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淡月神情微微的一變搖頭道:「啟文設事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大哥還有嫂子你們送出幽冥,不然到了晚上孟婆回來的時候察覺到大嫂不見了肯定會發現我們的,到時候再想離開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張萬秀道:「可是我們也不能丟下啟文啊!若是啟文有什麼意
外的話,我這做大哥的寧願同你大嫂一起留下和……」
突然之間張萬秀察覺到自己全身不能夠動彈了,先是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的張萬秀不禁向著一臉歉意的張淡月急道:「淡月,你這是要做什麼,快放開大哥啊」
原來張淡月突然之間出手將他和杜靈心兩人給制住了,張淡月是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氣的,她清楚如果得不到陸啟文的消息的話,
自己大哥真的會陪著杜靈心呆在這裡不肯離開的,可是張淡月怎麼會讓張萬秀呆在這裡呢。
既然明知道無法將自己大哥給勸服,所以張淡月出手之間便將
張萬秀給制住,也省的麻煩了。
杜靈心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也隱約的猜到張萬秀和張淡月兩人口中的叫做啟文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張淡月的夫君。
或許是這未曾謀面的妹大出了什麼意外,如果杜靈心知道陸啟文是因為找他而被孟婆給困住的話恐怕早就開口說話了。
見到張淡月不答話,張萬秀向著身邊的妻子道:「靈心,你勸一勸淡月,她以前最聽你的了」
杜靈心看了張淡月一眼,嘴角露出苦笑道:「夫君,你還看不出嗎,淡月這丫頭是鐵了心了,就算是我也勸不動她的」
對於自己的妹子,作為一個哥哥自然清楚,他也看出張淡月是下了決心,任由他怎麼說都不可能讓張淡月收回決心。
擔心的看了張淡月一眼,張萬秀歎氣道:「淡月,大哥聽你的,和靈心一起離開這裡,可是你一定要聽大哥的話,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你也說了啟文不會有生命危險,若是真的被孟婆給擒住了的話,你還可以去清啟文的師尊前來救人,如果連你都陷進去的話,那還有誰能幫啟文啊」
張淡月看著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張萬秀輕輕一笑道:「大哥,你就放心吧,妹子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說了,我這就送你們回陽間去」
說話之間,張淡月長袖一捲將張萬秀還有杜靈心兩人收了起來,化作普通的女子模樣大方的向城外走去。
那守城的鬼卒根本就不管人進人出所以張淡月輕而易舉的出了東城。
怕打開幽冥通道的時候所產生的法力波動引得城中的人注意,所以張淡月便走的遠了一些。
站在陰森森的空曠的野地之中,張淡月揮手之間將張萬秀還有杜靈心放了出來。
出來之後,張萬秀見到現在他們已經是出了城呆在野地之中便知道張淡月要送他們離開了,所以衝著張淡月道:「淡月,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千萬不要讓娘親擔心」
張淡月輕輕一笑看了兩人一眼道:「大哥,大嫂,你們替我好好照顧娘親,我會和啟文一起回去的,到時候我讓啟文出手幫大嫂重塑身體,還大哥一個活生生的嫂子」
說完這些張淡月做法打開幽冥通道,向著張萬秀還有杜靈心兩人一推,那幽冥通道隨之也消失不見。
將兩人送走之後,張淡月算是放下心來正準備回枉死城去探一下孟婆究竟有沒有將陸啟女給拿下,可是一陣陰森的氣息傳來。
張淡月猛然之間轉過身來,只見在她身後的不遠處,黑壓壓的一片鬼卒,一頂華麗的轎子在幾個強壯的鬼卒抬著正立在那些鬼卒的前方。
這些鬼卒大眼望去竟然不下千人,上千煞氣沖天的鬼卒站在一起,那煞氣撲面而來,便是修為如張淡月這般也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張淡月敏銳的察覺到一股神念正在查探自己,張淡月不禁冷哼一聲,猛然之間反擊,兩股無形的神念撞擊在一起,那股神念沒有防備張淡月的突襲,所以吃了大虧,只聽得轎子之中傳來一聲的悶哼。
