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玩家II 正文 第295章 盤絲之洞
    客的確是牛魔王,這似乎很多人都猜對了。

    不過,其他人扮演的對象,嘿嘿,大家似乎大多沒猜著。再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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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五章盤絲之洞

    「不能去盤絲洞,又必須要去盤絲洞!」

    許溪冷靜的話充滿了矛盾:「不能去,是因為終極刺客就在盤絲洞等著我們。必須要去,是因為繡子和紫氣他們!」

    此時《大話西遊》第一集的劇情任務已展了大半,竹子和紫氣他們要出現的話,十有會在在盤絲洞出現那裡是第一集的決戰地點。

    當然,與有牛魔王身份的終極刺客一戰,許溪確認影片劇情任務在遊戲裡是可以有一定的改變,改變的幅度能有多大,還未能確定。

    但盤絲洞一戰,作為第一集的決戰,最重要的不是地點,而是決戰,與什麼人決戰,保護唐僧等等!

    更重要的是,月光寶盒在竹書手上,必須要找到竹書,才能進入第二集的劇情任務!

    丹霞微微點頭:「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的任務應該是……與我……生一段感情!」許溪老臉一紅,訕訕道:「此外,就是化解你和春三十娘的恩怨。」

    丹霞臉上飛起一朵紅色的雲彩,不知是澄清還是辯解:「你說的是白晶晶和至尊寶的感情吧?」偏偏她又不自覺帶了一點問語調。

    許溪乾笑半天,抓抓腦袋,不是很確定:「是吧?」

    只有白晶晶和至尊寶有一段感情嗎?他和丹霞難道就沒有嗎?只不過,有些東西隨風而來,隨風而去,他們都難以捕捉。

    「化解你和春三十娘的恩怨,不難。看得出來春三十娘是嘴硬心軟,你看她還不是口口聲聲替你聲討我。」許溪乾笑,扮演至尊寶習慣了,這個自稱在這句話當中並不恰當,很容易誤會。

    正與丹霞談著之後怎麼做,春三十娘陰森森的走過來一把將丹霞拽開:「你被這臭猴子騙過一次,難道還沒有經驗!」

    「你這次還想再騙我的師妹嘛,臭猴子,交出唐僧,我饒你一命!」春三十娘寶劍直指許溪!

    「我就知道!」許溪苦笑,但也很高興春三十娘的劇情,證明了玩家扮演某些角色之餘,導致有些劇情會無法推動,系統則通過NPC地反應來完成劇情推動。

    這是在一個頗為詭異的山洞,不是盤絲洞。

    「師姐,其實……」丹霞柔聲想要說什麼。

    「閉嘴,我是你師姐,你要是被他再騙一次,丟的是我的臉和師父的臉!當初要不是你,我師妹和烈火神君地親事,就不會……」春三十娘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說,唐僧在哪裡!」

    「你真的相信我是孫悟空轉生?」許溪笑了笑。

    春三十娘冷眼看他半晌,哧的一劍劃破許溪的喉嚨,一絲血從淺淺地傷痕中浸出:「你想耍我!」

    丹霞默然,她能察覺,春三十娘這次是真的動了殺機。

    春三十娘對有感情的人,那是刀子嘴豆腐心,對沒感情地人,那是絕對冷酷無情。

    丹霞輕輕的歎了口氣,即便歎息,都是如此的溫柔似水。

    春三十娘眼中凶殘光芒浮現,啵的一劍斬碎一塊石頭:「交出唐僧,我饒你不死!」

    許溪凝視丹霞,丹霞與他目光交織,就猶如融化在溫柔陷阱當中似的!

    春三十娘勃然大怒:「你還想再騙我師妹,你去死!」

    哧的一劍毫不留情的刺向許溪!

    許溪無奈,以他3級的實力,遠遠不是道級的水準,一根指頭都能把他給捏死了。

    但就在劍即將沒入他胸膛地時候,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攔在了許溪身前,劍帶著森寒氣息,刺入白衣仙子的高聳胸膛中!

