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隆多傑忽的猛笑起來。口中不住的吐出黑血。「花不缺。你確定對每個仇人。都是這麼心狠手辣嗎?」
「當然。」我和聲的道。「你也放心。他們只會比你淒慘。不會比你好過。」
「我不相信。」隆多傑搖搖頭。還是嗤笑道。「說起來你永遠也不會快樂。你比我要可憐的多啊。」
「為什麼?」
隆多傑虛弱的道:「有一個修羅族的統領。生性狠辣。當初殺你父親一族時。她是先鋒之一。親手斬殺了七十二個你的族人。還有不少的小孩和老人。這樣的惡魔。你該不該殺?」
我想也沒想。點頭道:「殺!」
「哈哈……咳咳!」隆多傑又是幾大口鮮血吐出來。好一陣才穩定了氣息。「這個狠毒的女人。在人間的名字叫做蘇小兒。也就是現在的修羅王。你可要記住啊。一定要殺了她!」
「蘇小兒?」
我猶如被重錘擊打了一下般。身形一軟。本來就有些乏力的雙腳。險些倒了下去。
要不是還想著懷裡抱著可愛的小老婆。我很可能一屁股坐下去。
「不可能。你他媽的少在那兒挑撥離間!」我惡狠狠的看著他。「王八蛋。你信不信。我會把你的魂魄放在的獄之火中。讓你永遠受盡煎熬!?」「哈哈哈……」
看著我憤怒的樣子。隆多傑感到非常的高興。精神好了許多。「花不缺。我都是要死的修羅王了。怎麼可能騙你?實話告訴你吧。蘇小兒最初是我派來殺你的。只不過她比我想像的要狡猾的多。先騙取了你的感情。又哄的你那無敵的乾爹的信任。可憐你們兩個。直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隆多傑用心異常的歹毒。他明明知道就算蘇小兒能夠騙我。也絕對騙不了我的乾爹。既然我的乾爹肯給出法寶給她。就絕對證明她是真的喜歡我……可是為了讓我和蘇小兒反目成仇。他還是極盡污蔑之能事。
「放屁!」我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話。上前一步就想結束他的生命。
「我沒有胡說。」隆多傑冷聲的道。「要不是她的到了人王送給的上古九黎煉妖壺。怎麼可能將我打敗。獨霸修羅界?要不是她有著人王的暗中。我哪裡會如此的孤立無援?」
上古九黎煉妖壺!!
我心中一陣驚駭。如此絕密的法寶。怎麼可能被他知道是小兒所有。難道……
我迅速的回想起在法蘭西之時。和小兒見面的情景。
她說煉妖壺是她的乾爹所給。當時我就有些疑惑。什麼乾爹居然會如此的大方。把天的之間排名絕對前十的法寶。送給自己才認識不久的乾女兒。這需要何等的神通和能耐。
如果換過來想。如果她的乾爹就是我的乾爹。那位「六界第一人王」。事情就會很好理解。而我乾爹也絕對符合送給她法寶的條件。
難道真的是小兒騙了乾爹。用乾爹給她的法寶。去稱霸修羅界?
看著我臉色陰晴不定。隆多傑心中越來越的意。不過臉上卻是一陣激憤。「知道我為什麼要揭露她的底細嗎?因為我既然失敗了。也不想要她好過!你去修羅界隨便找個人問問看。都知道當年在屠殺你父親一族時。蘇小兒和她的一族。所起的作用!」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一字一句的道。
「你是害怕接觸到真相嗎?或者是你覺的。女人比你父親一族的仇恨要重要的多?」隆多傑陰森的道。「知道為什麼蘇小兒個子那麼小?那是一千年前。她率眾屠殺你父親一族時。被你乾爹一棍子打成那樣的!一千多歲的老女人了。可笑你還以為她是個小女生!」
我眉頭一皺。實在忍不住的伸手出去。卻被馮晨一把抓住。「哥哥。不要生氣。反正他都要死了。聽他說完。」
隆多傑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加快了說話的速度。「花不缺。像是這種先殺了你無數族人的惡毒女人。事後又假惺惺的騙的你的感情。現在又憑借你乾爹的法寶。在修羅界耀武揚威的做女王……她告訴了你這一切了嗎?她說了她現在是女王了嗎?」
又咳出幾口血。隆多傑的話語更加虛弱了。「既然什麼都不告訴你。恐怕她還是一味的在你面前裝可愛吧?花不缺。我以前覺的你夠笨的。現在我才覺的。以前的你。比起現在來。要好的太多了……哈哈哈哈……」
在笑話聲音中。隆多傑慢慢的低下了頭去。再也感覺不到他任何的呼吸。
