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是這樣,方月清也是冷哼一聲,冷哼聲如同驚雷一般的在幾人的耳邊想起,一下子將這些人給驚醒了過來,再看方月清的時候,眼中就帶著一絲的驚訝與敬畏。
色迷心竅者有之,譬如毛羽放,此人乃是三人中最為好色的一人,人稱色中惡鬼,如果不是他老爸乃是有名的黑道老大的話,僅憑他每年禍害不下數十名女子的記錄早就被人給砍死了。
幾人向著別墅的門口走去,當走到近處的時候,幾人聞到從方月清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清香均是為之神迷。
方月清臉色頗為不悅的道:「幾位,請將你們的請帖拿出」
聽到方月清的聲音,眾人這才恍然回過神來,一一的將請帖交到方月清的手中,毛羽放卻是拖到了最後才去交,在方月清接過請帖的時候,毛羽放想要摸一下方月清的小手,可是方月清是何等人物,要是被毛羽放給佔到便宜的話,十幾年的功夫也就白練了。
只聽方月清冷哼一聲,走在前面的幾人突然之間聽到一聲痛呼,郭甫與何田器連忙轉過身去只見毛羽放一隻手正握住另外一隻手,口中發出哀嚎聲。
雖然這裡還算寂靜,可是毛羽放的聲音卻是傳出好遠。
正在樓上透過窗戶向下看的陸啟文聽到動靜不禁向著門口望了過來,雖然有數百米遠的距離,可是以陸啟文的木齊卻是將門口所發生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見到毛羽放我這自己的一隻手,額頭之上痛的滿是冷汗,再看方月清冷著一張臉不屑的望著毛羽放,陸啟文就知道定然是毛羽放對方月清起了色心想要占方月清的便宜,結果吃了方月清的教訓。
郭甫與何田器連忙扶住毛羽放道:「三弟,你這是怎麼了?」
毛羽放差不多能夠忍住劇痛,一臉憤恨的盯著站在邊上的方月清道:「是這賤……女子弄折了我的手骨,痛死我了。」
郭甫與何田器對視一眼,哪裡不知道是自己的這位三弟色心犯了,只是這次卻是遇到了帶刺的玫瑰,不過心中也在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想老三毛羽放這樣輕舉妄動,不然現在受罪的說不定就是自己。
幾人狠狠的瞪了方月清一眼,恰好此時又有一輛車駛了過來,車門打開,孤身一人的陳海潮從車上走了下來,與那些成雙成對的人相比起來,陳海潮孤身一人卻顯得很是顯眼。
見到陳海潮過來,郭甫幾人只是看了方月清一眼就帶著毛羽放離開。
注意到方月清站在門口做迎賓,陳海潮不禁呆了一下,不過陳海潮的定力不凡,只是微微的一失神就清醒了過來,看向方月清的眼神清澈無比,雖然是盯著方月清直看,不過卻沒有露出一絲色慾的神光,完全是以欣賞美好事務的心態在欣賞。
方月清沒想到陸啟文的同學中竟然還有這等出色的男子,臉上微微的露出一絲笑意道:「先生,請將你的請帖拿來」
陳海潮點了點頭將請帖交到方月清的手中,向著方月清淡淡一笑,不做停留的走進別墅之中。
方月清微微一愣,繼而輕笑道:「有趣」
源源不斷的有陸啟文的同學持著請帖趕來,那些出身一般家庭的同學大多是結伴而來,與先前的那批富家子弟相比,多了幾分的靜謐。
方月清對待這些人反倒是客氣了許多,雖然偶有幾人對方月清露出色迷迷的眼神,不過也沒有引得方月清再次出手傷人。
走進別墅之中,看到整個別墅富麗堂皇的佈置,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不定,一個個的漂亮的女服務生端著紅酒送到每一個人的面前,一時之間那些出身低微的學子們不禁露出怯色,不過畢竟是全國前幾的大學出來的學生,身上自然而然的也有一股傲氣,漸漸的適應之後卻也顯得大方得體了許多。
差不多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除了陸啟文沒有出現之外,所有的人都已經準時的來到這裡。
何田器示意將柔和的音樂停了下來,站在一張椅子上面大聲的喊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聽到何田器的聲音,分散在四周的百多人紛紛的停止了說話,不過許多帶著自己的女伴或者男朋友來這裡的人都悄悄的給自己的同伴訴說著何田器的來歷。
見到眾人都停了下來望著自己,何田器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道:「大家都已經聚齊,唯獨少了今天的半個地主,陸啟文,不知陸啟文現在哪裡,是不是出來和大家見面啊」
郭甫大聲道:「陸啟文,你倒是好大的架子哦,竟然讓這麼多的同學還有老師等著你」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道:「我這不是已經來了嗎,你大喊大叫就不怕擾了大家的性質,還有何田器同學,你站的那麼高做什麼,萬一摔下來怎麼辦,你怎麼就不知道注意一點安全呢」
