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淡月修長的玉腿盤在陸啟文的腰間,盡量的將腿分開,口中一聲嬌呼,陸啟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伴隨著陸啟文的衝動,張淡月已經不去管什麼神父和修女的事情了,而是無比舒適的享受著陸啟文帶給她的快意,口中的淺吟低唱聲在房間之中迴盪,傳出了房間,傳到了關悅的臥室之中。
原本關悅在房間之中剛剛將方纔受到驚嚇的驚懼給平息,整個人坐在床上發愣,突然之間絲絲縷縷、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門外傳來。
關悅雖然還是黃花閨女,可是卻並不意味著關悅並不知道男女情事,所以在聽到張淡月所發出的沒有壓抑的呻吟聲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訝異的神色。
可是隨著那呻吟聲越來越高,不絕於耳的傳來,關悅發覺自己的身子竟然慢慢的發熱,就連股間竟然也有了感覺。
紅著小臉的關悅不禁趴在床上,絲質的睡衣傳來絲絲的涼意,可是身上卻是越來越熱,想要摀住雙耳,可是那聲音就像是能夠傳到她的心底一般,任由關悅如何的摀住耳朵仍然無法擋住那聲音傳來。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關悅跑進了浴室之中,放開涼水對著自己發燙的身子沖了起來。
「唔……」
一聲長呼,關悅被冷水澆在身上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那冰涼的水從頭澆到腳,結果那絲質的睡衣貼在關悅的玲瓏曲線之上。
冰涼的水嘩嘩的流著,關悅彷彿呆住了一般站在那裡,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淡月的聲音已經消失不見,可是關悅卻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感覺到全身發冷的關悅這時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將那冷水給關了,渾身發冷的跑出了浴室,將身上冰涼的睡衣給扒了下來,露出那有些發青的身子來。
牙齒打顫,關悅感覺全身發冷,整個人縮在被單之中,不過感覺還是有些冷,關悅將被單全部的蓋在身上,而且取出隨身攜帶的感冒藥服了下去。
腦袋暈沉沉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之間關悅竟然昏迷了過去。
且說陸啟文趴在渾身無力的張淡月的身子之上,看著張淡月那俏臉之上的潮紅,感受著身下的嬌軀的抽搐,陸啟文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
漸漸地回過神來的張淡月見到陸啟文笑著看著自己,想到自己方才被陸啟文給搞的大喊大叫的情形俏臉泛紅,無力的伸出小手在陸啟文的身上敲打著道:「夫君真是壞死了」
陸啟文一個翻身躺在張淡月的身邊,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張淡月的嬌軀帶給張淡月過後的撫慰道:「呵呵,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喊著要的,現在倒是來管我了,真是忘恩負義啊」
張淡月瞪了陸啟文一眼,掙扎著起來,身上並沒有穿什麼衣服的張淡月向著浴室走去,可是目光在門口處掃了一眼,卻見到房門並沒有關上。
頓時張淡月的臉紅了,轉過身來看著陸啟文道:「夫君,這門……」
陸啟文的目光從張淡月的嬌軀之上轉移到那開啟著的房門上笑道:「這門本來就開著啊,怎麼了?」
張淡月看陸啟文那不在意的模樣不禁跺了跺腳嬌哼一聲道:「被你給害死了」
陸啟文愣了一下,可是沒有等陸啟文去問張淡月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張淡月已經跑進了浴室之中,剩下陸啟文靠在床頭看著那大開的房門莫名其妙的道:「不就是開著門嗎,反正又沒有外人,至於嗎」