    是丹霞!

    許溪和春三十娘驟然色變:「丹霞師妹你幹什麼!」

    丹霞澀澀一笑:「師姐,我……不要殺他,好嗎?」

    春三十娘幾時見過如此溫柔的白晶晶,怔了半晌,恨恨拔劍而出釘在一根石柱上:「你非要護著這個死猴子是嗎,你難道真忘了他以前是怎麼對你的。是他把你和烈火神君的婚事攪黃了,是他又把你給甩了,五百年了,你傷心難過的時候有多少。」

    春三十娘是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怒,二當家像賊一樣爬過去拽拽她的褲腳,以愛戀的目光低聲道:「春三十娘,你不要太激動,對心臟不好……」

    砰!可憐的二當家被一腳甩飛,慘叫一聲差點撞成肉餅。

    「我看你就從來沒有忘記這只死猴子,你還是喜歡他,對不對!」

    春三十娘惡狠狠瞪著丹霞,丹霞地胸膛流下鮮血,將白色的衣衫染成玟瑰般地嫣紅,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紅暈!

    丹霞忽然有些恍惚了,《大話西遊》地劇情竟真有些像他和她還有蕭蕭曾生的一切。

    他先遇到她,互相戀上對方,只是卻羞澀地從不開口,只讓這種情意默默的流淌在彼此的血液中。當蕭蕭再出現,好些東西一下子就變了,不知是蕭蕭陪他的時間還是那種她沒有的激情和英氣,令一切變了。

    她只是不善於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她其實很佩服蕭蕭,一個勇敢去爭取,一個不在乎性別,敢作敢為的蕭蕭。

    你還喜歡他,對不對!

    這句質問在她的充滿激動的心裡不斷的徘徊!

    這句話,比劍還要銳利,一下子刺穿了她原本就虛弱的防線!

    丹霞露出艱難的笑容,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白晶晶辯解:「不,我已經結婚了!」

    許溪心尖微微一顫,癡癡的凝視著丹霞,腦海裡一下子湧現了很多年前和丹霞相處的過去,平淡但又充滿著一絲絲默契的相處。

    那是和蕭蕭在一起地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丹霞就是丹霞,蕭蕭就是努力一百年,都不會成為丹霞。

    許溪的心情突然澎湃起來,忽然有些酥軟了:「丹霞,你……」

    上天安排的最大,誰是上天?

    丹霞是一個很柔弱的女子,但她地骨子裡卻有一種獨特的剛毅,站在許溪面前,以身體保護住許溪!

    春三十娘又驚又怒,不知她是為了被當眾反抗,還是為了師妹而擔憂,盛怒之下一掌拍向丹霞:「我一掌!」

    丹霞緩緩閉上眼睛……

    這一掌猶如山嶽一樣沉重,落下的時候,卻像羽毛一樣輕飄飄,把丹霞推開。

    春三十娘冷笑:「師妹,我絕對不允許你再破壞師父和我的名譽了,你和這只臭猴子,是不可能地。我現在就斷你所有的希望……」

    「催情!」春三十娘對準了許溪,雙眼流淌出桃花般的鮮嫩蜜意!

    正在往這邊爬地二當家,被有所提防的許溪伸腳一勾,再施展以身法,哧溜一下竄到了二當家身下!

    兩道無形的火焰在半空中交匯燃燒,二當家渾身一顫再一鬆弛,呻吟道:「太爽了!」

    春三十娘不敢置信的看著醜陋的二當家,她甚至腦子一片迷糊的問:「剛才生了什麼!」

    「我打了個冷戰,好過癮……」應該說,二當家的語氣簡直猥褻得像流氓犯。

    春三十娘看起來快暈了:「你在我身上打了個很爽的冷戰!」

    該來的,遲早還是來。許溪本來是不肯定要不要唐僧出生,但現在看來,沒有懸念了。

    翻滾到丹霞身邊,焦急地抱住她,為她敷住傷藥。當血止住,許溪才鬆了口氣,連他都不知是心疼還是別的,低聲呵斥:「你幹嗎那麼衝動!」

    丹霞的嫩臉蒼白,但如果伸手去感覺,會感覺到是如此的滾燙,渾身軟的躺在許溪懷裡,卻彷彿時光穿梭回到了很多年前!

