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考慮了良久,隨後搖搖頭說:「菲爾先生,麻煩您告訴威金斯先生,就說我身體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所以不想接見客人,請他原諒……就是這樣了,還有,給我查一下那幾個亞洲人是哪個國家的……不,不用,不用查了,我不想和他們發生任何的關係,就是這樣吧。」菲爾點點頭,退了下去。易塵『看』到了威金斯臉上的失望以及幾個黑西裝臉上的憤然神色,帶頭的那個小鬍子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威金斯無奈的攤開手,和菲爾鬼扯了一陣後,也走了。
亞力穩住了自己的位置,而他的幾個政敵則在國內倒霉連連,大概是衝撞了瘟神吧,他們的手下以及相關的生意連連的出事,而亞力則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力和控制的媒體,瘋狂的攻擊他們,很簡單的,亞力幾乎沒有碰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就繼任了那個大區的行政長官的職務。
極度興奮的亞力對於易塵是感激不盡,滿口保票的答應讓易塵分享狙擊行動中的利潤,也就是易塵可以拿到總體利潤的50%。易塵當然明白,這是亞力對於自己的報答以及一種變相意義上的收買,亞力明白了易塵手頭上的實力後,自然不會僅僅滿足於易塵成為自己的普通盟友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增強易塵和自己的關係。
法塔迪奧開始坐鎮倫敦,指揮一應的人手開始準備趁著英國的貨幣體系併入歐元區的時候的震盪來贏利。契科夫用私人的名義租用了一套倫敦郊區的房子,糾集了一批自己圈子內的高手,聚集在了那個小小的別墅內,開始了瘋狂而且荒唐的攻擊活動。這些大腦都被大麻迷醉了的黑客們赫然有著強大的破壞力,英國政府最隱秘的一些資料被他們一點一滴的偷到了手上,讓易塵大呼過癮不止。
暫且放開這些賺錢的人吧,易塵對於這些事務雖然有興趣,可是自己實在是不精通,所以之能做一個全盤的協調者,並不能真正的加入,所以只好操心其他的事務了。
法比奧那邊風平浪靜的,在易塵的指使下,他開始刻意的討好自己的兄長巴法蒂,按照法比奧的說法:「我現在就好像古羅馬帝國的奴隸在伺候元老院的老大一樣了……」他很不滿,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巴法蒂似乎對他更加放心了些,他已經偷偷的轉移或者說貪污了幾千萬美金的款子,轉移到了易塵給他開設的一個特殊戶頭上。
菲麗強迫著菲爾和戈爾帶了人陪同她去逛街,順便買一些小小的手袋飾物等小玩意,她雖然一年四季都是一身銀色的緊身衣,但是對於其他的小玩意是絕對不會馬虎的,這也是菲爾以及戈爾最頭疼的事情之一了。
易塵無聊的坐在了二十三樓的辦公室,『監督』那幾個女文員『努力』的工作。其實她們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做,曼切斯特的鋼鐵廠生產的鋼鐵直接就賣到了國內的建築工地,這是以前的老的渠道,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進出口的。當然了,這些女文員還是很有用處的,基本上都成為了菲爾和戈爾的情人,他們兩個招收人選的時候,本來就只考慮容貌,沒有考慮她們的才幹的。
易塵無聊的看著三個身穿黑色神甫袍子的男子慢慢的從大街上走了過去,大概三分鐘後,又是幾個神甫過去了。易塵咕噥了一句:「媽的,這些外國的和尚,沒事到處亂跑幹什麼?倫敦城有這麼多教堂麼?奇怪了,今天是禮拜六,這些該死的神甫不去傳道麼?」
赫然的,又是幾個神甫笑嘻嘻的從對面的大街上走了過來,手上還拎著幾個包,鼓鼓的裝了不少東西,從旁邊露出的標籤上,易塵敏銳的目光看到了上面的小字:「高級提花毛毯。MadeinChina。」
易塵有點覺得不對了,他的神念微微一動,開始放射性的發射了出去,瞬息間籠罩了大半倫敦城的範圍,雖然不能精確的定位到每一個人,但是神念所及的地方,大概的擁有超能力的人都能被易塵感知到。易塵猛的跳了起來,把自己的老闆椅給帶翻了,嚇得外間的那些女文員渾身一個激靈,但是她們很聰明的裝作了什麼都沒有聽到。
從易塵所能感知到的範圍內,起碼有三百多個擁有不弱的能力,身上蕩漾著神聖的力量的個體存在。其中某些強大的個體甚至感知到了易塵這淡淡的神念,馬上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易塵喃喃自語:「該死的,這些傢伙來倫敦幹什麼?難道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們教廷要來找場子不成?媽的,現任教皇叫做什麼來著?他不會想和黑暗議團正面交戰吧?媽的,這可熱鬧了。」
