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花雨馨都沒有開口說話,從進入到房間之中,花雨馨就盯著薛鸞看,觀察薛鸞的一舉一動,而馬醫生出去之後,陸啟文則是淡淡的瞥了花雨馨一眼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顯得非常有個性。
花雨馨見到薛鸞竟然不理會自己,眼中閃過一道奇色,要知道她可是海市有名的女人,凡是知道她身份的人,無一不是對她滿是恭維,就算不是因為自己的財力也會因為自己的美艷而對自己熱情招待。
本來她得了一種奇異的病症,那病症將她折磨的不輕,若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的話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醫院看病,可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給察覺,如果讓人知道她到醫院看什麼病的話,只怕一夜的功夫就會鬧騰的沸沸揚揚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像花雨馨這樣的人都有各自的私人醫生,但是花雨馨的病卻非其私人醫生能夠治好,因此在其私人醫生的建議之下,花雨馨只好就悄悄的來了市醫院。
以花雨馨的矜持自然不會讓一般人給她看病,也不知道讓她從哪裡聽到了薛鸞的名字和事跡,因此便認定了要讓薛鸞幫她看病,這才有了那馬醫生帶其過來的事情。
見到薛鸞果然如自己所想像的那樣,甚至都有些超出想像,花雨馨臉上綻放出笑容沖著陸啟文道:“薛醫生,讓一個病人就這麼的站著可不是一個醫生該做的事情吧。”
薛鸞淡淡地看了花雨馨一眼,指了指桌子前的椅子道:“花夫人,哦,花小姐請坐。”
花雨馨聽了薛鸞的話不禁愣了一下,眼中閃過詫異的神色,不過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因此花雨馨雖然心中驚訝,不過卻是坐下之後淡淡的一笑道:“人所周知我乃是花夫人,哪裡當得起薛醫生小姐的稱呼啊?”
薛鸞淡淡地道:“別人怎麼稱呼你我不管,我卻看得出你歲年近三十,可是卻是處子之身,如果一個黃花大閨女都能被稱之為夫人的話,那也太離奇了吧。”
“咦,你……你怎麼知道,這事情除了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外,根本就沒有外人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薛鸞看了花雨馨一眼輕蔑的一笑道:“你豈不知望聞問切,我既然身為一名醫生自然就要會這四個字的精要,你走進來之後我只看上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你眉目未散,眸光清亮,並且雙腿緊湊無比,走動的時候大腿根處沒有一絲的縫隙,通過這些我便能偶判斷出你尚是一未經人事的處子。”
花雨馨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喜色道:“神奇,沒想到你竟然只看了我一眼就能夠看出我是不是處子之身,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呢?”
薛鸞道:“婦科病。”
花雨馨心中暗道:“這不廢話嗎,我既然來找你了,如果不是婦科病的話,難道還能是兒科病不成?”
不過畢竟薛鸞一眼看出她最大的秘密給了她很大的震撼,所以才沒有將心中所想的話給說出來,不過臉上卻露出笑意來。
陸啟文道:“望聞問切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如果我一眼就能夠看出你得了什麼病的話,那我就成了神醫了,所以還請你配合著將你的病情告訴我。”
花雨馨點了點頭,如果是在商貿談判中,以花雨馨的性格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屈服,可是現在她和薛鸞之間一個是病人,一個是醫生,無論這個病人是什麼身份地位,在醫生的面前那也只是一個病人而已。
只見花雨馨的臉上閃過一絲暈紅,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薛鸞一眼道:“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我那外陰突然之間刺癢無比,發作的時候就像是受刑一般難以忍受。”
薛鸞也就是陸啟文立刻就現學現賣道:“你這種情況可能是得了外陰瘙癢,這是女性常見病,也可以是一種症狀,由炎等其他婦科疾病引起。常呈陣發性發作,發作時刺癢難忍,一般夜間加重。嚴重者坐臥不安,影響睡眠、生活和工作。”
而花雨馨聽了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搖頭道:“你說的症狀很對,可是我那私人醫生幫我檢查之後卻告訴我,我得的根本就不是外陰瘙癢,況且我平時很注意個人衛生的,幾乎不可能得這種病症。”
陸啟文淡淡地道:“萬事不要太過肯定,我且問你,你的經期和白帶可否都正常?”
花雨馨點頭道:“一切都很正常。”
陸啟文接著道:“你尚是處子之身那麼可以排除性生活所引發的病症,剩下的只有外因和內因可循,譬如說你是否使用橡皮或塑料月經帶,穿著化學纖維內褲?”
