」冒牌布托哪裡知道布托會使用這樣的狠招,猝不及防之下被撞的暈頭轉向,然後下腹就被刀背打中,雙手被金剛和雷剛牢牢鎖住,戰鬥就這麼倉促結束了。
「你卑鄙。」冒牌布托留著鼻血狼狽的說道。
「這叫智慧。」布托說完便不再理他,走到拜仁尼姆跟前:「伯父,你看,那個冒牌貨自己承認了。」
「什麼,你詐我?」冒牌布托怒道,他還在想自己的表演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怎麼就被看出來了,原來是自己說出來的。
「說了這叫智慧了。」布托再次回了他一句,在他回頭之際,就看到拜仁尼姆巍巍顫顫的強行站起來:「伯父,你怎麼了?」
本德特也是吃驚不已,拜仁尼姆當時在梵蒂岡與裁判長獨鬥一夜,之後又帶領大隊人馬轉戰教廷,回到塔內加後已經無法動彈,他的妻子、天醫神手最中意的女弟子梅麗莎費勁心力才保住他的命,想要恢復那必須很長很長的時間。不過他現在卻奇跡般的站了起來。
原本的九級高手猶如呀呀學步一樣走到了布托的跟前,高大的身軀突然跪倒,嚎啕大哭起來。
「哈哈,本德特,我早說了拜仁尼姆就是個愛哭鬼,你說是……」沃索轉頭的時候看到本德特笨拙的擦著眼淚,圍觀的人當中也有不少人在流淚,於是便閉嘴了,要是再說下去這些人一個火大一擁而上,肯定把他痛揍一頓,那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伯父,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我回來讓你感到不高興了。」布托像對待小子一樣哄著這位已經到了知天命年齡的伯父,還幫他擦去眼淚和鼻涕。
「啊……我好高興啊,小少爺。老師的血脈終於回來了,嗚嗚嗚嗚。」拜仁尼姆總算是恢復一些理智,最起碼他知道鼻涕流到嘴裡,不太好說話,知道應該擦掉。等視線恢復了一些,看到布托那張已經長大的臉,將他緊緊的抱住。
「呃喝,呃喝,我也很高興。不過如果伯父不想再失去我的話,最好把我放開,不然我要被你勒死了。」布托由於突然的緊壓,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面對拜仁尼姆鐵箍般雙手的熊抱,他覺得自己還是不過強壯,最起碼現在只要親愛的伯父一個加力,自己就該回歸創世神了。
「哦,是這樣啊。對不起,對不起。小少爺,這麼些年,你都快比我更厲害了。」拜仁尼姆終於破涕為笑,用自己寬大的雙手摸索布托的每一寸臉龐,好像違反眼見為實這句千古名言。
「是啊,五年了。伯父,你看上去老了好多。」布托看到拜仁尼姆半白的頭感慨地說道,照理說高手一般都是顯得年輕一些,無論是鬥氣如果練到很高的層次有活性細胞的作用,不會顯得如此蒼老。
「哈哈哈哈,瞎說。小少爺回來了,那我馬上就會恢復到年輕時代的活力。」說著站了起來,臉漲的通紅,在所有人奇怪之際,他張開大口,碰出出一束耀眼的白光,直衝天際。那道白光結束,拜仁尼姆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少爺你看,你一回來就有好事,裁判長那個老頭子鬥氣還真是不好驅除啊。」說著便活動了幾下,比剛才的情況好上許多。高級別的戰鬥外傷其實並不致命,致命的是被對方的力量侵入體內後不斷的破壞自己的身體,讓傷口無法癒合,讓力量不能恢復,這才是最關鍵的。現在裁判長給拜仁尼姆所施加的鬥氣被排出了體外,那些外傷的恢復根本不是問題。
「本德特伯父,我回來了。」布托笑道。
「我看出來了。」本德特急忙擦乾眼淚微笑道。
「各位,我回來了。」布托對著圍觀的居民大聲說道。
一聲震耳欲聾的喊聲之後,那些傢伙一擁而散,奔向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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