垂在轎子前的簾子無風自動,一股黑風從那轎子之中飛出,只見那黑風在轎子的頂端盤旋著漸漸的黑風淡去,一個全身包裹著黑色的盔甲的人出現在張淡月的眼中。
這人全身都裹著盔甲只有眼露在外面,可是那人雙眼之中所透露出來的充滿了色慾的光芒讓張淡月十分的反感。
冷哼一聲,張淡月不欲招惹是非所以轉身便走,如果換做是平時的話,張淡月斷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那人。
可是張淡月不欲惹事並不代表著別人會不惹事啊,見到張淡月離開,坐在轎子頂端的玄甲男子衝著張淡月撲了過去。
帶著一股陰風,那玄甲男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同是口中發出嘎嘎的怪笑,如同一個老鷹抓小雞一般的瞬間出現在張淡月的身後。
張淡月仿若沒有察覺一般,可是就在那玄甲男子準備將張淡月從背後樓住的時候,張淡月突然之間轉過身來,手中持著晶瑩剔透的紫竹衝著玄甲男子便是一下。
那玄甲男子也不是莽撞之人,在和張淡月的神念交鋒之中受創便察覺出張淡月不是弱者,所以別看他一副狂妄的模樣撲上來,可是卻是保留著後著。
也正是因為他的小心,所以當張淡月猛地轉過身來將手中的紫竹對這他一擊的時候,玄甲男子猛地將身形倒移開來使得張淡月的那一擊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但是那紫竹上的寶光觸及到那玄甲男子。
只見玄甲男子身上發出滋滋的響聲,一股黑煙從玄甲男子的身上冒出。
玄甲男子雖然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是如此的在自己手下面前丟了面子讓其感到十分的憤怒,如果不是看張淡月是一貌美無雙的女子的話,恐怕他早就發狂將張淡月給大卸八塊了。
在這幽冥之中,想他玄甲鬼王那也是一方霸主,雖然是鬼王的稱號,可是其修為卻是鬼仙巔峰的修為,就是比之張淡月也不差多久
手下的千餘玄甲鬼卒更是精銳中的精銳,除了幽冥十大閻君之外,能夠讓他有所畏懼的人還真的找不出幾個來。
玄甲鬼王唯一的毛病便是好色如命,可是卻又凶殘無比,就是再美麗的女子在他的手上也活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等到厭煩的時候他便會將那女子給生生的吞下去,可以說玄甲鬼王的凶名在幽冥之中那也是有名的。
張淡月冷冷的看著玄甲鬼王道:「孽障,好大膽,竟然敢偷襲本姑娘」
玄甲鬼王落在那黑色的轎子之上,眼中凶光閃爍嘎嘎笑道:「哈哈,好潑辣的女子,正合本王的口味,識相的話就乖乖的給本王做壓寨夫人,不然的話……」
張淡月冷笑道:「好大的口氣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竟然敢讓本姑娘給你做壓寨夫人」
說話之間張淡月手中的紫竹猛然之間變大向著玄甲鬼王當頭砸了下去。
玄甲鬼王身經百戰自然不會不防備張淡月的突襲,所以在張淡月出手的同時,玄甲鬼王也有所舉動,只見一股股的黑氣凝聚成一把巨大的方天畫戟,方天畫戟在手,一股凌厲的兇殺之氣撲面而來,張淡月也不禁打起精神來。
玄甲鬼王大喝一聲,方天畫戟向著張淡月手中的紫竹斬了過去。
散發著寶光的紫竹與玄甲鬼王的紫竹相撞,巨大的能量波動擴散開來,在玄甲鬼王身後的那些鬼卒如同風中的柳葉一般紛紛的後退,身形都站不穩。
可是張淡月看在眼中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要知道她和玄甲鬼王方纔那一下雖然都不是全力以赴,但是兩者的能量波動卻不是一般的鬼類隨能夠承受的,可是這些鬼卒竟然能夠承受住,甚至只是退後而已沒有一個因此而灰飛煙滅,這就讓張淡月不得不對這批鬼卒另眼相看了。
玄甲鬼王穩住身形,手中有些暗淡的方天畫戟在鬼氣的補充之下又變得寒光閃閃,而張淡月手中的紫竹依然是晶瑩別透寶光流轉。
「哈哈,好,再來」
玄甲鬼王興奮的衝著張淡月大叫著,同時躍起從空中向著張淡月劈落。
張淡月冷哼一聲,煮然對那當頭劈下來的方天畫戟視而不見,反而是將手中的紫竹向著玄甲鬼王的腰間掃了過去。
玄甲鬼王沒有想到張淡月竟然會不格擋,反而採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如果真的是兩敗俱傷也就罷了,想他生前死後所精力的大戰惡戰不知有多少,兩敗俱傷的打法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可是這次卻是大大的不同。
