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敢保證肯定是巴爾的不知道哪幾代的前輩搞得鬼,做也做的徹底些,用普通岩石就可以了。」馬丁拿著鐵鎬抱怨道。
雖然有一半的地面是次貨,不過要能挖出監獄的地面是貨真價實的花崗岩。他們也想過往下挖繞過這些花崗岩,沒想到卻現那裡是天然岩層,也不是絕對挖不出去,靠他們這些人估計挖個百八十年應該就通了,前提是長壽。他們不知道的是裁判所重犯監獄當初選址的時候就時候放在岩層上面,在之上放置更為堅固的花崗岩,本來這個方案是毫無破綻的,就是因為一個人--初代裁判所監獄長。
初代監獄長當時是教廷有名的青年俊傑,可是傲氣十足,開罪了教廷裡面的實權人物,於是被打來建造裁判所。可想當時他心中的那個氣啊,一個前途無量的人被打到這樣昏暗沒有前途的崗位,那抑鬱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
不過總的來說初代的監獄長也是個很光棍的人,既然不能躲避,就昂然面對。當他看到建造監獄用如此之多的珍貴石材的時候,聰明的大腦就旋轉起來,很快這些定額的石材就消耗嚴重,就算是補充了一部分後還是差額較大,為了避免上層的疑心,他就以次充好,加了一些個質量還算可以,價格卻異常便宜的岩石。之後鼓起的腰包讓他很是心裡平衡了一把。
不過這就留下了兩個後遺症,一:監獄長的後繼者都是貪婪之輩,那搜刮的方法已經出現了完整的機制,那方式足以讓初代監獄長汗顏。二:就是今天被布托現的,牢房的下地岩石都是次貨,現在重犯囚房都快要連通了。
「哎,換個人挖,我體力不好啊。」馬丁是累的直喘氣,對於沒有布托那奇怪能力的他們來說那次品岩石也不是他們能撼動的,用的鐵鍬雖然是喬治加工的,不過卻還是進展緩慢,只有布托在的時候才是最快的時候。
「沒用的傢伙,讓我來。」托馬斯朝手心吐了兩口唾沫,使勁挖了起來。不虧是拳術師,一鏟下去能挖下來半塊拳頭大的岩石,比起馬丁的小石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老鬼,我可是腦裡勞動者,哪裡要幹這種體力活,而那該死的禁制更是讓我無法全力揮。」馬丁躺在狹小的通道下不停的喘著粗氣。
「你閉嘴吧,還什麼召喚師,還不是什麼事情都靠你徒弟。卡。」正當托馬斯正在駁斥的時候,就挖通了埃裡克的囚室,眾人都是心中一喜。
埃裡克他們馬上把他們拉了上來,互相寒暄,「久仰久仰」,「幸會幸會」,大有陝北紅軍大會師的感慨,以前只有在「感恩日」才會碰在一起,現在可是躲避了看守眼睛的會面,大家都狠狠的擁抱在一起。
「喂,別故著高興,幫我們也挖一條啊。」其他幾個囚室的人紛紛說道。
「別急,一個個來。」托馬斯安撫道。
之後由於喬治又造出了幾把鐵鏟,挖掘的度就加快了一些。而因為劍神埃裡克的入伙,托馬斯的教學時間縮短了,理由也很簡單,拳術固然厲害,但對於還不是級高手的布托來說,劍總比拳術更有殺傷力,雖托馬斯心不甘情不願,不過這也是事實。所以布托又開始了劍術方面的展。
終於拉開計劃的序幕的日子到了,被裁判所的傢伙定名為感恩日的日子來了。
感恩日,讓囚犯感到教廷寬大的日子,每月一次放風日,讓老鼠一樣的囚犯享受一下陽光,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是每個監獄長呆在這個鬼神避之的監獄的理由。
厚重的囚室總大門被打開了,這扇門一天通常會被打開兩次,都是由全身防護的士兵來送些「可口」的飯菜,送完之後逃也似的跑了。而今天卻來了一個滿面油光的胖子,在護衛的嚴密守護下,來到了囚室。
作為裁判所的監獄獄長巴爾對來這個骯髒的地方感到厭惡,但是如果能讓這些強者把自己知道的秘聞,武技,煉金術配方貢獻出來的話,那自己就會更受教廷的重視,口袋也會更加寬裕,就算一年只得到一樣也是對家族實力的一種提升。對這些死硬之輩,動刑只能讓他們的口更加緊閉,只能用時間來磨平這些人的菱角,這是歷代監獄長的心得。
對於這些活人寶藏,巴爾是又恨又愛,恨得是這些死硬分子脾氣比茅坑的石頭還臭還硬,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的耐心。愛的又是萬一有什麼獨家絕學他將是第一個獲得的,如果沒有這個誘惑,他們情願動用家族的力量把他們調去看守大門。
巴爾對著眾人和顏悅色的說道:「各位,今天作為感恩日,大家能出去放鬆一下,感受一下外面是世界的美妙,當然如果有誰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告訴我的,我保證會為他改變待遇的。」然後,就是打開幾個牢房,讓其中的人去看看太陽,呼吸下新鮮的空氣,時間是兩小時,當然周圍的保護措施是非常完善的,在這個空檔逃跑的人並不缺少,但能造成騷動是少之又少,時間一到,就換其他的牢房裡的人,巴爾還沒有瘋狂到讓這些重犯一起去感受教廷的光輝。那些監捨中的洞也已經被覆蓋住了,如果不進去仔細看絕對是看不出來的,但又有哪個頭腦正常的人會進去仔細檢查,最起碼近幾十年是沒有這種情況。
當布托的牢房被打開後,喬治經過巴爾身邊時開口了:「尊敬的巴爾先生,我想跟你私下談談。」
肉戲開始了,最善於把握人心的迪斯曾經說過:「如果巴爾不動心,那我就信光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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