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花長老,你怎麼看?」藍花婆婆看到大長老看過來靜,不過卻沒有說話,而劉洋這才知道,藍花婆婆也是長老,看來最少有7長老,在這個屋子裡面的七個坐席,估計代表著七個長老的位置,而鳳凰兒昨天晚上的儀式是聖女儀式,沒想到鳳凰兒還是苗疆的聖女呢,不知道這個苗疆的聖女到底代表著什麼。
既然是聖女的儀式,挑選的條件也就很苛刻,威力大也是難免的,在劉洋的思想裡面,一般任何一個族群的聖女的選擇都是苛刻的,需要從小培養的,而這樣的儀式雖然淘汰率高,但是一旦成功了,就可以擁有很強大的力量,也足以服眾,很多時候實力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不知道在現在的白苗族,聖女的地位到底是如何的。
藍花婆婆並沒有直接回答大長老的問題,而是說道:「大長老,這樣說吧,那個年輕人給我的感覺是深不可測。」
大長老聽了藍花婆婆的話,不動聲色,而旁邊的一黃一藍兩個長老一臉的不相信,還想要多說點什麼,這時候大長老用低沉的音聲說道:「好的,就到這裡吧,藍花長老,鳳凰兒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以前也是聖女,你指導她好了。」
這個大長老似乎非常的有威信,他這麼一說,包括藍花婆婆在內的幾個長老都不說話了,藍花婆婆也告退離開了,一直看著藍花婆婆回到了繡屋,劉洋才收回了自己的感知,看樣子這些長老們似乎看上了自己的這門手藝,就是不知道他們想來硬的還是軟的,如果是硬的話,那就好玩了,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手段,想著想著,劉洋的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
接下來,劉洋就探聽不到什麼東西了,毫無目的的在鎮子上面轉了一下午的時間,他看中幾個奇怪的骨飾,骨頭裡面似乎含有這某種能量,製作的也非常的奇特,不過他不知道如何的進行交易,反正外面帶來的錢是沒有辦法購買的,只好準備回去詢問藍花婆婆他們了。
太陽漸漸落山了,而白苗鎮也開始炊煙裊裊了,劉洋這才回到了藍花婆婆的家,在客廳裡面,不但藍花婆婆在,鳳凰兒也在,她已經回復了正常,和昨天比起來神采飛揚的,一看就知道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鳳凰兒通過了外婆知道了劉洋昨天晚上的作為,見到他非常的感激,激動的說道:「吳大叔,謝謝你昨天幫助我。」
小姑娘真切的感謝,讓劉洋有些不好意思,不居功的說道:「鳳凰兒,「我昨天也不過是近了一點綿薄之力罷了,怎麼樣,身體好些了麼。」
鳳凰兒點點頭說道:「好多了,吳大叔,你的金針這麼厲害,能不能教我?」
劉洋心中一頓,不知道鳳凰兒說的是什麼意思,聯想到今天下午在中間院子裡面的事情,他扭頭看向了藍花婆婆,藍花婆婆也沒想到鳳凰兒會詢問這個問題,她雖然很想知道,怎麼樣才能夠在舉行儀式的時候保證安全,但是卻不是現在來問啊,看著外孫女求知的目光,藍花婆婆只好歎了一口氣,岔開話題說道:「鳳凰兒,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對了吳先生,今天晚上鳳凰兒特別做了她拿手的東西,你嘗嘗好了。」
藍花婆婆說完之後,鳳凰兒也沒有再提學金針的事情,劉洋當然也不再提了,晚上的飯菜比昨天中午的更加的豐盛,在中間居然有這裡苗人自己釀造的土酒,由於添加了許多白苗鎮附近特有的也才和中藥材,故而味道上面和外面苗興的有很大的不同,當然了也非常的好喝,按照藍花婆婆的說法,這個藥酒長期服用,可以驅除風濕之類的病痛,白苗鎮這裡常年潮濕,土酒是必不可少的。
劉洋不經常喝酒,不過也嘗了一點,味道確實不錯,在吃飯的中間,鳳凰兒似乎有什麼心事,欲言又止,剛想說點什麼,藍花婆婆就立刻的攔住了她,劉洋覺得非常的奇怪,也想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他知道有些東西不能著急的問,要等他們自己說更好一點。
終於快到吃完飯的時候,鳳凰兒忍不住說道:「吳大叔,你能不能幫我治療……」鳳凰兒的話才剛剛說了一半,藍花婆婆突然的說道:「好了,鳳凰,別亂說話。」
鳳凰兒非常不裂解的看著藍花婆婆,她不明白為什麼外婆不讓自己說,委屈的叫道:「外婆……」藍花婆婆輕輕的拍了
兒的肩膀,然後搖搖頭,祖孫兩個的表情讓劉洋非常他本來以為鳳凰兒是在藍花婆婆的授意下,想要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保證她儀式的順利進行,可是剛才看的樣子似乎是不像啊,反而像是鳳凰兒想讓他幫忙治療什麼,不過鳳凰兒的身體已經好了,還治療什麼呢?