    總有一些純粹的感情,是你我所忘不了的。

    丹霞感到身體力量正在快速的流逝,她不知道是因為許溪緊緊抱住她,還是因為受傷,導致她此刻特別脆弱。她癡癡的凝視許溪:「老為,如果當年……」

    「傻了,哪有什麼如果,現實是沒有月光寶盒的,錯過地,就只能是錯過了。」許溪心突然一陣絞痛。

    「不,我想知道!」丹霞堅決的看著許溪,她只想好好地放肆一下,像蕭蕭那樣的放肆一下。

    許溪默然,柔柔地撫著她的臉:「如果當年……老為會和你在一起,然後生一個孩子,然後看著孩子長大,然後……」

    丹霞笑了,臉上浮現一絲奪目地璀璨,甚至令許溪不敢直視。她很開心,開心得快要爆炸了。

    有些話說出來之後,其實真的很快樂。

    丹霞是一個敏感的女人,她淡淡的笑著,有一種蕭蕭缺乏的恬然氣質,似乎洞察了很多東西:「你說的是老為,而不是老西。」

    「你做決定了,對嗎。」丹霞努力掙扎起身,用自己慘白卻有溫熱的臉住許溪的臉:「你說得對,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很高興,你沒有錯過蕭蕭!」

    「一顆心,往往只容得下一個人。」丹霞甜美而幸福笑容甚至令許溪感到嫉妒。

    丹霞嫣然一笑,一絲慘白更襯映她的氣質之美:「不管我的心容下的是什麼人,我有丈夫,我想全心全意對他和家庭,不是嗎!」

    「我很羨慕蕭蕭敢愛敢恨,我想學她一樣放肆一下。」

    許溪情緒激盪,騰的一下長身而起:「我們走!」

    春三十娘迷惘:「去哪裡!」

    「盤絲洞!」

    奔馬飛馳!

    熾烈的陽光在沙漠中拽出長長的陰影,努力想要抓住晝與夜的間隙,但又是如此蒼白無力!

    春三十娘恨與憐的目光交織,幾次想要把寶劍遞向許溪,殺了這只「臭猴子」為師妹報仇解恨。

    但,每每看見師妹凝視「臭猴子」的目光,她就現自己這一劍無論如何都刺不下去。

    如果一個人能用這樣癡纏的目光凝視另一個人,其實能代表很多!

    春三十娘不是第一次看見「臭猴子」以如此溫柔的目光看著師妹,五百年前地某天,「臭猴子」一樣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師妹。但有一天,「臭猴子」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寶劍,距離許溪只有不到一尺,但卻刺不出去了!

    春三十娘怔怔的想起了和師妹在盤絲大仙座下修煉的日子,那真是天真無邪的美好日子呀。為何她與師妹弄至今時今日這處境?

    春三十娘是一個善於行動多過善於思考地人,她不願意去想了。

    師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劍鋒終於垂下……

    斜陽在沙丘拉出四道如飛的身影!

    丹霞的臉像晚霞一樣美麗,在飛馳的起伏中被許溪平穩地抱住:「老為,我是不是一個很怯懦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像蕭蕭那樣的敢愛敢恨,有些,未必會錯過!

    「不,其實每個人都有一種藏在深處地勇敢,你的勇敢和蕭蕭的,不一樣!」許溪笑了笑:「你就是你,蕭蕭就是蕭蕭!」

    丹霞緊緊抓住許溪的衣衫,生怕這個男人突然像多年前一樣又消失了:「我結婚了,這樣會不會……」

    許溪放聲大笑:「你覺得呢?」

    丹霞也笑了,笑得卻不知是甜美還是苦澀,她輕輕道:「遊戲裡開始,遊戲裡結束!」

    從遊戲開始,從遊戲結束!

