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科可的心眼很小,陸啟文害的他損失了那麼多的精血甚至差點連性命都丟掉,所以他恨不得將陸啟文給碎屍萬段,但是陸啟文頭頂著九九玄黃塔,貌似自己拿他沒有什麼辦法,於是正和陸啟文生氣的韓靈雨便進入了達科可的視線。
於是恨意自然就轉嫁到了韓靈雨的身上,一道戮神光射去,本以為能夠讓韓靈雨魂飛魄散,但是卻沒有想到陸啟文反應如此之快,瞬間就將韓靈雨給摟進懷中。
感受到韓靈雨的身子在自己的懷中掙扎不已,陸啟文的大手不禁在韓靈雨的翹臀之上狠狠的摸了一把惡狠狠的道:「小娘皮,不許亂動,你不要命我還要呢」
從來都沒有被男人如此對待的韓靈雨傻乎乎的呆住了,竟然忘了從陸啟文的懷中掙出,就連陸啟文放在她屁股上的手也忘記了。
陸啟文盯著準備逃跑的達科可,達科可知道自己不是陸啟文的對手,所以準備逃回到同伴的群體之中去,可是陸啟文又豈是那麼好相與的。
冷冷的盯著達科可的背影,陸啟文手中的龍淵劍緩緩的抬起來,只見陸啟文的臉上閃過一道亮光,陸啟文低吼一聲道:「萬劍齊飛」
一道道有如實質一般的劍氣向著達科可射了過去。
達科可向後一看不禁嚇得亡魂皆喪,還沒有來得及將法杖之中的怨靈放出護身那無盡的劍氣就已經洞穿了他的身體,幾乎是在眨眼之間,達科可的身體被無盡的劍氣汽化掉,只有那攝魂法杖落在地上。
雖然說陸啟文剛才將達科可斬殺的劍法十分的炫麗,但是被陸啟文摟在懷中的韓靈雨見了不禁不屑的輕聲嘀咕道:「浪費真元」
陸啟文本來心中正高興呢,可是聽了韓靈雨的話不禁一陣的鬱悶,要說修行之人在用劍的技巧方面能夠和蜀山劍宗相比的的確是不多。
不過想到自己方纔那一劍的確是如同韓靈雨所說的那樣浪費了太多的真元,可是誰讓自己有九轉靈丹這樣能夠迅速補充元氣的丹藥在手呢,就算是消耗再多的真元,反正自己隨手能夠補充,自己不在乎。
韓靈雨看到陸啟文那副不在意的模樣心中一動,哪裡不知道陸啟文的想法。
嬌哼一聲,韓靈雨一直以來都是諸多師兄師弟所寵溺的對象,哪裡有人會像陸啟文這樣想要打她就打,想罵就罵,根本就是不將她放在眼中嗎。
韓靈雨不禁一陣的委屈,難道說自己就真的這麼讓對方不放在眼中,還是說自己的美麗在陸啟文的眼中打了折扣?
陸啟文不知道韓靈雨想些什麼,不過這時陸啟文也顧不得韓靈雨了,伸手在韓靈雨的翹臀之上推了一把,在韓靈雨的驚呼聲中,韓靈雨的身子向著遠處的姬雨欣幾人飄飛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先前的那些日本人的刺激,剩下的不少人竟然十分變態的衝上去摟住剩下的人進行自爆。
幾乎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首當其衝的無相邪宗門下的幾個弟子就極為冤枉的被瘋狂的敵人自爆波及丟了性命。
殘心居士見到門下的精銳這麼短的功夫竟然一下子倒下了那麼多,不禁怒吼一聲,手中的判官筆閃爍著烏黑的光芒向著和自己纏鬥的對手掃去。
一道烏黑的光芒自那判官筆上飛出,如果有人能夠看清楚那道烏光之中的東西的話便會發現那些烏光赫然是一滴滴的墨汁。
可不要小看這些墨汁,這如同墨汁一般的烏光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墨汁,而是殘心居士取天下萬毒凝練出來的毒液,這毒液的厲害當真是駭人聽聞,可以說是修行者之中的生化武器。
見到殘心居士竟然將墨毒甩出,原本還和那些狼人或者巫師鬥在一起的無相邪宗門下的弟子不禁嚇了一跳,一個個的甚至不顧受傷都向著後方跑去。
而那些根本就不知道墨毒的厲害之處的人則是對於一眾的無相邪宗的弟子的反應感到莫名其妙,而幾名狼人甚至是為自己將無相邪宗的弟子給打跑而興奮的擊打著自己的胸膛,張開大嘴在那裡吼叫不已,卻是沒有注意到逃到後方的無相邪宗的弟子看向他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
有些巫師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這時已經來不急了,只見大片的墨汁落入到人群之中,那一團看上去並不大的墨汁竟然將近百人給籠罩了進去,差不多每個人的身上都沾染有墨毒。
醉道人也在人群之中,不過畢竟他對殘心居士有瞭解,見到殘心居士灑出一團墨汁而且無相邪宗的弟子反應都太激烈了,因此猜到那墨汁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拼著挨了一名狼人的一爪也將護體的神光放出,同時將口中的烈酒噴出,三昧真火將他包圍起來。
