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完這一章肯定會猛烈的罵我,我淚流滿面的等…
第三百零一章不如相忘
許溪毫不在意的在天空滑翔,甚至沒有半點降落的跡象。
五百米的滑翔範圍很快就耗盡,他像流星一樣墜落下去!
墜落的時候,許溪的臉上泛著詭異而自信的微笑!
在許溪墜落點正下方,幾個官兵正在押著幾個小賊,極熟悉的一幕……
許溪看見這幾個人的時候,終於放下了那顆心。
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摔死!
只會摔暈過去!
果然,許溪眼前一黑暈了……
許溪很瀟灑的自動下線去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再登陸的時候,許溪一睜眼,就看見了化身小賊的葡萄大哥三人!
環顧一周,許溪笑容燦爛,果然回到了水簾洞!
葡萄兄看著許溪,連連擺手:「不是我帶你來的,是你迷迷糊糊中帶我們來的!」
這都還沒問呢!
許溪相信自己博到了唯一的一線機會!
葡萄老哥轉身過去:「你昏迷的時候,叫了晶晶這個名字九十八次!」
「還有呢?」許溪知道就算不問,系統也會借葡萄老哥的嘴巴繼續。
「還有一個叫紫霞的,你叫了她七百八十四次!」葡萄老哥嘀咕:「真不知這個叫紫霞的欠了你多少錢!」
許溪若有所感,驀然回,目光頓時變得溫柔似水!
丹霞站在不遠處,正在微笑凝視著他:「終於又見到你了!」
丹霞像水一樣悄然的侵蝕著許溪地心:「我不必說拜盤絲大仙為師之類的話了吧!」
「當然不必!」許溪大笑不已:「我也不必說五百年後我們之間生了什麼,你知道,我也知道。」
穿越時空五百年,只為了與你重遇。
許溪用自己地溫柔與體貼輕輕地擁抱丹霞:「我們在五百年之前,又見面了。」
丹霞撲哧一聲輕笑:「這算是穿越五百年的……那個嗎?」
許溪滑稽的眨眨眼:「算吧?難道不算嗎?」
丹霞難得的流露一絲俏皮:「你說是,那就是。」
蕭蕭也罷,別的也罷。
在這時,都要讓步。
一段美好的記憶,是兩個人一起聯手創造地。
許溪和丹霞的默契是在這遊戲中,在這《大話西遊》的世界中,用至尊寶和白晶晶地身份放縱一次,留下一次,也許屬於至尊寶和白晶晶,也許屬於他們地記憶。
許溪有蕭蕭,丹霞有丈夫。
美好的,只限於這一地。
許溪和丹霞有一種偷竊的感覺,看著彼此,心砰砰地躍動出一絲蕩漾的激情與曖昧!
他們相信自己地精神和靈魂在互相觸摸互相偎依……
丹霞忽然動了動,眼簾垂下:「你別動!」
「幹嘛?」許溪詫異。
丹霞撲哧輕笑:「按程序,我還要做一件事!」
她哧溜一下縮小,鑽進許溪的心裡!
系統模擬得很逼真,或許太逼真了,真到令丹霞感到神智恍惚不知是現實還是虛擬地地步!
她凝視著許溪的心臟,果然很像一顆大椰子:「你很像一顆……」
「椰子是嗎?以前也有人這樣說過!」這顆不知算是許溪的心,還是至尊寶的心開心的回答。
漫步於真實與虛幻之間,丹霞的思維與白晶晶同步了,竟問出了一樣的話:「那麼,椰子呀椰子,你能告訴我……」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丹霞的臉上佈滿了紅霞,這是一個很難堪很羞赧的問題,不知為什麼,她鬼使神差的問了。
誰都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丹霞,還是白晶晶,或其實本來是一樣的!
心臟無比認真的說:「我是真的喜歡你!」
丹霞臉上的紅色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上,她的心一下子像被快樂填滿了。
她甚至覺得一種甜甜的滋味,不知是她的感覺,還是白晶晶的感覺!
其實,她真的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呢。
但再容易滿足的女人,有時候也會有一點點的好奇!
