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不禁伸手在張淡月的翹臀戶上摸了一把嘿嘿怪笑道!「還敢說夫君是手無縛雞之力嗎?」
張淡月臉色發紅,嬌哼一聲白了陸啟文一眼,身影晃動留下一縷清香,消失在月色之中。
陸啟文看了躺在地上的燕赤霞一眼正準備出去,突然之間聽到前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有人嗎,有人嗎?」
陸啟文聽到那聲音感應了一下那人的氣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咦,這小子怎麼過來了,難道說倩女幽魂的戲碼要提前上場了嗎?」
就在陸啟文想著這些的時候,只見一個身穿長袍,背著一個書婁的書生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陸啟文向著對方望去,一看之下不是先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寧采臣又是何人呢。
原本寧采臣就在尋找露宿的地點,遠遠的就發現了這個荒蕪的村子,所以便大著膽子走了進來,由於這處莊園在整個村子的最外面,自然成為寧采臣的首選。
當寧采臣走進院子的時候正好聽到院子之中燕赤霞還有那千年殭屍打鬥的時候所發出的動靜,而千年殭屍在空中竄過的情形正好被寧采臣給看到,這可讓寧采臣嚇得不輕。
哆哆嗦嗦的進入到院子之中,寧采臣顯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的,一邊向前走一邊眼睛四下打量著。
這時燕赤霞也聽到了寧采臣的聲音,不過這時燕赤霞全身無力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苦笑,幸虧那千年殭屍被自己給重創嚇跑了,不然的話只怕這時自己就要死在那殭屍的手裡了。
哇的一聲,燕赤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寂靜的夜空之中只有夜風吹遷的時候,那半人高的枯草發出沙沙的響聲,突然之間整個寂靜的院了之中發出響聲,直讓走到後院門口處的寧采臣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身子連忙向後退,不過一不小心腳下被一叢枯草給絆了一下結果結結實實的掉倒在地上。
寧采臣能不害怕嗎,他剛剛的走到後院的門口處向著後院之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擺放在院了之中的那一排森人的棺木,其中還有幾個棺木破碎開來,換做是任何一個人見到這種情形只怕都會從心中泛起一股寒意。
這也就罷了,寧采臣孤身一人赴京,一路之上也不是沒有見到過死人的屍首什麼的,可是突然之間原本寂靜的院了之中竟然發出了響動聲,如此一來如何不讓寧采臣嚇一跳。
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寧采臣探頭探腦的向著後院之中看了一眼,可是除了那高高的枯莘還有那嚇人的棺木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啊。
難道是……
寧采臣發出一聲怪叫,拔腿就跑。
想一想也是,寧采臣向著院子中望去若是能偶看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的燕赤霞那才是怪了呢,那几子半人高的枯草嚴嚴實實的將燕赤霞的身體給擋住。
躲在暗處的陸啟文見到寧采臣那副模樣不禁偷偷的露出笑意來,果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一點小動靜就被嚇成這幅模樣,就他這膽量真是不知道將來怎麼就會不怕身為鬼類的小倩呢,難道說小倩真的就有那麼大的魅力將寧采臣給迷惑得連鬼都不怕了嗎。
陸啟文站起身來向著燕赤霞倒下的地方看了一眼,確定燕赤霞呆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危險,反正那剖下的一個殭屍已經在燕赤霞劈開那灌木的時候被殺死,整個院子甚至可以說整個村了中還能動的也只有寧采臣、燕赤霞還有他自己。
看了小半夜的精彩大戲,陸啟文拍了拍屁股逕自走人,不是他不想去幫燕赤霞什麼,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出現在燕赤霞的面前,想必就算是自己去問燕赤霞,燕赤霞也絕對不會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察覺到燕赤霞躺在那裡在靜靜的療傷,陸啟文自然是走的十分的放心,雖然說燕赤霞受到的傷害不輕,但是還不至於到需要人去照顧的地步。
寧采臣本來不想留在這裡的,想一想後院中的那一排棺木就讓寧采臣感到不寒而慄,夜風吹來,寧采臣似子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要立了起來
