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幫,一個上海的三流幫派,人數雖然不少有好一千多人,但是對於大上海這個繁華的大都市來說並不算什麼,2030年的上海常駐人口已經有5000萬,對於這樣一個龐大的城市來說一個幾千人的黑幫確實算不了什麼,而且血幫的地盤也不是很繁華,雖然他們的收入也只能夠維持現狀而已,想要發展實在不是想的那麼簡單,沒有強大的實力和發展的機會以及政府的撐腰,血幫的發展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只能無奈的守著自己那十幾條並不算太繁榮的街,以及一個迪吧和兩家卡OK,一家小型賭場在那裡無奈的歎息著。
其實他們也不想這個樣子,無奈上海像血幫這樣的幫派實在是太多了,光是像血幫這樣的三流幫派都30幾個,二流的也有7,8個,而一流幫派一個沒有,因為他們根本發展不起來,他們之上就只有青幫這個上海的龍頭老大了,想要出頭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不太現實。
如果不是國內監控的太過嚴厲這裡早就沒有他們這些個二三流黑幫的生存之地了,說起來他們能夠生存下來還是托了國家的福,說起來真搞笑,這幫國家嚴厲打擊的黑社會竟然是依靠國家生存下來的。
不過過了今晚他們就不用再去想這些個讓他們煩心不以的問題了,因為傲宇看中了這裡,並且通過遮天的龐大運輸網絡在兩個星期內往這裡調集了一萬名遮天的精銳,雖然現在美洲那邊急需穩定無法抽調更多的人馬,但是經過傲宇的拍板認定,還是從那邊調集了一萬人馬,並且開始招募新的人員加入遮天,畢竟整個美洲如此廣袤的地域,多達30乙的人口,遮天的三十萬人雖然看起來很多,但是真正分散起來確沒有多少了,實在是不足以應對,所以在經過簡單的商討後,傲宇決定把遮天的人馬增加到50萬人,這樣才能夠更好的鎮守好整個美洲有餘力向外發展。
至於錢方面,遮天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多養個20萬人對遮天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這些個事情根本就不在傲宇的考慮範圍之內。
經過兩個星期的緊張調集,遮天內部的華裔成員全都被調集到了華夏,當然了到不是遮天內部搞什麼分裂,只是因為大批的外國人進入華夏的話,太過明顯了那些個國際勢力想不注意這裡都不行,而這批華裔的遮天成員就不會如此的明顯,畢竟都是華人,體內流淌著同樣的血液,長著一樣的面容,加上這幫人都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想要分辨他們卓實不太容易。
這些個人通過寰宇集團龐大的實力的掩護,順利的進入了華夏,駐紮在了魔門給安排的地方,經過一天的修整後傲宇就準備對血幫進攻了,現在的傲宇只想快點佔有一片穩定的地盤,然後別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那個時候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打出遮天的旗號,反正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遮天的老大是華人,自己回國也沒什麼不對,只要有了一片地盤,能夠調集人馬進入傲宇就誰也不怕,那個時候即使是政府想要問罪遮天或者驅趕他們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他們想要發生一場大的動亂,而且他們那個時候還不得不考慮寰宇的存在,畢竟南美洲的那件事相信各國政府都有所耳聞,傲宇相信他們這些個國家也不想體驗下南美洲那些個國家的窘境。
在漫漫黑夜裡,血幫的老大此刻正在他唯一的一家大型迪吧當中,座在邊吧的高台上欣賞著下邊沸騰的人群,想從中發現一些漂亮MM好帶回家中好好享樂一番,這已經成了他每日的功課,其實也並非他天生就是如此,曾幾何時他也是熱血沸騰,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心想闖出一番名堂,於是就和身邊的幾個弟兄開始在黑道中打拼,終於建立了如今的血幫,可是真正的當上了老大的他才發現自己的渺小,有些事情並不是說你有一身熱血,敢打敢拚就能夠成功的。