就算是他是傻子也能夠看得出雖然張淡月那一下打在自己的腰間定然能夠讓自己受創不輕,可是自己的方天畫戟卻是落在了張淡月的頭上,那可是要命的一擊啊。
…………
就算尋他是傻子也能夠看得出雖然張淡月那一下打在自己的腰間定然能夠讓自己受創不輕,可是自己的方天畫戟卻是落在了張淡月的頭上,那可是要命的一擊啊。
心中大是不解,但是玄甲鬼王本身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就算是貪慕張淡月的美色,但是大戰之時,玄甲鬼王也不會因為張淡月美貌而手下留情。
所以玄甲鬼王手中的方天畫戟依然保持著那玄奧的弧線向著張淡月的螓首落下,張淡月依然是對頭頂的方天畫戟視而不見,一如既往的將紫竹掃向玄甲鬼王的腰間。
就在那方天畫戟要落在張淡月的頭上的時候,一道光芒突然之間自張淡月的頭頂升起,只見一朵蓮台盈盈的懸浮在張淡月的頭頂,那方天畫戟被蓮台放出的光芒給托住再也落不下一絲一毫。
當見到蓮台出現的時候,玄甲鬼王心中便猛地一突知道自己上了張淡月的當,連忙扭動身體試圖避開腰間的一擊,可是玄甲鬼王反應過來的還是晚了些,還沒有等到他腦海之中的意識反映到身體之上,腰間一股死心裂縫的劇痛傳來,使得玄甲鬼王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慘叫。
玄甲鬼王的身體就如同一殘葉一般飄落在地上,張淡月那一擊可是將玄甲鬼王傷的不輕。
那些鬼卒似乎沒有想到他們那戰無不勝的王竟然也會有被人給打倒的一天,不知道哪一個小鬼喊了一聲,上千的鬼卒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著張淡月衝了上去。
張淡月本來想要一鼓作氣將玄甲鬼王給解決掉的,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動手,那些鬼卒一個個的便衝了上來,竟然給淹沒在鬼海之中。
張淡月頭頂蓮台,手中的紫竹橫掃四方,一個個的鬼卒被打的灰飛煙滅,可是被這些彷彿打殺不盡的鬼卒給圍著,張淡月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功夫來去打殺玄甲鬼王。
只見玄甲鬼王在幾個鬼卒的簇擁下飛快的逃離,慢慢的那些鬼卒一點點的撤離,最後只剩下近百個鬼卒悍不畏死的將張淡月絲絲的纏住。
張淡月其實早就發現了玄甲鬼王逃離,不過張淡月不欲與玄甲鬼王進行生死之戰,雖然說玄甲鬼王被自己重重的打了一下受了不輕的傷勢,可是張淡月卻也清楚,如果自己真得將玄甲鬼王給往絕路上逼的話,搞不好玄甲鬼王會在臨死之前給自己造成重創。
現在張淡月心中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探明陸啟文的下落將陸啟文給救出來,而不是幫幽冥界消滅這些不服閻羅殿統治的鬼王,所以張淡月在玄甲鬼王逃離之後也沒有什麼興趣去打殺那些鬼卒,身形晃動之間便消失在那些鬼卒的面前。
那些死裡逃生的鬼卒見到張淡月突然之間離開,一個個的愣在那裡,反應過來的時候轟然之間向著玄甲鬼王逃離的方向跑了過去。
張淡月回到枉死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張淡月不知道孟婆這個時候有沒有回府,所以變幻了形象之後收斂全身的氣息慢慢的進入到府中。
不動聲色的將後院查看了一番,張淡月發現這時孟婆並沒有回來,張淡月不禁鬆了一口氣。
確定了孟婆所住的房間的位置,悄悄的出現在孟婆的房門之前,四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覺有人注意到她,所以張淡月一個閃身進入到房間之中。
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張淡月可以確定這清醇的芳香是孟婆身上的香味,進入到房間之中,張淡月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房間佈置的相當的精緻,張淡月見了都有些難以相信孟婆的房間中竟然會有如此人性化的佈置。
這一處房間並不小,甚至還帶著一個小小的客廳,臥室與客廳有屏風隔開,在屏風前擺放著桌椅,上面放著茶杯等用具。