可是如今已經夜深了,而且天似子也有變臉的跡象,方纔還月光如水,但是這麼一會的功大,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片的烏雲將月亮給遮掩了起來,並且起風了。
就算是再傻也看得出只怕要不了多大一會功夫就該有一陣暴雨來臨了,若是不留在這裡的話恐怕自己少不得要被淋成落湯雞,可是要是留下來的話,這也太恐怖了啊。
卡嚓一聲,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寧采臣嚇了一跳,夜風吹動,院子之中的枯莘發出沙沙的響聲,寧采臣身上的衣服並不是多麼的厚實,一陣涼風吹來,頓時使得寧采臣打了一個哆嗦。
抬頭看了看天,寧采臣又向著後院看了青,咬牙衝著一個房間跑了過去。
推開房門,剛進入到房間之中,一陣豆大的雨滴就嘩嘩的落了下來。
而這時陸啟文也恰好返回到房間之中,以陸啟文夜視的能力清楚的看到寧采臣所進的房間正是先前燕赤霞所住的那個房間,看了這寧采臣和燕赤霞還真是有緣呢。
寧采臣進入到房間之中,小心翼翼的取出火折了,微弱的火光將昏暗的房間照亮了一些,當寧采臣看到房間之中的一張桌了上竟然放著一盞油燈的時候不禁眼睛一亮,連忙將油燈點燃。
趕緊息了火折了,寧采臣藉著那微弱的火光打量著整個房間,一看之下寧采臣不禁愕住了。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一處荒無人煙的荒宅,而且他進入到院了之後所看到的一切都證明這是一處荒宅,那後院的一排棺木還有院子之中半人高的枯草,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這院了根本就沒有人居住。
可是這房間之中的情形卻顯示這房間裡的的確確的住著人,看著那床上的鋪蓋,寧采臣打量了一番房間發覺這房間並沒有他以前所住過的那種荒宅的破敗,至少這房間似子才被人給打掃過,連一絲蜘蛛網都找不到,那種發霉的味道也十分的淡。
這房間有人,這宅院之中也有人,這是寧采臣看到房間之中的情形之後所產生的念頭。
寧采臣想到這裡不禁鬆了一口氣,既然有人就好,一個人住在這荒涼的宅院之中還真是夠嚇人的,若是能有個人給自己作伴就好了。
可是外面都下雨了,這屋了的主人又去了哪裡呢?突然之間寧采臣想起他去查看後院的時候所聽到的動靜來,難道說這屋子的主人就在後院不成。
想到這裡,寧采臣就坐不住了,將身上的背簍取下來放在邊上,小心翼翼的端起煤油燈,大半個身子將油燈給護住,拉開房門,突然一陣狂風失著豆大的雨滴砸了過來。
那油燈一下子被風雨給打滅了,寧采臣看了看外面的風雨不禁退回到房間之中。
在房間之中找了一番,當寧采臣看到一個破敗的燈籠的時候不禁眼睛一亮,連忙將那燈籠拿過來,小心的將油燈放在燈籠之中,這才再次的拉開房門,頂著風雨,寧采臣向著外面走了過去。
陸啟文注意到寧采臣捉著一個燈籠從放假之中走了出來不禁露出好奇的神色,外面的風雨那麼急,這傻書生這個時候跑出去做什麼去啊。
陸啟文好奇的跟在寧采臣的身後,只見那風而很快就將兩人的衣服給打濕,不過寧采臣則是向著後院走去,並且小心翼翼的護著手中的燈籠好像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打濕了一般。
一陣夜風吹來,那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讓人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以陸啟文的身體條件雖然說天氣條件不好,但是陸啟文只是不能將實力發揮出來罷了,可體制那可是仙人的體制,自然可以做到不畏寒暑,所以陸啟文只是覺得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罷了,可不像寧采臣被夜風一吹,當即就打起哆嗦來。
陸啟文見到寧采臣向著後院走去不禁好奇起來,這寧采臣到底要做什麼,難道現在膽了突然變大了不成,他會不怕後院的那些棺材了嗎。
懷著對寧采臣的舉動的不解,陸啟文跟在寧采臣的身後,寧采臣小心翼翼的護著燈籠走到後院的入口處的時候,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不過最後還是咬咬牙,一邊大聲的喚道:「有人嗎,有人嗎
寧采臣大著膽子向著後院之中走去,陸啟文看到寧采臣的舉動不禁輕聲嘀咕道:「這傻書生難道是來找人的不成,他能找誰啊,咦,難道說寧采臣和燕赤霞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結識的不成?」
陸啟文彷彿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興奮的看著寧采臣打著燈籠在院了之中找起人來,也就是寧采臣這書獃子一般的人物,若是換做其他人就算是來找人,院了之中大眼看去根本就沒有人,只怕就會轉身離開,可是他卻在院了之中細心的找起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