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莎一身寬鬆的睡衣,卻更顯得身材的婀娜多姿,如果按照海岸那面的一個藝人說的,穿睡衣的應該算是有錢人的.
可是那個藝人因為歷史和思想品德學的不好,所以意識沒有上升到一個檔次,真正的有錢人不穿衣服都是可以的,更不要說睡衣。
比如說紂如果在自己營造的酒池肉林裡,他顯然就不會穿著睡衣去和美人鴛鴦戲水的.
鄧莎雖然穿著睡衣,不過卻顯然不是個有錢人,她屬於偽劣假冒的有錢人,其實,她做足了功夫,就像那些明星花大力氣包裝自己,不停的製造緋聞,吸引名流鉅子的眼光,只不過也是想找個有錢人嫁出去而已.
鄧莎的名言是,釣金龜婿不可恥,釣不到才可恥,沒錢吃飯不可恥,沒錢買漂亮的衣服才可恥,依此類推,不一而足。
她的睡衣是粉紅的,頭髮是淡紅的,嘴唇是殭屍吃完死孩子的那種黯淡的紫紅,這本來是一種極其不協調的搭配,但是穿到了她的身上,別人看到的第一眼的感覺,性感!非常的性感!
現在性感的鄧莎和葉楓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並沒有什麼被偷窺的憤怒,只是笑盈盈的問道:「葉楓,你希望剛才出來的是誰?」
葉楓咳嗽了一聲,「我,我當然希望出來的是個小偷.」
鄧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戳了一下葉楓的額頭,」小葉,你這個人並非看起來那麼呆板,其實如果你真的有錢的話,剛才我就算讓你多看幾眼也無妨的.」
葉楓嚇了一跳,苦笑道:「那我實在有點遺憾,我什麼都有,就是沒錢.」
鄧莎卻是伸手摘下了葉楓的眼鏡,這個動作多少有點挑逗的味道,葉楓剛犯下了錯事,表現的比唐僧還柳下惠的,只是看著鄧莎,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他倒真的不敢得罪這位大姐,這位大姐作風開放潑辣,只有別人想不到,沒有什麼她做不到,搞個不好,如果喊他強姦非禮性騷擾都是大有可能.
摘下葉楓眼睛後,鄧莎打量了葉楓半天,歎了口氣,「小葉,其實你人長的很不錯,我最喜歡你這兩道濃眉了,重重的,說不出的有個性,可是老娘我要是早認識你幾年,還是個清純無知的少女,崇拜酷哥和英雄的歲數,或者老娘我有錢,相當的有錢,當初你幫我打走了那個衰人陳明,我當晚以身相許也說不定.」
葉楓很是遺憾的樣子,心中卻很慶幸,「聽到你這話,我也有種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感覺呀.」
「得,得,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沒有看出來,你還是個才子.」鄧莎索性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幾乎靠在了葉楓的身上.
「我最煩別人拽文了,可是小葉你說出來,可有點不同的味道,只不過你這種話還是對別人說,比如說竹筠,她肯定感動的眼淚嘩嘩的,我跟她說過了多少次,愛情就是麵包,奶油,珠寶,鑽石,沒有別的,她總是說我說的不對,愛情是那種心動的感覺,屁個心動感覺,這個我以後得開導她一下,你想想,古人太傻了,人家都還你明珠了,你就原諒別人唄,還有什麼遺憾的,我就不明白了,古人至於這麼呆板嗎,我前幾天看到的什麼滿園子全是黃金甲的那個,著名大導演那個,那裡面的女人,我的親娘呀,穿的就算現在的人都不敢穿吧,我就說,古人咋就這麼開放呢,一句話,就是暴乳,小葉,你低頭幹什麼,你別這麼羞答答的裝作處男,現在不流行這個的.」
葉楓只好抬起頭來,「鄧莎,照這麼說,別人給你了明珠,你就算嫁人了,也會考慮改嫁是吧?」
「差不多吧.」鄧莎竟然認真的點點頭.
葉楓笑笑,「其實這句話的原本的意思不是這樣,這是唐代的一個詩人,叫做張籍的,素來淡泊名利,當時一個割據一方的藩鎮李司徒看他有才,約請他過來做官幫手,張籍以詩明志婉拒,只不過後來卻被後人引申到愛情.」
「有官不做?」鄧莎來了興趣,用力的一拍葉楓的肩頭,」世上還有這種二百五?他不知道有權就意味著有錢嗎?」
葉楓苦笑,這位倒好,三句話不離一個錢字。
「不過,小葉,你真的是個才子呀,這點也知道.」鄧莎倒有些真心的說道。
她坐的姿勢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所以比較澎湃的雙胸,正好能夠夠到葉楓的肩頭,葉楓下意識的向旁邊讓讓,鄧莎卻沒有再次主動出擊.
「說起了詩詞,我就想起了一個人,當初有一個酸不拉唧的詩人,聽說很有名的,」鄧莎感慨的說道:「還在省級市級的刊物裡面,出版了很多大作,自己還出了本書,想泡我,只不過我和他談話,那個彆扭,他對我說什麼愛是亙古長明的燈塔,它定晴望著風暴卻兀不為動,愛就是充實了的生命,正如盛滿了酒的酒杯。」
「啊?」葉楓聽著覺得有點耳熟.
鄧莎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這是別人送給我的第一首詩,我記憶力雖然不好,但是還記得清清楚楚.」
「這好像泰戈爾說的,而不是你的那個詩人男朋友創作的,」葉楓笑道,「他應該是引用的吧?」
「啊?這你也知道,蒙不了你?」鄧莎有些目瞪口呆,「這個鳥人,原來是抄襲別人的,唉,不過這年頭,不抄襲的那叫詩人嗎?」
葉楓只能點頭說道:「你說的極是。」
鄧莎忍不住的仔細看了葉楓一眼,「葉楓,你這些是從哪裡說的,不是也是為了泡妞準備的吧.」
葉楓猶豫了一下,不太肯定的說道:「我還沒有用到過吧?」
「裝,你就裝吧,肯定是大學的時候,給別的女孩子寫過情詩,要死要活的,還在我眼前裝初戀,裝純情呢,葉楓,老實交待,泡過幾個,看看你,不要以為我看不透,你要是沒有寫過,怎麼會記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