丹霞輕柔的目光能融化一切,她看著這顆心,她有一些問題就在喉嚨裡,她在掙扎到底要不要問!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許溪的回答。也許是許溪的答案,也許是至尊寶的答案。
其實,她不在乎。
因為她知道許溪的答案是什麼,但她還是想知道,即便只是在一個虛幻的世界裡尋找一絲安慰!
「請問,你最喜歡的人,是不是我……」
丹霞目不轉睛的看著這顆心,手心浸出大量的汗!
她的心甚至掩不住那砰砰的激烈躍動聲!
哪怕是一個假的,虛幻的答案,也好。
丹霞看著這顆心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甚至充滿令人動容的哀求!
哪怕是騙她的答案,也好呀!
她只想在這一刻與許溪共享一段美好的記憶,僅僅一次。僅僅只需要一個假的,甚至只有一點安慰性質的假話就夠了……
這顆像椰子的心沉默著……
許溪無奈的看著葡萄大哥一揮手照舊搜身,渾身一顫,丹霞從身體裡飛了出來!
丹霞背對著許溪,輕聲道:「就天成親吧。」
「你沒事吧?」許溪詫異的看著丹霞的背影。
丹霞說:「沒事,程序是這樣的。」
如果許溪能看
會現丹霞的眼裡有一種晶瑩的色澤,淒美絕倫地色
按照程序,雖然地方簡陋了一點,但還是在葡萄老哥三人的幫助下佈置出了成親地氣氛。
成親,這是至尊寶和白晶晶地劇情。
不過,許溪和丹霞心知肚明,這一次原本就是假公濟私,借劇情來完成某些故事。
佈置很簡陋,但成親的氣氛確實有了。
喜洋洋的感覺,卻令許溪感覺心尖都在顫抖!
葡萄老哥湊過來低聲道:「紫霞到底是什麼人?」
許溪笑了笑,他不曉得該怎麼回答:「只是一個女人。」
葡萄很有哲學味道的仰天長歎:「當你愛上一個你不能拒絕的女人的時候,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地!」
不知這句話,指的是紫霞?還是竹書?或是蕭蕭?
虛幻與現實在這時的界限,無限被模糊掉了。
許溪不想和葡萄研究愛一個人需不需要理由,所以他乾脆閉嘴了。
葡萄一個人偏執地執行系統程序:「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嗎?不需要嗎……」
不論佈置得多麼喜慶,在這冷清地水簾洞,多少都有些淒清!
天黑了!
在遊戲裡成親,這是許溪第一次經驗,也是獨一無二的經驗。
雖然這是本來屬於白晶晶和至尊寶的婚禮,但其實也可以是別地。
許溪戴著可笑的大紅花,他想像著丹霞地樣子,不自覺的笑了。
現在不論是什麼,都得為這一段讓步。
許溪不再去想別地,也不願去想,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為丹霞做點什麼,也為自己做點什麼。
丹霞需要一些記憶,需要一些了結。許溪也需要親手折斷翅膀,回到某個女人身邊!
許溪滿心期待著,這會是一次默契的,完美的記憶!
即使這只是一次短暫的記憶,之後就各歸各位。
他們都相信,愛情來過。
但是……
當他看見葡萄老哥轉悠著葡萄步子,拎著一封信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丹霞走了!
「晶晶姑娘走了!」葡萄老哥是這樣說的,但許溪知道,走的不是白晶晶,是丹霞。
和電影裡一樣,丹霞留下了一封信!
