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艱苦的環境中,調戲美女也是一種享受,雖然只能佔點口頭便宜,這次的旅程我聰明了,這森林容易轉向,但這河可不會,一路順著河,走了十天,才走出這茫茫森林,見到了久違的陽光,森林裡的溫度可比外面熱的多,而且潮,讓整個人都好像發芽了一樣,如今見了這陽光,趕緊扯去已經發霉的虎皮裙,舒服的享受著陽光浴,這公主如今被我調戲慣了,只是背過身去,並不在說什麼,自己也享受這難得陽光。
「喂,美人,不如良辰美景,你我成就一翻好事吧?反正我們也走不了了,就算委屈你點。」好笑的看著公主那純真的樣子。
「哼,皇家規矩不能改,我們的婚姻都是陛下安排的,都是那些有功之人,而你毫無寸功,不要妄想了。」這公主無意掃了一眼我健壯的身體,趕緊轉過了頭「你怎麼這樣啊?」
「你生來穿衣服啊?切,你看的比我看的可能都多,裝什麼青純啊?」好笑的將那破虎皮圍了起來。
「我沒你看的多。」那公主著急之下口不擇言。
「我經常和我千萬大軍洗澡,看的不少,您看過多少?我相信您堂堂公主,看的肯定比我多吧?」
「胡說,我就看過你。」這公主說完這話,立刻知道上當,惱怒的踢著那虎皮,不在說話。
「哎,我還沒跟你要錢呢,你還委屈了?」鬱悶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那裡有點人氣啊。出了森林就是草原,各種草原動物一點不害怕我們的到來,這也充分說明,還沒有殘暴的人類來過這裡,也不去輕易傷害他們,除非必須,茫茫草原無邊,狂風之下,密草如浪,顯出隱藏在草叢中的動物。
「都是你,讓我抓住你,那會掉到這個倒霉的地方?」那公主絕望了,堅決站在那裡不在走了。
「廢話,被你抓住,我還能有命啊?」一陣風吹過,草叢中一點寒星折射著太陽的光,猛的飛身撲到那公主身上,弓弦一響,一枝快箭插在剛才公主站立的地方,這可笑的公主以為我突起色心,瘋狂的掙扎著,「別動,有人偷襲。」
抱著這公主翻滾著,躲在了草叢裡,將一隻箭提在手中,靜靜的聽著那敵人的聲音。可這公主一點不相信,還是拚命折騰著「你放開我色狼。」
「搞你我也要找個美好的環境啊,白癡。」在這公主大聲的咆哮下,什麼隱蔽也暴露了,冷冷的站起身,「朋友,為什麼偷襲我們夫妻啊?」
「舉起手來。」背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扔下你手裡的箭。轉過身來,慢慢的,不要有多餘的動作。」
「哎,我們只是路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順從的轉過身,看到一個臉上還有稚氣的男人,正滿臉緊張的看著我。「朋友,為什麼攻擊我們夫妻?」
「我要這個女人,如果你把她讓我給我,我就不殺你。」這男人竟然如此幼稚,想要跟我商量什麼?男人的夢想從來都是殺出來的。
「好了,給你吧,我也玩夠了。」淡淡的掃了一眼那臉色發青的公主。
「好,你後退,遠遠的離開這裡。」那大孩子手裡的箭從來沒有放下,但眼睛一直渴望的看著公主。「女人你舉著手走過來,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不會殺你。」
「你真不是男人。」當我和這公主一錯身的時候,公主惡狠狠的踢了我一腳。
「我是不是男人,今天晚上你會知道,」借這一錯身,快速抽出箭葫的箭,猛的一拉公主,箭脫手而出,直插那男人眉心,箭輕鬆的破腦而入。快步跑到那男人身前,收取我的戰利品,一把寶劍,一張弓,一葫箭。
「你竟然把我當誘餌?」那公主自然反映了過來,「這可惡的僕人,竟然意圖染指本公主?」說著瘋狂的踢著那屍體,「你也不是好東西。」
「我從來不是好東西,不過對於你上一個問題今天晚上我會給你完美的答案。」冷冷的看了看那公主「我隨時可能殺你,不要太放肆。」
「什麼問題?」那公主不知是傻,還是想岔開話題,竟然問出這個愚蠢的問題。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今天晚上我告訴你,不過要選個好點的環境。」淫蕩的掃了掃她那美麗的身體。
「哼。」這公主已經被我調戲習慣了,完全不當回事,要不要給她來點真的呢?
