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輕輕一笑,微微地向上拋了一下懷中的嬌軀,結果使得白蘭的嬌軀緊緊地貼在陸啟文的胸前,那種綿軟的觸覺讓陸啟文捨不得放開懷中的嬌嬈。
走出衛生間,每一步在白蘭感覺都像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一樣,隔著那薄薄的睡衣,白蘭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陸啟文胸膛的火熱。
陸啟文並沒有抱著白蘭呆在客廳之中,而是尋了一間臥室走了進去。
見到陸啟文帶自己走進臥室之中,白蘭的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小臉有些發紅,腦海之中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如果陸啟文知道白蘭心中在想些什麼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笑出聲來。
將白蘭的嬌軀平放在鋪著潔白的被單的床鋪之上,陸啟文的目光在白蘭那山巒起伏的嬌軀之上掃過,白蘭條件反射的伸手擋在身上的三點部位。
陸啟文呵呵一笑起身走出了臥室,這倒是讓頗為緊張和尷尬的白蘭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中有些好奇陸啟文出去做什麼事情去了。
陸啟文並沒有走遠,不過是走進一間房間之中,等到出來的時候,手中提著一個箱子。
白蘭見到陸啟文走進來,手中提著藥箱便知道陸啟文這是要幫自己取出體內的子彈了。
坐在床邊,陸啟文的目光落在白蘭的臉上輕笑道:“白蘭,怕痛嗎?”
白蘭看到陸啟文臉上的笑容只覺得是那樣的溫和,心中微微一顫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不怕。”
陸啟文伸手在白蘭的胸前點了兩下道:“女孩子哪裡有不怕痛的,不過我幫你封住了身上的兩處神經,這樣一來可以大大的減輕你的痛苦,忍一忍就過去了。”
白蘭點了點頭笑道:“姐夫你放心吧,我能夠忍得住的。”
陸啟文將那藥箱打開,只見裡面的各種工具都很齊全而且一套工具都是消過毒的,當藥箱打開之後,一股子濃郁的碘酒的味道飄散開來。
陸啟文取出一方毛巾送到白蘭的紅唇前道:“張開嘴,咬著這方毛巾,如果痛的話也好忍著,以免疼痛之下咬傷了自己。”
白蘭張開嘴咬住那帶著香味的毛巾,陸啟文緩緩地伸手將白蘭肩膀上的睡衣褪下緩緩地露出那傷口來。
整個肩膀顯得圓潤而已白皙,可是不和諧的則是在那肩膀之上有一個刺眼的槍傷,破壞了整體的美感,透過那血肉模糊的肌膚,陸啟文甚至能夠看到那金黃色的彈頭來。
陸啟文雙手帶上消毒後的皮手套,手中拿著鑷子,輕輕地撥開那傷口露出那金色的子彈頭來。
雖然說陸啟文幫她封住的神經,不過畢竟還是能夠感受到痛意的,或許會輕許多,但是依然讓白蘭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陸啟文的動作十分的敏捷,幾乎是在一瞬間,陸啟文就將那子彈給取了下來,只聽得一聲輕響,那金色的彈頭便落在了邊上的盤子中發出叮當的響聲。
陸啟文連忙取出自己煉制的無痕丹幫白蘭塗抹在傷口處,整整兩顆無痕丹塗抹上去之後,白蘭只感到傷口處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被一股清涼所替代,竟然將那痛意給壓了下去。
陸啟文取出紗布來緩緩地幫白蘭將肩膀上的傷口包扎起來,當將傷口處理好之後,陸啟文長出一口氣。
看到躺在那裡的白蘭的光潔的額頭之上布滿了汗珠,陸啟文不禁伸手拿起毛巾幫白蘭將額頭的汗珠擦去,微微一笑道:“接下來我幫你取出小腿上的子彈,你要忍著一些。”
白蘭點了點頭,陸啟文一樣的快捷與准確,並沒有讓白蘭受太多的痛苦便將子彈取了出來,上藥,包扎,動作嫻熟無比,整個過程竟然只有幾分鍾的時間而已。
將白蘭身上的兩處傷口清理過後便只剩下那大腿根處的傷口了,不過由於那傷口實在是太靠裡了一些,讓陸啟文有些不敢下手,不是不敢下手,實在是怕白蘭會害羞,畢竟如果將那睡衣撩起露出傷口處的話便會使得白蘭的整個下身暴露在陸啟文的面前。
就算陸啟文是白蘭的肌膚,但是陸啟文總要考慮一下白蘭的感受。
因此當處理白蘭的大腿根處的傷口的時候,陸啟文猶豫了,而躺在那裡的白蘭似乎也知道陸啟文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因此俏臉泛紅,明顯是感到十分的羞赧。
陸啟文歎了口氣,白蘭聽了身子一顫巍巍地睜開雙眼,勇敢地看著陸啟文道:“姐夫,我已經准備好了,你……你就幫我療傷吧。”
陸啟文看了白蘭一眼道:“真的可以嗎?”