「老西,對不起,我還是決定走了。」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成親再走的,但是,我鑽進你心裡的時候,問了它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想,它的回答是真的。」
「我又問了它一個問題,它最喜歡的是不是我。它告訴我,它最喜歡我不是我。其實我不該問的,你我都知道,它說的還是真的。我甚至希望它騙我一下,即使只是系統的回答,即使只是系統在騙我,我也希望它騙我一次。可它說的是真的,不是嗎?」
「在問它的時候,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我,還是白晶晶。其實我和她一樣,其實,這故事從開始就注定了。我是白晶晶,你是至尊寶,蕭蕭是紫霞,你穿梭時空,找的不是白晶晶。」
「有些事,其實早就不該繼續了。我們都只是掛著一個念想,念的想的,其實都是已經沒有,已經不存在的東西。」
「我其實早就不該玩遊戲了,我只是一直固執的相信,固執的在等待一個人。然後,我現自己等到的只是一個影子。其實,你想要的自由,也只是憑空想像出來的影子,你是抓不到的。我們都抓不到。」
「我真的想與你成親,至少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再走。也許,白晶晶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一顆心,只容納得下一個人。我們都不甘做配角,你想蕭蕭的心裡只有你,而不是事業,我也不能免俗,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女人,嚮往的和追求的很簡單。」
「我的心容下了一個影子,雖然放不下我的丈夫。可我想,我應該回家了,他在家等我吃飯。你問過我什麼時候要孩子,我想,從現在起,我已經隨時準備迎接寶寶了。我想做一個簡單的普通的女人,相夫教子,直到老!」
「老西,你要找的不是自由,也不是我,只是你對生活的自信,其實你知道生活一直在等你回去。我不嫉妒蕭蕭,因為我有我的幸福。」
「你和蕭蕭是不尋常地人,你們本就該在一起,你們本就該有你們的幸福。」
「比起有些一輩子心裡都裝不下人地人,我其實很幸運,至少我心裡容下了一個人,而且我知道是永遠地。」
「老西,回家吧,蕭蕭在家等你呢!」
無聲的淚水從許溪臉上滑落,墜落在信上!
許溪很想對丹霞說,她不是白晶晶。
但他說不出,因為他知道,丹霞也不會是紫霞。
他心裡的紫霞,只能是蕭蕭!
每個人都想做紫霞,都想做至尊寶。但往往能做的,只有一個,每個人的心裡,都只有一個紫霞,一個至尊寶。
丹霞不是白晶晶,但也不是紫霞。她是春三十娘和白晶晶的混合,她地丈夫是二當家。
虛幻與現實糾纏在一起,把所有的界限模糊掉。
丹霞不知道這是現實還是虛幻,許溪也不知道。但他們都知道,該是全心全意的時候了。
有些事,一開始就是結束。有些事,一結束,就是永遠。
他不知道這是一個玩火地遊戲,不知道這是一個一開始就會永遠結束掉地遊戲。
她知道,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了。她和許溪這個玩火的遊戲,在開始的時候就
,結束就是永遠。
許溪不想丹霞走,但丹霞還是走了。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注定了,《大話西遊》地故事本來就是如此。
許溪一直覺得自己是明白人,但他現,丹霞比他明白多了。
許溪痛苦的淚水在臉上縱橫!
一顆心是分不了兩半地,就像他不喜歡事業和他爭奪蕭蕭一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淚水為丹霞送別。
有些事,終於還是結束了。
沒有了沒完沒了地遐想,沒了沒完沒了的念想。
丹霞輕輕的走了,她的丈夫在家等她吃飯。
他知道,她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這遊戲的世界裡,他的生活裡,從此再沒有了丹霞這個恬靜的普通但又不普通的女人!
他現,他自從重新踏足遊戲之後,就一直在陸續不斷的失去。失去阿勝,失去老葉,現在失去丹霞。
婚姻本來就是純粹的無條件的付出與失去,冷酷無情的遊戲生涯,像是在為他提前做適應。
她忘不了他,因為她已經把他放在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心裡了。
他也忘不了她,忘不了與她在遊戲裡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會心的微笑,每一個眼神的觸動!
不如相忘於江湖,從哪裡開始,從哪裡結束。
丹霞回家了。
他,也該回家了!
許溪像雕塑一樣癡了!
甚至連春三十娘進來,他都完全不知道。
不過,終於還是要醒的。許溪再一次看見春三十娘充滿戾氣的微笑,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她終於還是來了。
春三十娘是來追殺白晶晶,就像電影裡說的,五百年的恩怨了。許溪突然疲憊的問了一句:「值得花五百年來恨一個人嗎?」
許溪忘了,電影裡的至尊寶其實亦問過類似的話。
至少對於很多人來說,恨比愛容易。
「說,白晶晶在哪裡!」春三十娘顯然不是來和許溪研究人性和哲學的,她一劍出,一個人倒下!
「我比你還想知道!」許溪慘然一笑,他也想知道丹霞在哪裡。
兩道鮮血從葡萄大哥等二人的脖子裡激射出來,像風一樣,他們倒下了!