    當走出《大話西遊》世界,丹霞還是丹霞,她會放下一些屬於過去的,也許錯過的東西。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和枷鎖,有些東西困住丹霞,令她難以集中。她需要走出去,需要一種打破枷鎖的解脫。

    她也許還會用心來容納一個人,不論容納的是什麼人,當她走出去地時候,她就是一個全心全意的妻子。

    有些情有些事,就被溫柔的放在一個地方,永遠珍惜!

    丹霞佩服蕭蕭,不知是蕭蕭給了她勇氣,還是這麼一個獨立的世界,或還是剎那觸動她的《大話西遊》劇情裡那纏綿的愛戀,她現自己一下子獲得了從來沒有過的勇氣!

    她想在遊戲裡,在這麼一個短暫的時間裡放縱一次,遊戲一次,轟轟烈烈一次。最重要的是,勇敢一次,不要讓自己遺憾。

    丹霞羞赧的笑了,她真沒勇氣,等來了老為,她醞釀很久地一些話,卻始終沒有說。如果不是在這裡,也許那些她永遠都會埋在心裡。

    她跟許溪說不要錯過不要遺憾的時候,其實何嘗不是對自己說。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遺憾了,就是遺憾了。

    她地心有一部分永遠的留在了某個時期,她只想以一種特殊地方法,在這特殊的世界,用遊戲地

    脫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某些情某些事。

    不是重溫,不是愛戀。

    更像一個告別式。

    告別為你喝彩,迎來西半球!

    沒有為你喝彩了,為你喝彩和她互相錯過了。就沒有了。

    蕭蕭和為你喝彩像煙花一樣璀璨過,她想與為你喝彩綻放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絢爛美麗而又寂寞的煙花。

    許溪是一個敏感的男人,他溫柔似水的說:「你什麼都不必說,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聽說,愛情來過!

    ……

    盤絲洞!

    許溪已是不在乎什麼劇情任務了,比起丹霞,什麼任務都是浮雲。

    他只想與她一道活著,一道經歷一些事,留下最後的美好回憶。

    也許八十歲的時候,他們會再見,談談過去相視一笑。也許,他們不會再見,他們會在老的時候,躺在椅子上看著天空,突然有一下子想起了一段歲月!

    「終於回來了!」

    春三十娘看著盤絲洞三個大字,恍惚間想起了她和師妹一道拜師學藝的歲月!

    越來越膨脹的肚子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春三十娘一腦袋栽向地上。目不轉睛盯著她的二當家幾乎是一滾先落在地上,用身體接住她,驚叫:「三十娘,你怎麼了!」

    丹霞看著春三十娘孕育生命的肚子,浮現一絲難言地驕傲與光輝:「她要生了!」

    春三十娘痛苦的呻吟著,她卻看著許溪和丹霞流露難得一見的溫柔:「你們去吧,這次我不阻止你們。」

    一路她沒有問許溪和丹霞為什麼要回盤絲洞,她以為孫悟空要和師妹重溫過去!

    面對重傷的師妹,她沒有理由阻止師妹在生命流逝前留下最美好的一段記憶!

    「二當家,抱她一起進去!」許溪攙扶丹霞下馬,走入了盤絲洞!

    「終極刺客,出來吧!」

    許溪地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凜然氣息!

