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龍在天老爺子這麼高明,什麼事情都想到了別人前邊,有的人就不這麼想,他們甚至以為遮天此次的作為是極度愚蠢的行為,是遮天成立以來最大的失誤,它不該如此囂張,悲哀的有這樣想法的人還很多。
日本:此刻的日本黑龍會內,此刻日本黑龍會的大老們己經在議論遮天的事情了,黑龍會是日本比日本三大黑幫更強大的存在,它的前身是由幕府時代效忠天皇的幕府大將軍一支的忍者流派和日本傳統武士以及陰陽師組成,在日本勢力龐大無比,同時也是日本各個勢力入侵外部的力量,起初的三大黑幫也只是日本黑龍會的分支,只是後來由於逐漸強大被三大家族掌權,在兩大忍者流派伊賀流和甲賀流的下獨立出日本黑龍會。
但是雖然這樣,半個多世紀來黑龍會對三大黑幫的影響一直沒有斷過,後來由於日本戰敗,美國政府意識到日本黑龍會的威脅,把日本黑龍會在美國的勢力連根拔除,並且限制他們的發展,所以黑龍會只能依靠三大日本黑幫在美國站住腳跟,企圖有一日能獲得讓美國政府畏懼的力量,光明正大的在美國的土地上發展,不過這個願望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三大黑幫被遮天一一消滅,徹底打碎了黑龍會的夢想,他們對遮天可是恨之入骨,不過無奈他們在美國沒有與遮天一拼的力量,況且在亞洲還有中國的龍家和韓國金家在拖他們的後腿。
不過遮天這次的行徑讓黑龍會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重新在美國站住腳跟的希望,他們不認為遮天有能力與世界為敵,所以他們不但沒有按照遮天的話去撤除,在日本的人員,反而開始準備在遮天受到各方攻擊的時候從國內派出大量的人員,一舉消滅遮天。
黑龍會的大長老山本五十五,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人,據說是日本二戰名將山本五十六的親哥哥,有著深不可測的力量,實力強大不過沒有人見過他出手,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具體有多厲害,只是知道就連剩下的九個長老中其中具有神忍實力的兩個長老也對其言聽計從,只有號稱日本最強神忍的龜谷一狼在他面前才有平起平坐的資格。
此刻山本五十五正在對其他的幾位長老以及黑龍會的掌權人德川幕府的後人,德川家名大放厥詞,他說道:「各位,遮天這次的行為是愚蠢的,他們統一了美國後本來我們黑龍會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佔領那裡了,可是遮天這個自大的教父既然做出如此的愚蠢舉動,這是我們黑龍會的機會,我們重新崛起的機會,我想我們應該盡快調集人手,那個時候我們黑龍會的大旗將重新插在美國的土地上,那裡富饒的土地,巨額的財富將任我們取捨,那片土地上的人民將由我們主宰,我們黑龍會再次崛起就在美國,就在這次機會。」
山本五十五帶有煽動性的語言得到了會中很多人的,連德川家名也有些意動,不過他沒有去立刻答應山本五十五的要求,畢竟這是個冒險的舉動,黑龍會並不是沒有敵人的,相反不但有而且還十分強大,這個時候抽調人員很可能被他們聯合起來趁虛而入,給黑龍會造成沉重的打擊,這樣的結果是德川家名不能接受的,他不能為了虛無縹緲的利益而放棄黑龍會的根本,這樣的決定顯然是愚蠢的。
「大長老,我想我們調集人員可以,準備船隻也可以,但是在沒有獲得世界上其他勢力動手之前我們堅決不先動手,以免被人趁虛而入,畢竟我們中國和韓國的老對手不會放過任何打擊我們的機會,您說如何呢?」
