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國家都有那充滿傳奇的地方,例如貝隆就擁有大6的騎士之鄉,裡面盛產勇敢、無畏的騎士,每當在國家危難之際便會誕生一位力挽狂瀾的級騎士,這成了那裡的必然規律;教廷則有牧師之鄉,那些擁有控制輪迴,起死回生能力的牧師十之一二都是出自那裡。
說到莫亞帝國在近代產生了傭兵之鄉,名字就是--塔內加。當之無愧的領導便是意外去世的戰神瓊斯,一手創立的天狗傭兵團最後被封為騎士團,按照他為帝國的作出的貢獻完全當的上白的稱號,不過在授勳之前瓊斯對皇帝說了一句:「陛下,天狗一向喜歡黑夜,要是叫了白狗騎士團豈不是暴露了自己?」最後皇帝無奈作罷,只設立了四大王牌騎士。
至於瓊斯的身世大6上也是有種種傳聞,就是沒有知道到底哪個是真的,反正據老一輩的塔內加居民講,瓊斯是突然出現在塔內加。那時的莫亞風雨動盪,根本沒有和教廷和貝隆帝國叫板的實力,國力異常衰落,這就導致莫亞成了別人眼中防護能力並不強的肥肉,幾個國家經常生摩擦。邊境戰亂不斷。教皇國和貝隆帝國不斷的試探著莫亞的底線,試圖一步步地蠶食莫亞的領土。
在這樣的環境下,塔內加周圍的局勢可想而之,那時候最多就是兩種職業--傭兵與山賊。附近的村莊經常是組成傭兵團包圍家園,地痞無賴糾結在一起就成了山賊,軍隊到處是兵痞,根本就是半兵半匪。帝國根本沒有能力管理如此紛亂的情況。
那時傭兵工會也沒有那麼強的控制力,總是生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情況。雖然現在也時常是這樣,但當時混亂根本不是現在能比得。今天早上奮力幹掉了一個看不起自己的傭兵團,晚上就被不知明的山賊團給幹掉了,究其原因也就三個字:看不慣。本來就不強的國力就在這樣每天的消耗中日趨下降。
瓊斯和塔內加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橫空出世,在塔內加附近的山賊被逐一收服,他和傭兵界的前輩一起制定秩序。當時還是皇子的伯恩.米勒敏銳的注意到了他,親自前去拜訪,當然男人之間的見面少不了曲折,自視甚高的伯恩向瓊斯起挑戰,卻是被天狗副團長愛德華茲輕鬆擊敗。自此伯恩全力支持塔內加,讓它的戰鬥力呈幾何幅度增長,又有大量傭兵慕名來投,這樣就確立了塔內加的江湖地位。
在之後的大6激戰中,塔內加以傭兵的身份參戰,恰巧那個時代莫亞帝國人才輩出,傳奇名將,頂級謀士陳出不窮,瓊斯和那些人配合默契,一舉扭轉了帝國頹勢。無數次的生死大戰打造出了塔內加最強傭兵集團的名號,也成就了戰神之名,副團長愛德華茲被譽為神影,意味戰神之影。兩人培育出來眾多弟子中最為名聲鵲起的五人,被稱為天狗五騎士。傭兵之鄉--塔內加的名聲也在這期間不期而走,除了古板的學者,坊間的平民很少有人對此提出過異議。
「我們塔內加不是展旅遊業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嚴肅了?」布托看著那守備森嚴的街道感慨的說道。
「那一夜後,拜仁尼姆那個傢伙親自下令這麼做的,進入塔內加觀光的傢伙都是經過嚴格搜查,要是有不軌的舉動就會被抓起來,如有反抗當場格殺。這只是外圍設施,在裡面還有內鎮,那個防禦就更加誇張了。」沃索指著前方說道。
走了大約半小時布托就知道這個誇張的意義了,塔內加的中心竟然像是內城一樣用高牆圍成一個微型小鎮,外面還有護城河。牆上面竟然安裝上了幾十門火炮,看口徑就知道是重炮,旁邊都是巡邏的人當中除了有弩箭還配備了火槍隊,布托隱隱覺得那些槍口是朝著他們的。
「自己人。」沃索對著遠處塔樓揮了揮手,輕聲對布托說道:「在塔樓裡面有高級法師,那些人才是殺手鑭。由此可見拜仁尼姆就是個膽小鬼。」布托聽了滴下一滴冷汗。
沿著那條依稀記得的小路,布托來到了他出生的地方--伯爵府,那個不大的府邸還是和當時一模一樣,院子裡有兩個人在下棋,那個年長的男子顯然是遇上了些麻煩。
「撐象。」年長男子受了很重的傷,全身包裹的像個粽子,唯一能動的可能就是雙手了。
「架炮,將軍。大師兄勝負已定。」那年紀稍輕,不過也要五十上下的男子神色輕鬆的說道。
「咦,怎麼會這樣,等等,這步不算。」
「大師兄怎麼耍賴,太不像話了吧。」
「我怎麼是耍賴,算了。這個,這個情況我記得的,讓我想想。」
「哈哈哈,算了吧師兄,爽快認輸吧,我們的戰績已經到了2:99。這盤棋意義不小啊。」
「什麼,現在還是1999:99,我還沒有輸,這個陣勢小少爺教過我,讓我回想回想,哎要是小少爺沒有失憶就好了。」
「車平四。」布托在旁邊提醒道。
「對,就是這一步,如何該你了?」
「怎麼會這樣?跳馬。」這兩人鏖戰正憨,沒有現來認識誰。
「炮進三。」布托再次提醒道。
「哈哈,將軍,本德特看到了嗎?實力,1999:,我在只要連勝19oo場就能反敗為勝了,本德特到時候大師兄就是全面越你了。來讓我見見這位喚醒我棋魂的後輩是誰?哦,霧西來了啊,飼養員怎麼也跟來了啊,咦!」受重傷的男子一下子爆出強烈的殺氣,手指放在「像」上,屈指一彈,那個棋子猶如鉛彈一樣飛向了布托。
金剛想先一步站在了布托面前,將鬥氣聚在手上去擋那顆棋子,棋子擊中金剛的鋼腕,棋子粉碎,鋼腕也斷裂一塊,金剛被裡面強大的鬥氣逼退兩步,一擊之後金剛就知道他眼前的受傷男子比他高出太多太多。
「飼養員,能怎麼回事嗎?」受傷的男子推著輪椅慢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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