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皇怒急攻心昏倒之後,弗裡曼便是這裡最高領導人,在這種突時間方面,弗裡曼的老辣程度要遠遠過教皇,一條條命令布給了每一個人,之後便帶著教皇等一眾傷員走了。
之後收尾工作有條不紊的展開了,裁判所重犯監獄完全被毀,其他建築也被波及的很厲害,幸好輕型犯監獄被守的很好,偶爾有跑出來的傢伙也被當場格殺。
比起建築物,現場的情況就是慘不忍睹,血肉四濺,特別黑暗之門的爆炸,滿地都是肉渣,鮮血,斷肢。完整屍體倒是比較罕見,這樣的大戰下,大家都是拼上全力,使用的招數非死即殘。而那些留下來的完整軀體都非常的有來頭,天使禁衛,龍騎士,教廷長老,裁決者,都是因為高手激戰,或是棋差一著,或是偷襲而亡,又或是力盡而死。也是由於運氣,離那個惡魔工廠的怪物比較遠,所以才較為完整的保存下來。
救援工作則相對來說簡單一點,教廷最為出名的就是治療術,這些人只要能撐到牧師來到,基本就與死神無緣了。當然了,這些人對教廷來說是百戰與生的高手,再利用價值較大,所以才能不遺餘力地享受救治服務。如果是在戰場上,士兵受傷就無法得到保障,畢竟牧師無法人手配備一個,那些有限的魔力要幫助一些有勢力或者肩章比較大的人。
至於調查任務,則落到了巴爾的頭上,畢竟現場也就他一個能活蹦亂跳的了,弗裡曼可是樞機大主教,有更大的事情需要他操心,再說對於裁判所監獄的情況還有人比他更清楚嗎?
一個晚上的徹夜忙碌,巴爾總算是把人員損失,囚犯去向大致搞清楚了。除了這些,其他的實在無能為力,知道全盤計劃的囚犯們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在重犯囚室的看守也沒有一個喘氣的,囚室也被破壞的一塌糊塗,什麼線索都斷了。
巴爾看著手裡的統計數據就感到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要不是樞機大主教指名道姓的要他來,他真想把這個面見高層人物的幸運機會留給其他人。本來想拉樞機主教所或者軍部的朋友一起壯壯膽的,多個人安全點。可是這些老傢伙一瞄到這些數據,就全部被手頭的事情給纏住了,關鍵時刻真沒一個靠的住。
極為不情願的跑到了教皇宮,像小孩子考試不及格回家先瞅瞅有沒有家長那樣,巴爾伸長脖子想通過窗戶之類的瞧瞧羅德斯是不是在睡覺之類了,然後以不能打擾教皇陛下休息為由,掉頭就走。
雖然有掩耳盜鈴之嫌,但面對巨大危機又有幾個人能坦然面對呢,萬一一個不巧,來個遷怒於人,那豈不是冤枉。還是猶豫不決,用最古老的辦法,拋金幣吧,如果是反面掉頭就走,死活也要找個人一起陪葬,如果是正面,仰闊步向前走,對教皇大人說暫時還沒有得到具體的數據,請耐心等幾天,說不定過幾天有個好消息來了,那自己就不愁了。於是,巴爾拿出了一個紫金幣,準備向上拋去。
保衛在教皇宮周圍的侍衛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銳部隊,個個都是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人物。侍衛托尼在執勤的時候,看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周圍徘徊,雖然能到這裡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但難保沒有奸細混入。要是真是個奸細,那上級一定會誇獎自己,說不定他們一句話,自己就成了侍衛長了。於是走上前去,大喝一聲:「什麼人?」
「啊?」巴爾剛把硬幣拋起,內心非常的緊張,被那聲音一嚇,一個回頭,硬幣沒接住,滾進了下水溝。難道天亡我也。心中非常悲憤,非常惱怒的看向了那個打斷自己的混蛋。托尼這時才看到那個鬼鬼祟祟身影的主人,大名鼎鼎的裁判所監獄長,巴爾大人。那生氣的面容在托尼眼中就成為了一種氣勢,不愧是巴爾大人,不怒自威,一派高手風範,自己這個小菜鳥和他實在沒有可比性。
托尼的心中這樣想著,口中則用無比謙恭的語氣說著:「原來是巴爾大人,陛下已經醒了,親自吩咐,如果您來則不用通報,直接可以進去了。」
巴爾對這個侍衛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前面中斷了自己向上帝的祈禱,之後又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壞消息,怎麼就不會說:「教皇陛下身體不適,請回吧。」這樣的話呢?等著,以後給你穿小鞋。雖然巴爾沒有說什麼,不過用鼻子則「哼」了一聲。在崇拜英雄的年代,這一「哼」在托尼眼中則是氣勢的釋放,在他看來,如果自己也能「哼」的這麼有味道,那也就有了強者的幾成功力了。正在托尼想入非非的時候,巴爾猶如上斷頭台一樣走進了教皇宮。
「陛下,人員損失基本上查清了,還有那些人逃了,不過他們是誰,怎麼來的沒有頭緒。」巴爾有些猶豫的說道。
此時的教皇非常憔悴,坐在那張作為最大掌權者的椅子上,裁判長也比他好不了多少,這時正坐在他的下一點的位置,證明地位僅此與教皇。不過兩位的臉色不是非常好,看來也是傷的不輕。
昨天晚上這兩位為了迅恢復,吃了好些聖藥,一下子恢復五成功力。不過是藥三分毒,這種藥效果顯著,但後遺症也非常大,如果不能及時調理,實力會有下降的危險。調息了一個晚上才勉強將霸道的藥性控制住,而傷勢也有好轉。動用元素王雖然實力變強了,不過力量消耗也是驚人的。剩餘的功力只能慢慢恢復了,十階也有十階的難處。如果是一條小溪干了,只要下一天小雨就又恢復生機了;如果黃河干了,下一個月的暴雨也未必能滿。
本來還很平靜教皇聽到他們逃了的消息後,怒氣止不住地冒了出來。大殿內溫度突然就下降了。「怎麼逃的,他們還能一路殺出去不成。」
這個問題巴爾覺得實在太難回答了,那個喜形於色地大隊長莫也獻寶似的將送他們離開的過程告訴了自己,雖然自己當時有想擰下他腦袋的衝動,不過對方教皇權杖都動用了,換上自己也會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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