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顯然的,刑天想要從傲宇嘴中弄出他師傅的名字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傲宇這傢伙是什麼人?出了名的鐵公雞雁過拔毛,雖然這個傢伙現在有錢了不過這個習慣可是改不了的,從他總是無恥的敲詐別人就可以看地出來,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這個習慣了,可是那是因為對方沒東西讓他敲詐,不然早就給他弄個乾淨了。
這個時候送上刑天這個冤大頭他怎麼能不敲詐一下,於是說道:「這個,這個……你要知道我師傅他老人家可是很忙的,一般沒我引見你是見不到的,可是呢,這個我也是很忙的,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的,你要知道的拉,我可沒時間領你去的,如果你想去的話就自己去吧。」
「什麼?我不管,我一定要見他,你快給我說他是誰,在那裡我去找他,媽的敢跟我搶徒弟,而且還說我的功法不如他的好,我要好好教訓下他。」
刑天這個時候還沒聽明白傲宇的話,於是強迫傲宇道。
不過傲宇可不買他的帳,直接說道:「想見我師傅?沒門,我都說我很忙了,一秒鐘幾十萬上下,領你去我可是損失很大的,你跟我非親非故的我才不幹呢,你要是不爽就殺了我好了。」
聽到傲宇說這話刑天頓時無語,雖然對面這個傢伙一點也不買自己帳,可是這個傢伙自己是越看越喜歡,怎麼能捨得殺他呢,於是刑天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這可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好了。
「刑天,你個豬頭,你怎麼這麼笨啊,這小子明顯就是在向你要好處嘛,你這個傢伙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修煉到這麼厲害的,跟你同為魔王真的為你感到丟臉,你真是的,把我們十大魔王的臉給丟盡了……」
說話的當然是帝江了,此刻的他看到刑天反映如此遲鈍,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就出口提醒下刑天,不過他的這個提醒實在是……
刑天聽了他的話,雙乳上的眼睛頓時冒火,臍上的嘴巴張口狡辯地說道:「帝江,你個混蛋,用不著你提醒,我也知道,我剛才只是跟這個小子玩玩。」
接著刑天又對傲宇說道:「小子,你說,你想要什麼好處,這房間裡的東西你隨便選,只要你看中的就好,那個乾坤戒我給你了,怎麼樣?還有那把扇子也給你,那個可是好東西。」
傲宇聽了刑天提起那扇子頓時提起了興趣說道:「哦?這乾坤戒我聽說過,但是這扇子我怎麼沒見過,你說是好東西?那他到底是什麼?」
刑天這個時候笑了起來說道:「嘿嘿,我告訴你啊,這扇子可大有來頭,這扇子是當年我老大蚩尤取天下金精煉化蚩尤魔刀的時候剩下的來金精被我們十大魔王聯手和蚩尤老大一起煉製的,整個扇骨可是堅硬無比,一點也不比老大的蚩尤魔刀和那軒轅劍差勁。」
「當年我們可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融合了我們十一人的精血外加那神界五百位天神的元神,和十種洪荒魔獸的內膽,蚩尤老大還親自抓了9條神龍鎮壓其中煉製了扇中靈魂,並且取那上古神器「江山社稷圖」做為那扇面,這也是當年我們和那神界結仇的根本所在,扇成之日天地變色,上蒼降下九九天劫歷練此扇,扇成之時扇骨之上自成一行字,名曰「天地至尊扇」不過這個東西我們沒人能用得了,因為不知道怎麼地,那扇上遠古魔獸與那龍魂互不相讓的爭鬥,沒有一人能夠降服他們,所以此雖為寶,可是世間七界沒有人能夠運用的了,只能無奈的閒置起來,如果你能用那你就帶走好了。」
說到這裡刑天有些感慨了,畢竟這樣的寶物放在眼前卻不能用,誰看著不難受啊。
這也是為什麼這樣重要的東西會被放這的原因,神界的人不是不知道有這麼的東西,不過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去搶,誰都明白這東西不是人用的,自己拿了也用不了還可能被裡邊的扇靈反噬,他們避之不及更不要說要這東西了。
刑天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讓傲宇說出他師傅是誰,並沒有想要害傲宇,以傲宇的的實力還沒資格進入這扇魂當中自然不怕被反噬了,要知道沒有神級修這東西放在那他連拿都拿不走,更不要說進其中被其反噬了。
不過他這麼一說倒引起了傲宇的好奇,走了過來看的那把扇子用手去拿了起來,這讓刑天他們眼鏡摔破了一地,這個小子明顯的修為並不高怎麼能拿的起來這個東西呢?
正在他們納悶的時候傲宇的手突然被扇骨給割破了,一滴鮮血灑落在上邊,那把「天地至尊扇」頓時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傲宇這個時候感覺到這把扇子給自己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兄弟一般,就在剛剛爆發出光芒的那一刻起,傲宇就感覺自己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這把扇子,他就好像是自己的手臂一般,讓自己揮灑自如。
當他心滿意足的轉過身的時候他旁邊的刑天和通過昊天鏡看向這裡的幾個魔神已經徹底傻掉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件絕世寶物竟然被這個傢伙輕易的滴血認主,這個時候他們不由的開始妒忌起傲宇的狗屎運來了。
這個時候刑天徹底發狂了,他打定了主意要讓傲宇拜自己為師,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讓這個小子拜自己,不然真對不起自己了,這個時候刑天在一旁說道:「喂,小子,我跟你說,東西已經拿到了,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師傅是誰了吧。」
這個時候傲宇剛得了寶物,心情大好也就不跟刑天玩了,直接那出了自己懷裡的天魔令在手中晃了晃,說道:「這個刑天叔叔,你說我師傅是誰呢?要不要去找他算賬啊?」
雖然這個時候傲宇出言調戲刑天,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心思聽傲宇的話了,這個時候他只是眼睛直鉤鉤地看著眼前這塊令牌,這塊他永遠也忘不了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