突然之間陸啟文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之上拍了一下道:「哎呀,我想起來了,關悅,不是吧,讓這丫頭免費的聽了一場活春宮啊」
想到方才張淡月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壓抑,這下好了,就算是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可是若是有心的話卻可以清楚的聽到外面的聲音。
陸啟文這下子算是知道張淡月幹嘛生氣了,不過想到關悅那小丫頭在那裡偷聽的情形的時候,陸啟文的嘴角露出笑意,不知道現在這小丫頭在房間裡做什麼呢。
不由自主的,陸啟文的神念向著關悅的房間之中探了過去,關悅的氣息有些微弱,而且彷彿是睡著了,陸啟文不禁愣了一下,心中對關悅可是有些佩服了,這個時候竟然會睡著,這丫頭可真夠放心的啊。
神念如同潮水一般退了出來,一陣嘩嘩的水聲傳來,陸啟文想到張淡月沐浴的場面,心中一動,從床上爬了起來跑進浴室之中,很快浴室之中便傳來張淡月的嬌呼聲。
當陸啟文與張淡月從浴室之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分了。
兩人穿著一新,張淡月挽著陸啟文的胳膊道:「夫君,我們晚上出去踩一踩點,先將神聖教廷的情況打探一下」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嗯,不過我們要先用過晚餐,我們兩個倒是沒什麼,可是關悅可不像我們一樣耐餓」
聽陸啟文提起關悅,張淡月俏臉泛紅,顯然是想起不久之前自己的與陸啟文歡好的聲音很有可能被關悅給聽去了,想到這些,即便是張淡月定力再好也禁不住心中一陣的不自然。
彷彿沒有看到張淡月的神情變化一般,陸啟文看了看關悅那緊閉的房門輕笑道:「這丫頭一個下午都呆在房間之中,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張淡月伸手在陸啟文的胸前敲打了一下道:「都怪你,這丫頭肯定聽到我們歡好的聲音了,不然洗一個澡不會到現在都不露面」
陸啟文呵呵一笑道:「怕什麼,我們可是夫妻,就算是被她聽到又能怎麼樣」
張淡月翻了翻白眼道:「哼,我才沒有你臉皮厚呢,反正我是不去喊她出來,要去的話就是你去喊」
陸啟文聞言笑道:「好吧,我去喊就我去喊,難不成她還能夠將我給吃了不成?」
說著陸啟文大步向著關悅的房間走了過去,站在門前,陸啟文伸手在房門上敲了敲道:「關悅,是我,陸啟文,開一下門」
可是陸啟文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房間之中傳來回應的聲音,陸啟文不禁大聲叫著關悅的名字,但是房間之中依然沒有回應。
走到陸啟文身邊的張淡月道:「不會是我們在房間裡的時候她出去了吧?」
陸啟文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房間之中有關悅的氣息,她還在房間之中,或許是睡著了吧」
張淡月搖頭道:「就算是睡著了,可是你就差將門給砸了,她睡覺不會這麼死吧」
陸啟文道:「別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想到這裡,陸啟文猛地將關著的光們給推開,那裡面的暗鎖對於陸啟文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所以房門隨即被陸啟文給打開。
陸啟文還有張淡月走進房間之中發現關悅正包裹著被單躺在床上,俏臉有些發紅。
張淡月見到關悅沒有失蹤先是鬆了一口氣,輕輕的走到關悅的身邊道:「關悅,醒一醒!」
可是張淡月連著喊了幾聲都沒有將其喚醒,伸手去推睡著了的關悅,正好碰到關悅露在外面的手。
「呀,怎麼回事,這丫頭的手怎麼這麼燙」
張淡月不禁驚呼一聲,連忙伸手搭在關悅的手腕之上,臉色微微一變向著陸啟文道:「這丫頭正發燒呢,渾身滾燙」
陸啟文伸手放在關悅的額頭之上,感受到從那額頭之上傳來的滾燙不禁道:「這丫頭是怎麼搞的,體溫這麼高,可千萬別燒壞了腦子啊」
張淡月伸出小手道:「快點拿丹藥來」
陸啟文反應過來連忙取出好幾種丹藥道:「這是我煉製湧來治療感冒用的,比許多特效藥都有用」
張淡月接過丹藥去餵關悅,可是關悅的貝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根本就無法將丹藥餵下去。