雖然殺了一個人,取得了他身上的裝備,但是這說明這裡已經是有人的地帶了,而且這些人很可能帶有極大的敵意,並且缺少女人,不然剛才哪個孩子不會冒死來搶女人。
小心的走著,箭以上弦,隨時準備發射,走了幾百米,屢屢炊煙升騰,竟然是一個小村落,「公主,小心了。會用弓箭嗎?」
「會。」那公主通過剛才的意外對這裡充滿了戒備,皇族的威嚴從來沒有被侵犯,如果這個事情被傳出去,她將成為笑柄。
這劍還算不錯,不過在這功力被封的時候,我也沒法鑒定他屬於什麼兵器,但足夠鋒利,我在前,公主在後,兩人警惕的走進了這村落,小村子不大,不過十幾戶人家,難道這個星球還有土著居民嗎?
「你是誰?啊?猛子的寶劍。」一個老人一看我手中的劍立刻爆怒的撲了上來,身手利落非常,雙手如爪,一取前胸,一隻手隨時帶命,一看就是一個千錘百煉的武者,但他虧在手中沒有兵器,寶劍利落的一揮將老頭削下。這老頭一聲大叫,雖然自己丟了命,但給村子裡的人提了醒,茅屋裡人紛紛闖了出來,我注意到,這裡全是男人,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存在,一個個獸皮當衣,完全是洪荒野人的樣子。
「啊?爺爺,殺。」一個與那被稱為猛子的死鬼長的很像的人一看地上的屍體,立刻攻了過來,他背後那些人確沒有動,將我們圍成一圈,舉著兵器吶喊助威,彷彿在觀看,兩個騎士的決鬥。這人手中刀如彎月,一汪秋水帶著無限殺氣,速度非常的快,這刀確不走刀那力猛的路線,走的確實輕盈靈動的路子,但在這年輕人瘋狂的使用下,力與速確完美的結合了。
我手中寶劍揮舞使用自創的人劍與他打在一起,喜,歡快靈動;悲,力如萬均,種種劍法施展,與這年輕人戰在一起,刀劍輝映著陽光刺眼。突然這年輕人竟然對我功像他胸口的一劍置之不理,刀快速的砍了下來。
劍刺進了滾燙的胸,刀砍下了一條左臂,我傷他死,汩汩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我那發霉的虎皮裙,快速扯掉虎皮,按在自己的段臂上,好狠的人,好快的刀啊。周圍還有十多個手拿各種兵器的人,正一步步的前進著。
「你們難道沒有點武士點武士的尊嚴嗎?」強忍巨痛,咬碎了牙齒,堅持不讓自己倒下,維護我最後的尊嚴。
「好,我來跟你打。」一個手提大棍的男人擠出人群「你殺了我兩個兒子,還有我的父親,你身受重傷,我本不該這個時候取你性命,但你必須死。」
「好,請吧。」將那寶劍叼在嘴中,手還是捂著傷口不敢放開。
棍沒有任何花哨,直接橫掃千均,全力劈來,腳快速移動,力圖躲避著,但一個身受重傷的人,能行動已經是千錘百煉的結果了,還提什麼殺敵?心有餘而力不足,被這一棍抽在了胸口,叼著的寶劍匡啷落地,人仰面朝天的躺在了那骯髒的大地上,我的血與敵人融為一體,在也分不出誰殺了誰。
「去死吧。」大棍輪圓,罩著腦袋就砸了下來,帶起犀利的勁風,猛的一滾,這棍砸在了地上,他的主人胸口確插著一把劍。
「同歸於盡。」留戀的看看星辰,閉上了眼睛。我曾想過無數種死法,但沒想到死在洪荒野人之手,臨死還混丟了條胳膊,哎,這樣子,死後都不能給老婆托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