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冥龍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羅德斯則對下一個疑點問了。
之後巴爾就詳細的將自己所瞭解到的情況一一向羅德斯匯報,而其中盡量避免談及損失,現在可是火頭上,還是不要觸這個眉頭。
聽完了這些,教皇感到非常頭痛,這些人的來歷他當然知道,可是這些是不能公開的事情,而這一塊一直是裁判所負責的,這次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們逃了出來。在自己的王座周圍來回的走圈。
「巴爾,那光翼軍團怎麼會不來支援,這件事情你可有瞭解?」教皇停下說道。
「這個,派來支援的兩個小隊在路上全滅。據倖存者交代是被一群飛龍騎士伏擊,其中那個領頭的是巨龍騎士,而且坐下的龍長的非常的胖,看上去很笨重。那個領使用雷系鬥氣,在短時間內所有人都被擊倒,然後那傢伙就揚長而去。」巴爾說道。
「怒雷特納,欺人太甚。」教皇咬牙切齒說道。
「那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巴爾你能解釋一下這些傢伙是怎麼跑出來的嗎?」教皇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巴爾。
巴爾頓時汗如雨下,單膝跪地:「陛下,臣死罪。請陛下責罰。」
「你也知道這是死罪,還讓他們全部都跑出來了,是否覺得朕不敢動刀子啊。」教皇的語氣一下子陡然上升。
巴爾嚇的雙膝跪地,不敢吱聲。這時阿德南站起來說道:「陛下,這次囚犯越獄疑點頗多,也不能全不怪在巴爾身上。這些年巴爾看管那個地方也算是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就念在他在危機時刻死戰的情面上,饒他一命,交給我來處理,畢竟我這次損失慘重。」
「哎,好吧。不過這些傢伙放跑之後問題才剛剛爆,朕該如何應對那些國家的質問。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教皇頹然的坐在了皇座之上。
艾扎克看到這樣的情況眉頭緊皺,他並不是覺得這樣的局面有些難應付,只是感覺羅德斯和他父親比起來還是差上一些,沒有那種處變不驚的氣魄,他上前一步說道:「陛下,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這樣,我們還去關心其他國家的感受,想來他們也是不會善罷甘休。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誰拳頭大誰有理,沒有什麼必要去費心解釋,近來我也覺得邊軍的實力有下降的趨勢,該是讓他們聞一聞血的味道了。」
「還有臣認為這件事情就不能大肆宣揚。現在主要是穩定民眾,只要內部不亂,他國就算進攻臣也有信心將他們悉數擊敗。還請陛下批文告知民眾,就說有些不懷好意的國家進入聖都進行破壞,裁判所拼著慘痛的代價將這些人的陰謀給挫敗了。至於那個步兵大隊長,請陛下放心,我會嚴令他封口,然後將他踢到邊軍作為前鋒,如果死了那就他的命數,如果活下來那就證明有些本事,也算是亡羊補牢了。」
羅德斯聽到後長舒一口氣,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在自己看來是大問題,在大元帥面前恐怕就不是問題:「大元帥所言甚是,出兵方面大元帥多多費心了。」
「請陛下放心。臣會讓他們記憶猶新的。」艾扎克說著看向了阿德南:「阿德南,最近是不是又有突破?」
「最近一次閉關小有收穫,只是中途因為梵蒂岡被襲擊不得不出來。」阿德南回答道。
「嗯,那很好,不過應該還要多放些心思在上面。武學大道,不進則退,小進也退。如果不持續進步,之後就會過了巔峰期,那就終身不能寸進。陛下,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艾扎克看向了教皇。
「大元帥所言甚是,朕也會持續努力的。」羅德斯苦笑道,他哪裡聽不出這個老頭子在指桑罵槐。
「臣欣慰。縱然兩位已經力量非比尋常,不過比起老王兩人還要差上一些。老臣相信兩位一定能夠後來居上,重塑教廷當時的輝煌。」艾扎克慷慨激揚的說道。他口中的老王兩人便是上一任的教皇和裁判長,這兩位開創了教廷數百年最輝煌的時代,成為大6最強的國家,可是幾十年前的那一戰,教廷損失慘重,各方面下滑很厲害,對於其他幾個強國已經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可言,而重塑當時的輝煌,便是教廷每一個高層畢生的願望。
「嗯,朕必不負元帥的期望。」教皇一下子坐直的筆直,精神也好了許多,在這個問題上羅德斯可是絲毫不敢有所怠慢。
艾扎克看到教皇此時的樣子欣慰的笑了:「些許挫折陛下必定不會放在心裡。接下來還請陛下早做準備,臣也要回去做些佈置,那臣先告退了。」
「大元帥慢走。」教皇起身相送。
艾扎克走了幾步突然回頭說道:「還有孟德爾幹的事情還請大主教多多費心,畢竟他也應該算是教廷功臣。」
「請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弗裡曼說道。
在艾扎克走後,教皇再和大主教,裁判長等人商議了很久才各自離去。可憐的巴爾在出教皇宮的那一剎那幾乎站不穩,差一點點就被教皇派去見光明神了,幸好是裁判長幫襯了一把,看來是之後要加倍努力了。
雖然他們都沒有說破,不過每個人心裡有些壓抑,恥辱,這是教廷近幾十年來最大的恥辱。他們幾人都卯足了勁,準備給看笑話的各國一點顏色看看。
當天各個部門的頭頭腦腦都被叫去總部開會,流程差不多是:一,迎頭一頓痛罵,把開會的人先罵個狗血淋頭;二,訴說教廷的輝煌史,讓眾人理解如此恥辱大家都應該買塊豆腐集體撞死;三,陛下仁慈,大家可以省下一筆賣豆腐的錢,可以把命留著去追捕那些逃犯,還有就是給那些居心叵測的國家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教廷還是大6第一強國。
散會之後,眾人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臉,那幾位大佬的肺活量都是教廷有名次,那口水噴在臉上是濕了干,干了濕透,幾乎可是當面膜使用了。接下去就是輪到他們去給部下做面膜了。
晚上,各個部門的人員都拿著絕密文件紛紛出了梵蒂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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