那些個上海的幫派經過了幾十年的發展一個個根深蒂固的,還有政府官員在背後給他們撐腰,想要戰勝他們以血幫的實力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他身為一幫之主雖然想要幫派更好的發展,但是他並不想帶領著兄弟們去做那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無奈的他逐漸意志消沉起來,開始沉迷於女色來發洩心中的苦悶。
正當他發現一個漂亮的MM準備下樓去看看的時候,一個手下渾身是血的衝進了邊吧,吼到「老大,快跑。」
之後他就倒在了血泊當中,嚇的樓下的人群驚叫連連,開始產生混亂。
血幫的老大當然認得那個手下,是自己負責看附近場子的一個手下,既然他成了這個樣子還要跑來通知自己,那麼肯定是發身了什麼事情,而且還是自己不能夠應付的事情,難道斧頭幫或者是鷹幫?除了這兩個鄰近的幫派血幫老大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幫派會在這個時候偷襲自己,當然他不認為是青幫,如果是青幫只要一句話,自己也不敢不歸降,何必如此呢。
不過雖然是想了很多的東西,但是血幫老大手上的動作確不慢,因為他知道如果慢的話自己就再難有活命的機會,混到他這步的老大,別的本事可以沒有,但是逃命的本事絕對是一流,不然早就被別人給幹掉了,還哪有什麼機會當什麼老大。
不過這個時候他想要逃跑已經晚了,因為這個時候至少有500多人把這家大型迪吧給包圍的水洩不通,血幫的老大根本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他這個時候後悔無比,暗恨自己當初怎麼不知道在迪吧裡也建一條暗道呢?那樣自己至少可以保命,也不會像這個時候一樣狼狽,不過好在這是自己的主要場子,在這裡看場子的手下也有百十來號,還能抵擋一時,只要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召集人馬來救援自己的話,外邊的那500多人並不算什麼,畢竟自己血幫怎麼說也有1000多號人馬呢。
不過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既然敢進攻血幫那麼就不會只派這麼點人馬前來,恐怕自己其他的場子也會受到攻擊,目前只是希望對方的動作不要那麼快給自己點時間調集人手,所有的場子都可以放棄,只要自己這些個人馬能夠保住,自己總有翻身的機會。
可是顯然現實是讓他失望的,他接連撥打了幾個手下的電話,可是都是忙音,這讓他知道事態嚴重了,看來自己已經不能夠指望自己的手下前來支援了,恐怕他們也是凶多吉少了。
他這到是猜的不錯,遮天的人從來都是做事追求完美的,當然不會只攻擊他一個人,留下那些個漏網之魚,他們一萬人對付一千人如果還讓對方跑掉的話,那麼他們可就丟大人了,恐怕以後在同僚面前也難以抬頭了。
負責指揮這次戰鬥的是遮天的後起之秀以前火幫的一個得力戰將劉名,一個二十八九的小伙子,雖然歲數不是很大,但是從15歲開始就混黑道的他經驗可是相當豐富,曾經為火幫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火幫加入遮天他又跟隨傲宇參加了美國黑道統一戰和加拿大的戰鬥,履歷奇功,很被傲宇賞識,所以這次傲宇特別批准劉名連升兩級作為遮天這次華夏之行的帶隊人,這次的戰鬥也就交給了他指揮。
自己首次在遮天指揮戰鬥,讓劉名興奮不以的同時又有些緊張,不過他也是見過市面的人很快就平復下了緊張的心情,開始著手戰鬥,坦白說這樣的戰鬥根本沒有什麼難度,隨便來一個人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夠打贏,不過劉名還是詳細地進行了周密的計劃,因為他要打好這一仗,給教父大人一個滿意的交代,這次的戰鬥劉名並不打算留下什麼活口,遮天首次進入國內的戰鬥當然要打的漂亮點,手段要狠一點,這樣才能震懾那幫傢伙,讓他們知道遮天的可怕,同時也在國內打出遮天的名聲,雖然遮天的名聲已經夠響了。