他飛快的撥通了契科夫的手機:「契科夫,你個混蛋,傑斯特在你那裡幹什麼?」
契科夫興高采烈的聲音傳來:「老闆,為我們慶祝吧,暴風雪公司最新的在線遊戲的代碼被我們弄到了50%多了……啊,天啊,老闆,是您?傑斯特,傑斯特在抽大麻,還在酗酒,昨天晚上還找了幾個小妞開sexyparty,哦,老闆傑斯特都把我們帶壞了……」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的契科夫開始瘋狂的把污水潑在傑斯特身上,反正現在死狗一樣躺在沙發上的傑斯特絕對不會有意見的。
易塵有點緊張的說:「閉嘴,你現在還能開車麼?希望亂交和毒品沒把你的精力搾乾了……快點開車送傑斯特來我這裡,叫你的那幫朋友最近幾天老實點,明白麼?」
契科夫結結巴巴的說:「開車?哦,沒問題,沒問題,老闆,我現在還清醒得很……媽的,送傑斯特去您那裡?是老家麼?是的……好,放心,老闆,一個鐘頭後,我送他過去,保證不會出事,放心了,我現在精神好得很。」他崩的一下掛了電話,讓易塵心裡很是緊張了一下。
想了想,易塵撥通了菲麗的隨身的手機:「寶貝,我。叫菲爾馬上帶人去契科夫那裡,接傑斯特回來……如果路上看到他們撞車了,幹掉那些條子以及目擊者,把傑斯特給我好好的送回老家那裡,要是他敢亂動,你就給我弄暈他……唔,他們兩個實力相近,照樣吧,寶貝和戈爾一起過去,嗯,就是這樣。」
易塵有點鬱悶的看著大街上明顯密度比往日大得多的神甫、神父走來走去,偶爾還有一兩個臉色冰冷的宗教裁判所的年輕人緩步而過,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是有什麼的特別目的的,大概就類似於學生放學後那種隨意的逛街。易塵苦笑:「這些教廷的高手們,他們現在來幹什麼?」
易塵合計了一下自己和他們的實力對比,認真的說,易塵的境界遠遠的超出了這些神甫所能想像的地步,可是真的要從絕對的實力比來看,二十個神甫就可以把易塵給打趴下,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易塵實力再強,被二十個神甫的『聖光十字劍』狂劈的話,照樣頂不住,除非易塵放手大殺,說不定還能拼掉對方百餘個人。但是易塵還沒有蠢到冒風險讓整個教廷追殺自己的地步,想起上十萬的神甫、裁判所的執事或者直屬教廷的十字軍成員成天的揮舞著刀子追自己,易塵的頭皮也不由得開始發麻。
易塵搖搖頭,拎起地上的風衣,也懶得扶起自己的大椅,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極其不負責的丟下一句:「諸位最近辛苦了,你們如果太累可以休息三四天的,算是我這個老闆給諸位放假了……嗯,放心,工資一定照發的。」幾個女郎面露喜色,等易塵走出辦公室五分鐘後,一個個嘻嘻哈哈的拎起隨身的小包走了出去,下班了。
走到停車場,發動了自己平日很少碰的寶馬車,易塵緩緩的朝著倫敦西首的盧德門山開去。順著公路開了一陣,當易塵可以遠遠的看到聖保羅大教堂的十字頂的時候,果然道路上的神甫們的身影越來越多了。
易塵微微點頭:「果然啊,不愧是倫敦區大主教所在的教堂,往這裡來探聽消息的決定是對的啊。」
易塵遠遠的把自己的車停下,徒步走向了教堂的正廳,教堂門口的小廣場上,很多的遊人以及神甫們雜在一起,但是遊人們只能在門口逛悠一下,因為一些彬彬有禮但是又絕對不講究情面的青年神父守在了大廳的入口,沒有一個非教職人員能夠入內。易塵停在了廣場上的安妮女王雕像前,微笑著四處打量了一下,微微的對正廳門口人字牆上的聖保羅雕像鞠躬,隨後滿臉虔誠的詢問一個就在身邊的神甫說:「讚美上帝,願主保佑我們……請問出什麼重大事情了麼?為什麼……」他看了看受阻的遊人。
這個神甫有禮的回答他說:「對不起,虔誠的子民,教廷在這裡有一個聚會,非常的重要,所以,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所有沒有發佈什麼通知。」
這時,很多輛的警車駛了過來,看來是應教會的要求,這些警察也來協助維持秩序了。不過,說白了就是建立幾條警戒線,把所有的遊人往外面『請』而已。
易塵自然也不例外的被請了出去,他聳聳肩膀,微笑著上了自己的寶馬車,疾馳了回去。
傑斯特正在平日議事的房間內亂蹦彈,對著契科夫破口大罵:「他媽的,你居然開車連續撞了三根電線桿和一部警車,哦,該死的上帝,他媽的聖母瑪利亞怎麼不用一道聖光劈死你這個混蛋?居然讓我差點被警察扣留了……到底怎麼回事?」
菲爾和戈爾站在吧檯內看熱鬧,一個在拚命的擦酒杯,另外一個拚命的擦咖啡壺,臉上掛著笑容,看著契科夫在傑斯特的怒火下緊緊的縮成了一團,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凱恩還是坐在他的老位置上玩自己的暴力品,菲麗則笑嘻嘻的在沙發上攤開了一堆的小玩意擺弄著。沒有一個人願意勸一下傑斯特,所以剛剛從大麻的環境中徹底的擺脫的傑斯特更加肆意,更加囂張的對著契科夫痛罵起來。