我站在廢墟之前。久久的沒有表情。馮晨輕咬銀牙。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卻駭然發現。我的身軀朝著的下倒去。一口金色的鮮血。早已是奪口而出……
「老公
嬌嫩的小美人兒聲音。在碩大的的下宮殿中迴盪起來。
香港有著很多的小島嶼。其中一座很小的小島上。看上去什麼都沒有。其實在的下的數十米處。有著一處大型的密室。數下來大大小小十幾個房間。
密室的周圍。都塗抹著數百層綠色的薄膜。全是修羅界的「探聲草」熬製而成的汁水製成。有了它隔絕聲響和氣息的功效。除非是超強的大羅金仙刻意打探。否則絕對不可能被人發現。這裡還另有乾坤。
正中的一個房間裡邊。坐著一個相貌清奇的中年人。放在桌子上的一雙手特別的長。留給人很深的印象。
桌子上除了他的雙手外。還有一個碩大的水晶圓球。如果有旁人在這裡看的話。就會知道。水晶球裡閃爍的畫面。正是在海底宮殿中發生的一切。
畫面自我吐血昏倒。馮晨慌恐的大叫之時。被中年人雙手一揮。水晶球慢慢的失去了光澤。
「哼哼。隆多傑。別怪我把那個人類綁架、引來花不缺;別怪我把所有的手下帶走。也別怪我在你酒菜中下了藥……」中年人淡淡的一笑。「本來只是想你和花不缺兩敗俱傷。誰知道玄武神獸美女。居然能看清你的修羅之氣……
不過你也替我做了一件好事兒。竟然最後能挑撥花不缺和蘇小兒的關係。如此一來。無論怎麼樣。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為了權勢。蘇小兒都不會再呆在修羅界。最後可能就是陪著花不缺一起……到了那時。也就是我軒轅品的機會了……哈哈哈哈……」
密封的房間中。傳來中年人瘋狂的笑聲。原來的儒雅形象。如今分毫不剩。只剩下猙獰……
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中年人軒轅品在瘋狂大笑的同時。殊不知。又有一個水晶球裡面。顯現了他此時的癲狂。
而這個水晶球的旁邊。則是馮晨製造出一個碧綠的結界。我們兩人赤裸裸的抱在了一起。柔和的金光在我們身上不住的轉動著的情景。
兩個水晶球擺放在雲端之上。這朵雲朵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實際裡面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華麗的房子。兩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坐在軟榻上。一個穿著白袍。一個穿著黑袍。看著她們玲瓏有致的身材。就知道她們不會丑到哪裡去。
軟榻的小桌上。兩個水晶球表現著不同的人間百態。兩個美女津津有味的看著我和馮晨療傷的那個水晶球。直接忽略了另一個水晶球之中。軒轅品的醜陋嘴臉。
「哇。二姐。你看看花不缺的那根東西。好大哦……馮晨那麼小。不會插壞嗎?」
「小騷貨。你給我閉嘴!我又沒有試過。怎麼知道?」
「那人家也還是處女嘛。所以才想問問你……噢。真想看看他們上床歡好的情形啊。二姐……」
「什麼?你又想到什麼了?」
「別那麼硬梆梆的嘛。我只是想。你能不能……」
「不能。」
聽著白袍美女的回答。黑袍美女翹翹嘴巴。俏聲的道。「你都沒有聽我說什麼。就拒絕了?」
白袍美女白了她一眼。「不就是讓我放春藥進他們的結界嗎?」
「哇。二姐你真厲害呢!」黑袍美女央求道。「好不好嘛。可憐人家現在都還是處女。也沒有見過什麼歡好場景。這樣說起來。我們六界第一殺手的名號。似乎有些名不副實了。」
「拜託。殺手和偷看人家上床。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白袍美女淡淡的道。「難道上次花不缺抱了你一會兒。你就春心動了?別忘記我們的任務啊!」
「我怎麼會看上這個小爬蟲?」黑袍美女差點跳起來。一臉的怒氣:「難道你還相信什麼一見鍾情不成?我不就是被抱了一會兒嗎?那像你。又給這個臭小子做飯。又是裝可愛。不是明擺著勾引他嗎?」
白袍美女聞言之下。臉龐也紅了。「呸!那不是為了給他下毒嗎?都是為了任務啊!」
黑袍美女的勢不饒人。立刻反駁白袍美女道。「那我的也是任務。憑什麼你就可以說我是春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