花雨馨搖頭道:“我未曾使用過,況且我有自己的私人醫師,這些要注意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陸啟文繼續道:“那你是否有神經衰弱或者說心理憂慮等心理疾病?”
花雨馨不禁笑道:“薛醫生,你大可放心,我的心理正常的很,你所考慮的這些因素我的私人醫生都已經幫我分析排除過了,如果你只有這麼點本事的話,那我就不在這裡浪費你的時間了。”
說著花雨馨挑釁地看著陸啟文,陸啟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地道:“如此說來是我判斷錯誤了,那麼不知道是否方便讓我看一下你的私處呢?”
花雨馨見到薛鸞神情不變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不禁生起一絲希望來,要知道這幾日那種瘙癢的感覺幾乎折磨的她沒有一會停歇,瘙癢到極致的時候她都恨不得拿刀子在自己的私處狂刺。
花雨馨深吸一口氣微微地點了點頭道:“可以。”
陸啟文站起身來走到花雨馨的面前示意道:“好了,你可以脫下褲子了。”
花雨馨愣了一下道:“你說就讓我站在這裡脫嗎?”
陸啟文畢竟不是薛鸞,不知道裡間有一張小床就是為檢查人身體所准備的,不過陸啟文反應倒是靈敏,想到在套間之中有一張小床,陸啟文通過自己的猜測隱約的知道那應該是幫人檢查身體的地方。
見到花雨馨發問,陸啟文神情淡然絲毫不露出內心的情緒道:“如果你覺得站著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進裡面去。”
花雨馨點了點頭跟著陸啟文進入到套間之中,花雨馨聽到那磨砂玻璃門後的浴室之中傳出嘩嘩的水聲,花雨馨不禁疑惑的向著那浴室看了去,原本去解開腰間的腰帶的手也停了下來。
陸啟文淡淡地道:“沒什麼,一個護士在裡面洗澡呢。”
花雨馨倒是沒有懷疑,相信薛鸞的辦公室之中也不會冒出一個男子在裡面洗澡,既然同為女性,對方又是在浴室裡洗澡,所以花雨馨便沒有任何的顧慮開始將腰間的束帶解開。
在浴室之中的薛鸞本來隱約的聽到有女子的說話的聲音,因此便聚精會神的去聽,以薛鸞的修為,陸啟文與花雨馨的對話自然就瞞不過薛鸞的耳目,聽到陸啟文在那裡一本正經的忽悠花雨馨的時候薛鸞不禁輕笑不已,可是當聽到陸啟文要幫對方檢查身子的時候,薛鸞不禁有些慌了,她可不相信陸啟文會精通什麼婦科病,陸啟文分明就是要占人家的便宜嗎。
想要沖出去,可是沒有等薛鸞從浴池之中出來,陸啟文和花雨馨就已經進入到了套間之中,於是薛鸞干脆就弄出動靜來試圖讓陸啟文和花雨馨停下來。
可是聽到陸啟文給花雨馨的解釋的時候,薛鸞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最後想一想,反正陸啟文是變做自己的樣子是一個女人,就算是陸啟文想要占對方的便宜,也不過是飽一飽眼福罷了。
想通了這些,薛鸞干脆就泡在溫水之中聽陸啟文接下來怎麼給人家看病了。
且說花雨馨緩緩地將褲子脫了下來露出那性感的純棉繡花小內褲來,雪白的臀部,修長的如玉一般的大腿露了出來,花雨馨仰躺在那小床之上,將褲子褪到腿彎處然後緩緩地鉤住小內褲,兩瓣圓潤的臀瓣微微地翹起,緩緩地將小內褲也脫了下去,頓時那梳理的整齊無比的一片倒三角的芳草之地便暴露在陸啟文的眼中。
可是陸啟文看到花雨馨的外陰的時候不禁輕呼一聲,倒不是說花雨馨那裡有多麼的誘人,雖然說花雨馨的桃源顯得嬌嫩無比,但是也最多是和薛鸞幾女一線,並不會引得陸啟文失聲發出驚呼聲。
引得陸啟文發出驚呼聲的是在花雨馨的雪白的小腹下約有兩三寸的地方,緊接著那芳草之中的桃源仙谷的入口有一個活靈活現的毒蜘蛛的影像出現。
聽到陸啟文的驚呼聲,花雨馨下意識的順著陸啟文的目光向著自己私密處望了過去,一看之下花雨馨不禁臉色微微一變同時也驚呼出聲道:“這……這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