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
血無痕,聽到對方的話正想破口大罵,可是一想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就沒了話語,只能無奈地說道。
「嘿嘿,不想怎麼樣,我手下的殺手組織並不完全,所以想請你們給我幫忙打理下,簡單的說呢就是你們血殺樓從今天開始效忠於我。」
傲宇不緊不慢地說道,好像這件事情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什麼,你妄想,我們血殺樓死也不會效忠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血無痕此刻憤怒地說道,顯然傲宇的要求打破了他心中的底線,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情,血殺樓是他血家千年心血怎麼能夠拱手讓給他人?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那麼以後還如何去地下面對列祖列宗。
「哦,是嗎?那你就等著你們血家絕子絕孫,血殺樓毀於一旦吧。」
傲宇威脅道。
「哼,我們血殺樓行江湖幾千年從來沒有被人剷除過,你不知道狡免三窟嗎?哼,你想找到我們血殺樓的地址?哼你就做夢吧。」
血無痕顯然對傲宇的威脅相當不屑,這樣的威脅曾幾何時有無數人對血殺樓的高層們用過,可是他們沒有一個能夠成功的,最後一個個都倒在了血殺樓的刀下,一個個成了枉死鬼。
「是嗎?那是別人吧,嘿嘿忘記告訴你了,我的另一個身份就是魔門少主哦,我想我的天魔大法想從你腦袋裡知道點東西並不難吧。」
傲宇笑瞇瞇的對血無痕說道。
不過這個燦爛的笑容在此刻的血無痕看來真是陰冷無比,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魔門少主,要知道魔門少主回歸那天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雖然後來不知所蹤,但是他的神秘性有增無減,據說魔門少主和遮天關係非淺,好像是那個教父的兄弟,(純粹謠言,後來傲宇讓人傳出去的)回來祭祖的時候不但魔門眾人跟隨連遮天旗下的寰宇也派出了大批人馬一起前去拜祭,沒想到就是眼前這位不但是魔門少主而且還是遮天教父,看來所有人都給他騙了,這兩個身份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你,你……你……」
對於傲宇的話血無痕氣的說不出話來,天魔大法血無痕可是知道的,這可是魔門不傳之密,能控制他人思維的邪功。
「嘿嘿,我怎麼樣?你到底答不答應啊?我說血老頭你都七老八十了你總該為你的兒孫子女想想吧,他們可還年輕呢,還有你那些個手下,和你手下的家人,你就忍心讓他們全部陪你們一起去死嗎?那個時候你們都死了血殺樓還不是照樣沒有?你識像點歸順我,不但你的家人的安全,你那些個手下們也多了條活路有什麼不好的。」
傲宇對血無痕勸解道。
聽了傲宇的話血無痕也有些動搖,看了看此刻正倒在地上的幾個長老想到,是啊自己就算是死不投降又有什麼用?按照他的話,自己不投降恐怕不但自己的家人難保,自己的那些個手下們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血殺樓照樣沒有,還不如效忠他按照他的話來做最起碼還能保的有用之身。
不過剛剛有著這樣的想法,血無痕內心有開始有了激烈的掙扎,血殺樓可是自己祖宗的基業啊,自己如此敗壞了,將來可怎麼面對祖宗啊!
「我……我……哎……」
連說了兩個我血無痕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傲宇看他的樣子也就大概知道了他內心所想。
於是傲宇開口說道:「這個,你不要怕對不起祖宗,你如果不投降才是對不起祖宗呢。」
「哼什麼歪理?我不效忠你到成了對不起祖宗了。」
這個時候正處在迷茫的血無痕聽到傲宇的話頓時說道,他想要聽聽傲宇是怎麼說的。
「你想啊,你的祖宗以前也不過是效忠安祿山而已,那個時候血殺樓不一樣是你們管的嗎?只不過要你們效忠而已,而我現在只不過讓你做跟你祖宗同樣的事情,所以這點你沒有對不起你的祖宗,但是如果你不投降的話,你們血家全部都會被我殺死,倒時候你不但讓血殺樓毀了,而且讓你血家斷子絕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傲宇笑著說道。
聽了傲宇的話,血無痕終於放棄了他內心最後一點的掙扎,歎了口氣說道:「好吧,今天是我們命該如此,怨不得別人。」
說完,血無痕走到了傲宇面前帶領著幾個長老跪在傲宇面前說道:「我血無痕,帶領血殺樓八大長老以列祖列宗的名義起誓,從此效忠眼前的主人,發誓為主人流盡最後一滴血,如有違背斷子絕孫。」
聽了這話傲宇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要知道江湖中人最重誓言,特別是殺手行當,信譽第一,雖然現在社會沒幾個人的話可靠,可是他們絕對是個例外,說出去的話絕對算數,何況傲宇也不怕他們反水,因為傲宇要殺他們簡直太簡單了。
傲宇走了過來把血無痕扶了起來說道:「哈哈,好,好血老以後我們就是自家人了,從明天開始你就整頓血殺樓,並且接手遮天的殺手集團,以後就看你的了。」
「是,主人我一定會辦好的。」
血無痕恭敬地道。
傲宇看他這個樣子也明白突然從一個巔峰王者變成了別人的奴僕如此大的反差是人就受不了,雖然他對自己很恭敬,不過這畢竟需要時間來適應下的,所以傲宇也不多說,對著他們擺擺手讓他們回去療傷去了。
得到傲宇的吩咐血無痕才帶著幾個手下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前去先行療傷,然後再回去對血殺樓和遮天的殺手集團進行改造,此刻為傲宇打造出世界上最優秀的殺手組織已經成了他們唯一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