對於這位和自己爺爺一個時代的大長老德川家名還是很尊敬的,於是對他恭敬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山本五十五聽了德川家名的話開始沉思,這個四十多歲的會長終於成熟了,這讓一直為他而擔心的山本五十五眼中十分欣慰,要知道德川家名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對於德川家名山本五十五就像對親孫子一樣,德川家名的爺爺德川家風是山本五十五的至交好去,由於德川家風的早死,所以山本才毅然放棄和弟弟一樣進身軍界的願望進入黑龍會主持大局,照頓德川家名的父親登位,所以對於德川家名的父親他可以說是視若親子,當德川家名的父親去世後,德川家名又是由他養大的,所以德川家名雖然已經四十歲了在他心中仍然是小孩子,不過這次德川家名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德川家名終於有個會長的樣子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那好吧,會長就按您的意思辦吧。」
山本五十五說道。
雖然他們有著非凡的感情,但是山本五十五一直按照自己的身份去做事,在外人面前對德川家名說話永遠都是帶著敬語的,德川家名說過很多次也不管用,因為山本五十五不能不說是一個老頑固,他認定的事情誰也不能改變。
得到了山本五十五的許可,德川家名開始正式對手下發佈戰鬥動員的命令,集結黑龍會所有能集結的有生力量,除了必要的防禦人員其他全部調集起來,隨時對美國展開進攻,同時向日本自衛隊調集一批軍火以供使用,另外派人聯絡三大黑幫一起行動,徵集日本黑龍會旗下所有遠洋船隻進港停靠,準備隨時起航。
歐洲:強大的教廷和黑暗議會早在年前就已經明確了退出美國的計劃,在他們眼中那是一個禁忌的地方,不管那裡有多麼繁華,不管那裡有多麼富饒,有那個可怕的存在在那裡,那麼那就不是他們所能踏足的地域,畢竟自己再怎麼強大在那恐怖的力量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他舉手投足間的力量彷彿可以毀滅一切,毀滅地球在他眼中也不是什麼難事,那樣的存在是他們無法企及的,畢竟他太過厲害。
所以當遮天這個龐大的組織出現在美國這片土地上的時候,教廷和黑暗議會並不感到吃驚,有魔神大人存在的那片土地並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在他們看來遮天的老大可能就是魔神大人一時高興造就出來的產物,或許很強大,但是想和議會以及教廷較量下那還是不行的,數千年的積累不是那麼容易被超越的,在歐洲三成黑幫控制在黑暗議會的手中,這三成力量議會對他們不服從遮天命令的行為沒有反對,只是抱著不反對不贊同的態度讓他們去試試,看看遮天到底有多厲害。
至於損失嘛,議會根本就不在乎,對於議會來說錢根本就不是問題,隨便一個血族的貴族哪怕一個小小的男爵就擁有上億美元,錢對他們來說連紙都不如,那些普通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普通人在他們眼中就是食物與奴隸的代名詞,死活他們一點也不在乎。
教廷此刻則顯得更加簡單,他們在美國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利益,即使是有那也是一些虔誠的信徒,他們又不是黑社會根本不怕受到遮天的打壓,在他們看來遮天勝負都與他們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們此刻的就是完全扮演著一個看官的角色,坐山觀虎鬥。
鬱金香此刻也是開始蠢蠢欲動,他們上次被遮天的鐵血打的死傷慘重,這次他們可是準備連本的討回來,不過俗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鬱金香家族可沒那麼傻,遮天手下鐵血的戰鬥力是恐怖的,就看上次一個組織同時對抗自己和惡狼,竟然擊退惡狼和自己,並且把自己家族的一個神騎士留在了那裡,就可以看的出他們到底有多強悍,這樣的組織他們鬱金香家族可不願意去打頭陣,因為他們知道誰去誰死,自己可不想免費的去幫別人打工,所以他們家族的態度很明確,觀望。一等遮天有倒下的苗頭立刻開始全面進攻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最大的利益。