所以當血幫老大打電話給自己手下的時候其實他們已經全軍覆沒了,不光是因為人數上的巨大差異,更是因為戰鬥力上的差距,他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抗,或者通知自己大老大就被遮天那些個傢伙給幾刀分屍了。
得不到援助的血幫老大也發起狠來,本來這個血幫就是他一拼出來的,自然也不是什麼怕事的人,看出來了自己求援無望,他也就不再想要指望自己的手下那虛無縹緲的援助了,抄起一把刀帶著自己身邊的80多個手下,拎著傢伙就走了出來要和這些個遮天的人馬拚個你死我活,準備殺出一條血路來,曾幾何時他也這樣幹過,在血幫成立之初他也帶著幾十號兄弟砍跑了500多號當時這片的老大土幫,成就了今天的事業,他此刻堅信自己能夠成功。
幾句鼓勵性的話語就調動起了自己手下兄弟們的凶性,幾十人帶著自己持制的鋼刀幾殺了出來,不過這次他們顯然不可能再次取得當初那輝煌的戰績了,因為他們面前的敵人不再是那些個土幫的垃圾,他們面前的敵人是強大無比的遮天,一個不能戰勝的神話。
他們的那些個攻擊對於這些個經過嚴格訓練的遮天人馬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根本上不了檯面,擺出來看看還可以,他們所面對的是強大無比的遮天,並不是當初他所拚鬥的那些個土幫的垃圾,開玩笑別說他們幾十個人砍500多個遮天的精英了,就是讓他們10個砍一個都不一定能夠打的贏,他們這樣只能是圖增無畏的傷亡,根本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所以結果是顯而易見的,他們失敗了,失敗的很摻,當他們舉起手中的刀片的時候就注定了他們的失敗,他們手中揮舞的刀片根本傷不到對方半分,即使打到人身上,充其量也就是給對方留下一點點的白色傷痕,經管他們已經使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可是,還是沒有一點的用處。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讓那些個遮天的華人戰士們相當的憤怒了,他們不能容忍自己被那些個普通人,他們眼中的垃圾黑幫給傷到,雖然只是一點點的皮肉傷,連血都沒流,可是即使是這樣,自己回去後肯定會受到上邊嚴厲的懲罰,被這樣的人給砍到,本身就是失誤,如果換一個厲害點的那自己不是要給掛掉?這不是變相的在向所有人證明自己的無能嗎?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同伴知道肯定會依為笑柄,這樣的事情在榮譽至上的遮天是絕對不容許發生的,那樣會讓自己抬不起頭來。
所以那些個傢伙拚命的開始發揮自己的力量,用自己最強悍的攻擊來報復這些個混蛋,這些個砍傷了自己的混蛋,他們用不著留手,因為組織已經下達了命令,要求全滅血幫,給國內黑幫以震懾,好讓他們明白下遮天的厲害,以便以後遮天的發展,這些他們都知道,在臨行前老大已經交代過了。
所以血幫老大和他在自己迪吧看場子的人馬一個都沒活下來,在那些個已經遮天成員的怒火之下被砍成了幾份,幾乎沒有一個完整的屍體,那場面讓人看了心驚膽顫的,如果不是這些個遮天成員見多了這樣的場面,恐怕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像那些在裡邊偷偷觀望的迪吧客人們一樣開始爬在地上嘔吐了。
這個時候上海的夜晚是寂靜的,遮天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就解決了戰鬥,把那一千多個血幫成員給殺的一干二靜,當然對於那些個目擊者他們並沒有去多管,他們知道這些人是不會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亂說的,相信這樣的場面他們也見多了,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能半夜來這裡的人們,就算不是出來混的,對於道上的事情多少也是有些瞭解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們清楚的很,他們可不會為了一幫已經死透了的黑社會成員賠上自己的性命,去做什麼良好市民,對於這些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