張淡月立刻就在房間之中尋找起來,雖然不抱任何的希望,但是張淡月也想從這裡找到一點關於陸啟文的線索。
一陣的翻箱倒櫃,甚至連孟婆那放置衣服的櫃子都被張淡月給翻了一個遍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天色漸漸的暗淡了下來,房間之中也隨之暗淡,不過對於張淡月來說白天與黑夜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這時張淡月正在孟婆休息的床邊將那被子捲起來在那床板上查探著。
突然之間一陣腳步聲傳來,張淡月察覺到那腳步聲正是衝著房間過來的,於是張淡月連忙將那床恢復原樣準備出去,可是當張淡月走到門口處的時候才發現這時出去已經來不及了,搞不好還會被將要進來的孟婆給撞上。
心思電轉,張淡月四下打量了一番,本來可以躲在那屏風之中的,可是張淡月卻知道這裡是孟婆的臥室,若是孟婆進入到臥室之中的話定然能夠見到躲在屏風後面的自己,所以萬萬不能夠躲在屏風後。
可是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好呢,張淡月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不禁急了,床下、櫃子中,張淡月快步走到那衣櫃前,輕輕的將衣櫃拉開,身子藏在衣櫃中。
同是房門被推開,孟婆走進房間之中,而這時張淡月也將櫃子給合攏。
孟婆進入到房間之中不禁皺了皺眉頭道:「今天有外人進我房間了嗎?」
原來孟婆在自己房間之中聞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於是衝著侗侯在外面的侍女道。
那侍女聽了孟婆的括連忙道:「回神君,今天靈心姐姐帶了一名女子回來,怕是那女子進過神君的房間吧」
孟婆一邊向房間之中走去一邊道:「哦,難道靈心這丫頭又善心發作在城中救了人回來」
那侍女低著頭站在外面沒有回答,而孟婆也是自言自語似乎也沒有要人回答的意思。
進入到房間之中,孟婆先是走進臥室之中,似乎聞到臥室之中也有陌生人的味道,孟婆一邊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一邊輕聲道:「靈心這丫頭也真是,救人也就罷了,竟然還讓人在這房間之中亂闖,看來明天要好好的說教她一番了」
躲在櫃子之中的張淡月可是心都提了起來,千算萬算竟然忘了自己身上的香味是無法遮掩的,幸好孟婆沒有多想,不然只是那身上的香味就讓自己洩露了行蹤了。
透過那衣櫃的縫隙向外面看過去,這時孟婆正將外衣脫下來,身上穿著一身的月白色的中衣,那月白色的終於裁剪十分的合休,將孟婆那玲瓏有玫的身段給包裹起來。
將脫下的衣服搭在衣架之上,孟婆坐在床邊,纖纖玉手伸出,漸漸的一個精緻的奈何橋出現在孟婆的玉手之上,孟婆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神念透入到奈何橋之中。
身在奈何橋中的陸啟文正頭頂蓮台盤坐在那裡想辦法如何從這奈何橋之中出去,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陸啟文立刻就衝著虛空道:「孟婆,鬼鬼祟祟的,既然來了何必行那小人之舉」
一聲冷哼,孟婆顯出身形來,不過這不是孟婆的本體,而是孟婆的神念顯化罷了。
陸啟文看著孟婆那穿著月白中衣的玲瓏身段故意嘖嘖有聲的道:「看不出,這才多長時間沒有見啊,又變大了許多呢」
孟婆注意到陸啟文的目光正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胸部,那如有實質一般的目光讓孟婆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尤其是陸啟文那輕薄的話語讓孟婆為之羞怒不已。
只見孟婆羞怒之下揮手做法,只聽其口中唸唸有詞道:「黃梁一夢,前塵盡忘」
陸啟文只覺得自己回到了童年,那時自己的娘親尚在人世,可是很快自己的娘親去世,家中只剩下自己的父親,當陸啟文去想念自己的娘親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回憶起自己娘親額樣貌了。
陸啟文不由得大驚,猛然之間清醒過來,暗道一聲不妙,連忙凝神靜氣,全神貫注的守護心神不讓孟婆的法術影響到自己。
那蓮台在陸啟文的心念驅動之下灑下盈盈的光華將一陣陣的黃風給擋了下來。