同樣的想法不只在一個人腦海中閃過,那些個遮天周圍一直想要入主美國的勢力也開始頻繁的調動,就等遮天這個巨人倒下立即進入來分上一杯羹,不光他們這些大勢力這樣的想,連那些越南幫,朝鮮幫,印尼幫,印度幫這些個小幫派都想要佔上一點便宜,一時間整個美國的大小勢力好像都突然強硬起來了,除了中國的龍家以及一些個和遮天有些生意來往的勢力退出以外,竟然沒有一個人退出,他們一點也不打算賣遮天面子。
這樣的事情傲宇還真沒想到了,這幫傢伙還真是的腰桿突然硬了起來,竟然敢於不服從遮天的命令,違抗自己的意思,真是不知死活,特別是在接到手下,日本人開始蠢蠢欲動,那些個鬱金香家族的勢力也開始頻繁活動的時候,傲宇笑子笑的很開心,這幫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看來自己真應該好好的教訓下他們,一次把他們打疼了他們才知道什麼是痛。
於是傲宇開始召集手下,進行會議商討下怎麼收拾這幫傢伙,給他們一點教訓。
森格首先開始匯報最新的消息給大家,「日本極端組織黑龍會開始調集大量人手,根據可靠消息他們是想要在這次趁亂重新回到美國來,同樣的歐洲鬱金香家族也開始集結,不過這兩個勢力好像都在等待有人先開頭,看來他們並不想來做這個出頭鳥。最近這兩天裡美國國內這些個外部勢力和那些個小黑幫都很不安分,好像準備趁美國內亂想要站出來分上一杯羹,把美國重新變回百年前的戰國時代。」
森格的話音剛落下傲宇的這幫手下就開始沸騰了,這幫傢伙平時見到遮天就跟孫子一樣,現在因為外部有一點動靜就想要造反,紛紛叫囂著要給他們點顏色,其中以捏可夫為最,他此刻已經開始叫囂道:「少爺,我看就別等三天了這幫傢伙真是給臉不要臉,照我捏可夫看一下子把他們全都消滅了不就完了,他們有什麼好怕的,直接幹掉他們就好。」
他的話喬恩比較贊同,這幫傢伙就應該給他們點教訓,所以他也開口幫腔道:「嗯,少爺啊,我也覺得老捏說的對啊,這幫傢伙根本就是一群狗,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知道疼他們就會老實了,只要兩天不收拾他們他們就想跳起來咬人。」
捷森到不是那麼贊同這兩個人的意見,在他看來這些個傢伙雖然是很賤,但是遮天不能像他們一樣,要說話算話的,說三天就是三天,至於三天後這幫傢伙不聽話的話,那就不怪自己了,所以他開口說話了,「少爺,我知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人無信而不立,我認為雖然我們遮天是黑社會,但是我們也要講究信義,只要他們不亂來我們就等三天,三天後再好好收拾他們。」
對於捷森的話,傲宇還是很贊同的,人無信而不立,這句傲宇喜歡,所以傲宇贊同捷森的話,他開口道:「捷森說的很對,確實如他所說,人無信而不立,我們應該忍耐下,這幫傢伙不過是一幫垃圾,我們想要消滅他們只是時間問題,所以不用多想,我們現在開始準備吧,如果這幫傢伙明天還不開眼的話,也就不用留下了。」
「這次不留活口,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遮天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緊接著傲宇又補充道。這個時候他說話已經有些陰冷了,可見這個時候傲宇是真的動了殺意。
三天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各個組織並沒有看到遮天有所行動,這讓他們所有人鬆了口氣的同時,開始叫囂起來,他們覺得遮天也不過如此,口氣滿的結果誰知道他們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巳,有不少的人已經開始慶祝了在他們看來危機已經過去,遮天經過這次對他們的聲望打擊是不可估量的,也許剛剛開始的遮天時代就這樣結束了,他們已經不再考慮如何自保了而是考慮如何在未來發展壯大自己,如何在未來為自己和自己的組織爭取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