隨著這透著一股子邪意的聲音傳來,眾人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以看之下眾人不禁愣了一下,只見一身黑色西服的陸啟文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邁著優雅的步子,就像是西方的貴族一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行來。
認識陸啟文的人不禁呆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只是幾天的功夫,陸啟文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那氣質,那風度,那排場,就是一國的王儲也未必有陸啟文的風采。
見到陸啟文一出場就震懾住眾人,引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感覺到自己受到忽視並且被陸啟文的話氣的不輕的何田器也不從桌子上下來,而是冷哼一聲衝著陸啟文道:「陸啟文,別以為披上了龍袍就是太子了,你生來貧賤就該一輩子貧賤,妄想一步登天,恐怕這一輩子都沒有希望,許巍這小子給你提供這處別墅,就連這些東西只怕也都是許巍幫你搞定的吧,或許你這身行頭也是買的冒牌貨吧」
陸啟文淡淡的望著何田器,讓人無法看出陸啟文究竟是生氣還是歡喜,雖然陸啟文沒有生氣,可是何田器對於陸啟文的輕視卻惹怒了在場的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門口迎接眾人的方月清,只見方月清的鳳目之中閃過一道冷色,一道銀光一閃而過,接著就見何田器站著的那張桌子搖晃起來,突然一隻桌子腿發出卡嚓一聲響,整張桌子傾斜歪了下來,而站在桌子上的何田器自然是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之上。
眾人被眼前的變故給搞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對人都偷偷的笑了起來,畢竟剛才何田器的話不止是得罪了陸啟文一人,更是得罪了很多出身貧寒的學生,此時見到何田器被摔了下來,哪能不為之歡喜。
方月清的舉動能夠瞞得過別人可是卻瞞不過陸啟文的耳目,他自然知道何田器會被摔下來是因為方月清做了手腳,目光瞥向呆在暗處的方月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乎是在讚賞方月清的作為一般。
陸啟文向著倒在地上被摔得哼哼不已的何田器道:「何田器同學,你看怎麼樣,剛才我就告訴你不要爬那麼高,結果你不聽我的話,摔下來了吧」
聽到陸啟文話語裡的幸災樂禍,何田器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陸啟文,大手指著整個別墅道:「陸啟文,廢話少說,這別墅可是為你所有,要知道當初你可是答應過我們不接受許巍的幫助的。」
端著紅酒的許巍走了出來笑道:「何田器,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的確是想要幫啟文打擊你們,可是啟文的能力又豈是你們所能夠瞭解的,這座別墅可是貨真價實的屬於啟文的,一個多月之前就被啟文買下來了,如果你要看房產證的話,道想啟文是很樂意讓你看上以看的。」
「你……」
何田器指著許巍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既然許巍這麼說了,想來這座別墅真的是屬於陸啟文所有,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一直給他們普普通通的印象的陸啟文會突然像是一個大富豪一般一下子擁有這麼一處別墅,別說何田器驚訝了,就是那些一向將陸啟文當作自己這個團體裡的出身貧寒的學子也一下子被掠呆了。
陸啟文淡淡的一笑道:「古語有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財富都是人去創造的,誰也不是生來就擁有無數的財富,那些依靠自己父母的人有什麼資格取笑別人」
陸啟文的話直指何田器與郭甫幾人,雖然也有一些出身富貴的家庭的學子,不過他們聽了陸啟文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低頭沉思陸啟文的話。
何田器被陸啟文氣的不輕,哈哈大笑道:「很好」
伸手挽過邊上女友的纖腰,示威一般的在那妖艷的女子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衝著陸啟文道:「陸啟文,今天這麼重要的聚會,你不會連一個女伴都沒有吧,如果是真的沒有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介紹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