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答應了下來,但是劉紫衣心中當然不可避免的在委屈,她不明白為什麼師傅會突然變成這樣,她在想自己做的難道錯了?如果錯了為什麼師傅從小會這樣教育自己?難道師傅以前說的都是假話?
雖然心中不願意,但是劉紫衣還是收拾了行裝前去尋找傲宇,她不知道傲宇的名字,只是知道對方的身份,魔門的少主隨意她只能孤身一人去魔門尋找傲宇,走到門口時看著背對著的山門,劉紫衣咬了咬嘴唇,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自己的師傅竟然連送都沒有送自己,難道真的是拋棄自己了?劉紫衣心中此刻無比難受。
站了十幾分鐘後,劉紫衣終於走下了山門,向魔門的方向前去。
「師妹?你看這丫頭到底能不能把事情辦好?「一個長相可以的老女人此刻正在縹緲宮門前的高台上對著劉紫衣的師傅靜安說道。
「師姐,她能不能辦成那是她的事情,我們縹緲宮絕對不能因為一個人而滅亡,禍是她闖出來的當然要她來處理,如果她這次能夠成功的話,那我們縹緲宮也就算靠上了魔門這棵大襯,如果不能的話那麼我們就宣佈把她逐出師門,她的事情自然和我們縹緲宮無關,最不濟也能保我們縹緲宮個平安,哼這個丫頭我本來還準備培養下讓她為我縹緲宮接班呢,沒想到她竟然闖出這樣的禍事來「那靜安滿臉憤怒的對自己的師姐說道,顯然劉紫衣的死活在她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聽了靜安的話她的師姐全身不自覺的一震,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只能當長老而這靜安卻能當掌門了,說實話劉紫衣的下場她早就預見到了,因為縹緲宮歷代聖女都是如此,不是淪落成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就是含冤而死,沒有一個留的好下場,縹緲宮的聖女不是武功最出眾的弟子,不是最有心計的弟子,卻是最漂亮的弟子,其中含義不言而喻,雖然每個聖女都被當代掌門說的身份高貴,將來會是縹緲宮的繼承人,其實不過是哄騙她們為縹緲宮效忠的手段而已,該拋棄的時候就會被縹緲宮毫不猶豫的給犧牲掉。
「哈哈,縹緲宮的女人果然夠毒,嘿嘿難怪我們少主讓我們滅了你們,本來我還有些鬱悶少主怎麼會對你們動手,現在我覺得你們這幫人真是該死啊,今天你們全部都要死。」
一個全身血紅的老人走了出來,出現在了縹緲宮的大門口,對著在上邊的兩人大聲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呵呵,血殺樓主血無痕什麼時候竟然也開始為殺人而鬱悶了?說的你好像真的那麼偉大呢,你以為你老小子是正道中人啊,真是的死在你這老鬼手上的人何止千萬,你每殺一個人都要這麼說?你累不累啊。」
一個年齡大約在50來歲的黑衣男子走了出來,對著血無痕說道。
「哼,林天風,你們魔門也不比我好多少,你就不要在那裡五十步笑百步了,你林天風一生殺的人不比我少。」
血無痕一點也不吃虧,立刻回嘴說道。
聽了兩人的對話,門口高台上的兩人臉色立刻一變,知道大禍來臨,靜安對自己的師姐打了個眼色讓她去集結人馬,自己則對血無痕和林天風兩人開口說道:「兩位,你們應該是因為武林大會的事情來的吧,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孽徒已經被我逐出門派了,你們要殺她敬請隨便她剛走不遠,此事和我們縹緲宮無關。」
「呵呵,老婆娘,你們縹緲宮的那點破事情我會不清楚?哼,告訴你,得罪少主的人都要死,我們既然奉命而來你們縹緲宮今天就休想有任何活口,至於那臭丫頭她又逃不出我們少主的手掌心,這個不必你多管。」
血無痕冷笑著說道。