許溪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此時此刻,無比的理解至尊寶的做法。
在春三十娘迷惑的眼神中,許溪像真正的至尊寶一樣拉開胸前的衣服,像至尊寶一樣在心臟部位比劃了一下。
聽說出劍夠快的話,一個人臨死前還能看見他的心。
至尊寶想問問他的心,有一個女孩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什麼。
許溪也突然無比的好奇,好奇得他甚至覺得死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電影裡是以這樣的方法,斬了孫悟空的凡人肉身。
春三十娘驚不定地轉身走了幾步,許溪閉眼微笑!
「你唬我!」春三十娘眼神一厲,劍光驟現。
像風一樣的絕妙聲音再一次響起,是從許溪地胸膛中迸出來地一種力量!
許溪聽見了,他忍住暈眩的感覺,問自己的心臟:「那個女人在我心裡留下了什麼!」
心臟很平靜的告訴許溪:「笑,一個微笑!」
哦,不是一滴眼淚,而是一個微笑。
許溪恍惚了,他很想再問一句,但話到了喉嚨,卻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
沒必要再問了,所有的,他本來就有答案。
斬的是西半球地身體,是至尊寶的肉身,斬的也是一個夢境一些遐想一些不堅決。
許溪笑了,這一斬,斬去了至尊寶地紅塵雜念。卻也斬去了他地雜念,斬去了他對某些自由的遐想。
他知道他該怎麼做了。
正如丹霞所說,蕭蕭在家等他。
許溪微微一笑,他想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鮮血很快就流乾了!
許溪身處在獨特的靈魂狀態,他終於看見了水簾洞地路。
沿途走進去,到處是清新的水花。
其實許溪一直覺得水簾洞不應該作為至尊寶斬塵念變身孫悟空地地方,因為水簾洞象徵的是孫悟空地自由,以及對枷鎖的反抗精神。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一支金紅色的金箍棒橫在半空中,一些流轉的韻光在淡淡的漂浮縈繞!
真正的絕世神兵,如意金箍棒!
這光芒是如此的刺眼!
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她柔聲清冷的問:「你終於來了!這裡,只有你的心能帶你來。」
「就像婚姻,對嗎?心眼不開,就看不見走不進來。」許溪微笑:「我想,我打開了某些心結。」
「你能拋下對凡塵所有的留戀嗎?」
許溪輕輕甩了個響指:「我來了,這就意味著很多了。我想,我以前對自由的追求太自私了,蕭蕭在改變,我沒理由仍然那麼不成熟那麼自私。」
「自由,其實是好的,這追求原本是極好的。但我其實不該只追求自己的自由,你知道嗎?責任,這東西把我和蕭蕭和月牙兒和穎兒塞在我的心裡。我追求自由也好,做別的也好,都不該拋下他們,其實,也不下。」
「本來,她們就在我的心裡,誰又能拋得下心裡的人呢。」
「是的,我不再留戀了。我要,另一種形式的自由,我會保護她們一起前進。」許溪微笑,像一個真正的男人,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和承諾。最重要的是,他不再畏懼失去。
這時的許溪,才有一種更富有魅力
與雲淡風清,是從骨髓裡散出來的,是從心裡散.:
葡萄老哥三人從虛空中出現,大笑著恭喜。
許溪微笑:「這輩子連累你們挨了三刀,下輩子我還給你們。現在你們還是趕快去投胎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彷彿眼前的是飛鴻,阿勝和老葉。
送別了三人,許溪跪在金箍兒的石桌前。
這個柔和的冷清聲音在提醒他:「戴上這個金箍之後,你就……」
「我知道,戴上這個金箍之後,我就不能再對別的女人動情再有半點的留戀,我的眼裡心裡,就只能有她們,我的世界再沒有自由的翅膀與天空的極限。否則的話,我會……」許溪頓了頓,糾正了自己的話:「不,是我和她們,都會被箍得苦不堪言。」
許溪笑了笑:「其實不必這麼麻煩,我的心其實不大,也只能容得下她們了。我想飛翔的時候,我會抱著她們背著她們,一起飛翔。我用本來飛翔的翅膀來保護她們,愛護她們,和她們分享。」
「這就是金箍兒的責任,我相信自己能做得好。」
這聲音頓了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許溪凝視著他曾畏之如虎的金箍,平靜的笑了,他想起了多年前和兩年多前重新踏足遊戲江湖的過去!