孟婆見到法術對陸啟文無效也就不在耗損法力,將法術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陸啟文。
陸啟文睜開雙眼看著孟婆道:「你這婆娘,真是惡毒,若不是我發現的及時的話,豈不是要被你將我的記憶給全部額消去?」
孟婆冷笑道:「不錯,我就是打算將你所有的記憶給消去,讓你成為一個如同白紙一般沒有任何記憶的人,到時候我再給你灌輸記憶,讓你成為我最忠心的奴僕、走狗」
陸啟文聽了不禁道:「你這婆娘真是惡毒,是不是思春發騷想要找男人了,又怕人笑話你,所以就準備打我的注意啊」
孟婆聽了陸啟文口無遮攔的話被氣的渾身發抖,尖叫一聲向著陸啟文撲了過來,口中厲聲道:「呀,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陸啟文沒想到孟婆竟然如此經不起刺激,可是陸啟文也不想一想換做任何一個向孟婆這樣高高在上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升起褻瀆之心的女子被他那麼一說,誰能夠忍得住啊,這還是孟婆拿陸啟文沒有辦法,若是真的有能力將陸啟文給打殺的話,恐怕陸啟文早就被孟婆給大卸八塊了。
見到孟婆撲上來,陸啟文大笑道:「打架嗎,誰怕誰啊」
心念一動,蓮台沒入到陸啟文的體內,一層光暈浮現在陸啟文的體表,陸啟文生怕孟婆是在欺騙自己,雖然有蓮台在丟不了性命,可是若是不小心被孟婆施法給偷襲的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要知道孟婆那可是從上古時代就存在的古仙人,誰知道她還有沒有什麼古怪的法術,要知道剛才孟婆施展的法術就差點讓陸啟文著了道,想到孟婆說的要將自己的記憶全部的清洗掉,想一想孟婆的能力恐怕也不是說大話,若不是自己反應的快的話,真不知道現在會是怎麼一副情形呢。
孟婆倒是真的被陸啟文給氣昏了頭,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心思,真的是撲上來就憑藉著肉體的力量對著陸啟文一陣暴打。
陸啟文被以為孟婆一個女仙人,肉體的力量應該不會強到哪裡去,可是陸啟文也不想一想孟婆那可是上古仙人,上古時代天地元氣暴虐,凶獸橫行,哪個仙人的肉體不是充滿了力量,僅憑肉體的力量對抗凶獸那也是相當的普通。
陸啟文沒有防備,結果被孟婆撲上來就是一陣的暴打,那嫻熟的搏擊技巧讓陸啟文為之羞慚不已,自己在孟婆的面前就像是三歲的嬰孩一般,除了不停的抱頭格擋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的還手的能力。
本來陸啟文只要心念一動便能夠借助蓮台的力量將身體給護住,任憑孟婆再厲害也傷不到他一絲一毫,可是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男子漢肉搏的時候連一個女子都對付不了,傳揚出去簡直丟死了人了。
難道自己打不過人家,還能扛不住啊,打不了咬牙挨打就是了。
抱著這個念頭,陸啟文一邊承受著孟婆那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暴打一邊不時的反擊一下,可惜的是陸啟文的反擊大多數都是還沒有打到孟婆的身上就被孟婆給擋了下來。
「哎呀,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唔……卑鄙啊,你是女人耶,哪裡有女人打男人襠部的……」
只見陸啟文一會將臉護住,一會掊住襠部原地打轉,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麼的精彩了。
「我忍,我忍……」
陸啟文一邊忍受著孟婆的擊打,一邊忍受著身上傳來的痛意,突然之間一個沒防備住,眼睛又被孟婆擊中,陸啟文只覺得漫天都是小星星,若是有人看到陸啟文這時的模樣的話定然會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只見陸啟文頭髮蓬亂,身上的衣衫更是亂糟糟的,尤其搞笑的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哇哇,你又打我臉,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你不要怪我啊,看我超級無敵抓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