「呵呵,對,血無痕你這話我喜歡,這幫女人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一個個滿口仁義道德,可是背地裡卻做那無恥到極點的事情,縹緲宮弟子背地裡連妓女都不如,我早就看她們不順眼了,今天正好滅了她們清理下這江湖。「林天風哈哈笑著對血無痕說道。
「兩位何必要咄咄逼人?我知道兩位武功高強,但是你們想以兩人之力滅掉我們縹緲宮也太自大了吧?你們真以為我們縹緲宮是那麼好欺負的嗎?「靜安此刻看到自己的十幾個師姐妹和幾百名縹緲宮弟子已經趕到,說話也大氣了點,對著血無痕和林天風吼道,她身後的那些個弟子也一個個晾出了武器,擺出一副死鬥的摸樣。
不過靜安也知道,對方的來頭,一是對方武功太過高強,自己人多勢眾雖然立於不敗之地,但是想要殺死對方靜安卻沒有把握,二來對方勢力強大,正要是動了他們那可就是和魔門還有血殺樓結下了死仇了,這是靜安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說話還是客氣幾分。
「呵呵,你們跟我們比人多嗎?幫以多欺少?哈哈比人數我魔門還沒怕過誰。」
林天風大聲笑了起來。
伴隨著他的話語,他身後瞬間閃出了三十六道身影,各個全身黑衣,一個個氣勢凌厲,讓人不自覺的一震,而在他們出現之後,不過片刻數千個身著,黑,紅,藍,白,黃,五色衣服的人馬也從後邊殺了出來,可不就是魔門的五行旗精銳,當然帶領著他們就是魔門五行旗主,一個個殺氣粼粼,顯然都已經做好了要把縹緲宮滅門的準備。
「殺」血無痕只說了一個字,瞬間縹緲宮的陣營的後方就有數個女弟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下,竟然被人齊腰斬成兩斷,看的人心驚肉跳,靜安她們也不自覺的向後邊看去,卻一個人也沒有發現,縹緲宮弟子開始拿起武器,對著四周不停的張望,可是慘叫之聲仍然接連不斷,卻是一個人都沒有,讓人看的心中更覺恐怖。
縹緲宮的弟子一邊開始收縮,一邊開始互相幫助防衛起來,縹緲宮不愧是百年大派,只用了一分多鐘,就集結到了一起擺開祖師所傳的縹緲劍陣,開始運轉起來防備敵人,可是就是這一分多種時間縹緲宮已經留下了近五十具屍體,讓縹緲宮中人一陣害怕。
「卑鄙小人,躲躲藏藏,算何君子。」
靜安看到自己的弟子轉瞬之間死傷數十人,憤怒的對血無痕和林天風吼道。
「哈哈,對,他們確實不是君子,老婆子你這話我喜歡,那麼就讓你見識下我魔門的厲害。」
林天風對著靜安大笑著說了起來,不過他的手可沒停著揮揮手他身後的那些魔門子弟就立刻衝了上去,三十六使一路當前,幾個轉瞬便到了縹緲宮弟子的面前,揮刀相向,三十六人如虎如羊群,瞬間斬殺了十幾個縹緲宮弟子。
縹緲宮弟子所用的縹緲劍陣雖然厲害,但是弟子功力畢竟低微,和魔門三十六使一比,明顯差距巨大,更何況三十六使擅長合擊之術,他們的天魔殺陣更是厲害非常,兩方對陣吃虧的自然是縹緲宮。
「哼,我血殺樓雖然是殺手,可是也不能讓你們這幫無恥的女人小看,我今天就破例跟你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你們幾個都給我出來。」
血無宋冷然的對縹緲宮背後的空地當中說道。
他話音剛落,瞬間十道身影顯現出來,分別出現在縹緲宮弟子周圍十個不同的方位,這些人一個個殺氣凜凜,一看就知道不是太好對付的人,可不正是血殺樓的十大殺神。
「血殺樓十大殺神聽令,奉少主命令,縹緲宮眾人,一律格殺不留活口。」
此刻血無痕對著自己手下的十大殺神下達了命令。
「是。」
十大殺神應聲領命,緊接著就衝入了戰團,和魔門三十六使一起開始對縹緲宮弟子進行圍殺。
不過這縹緲宮實力倒也不錯,雖然不能夠給十大殺神和魔門三十六使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卻也堪堪抵擋,當然了一時之間卻要付出一些弟子的性命,一時這戰團到也陷入了僵局。