他重新開始的遊戲之路,就像他和蕭蕭在暗地裡進行的一種無形地角力,其實也是他和自己的角力。
他再一次地遊戲之路,令他重新得回了以前所擁有地他一度以為自己失去了,就像失去了蕭蕭失去了月牙兒。但某一天,他現很多東西其實一直都在,一直都沒有失去。
但當他以為自己重新得回的時候,又在開始真正的失去。是的,當他重新擁有龐大的榮譽點,擁有天外飛仙等等的時候,他失去了阿勝,失去了飛鴻,失去了老葉。
其實,他得到了月牙兒和蕭蕭,但也失去了本來對自由地追求和嚮往。
就比當他戴上金箍,就失去了單身等等……
他忽然微笑了,重新開始的遊戲之路,簡直就像現實中的投影,生動地演繹著他在生活裡地所有變遷。
失去和擁有,責任和自由,所有東西與其說是被遊戲弄得混亂了,還不如說是被他下意識的砸開了。當他重新揀起來的時候,才是成熟地時候,才能意識現這裡面的另一番滋味。
有些東西,沒有親自經歷過,是不會懂得地。
許溪卻在遊戲裡和現實裡,重複的經歷了,他地感悟,他的體驗,比別人更深更真實。
遊戲與現實的界限一次次的被模糊掉,竹書與蕭蕭的影像在重疊。在《大話西遊》中,很難說是一種巧合還是什麼,丹霞成了白晶晶,許溪成了至尊寶,和蕭蕭重疊的竹書成了紫霞。
一如某些真實生的事,許溪這時才驀然察覺,原來《大話西遊》裡的劇情,竟然與他們之間生的事是如此的相似。
或許,冥冥中的確天意就在操縱著他們的命運。雖然許溪從不相信命運。
蕭蕭以前說過,她不知道他們在一起之後,未來會生什麼事。但她知道,他們會一起握著手面對。
許溪想,他現在也許可以重複這一句話。他不知道戴上金箍之後,未來會生什麼,但他相信他們會一起用雙手和肩膀去面對。
看似重新回到原點,但許溪的心路歷程卻已是截然不同。
至少在這一路上,他領悟了自己的道。道,帶著他回到原點。
這一次《大話西遊》的任務,令他意識到,他重新回來,不是為了別的,就為了找回一些本來就擁有的。
就像至尊寶穿越時空五百年,本來就只為了找回紫霞。
許溪的五百年前,五百年後。
許溪要的,他已經在遊戲之路中逐漸找到了。
當現實與遊戲以一種奇妙的方式契合在一起的時候,許溪沒法再忽略。當他在擁有與失去之中輪迴的時候,他沒法忽略。
當他在失去飛鴻、阿勝、老葉和丹霞的過程中,他找到了他的道。
許溪在這剎那間,將很多東西都回顧了一遍,他微笑道:「如果重回遊戲是一次必然的歷程,我想我已經明白我想要在這一次遊戲之路中找到什麼。如果這只是一次輪迴,我想我已經完成了一次心的輪迴。」
「我想,我非常願意戴上金箍!」
許溪緩緩將金箍舉在腦袋上,緩緩道:「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感情擺在我面前,我錯過了。」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想跟那個女人說我最喜歡她。如果非要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下輩子。」
許溪沉默了半晌,眼中佈滿了晶瑩:「丹霞,對不起,再見!」
動作僵了半天,許溪終於將眼淚擦去,然後無比認真的將金箍緩緩戴在頭上!
「這輩子,我只想對蕭蕭說我最喜歡她。這輩子,我還是會留給蕭蕭和月牙兒和穎兒……」
金箍兒流轉一片光輝,灑落在許溪的身體上!
「恭喜玩家西半球,解除神秘禁制效果!」
「恭喜玩家西半球,獲得S級如意金箍棒……」
「恭喜玩家西半球,戴上金箍之後,效果為解除一切異常狀態。並暫時將神照經、擎天十式、觔斗雲,提升至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