白蘭故作輕松的咯咯笑道:“姐夫害羞了呢,人家一個女孩子家都不怕,你還是一個男人的,有什麼好怕的。”
陸啟文被白蘭這麼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禁道:“誰說我害羞了,我什麼都不怕,不就是幫你療傷嗎,我這就開始。”
接著這股子的氣勢,陸啟文一把將白蘭的睡衣掀到了腰間,頓時那兩條修長的玉腿以及飽滿的小腹還有雙腿之間包裹在那透明的小內褲下的墳起上的萋萋芳草,一切的美麗的風情都暴露在了陸啟文的眼中。
陸啟文的手不禁抖動了一下,面對這種情形,便是陸啟文也會失神,而白蘭則是嚇得閉著雙眼,身子微微地顫抖,可以清楚地看到淡淡的血管的小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被單,如果這時有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的話只會認為陸啟文在欺負白蘭。
似乎見到過了這麼一會都沒有什麼動靜,白蘭不禁好奇的睜開眼睛向著陸啟文看去,一看之下剛好就看到陸啟文呆呆地盯著自己那私密處直看,那模樣好像恨不得將自己給吞到肚子裡似的。
白蘭心中嬌羞萬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反感,好像還有著一絲的欣喜,白蘭不禁在心中責怪自己不知羞,陸啟文是自己師姐的丈夫,自己怎麼能有那種羞人的想法呢。
搖了搖頭,白蘭顫聲道:“姐夫,你……”
陸啟文尷尬的一笑連忙道:“沒……沒什麼,只是想一些事情。”
白蘭沒有去揭破陸啟文的謊話,反正究竟是怎麼回事兩人心中是心知肚明,如果挑破的話急顯得太過尷尬了。
大手落在白蘭的大腿之上,那腿部的肌膚顯得更加的細膩,撫摸著就像是摸著最上等的玉石一樣,溫軟滑膩,還帶著彈性讓陸啟文不忍將手離開。
封住了腿部的神經,陸啟文的手似乎是有意似乎是無意的落在那大腿根處飽滿的墳起之上,熱乎乎的,陸啟文的手掌心正壓在那神秘的桃源之上,白蘭不禁輕呼一聲,這時陸啟文拿著鑷子以已經夾住了那金色的子彈緩緩地從那深深的傷口之中退出。
叮當一聲響,終於三顆子彈都被成功的取了出來,而且還沒有造成血管的破裂。
小心翼翼的幫白蘭上了藥,陸啟文將白蘭的傷口包扎起來,大手離開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掃過那墳起的桃源,白蘭整個人羞赧的一張小臉通紅一片。
深吸一口氣,忍著內心的沖動,陸啟文將目光從白蘭那誘人的嬌軀之上收回道:“好了,你感覺怎麼樣?”
白蘭輕呼一聲連忙將睡衣放下去,雖然說那睡衣有與沒有似乎並沒有什麼兩樣,但是至少在心理上能夠心安。
白蘭微微地坐起身來道:“姐夫的藥簡直是太神奇了,現在我竟然感受不到痛意,反而是有一種十分清涼的感覺,沒有痛苦倒顯得十分的舒服。”
陸啟文輕輕一笑道:“這樣就好,我還怕你受不了痛苦呢。”
白蘭紅著小臉白了陸啟文一眼道:“姐夫小瞧人家,人家從中彈到你趕過來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這麼長時間人家都忍過來了,更何況這一會兒的功夫。”
陸啟文伸手在白蘭的絲滑的秀發之上摸了一把道:“算你堅強行了吧,不過你可真是大張了我們中國女人的臉面呢,一個人就干掉了那麼多的黑手黨。”
白蘭臉上露出不好意思地神色低聲道:“人家也不想殺人的,不過他們實在是逼人太甚,所以我不得不出手殺他們,我也沒有想到這一開打竟然會死那麼多的人。”
看到白蘭自責的模樣,陸啟文心中大為憐惜坐在白蘭的身邊將白蘭的嬌軀摟在懷中安慰道:“白蘭,你做得很對的,姐夫沒有怪你的意思,雖然說女孩子殺人不好,但是你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如果是肌膚遇到的話一定會將他們大卸八塊的。”
“真的嗎?”
白蘭眼中閃過欣喜的神色仰著頭看著陸啟文問道。
陸啟文淡淡地笑道:“自然是真的,我都有些後悔怎麼就沒有早點趕過來,不然的話就能夠見到你英姿颯爽的模樣了。”
白蘭臉上露出不好意思地神色搖頭道:“人家哪裡英姿颯爽了,滿身灰塵還受了那麼多的傷,都難看死了,要不是姐夫你趕過來的話,只怕這時我已經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