幾滴墨毒向著醉道人落了下去,不過卻輕而易舉的透過那一層的三昧真火,然後開始腐蝕醉道人的護體神光來。
醉道人見了不禁臉色一變,趕忙拔腿就跑,並且拿出陸啟文送給他的九轉靈丹送入口中,濃郁的靈氣使得他那護體神光的顏色一下子亮了許多,而那幾滴墨毒腐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醉道人鬆了一口氣,跑到殘心居士的附近便大聲叫道:「殘心居士,還不快點幫老道將你那鬼東西收回去,你想害死老道啊」
殘心居士笑了笑,不過他那笑容看上去也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伸手一招,原本附在醉道人護體神光上的墨毒便向著殘心居士飛了過去。
醉道人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醉道人不禁被那一大片的慘叫聲給嚇了一跳,向著後方看去的時候,醉道人不禁嚇了一跳,醉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地獄的情形。
只見近百人身上冒著難聞的惡臭,那墨毒就像是腐蝕性最強的硫酸一樣將這些人給腐蝕掉,許多人的身子被腐蝕出一個巨大的窟窿出來在地上滾動不已。
只是看了一眼只怕就不會讓人有興趣去看第二眼,實在是太讓人感到恐怖了,試想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被腐蝕掉,並且還要承受那種痛苦,根本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嗎。
醉道人看到一名重陽觀的弟子也遭了池魚之殃,整個人的下半身已經被腐蝕掉,只見其一臉痛苦的向著重陽觀的觀主哀求著讓觀主幫他解脫。
重陽觀的觀主見到自己門下弟子那副淒慘的模樣不禁眼睛瞪得溜圓,兇惡的盯著殘心居士,那副模樣恨不得撲上去將殘心居士給吞到肚子裡去。
殘心居士看了那重陽觀的弟子一眼冷冷的道:「毒氣攻心,已經沒救了,如果不想他受罪的話,你便幫他解脫了吧」
「啊……殘心居士,你連自己人都傷,我重陽觀會記得這個仇怨的」
重陽觀主聽到殘心居士竟然說自己的弟子沒救了,自然是怒極,但是他也知道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而且殘心居士的毒竟然將對方近百人給放倒,可以說立下了大功,就算是眾人心中有不忍,但是畢竟遭難的都是敵人,不過眾人在見識到了那墨毒的恐怖之後再看向殘心居士的目光就變得古怪起來,離得殘心居士近一些的人都下意識的離殘心居士遠一些,生怕自己會向地上的那些倒霉的人一樣被一點點的化去。
重陽觀主惡狠狠的瞪了殘心居士一眼,手中提著寶劍向著自己那整個下半身被腐蝕掉的弟子走了過去,看著自己弟子受罪,重陽觀主雖然不忍,但是卻知道自己一劍下去幫自己弟子瞭解卻是免了他受到莫大的痛苦。
重陽觀主緩緩的將手中的寶劍舉了起來,眼看就要朝著自己弟子的心口刺下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傳來一聲斷喝道:「且慢!」
重陽觀主的手不禁定在空中向著發出喊聲的人望了過去,而眾人也向著發出聲響的人望了過去。
發出響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啟文,陸啟文看到殘心居士的墨毒那麼厲害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過了好大一會才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重陽觀主正舉劍向著自己弟子刺下去。
陸啟文什麼都沒有想便喊了一聲且慢。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陸啟文深吸一口氣向著重陽觀主走了過去,重陽觀主並不知道陸啟文的身份,所以冷冷的盯著陸啟文道:「你要做什麼?」
陸啟文知道重陽道人心中有火氣,所以對於重陽道人的口氣並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盯著重陽道人道:「如果道長信得過小子的話,小子願意試一試看能不能救下這位兄台」
「什麼,你……你說你能夠救我這可憐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