    終極刺客微笑著從一根石柱後轉出來,劍光閃爍出森寒氣息:「我突然有點不懂了,你我都知道劇情,你為什麼還敢回來!」

    許溪搖搖頭:「不是敢不敢,而是做不做的問題。有些事,總是要做的,總是要承擔起的。就像做父親一樣,總是要承擔起父親地責任。」

    「哼,別跟我玩這些虛的。」終極刺客目光中流露出短暫的遐想,做父親,那是一個很棒地經驗呀。

    「是了,你不懂,你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你不懂。」許溪笑了笑:「唐僧就在她的肚子裡,你現在敢下手嗎?」

    終極刺客森然一笑:「我覺得我不敢向你和丹霞下手?」

    春三十娘和二當家渾身一震,前撫摩肚子,自然而然有一種母性光輝。

    世事最可笑,春三十娘想吃唐僧肉,然而,唐僧卻是從她的肚子裡誕生!

    鏘的一聲脆響,寶劍出鞘橫在春三十娘的脖子上,她對別人無情,對自己也冷酷:「你要是傷了我的師妹,你就什麼都別想了!」

    終極刺客怔住,轉而望向許溪,冷冷道:「你們威脅我!」

    「你試試看!」許溪笑了笑:「你不好奇嗎?你來了,為什麼紫氣東來他們不在?」

    終極刺客目光一厲,許溪一語點中他唯一的擔憂。

    論武功,現在的他完全有實力殺死許溪等人。但紫氣東來等人若出現,這就未必了。

    許溪微微一笑,聳聳肩道:「看看,你現在完全有機會殺死我,但你不能動手。所以,你錯了,不是什麼事都可以靠實力來做到的。你看,這就是你和我地風格的差別,你只相信實力。」

    終極刺客冷哼一聲,許溪淡定自如,微微歎息:「你可以買下宮殿,但偌大的宮殿裡,能和你說知心話的人有誰?」

    「你生病的時候,除了冷冰冰的醫生,還有誰會用心在照顧你。你煩惱的時候,誰會陪在你身邊,用心來安慰你。」

    「你的對象,除了能帶給你一時的快感,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和對方其實隔著十萬八千里。」

    「你的年紀比我大,你應該比我更明白,錢是自由地翅膀,是權力的源頭之一,但不是全部。親人,朋友,愛情,才是財富。」

    「你喜歡木蘭,為什麼又不願承認。因為你習慣了孤獨冷漠,還是別地?」許溪悵然歎息:「其實,你只是害怕改變,你怕木蘭改變你。」

    終極刺客面無表情,誰都不知道他的內心在想什麼!

    「一筆生意,一個公司,你非要把人家地利益全搾光,幾千人幾萬人因你而失業,有意思嗎?」許溪喟然歎息:「如果你不是那麼自負,不是那麼孤傲,不是那麼絕情,我們未必就不能做朋友。」

    「我記得你說過,一個人有十塊錢,只能上街乞討。有十萬塊,就能做個普通人。有一億,你就能把絕大多數人踩在腳下。有十億,就能品嚐到權力的滋味。有一千億,你就是世界地主宰,有更多,你就能改變世界。」

    「一個人除了自己,什麼都改變不了,什麼都主宰不了!」許溪最後說:「不要冀望別人來改變自己,唯一能改變自己的,只有自己。」

    許溪這句話,是對終極刺客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錢對許溪,只是幫助他獲得自由飛翔的翅膀。

    親人朋友與愛情,才是他的財富。

    從始到終,許溪都一直沒有改變這個信仰,所以他沒有成為另一個陳千楚。

    他是許溪,獨一無二的許溪。

    「最壞的事,不是一無所有,而是把金錢當做財富。」

    終極刺客冷漠的無動於衷。

    許溪說這些,不是為了打動不是為了改變終極刺客。

    他只是不想看見像終極刺客一樣出色的人,孤零零的一生。

    當然,他其實還是在拖時間,等待繡書和紫氣及七宗罪到來。

    但是,他的打算出了一點意外,從頭到尾,竹書三人一直沒有出現過,就像並不存在過。

    而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迴響在盤絲洞內!

    新生命誕生總是帶著無窮的震撼與神奇!

    唐僧降生了!

    終極刺客眼中殺機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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