張淡月見了道:「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發燒的,都燒到這種程度了,要是發現的晚的話,說不定連小命都會沒小陸啟文道:「快別說了,快點將丹藥餵她服下去啊」
張淡月道:「我喂不下去啊,你看她的嘴根本就打不開,讓我怎麼餵藥啊」
陸啟文道:「你不會嘴對嘴的餵她啊」
張淡月愣了一下,將手中的丹藥塞到陸啟文的手中,臉上有些泛紅道:「還是你自己去餵吧,我可做不來」
陸啟文訝異的看了張淡月一眼輕笑道:「不是吧,你這不是讓我去佔她的便宜嗎」
張淡月伸出小手在陸啟文的腰間掐了一下道:「哼,還不快點去餵,真是便宜你了」
陸啟文看著張淡月,一邊將丹藥送到口中一邊道:「你可不要吃醋啊,這可是你讓我去餵的」
張淡月看著陸啟文向著躺在那裡的關悅趴了上去,雖然有一種喊住陸啟文的衝動,但是卻忍住了那種衝動,她可不習慣和一個女人嘴對嘴,反正陸啟文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不過是接吻而已,就當是便宜陸啟文老爸。
陸啟文吻住了關悅的滾燙的紅唇,已經化為汁液的丹藥慢慢的被陸啟文度入到關悅的口中,雖然大部分都被陸啟文給吸收了,可是陸啟文那治療感冒的可以說得上是特效藥了,就算是一點進入到關悅的口中也會發揮作用。
下意識的在關悅的朱唇之上舔了舔,怕張淡月發現,陸啟文很快就坐起身來,同時取出益氣補元丹給關悅為了下去,看著關悅的臉色漸漸的恢復正常,陸啟文鬆了一口氣道:「好了,用不了一會這丫頭就能夠退燒了,我又餵了她益氣補元丹,身子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張淡月聽了道:「你可夠大方的,那一顆益氣補元丹足可以讓她以後無病,身體健健康康,她這可算的上是因禍得福了啊」
陸啟文一本正經的道:「相逢即是有緣,這也算的上是緣分吧,難道你還不捨得那一顆丹藥嗎」
張淡月俏臉紅了紅道:「切,我又不是財迷,就算是你將仙丹給她吃我也懶得管你」
陸啟文呵呵一笑。
正如陸啟文所說的那樣,陸啟文的丹藥相當的有效,原本因為高燒而陷入昏迷之中的關悅在服下陸啟文的丹藥之後,高燒很快就退了下去,漸漸的頭腦也變得清醒起來。
嚶嚀一聲,關悅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心中一驚,猛地坐起身來,結果那錦被從關悅的身上滑落,這下子陸啟文和張淡月不禁呆住了,呆呆的看著坐在那裡的關悅。
而關悅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一臉迷茫的看著面前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陸啟文還有張淡月。
關悅昏迷之前身上的睡袍已經被她給脫了下去,所以這時關悅應該是全裸的狀態,猛然之間坐起身來,結果上半身的風情自然是全部的落在了陸啟文的眼中,尤其是胸前那兩座筍形的豐挺看的陸啟文恨不得抓在手中嘻嘻的品味一番。
反應過來的張淡月見到陸啟文呆呆的盯著關悅不禁俏臉一紅,伸手推了陸啟文一把,扯過錦被將關悅外洩的春光給遮掩起來,而這時關悅也反應過來,胸前傳來涼意,當注意到怎麼回事的時候,關悅不禁發出剌耳的尖叫聲,同時下意識的踢著腿想要將坐在邊上的陸啟文給踢開。
可惜的是關悅忘了自己不禁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也是同樣光溜溜的,踢動之間,修長的玉腿,白玉一般的玉足從那錦被之下露了出來,陸啟文差點就看到那大腿根處的風情。
呵呵直笑的陸啟文出了房間,留下張淡月去撫慰尖叫不已的關悅。
對於關悅的反應,張淡月只能露出苦笑,伸出手按住動彈不已的關悅道:「關悅,好了,人已經被我給趕出去了,你可以放心了」
聽了張淡月的話,關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似乎想到自己方纔的舉動有些不淑女,而且好像又一次的,關悅不禁一陣的羞窘,將身上的被單裹緊,臉蛋紅撲撲的,微微的低著頭,那副羞赧的模樣就連張淡月看了都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