不過劉洋既然知道了是跟自己的醫術有關係的,幫幫忙應該沒關係,反正他也想通過這個,找尋這個蠱術的秘密,放下了碗筷說道:「婆婆,如果是關於醫術方面的,我倒是可以幫忙的,不知道是什麼人需要醫治?」
「這……」藍花婆婆沒有想到劉洋會直接的問出來,有些遲疑了,劉洋的醫術經過昨天的親身經歷他也知道了,絕對是很厲害的,最起碼幾千年的儀式的難題都被他解決了,說句實在話,她非常想要劉洋把解決這個儀式的方法給留下來,這個方法如果應用的話,只要能夠讓這個儀式的淘汰率減少一半,以後的儀式的淘汰率不會那麼的高了,對於苗疆來說,絕對是一個大的進步。
可是看劉洋剛才的樣子,是不會輕易的把這個傳授給苗人的,剛才鳳凰兒說要跟著學習金針時候,他的表情就知道了,而鳳凰兒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更加的難辦,有些事情苗疆有苗疆的規矩,可是規矩也要講究人情啊,兩難的局面,讓藍花婆婆有些左右為難了。
藍花婆婆的遲疑讓鳳凰兒有寫著急了,賭氣的說道:「外婆,如果你在這樣遲疑下去的話,我媽媽……」
突然間聽到了鳳凰兒的話,藍花婆婆的臉色一變,生氣的訓斥道:「好了,鳳凰兒你不要說了,我會考慮的。」
劉洋從這些隻言片語中間知道似乎是牽扯到鳳凰兒的媽媽,這個鳳凰兒的媽媽到底在那裡,他來了這兩天都沒有看到人影啊,甚至在這棟房子裡面,都沒有看到鳳凰兒媽媽的衣服之類的東西,劉洋還以為這家只有這麼祖孫兩人,感情還有一個媽媽呢。
就是不知道鳳凰兒的媽媽到底的了什麼病,而且藍花婆婆作為長老還不敢對自己說出事實,甚至連讓自己診治都不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很好奇。
為自己媽媽說話,反而遭到了外婆的一頓訓斥,鳳凰兒很委屈,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不過她強忍著沒有流下來,而藍花婆婆看著鳳凰兒的樣子,也有些心疼,不過她卻強忍住了,吩咐道:「好了,去把東西收拾一下吧。」
鳳凰兒低下頭,咬著牙把桌子上面的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到後面去洗了,而劉洋卻有些不自在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而藍花婆婆看著劉洋,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吳先生,讓你見笑了,鳳凰兒他不懂事。」
「藍花婆婆,鳳凰兒天真活潑是天性,而且為母尋醫也算是一片的赤子之心,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吳某會盡全力的。」
「吳先生,不是這個意思,我……」藍花婆婆有些著急了,不過還是沒有說出來具體的原因,看來他還在考慮,劉洋也不多打擾,反正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也沒有多說,自己一個人上樓去了。
等他上去之後,鳳凰兒就出來了,和藍花婆婆產生了很強的爭吵,不過讓劉洋感到失望的是,這個爭吵中間說的話,劉洋都沒有學過,他已經學了這麼長時候了,自信苗語日常的對話已經差不多了,可是祖孫兩個人的對話,他居然一句都聽不明白,這就奇怪了,難道是一種密語,或者是一種新的語言。
劉洋暗歎,真的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如果在之前,多瞭解一些苗疆的語言,估計就會好一點,祖孫兩個說的話和苗語非常的想像,確有少許的不同,正是這少許的不同,讓他一個字都聽不懂。
什麼都聽不懂,劉洋索性放棄,練功休息,看鳳凰兒緊張的樣子,肯定會找外婆哀求的,至於藍花婆婆,畢竟是她的女兒,再加上自己的孫女的哀求最多一兩天的時間,就會找自己說清楚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