當然十大殺神和魔門三十六使要突破她們的防禦也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此刻林天風卻不能等待了,揮揮手他身後的五行旗主會意,瑞金旗的人馬走上前來,一百來號人手中拿著重盾牌和長標槍,在旗主指揮之下一桿桿標槍落入了縹緲宮的縹緲劍陣當中,一時之間慘叫連連,縹緲宮立刻付出了百來條性命。
如果不是縹緲宮的幾大長老和靜安也加入了戰團,恐怕她們此刻已經被十大殺神以及魔門三十六使殺入其中了,瑞金旗的人馬手中活動當然沒有停歇,一把把標槍源源不斷的飛如縹緲大陣當中,縹緲宮的弟子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眼看就不能了。
這瑞金旗的手段也是厲害,特別是在人員密集的情況下殺傷力非比尋常,但是這如果要是讓傲宇看見非大罵他們一頓不可,因為如果是傲宇手下遮天的人馬前來,一定不會用這麼古老的方法,一排排機槍掃射,再扔幾個手榴彈,就能把他們全部解決了,當然了火器雖然對那高手們沒什麼效用,但是解決那些個普通弟子卻是容易的多,魔門的辦法也確實太古老了,可是是他們習慣了江湖爭鬥的緣故吧竟然沒有想到這些。
有了瑞金旗這些人動手,縹緲宮的人馬無法太久,就一個個倒下了,一時之間血流成河,片刻之後就被血殺樓十大殺神,以及魔門三十六使衝了進去,縹緲宮的縹緲劍陣正式告破。
沒有多餘的言語,那些被破陣的縹緲宮弟子無疑成為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害,十大殺神與魔門三十六使可不是手軟之輩,一個個下手決不留情,此刻五行旗終於在林天風示意下也衝殺進來。
整個縹緲宮頓時慘叫連連,讓人聽的有些發木。
見勢頭有些不對,那幾個縹緲宮長老和靜安就準備拋棄自己的弟子逃走,可是她們一個個難以逃命,因為十大殺神早就放棄了縹緲宮的普通弟子轉而盯上了靜安她們幾個,十大殺神一個個都是神級高手,聯手所創的血殺陣法更是殺人的極品,靜安她們幾人雖然是縹緲宮的首腦,一身《縹緲凌煙決》的功夫十分了得,都是神級左右徘徊的人物,但是想要逃脫十大殺神的攻擊顯然有些妄想。
危機時刻靜安沒有一點猶豫的把自己身邊的一個師姐推到了自己面前擋住了追殺自己的那個殺神,施展輕功想要逃跑。
「血海無崖」只聽一聲爆喝,血無痕在靜安逃走的時候施展了自己的絕招血海無崖,血殺樓的精髓劍法,血殺劍的最後一式威力無窮,再加上血無痕已經進身聖級,一身功力不說通天徹底也算是絕無僅有,靜安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他給攔腰斬殺,一時間天空中灑下漫天血雨,撒落在那些個縹緲宮弟子的臉上。
所有的縹緲宮弟子此刻看著天空呆呆的有些出神,一時間她們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當然了在他們猶豫的這片刻之間魔門的那些弟子的長刀已經砍到了她們的身上,她們一個個不甘的倒下,從此成為了一縷亡魂,再也見不得天日。
幾分鐘後,整個縹緲宮上下已經沒有活人了。
「樓主已經處理完了。」
一個殺神走了過來在血土痕旁邊說道。
血無痕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走,我們只管殺人,其他的事情就交給魔門吧。」
說罷帶著手下幾個轉身消失在了縹緲宮門前,留下的林天風對著血無痕遠去的方向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血殺樓從來只管殺人,別的事情不與理會,也就不再強求,笑過之後林天風轉過身來對著自己身邊對著幾個手下一陣交代,他們也沒清理縹緲宮的屍體,就在縹緲宮的門牆上留下了一排字之後離去。
「辱我魔門者,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