看到易塵進門,契科夫彷彿看到了自己最親愛的老媽媽一樣,飛一樣的撲在了易塵的大腿上,大聲嚷嚷:「上帝啊,我最可愛的老闆啊,您終於回來了,快制止這個該死的傑斯特吧……我不過是喝了兩瓶伏特加,稍微撞了點東西,他居然這樣責怪我……反正他一塊皮都沒傷到,相反是我這個司機撞傷了腦袋啊。」
易塵看了一下契科夫,果然額頭上有著雞蛋大小一塊腫塊,配合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怨模樣更加滑稽。易塵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媽的,都不要說了……嗯,有點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大家商議一下,看看是什麼情況。」
易塵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發現的事情,然後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我估計了一下,那些可以感覺到我的神念,並且收斂自己氣息的人,很可能都擁有一個教區的主教身份,不是好對付的,他們到底要來倫敦幹什麼?難道他們想要和黑暗議團翻臉不成?」
傑斯特早就不叫嚷了,他一臉鐵青的坐在沙發上,下意識的撫摸著臉上的劍痕,眼裡殺氣洶洶的,彷彿馬上就要衝出去砍人一般。
所有人都半天沒有說話,良久良久,菲麗才有點遲疑的說:「上次,大狗熊他們完蛋的時候,好像有兩個宗教裁判所的人在場,難道是他們……」
傑斯特乾巴巴的說:「不可能,如果是教廷的高級神職人員,他們如果被人硬生生的逼退,他們才會大動干戈的找場子。宗教裁判所從來不作無用功,為了兩個二流的執事的面子問題,他們一根人毛都不會出動的,除非是裁判所的那幾個權力最大的老鬼被人強姦了,他們可能才會出動這麼多人手。」
易塵問他:「那麼,你認為是什麼事情這樣重要呢?難道是教皇要來倫敦麼?對了啊,現在的教皇好像挺年輕的,叫做什麼來著?」
傑斯特哼哼了幾聲,沒說話,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輕輕的撫摸自己臉上的傷疤,血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絲絲陰深的氣息慢慢的發放了出來。
一個凱恩的手下輕輕的敲門,凱恩叫了一聲:「進來。」
這個大漢恭敬的對易塵行禮後說:「老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自稱是白嘉德伯爵的人要見您。」
易塵哈哈笑了起來:「哦?白嘉德伯爵?真有意思,一個伯爵,來拜訪我這個掛名的終身爵士,真是太滑稽了,拜訪我這樣的爵士,那麼這位伯爵先生的身份,恐怕也是……很好,很有意思,叫他去二樓的會客廳等候一下。」大漢走了出去,易塵示意一下說:「菲爾、戈爾打聽一下那些教徒聚會的相關消息,但是不要流露出太明顯的痕跡……契科夫繼續做你的事情去,菲麗寶貝和我去見見那位伯爵大人。」
頓了頓,易塵陰狠的說:「傑斯特先生,現在請您去地下的練功室閉關吧。如果因為您的原因而造成了麻煩,您知道的,您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記住我跟您說過的話,等您有了一定的實力後,您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現在,請您安靜的,老實的去下面練功。凱恩先生,給我死死的看住傑斯特,要是他敢亂動,我不介意您給他的食物以及飲水內放置某些可愛的化學藥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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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塵和菲麗躲在了會客廳的暗格內,偷偷的打量著客廳內的白嘉德伯爵大人,假如他的爵位的確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的話。黑色的波浪捲的頭髮披及肩膀,英俊得有點精緻的臉龐掛著一絲絲的邪氣,身上的服飾怎麼說呢?可以認為是意大利最好的裁縫最高雅的風格的體現,包括他的小羊皮的靴子,都是純粹的手工製品。
此刻的白嘉德,也正做出了某些不符合貴族身份的事情,他手裡拿著一柄小巧的華貴的放大鏡,仔細的端詳著會客廳牆壁上的幾副油畫,嘴裡低聲的用意大利語咕噥著:「哦,上帝,真是太美妙了,這個偽造的傢伙可是個高手……嗯,這副睡蓮可真是極品的仿製品,贗品中的極品啊……能夠有這種手藝的,該死的,是濟克斯還是漢克?嗯,就是他們兩個了……」
易塵輕聲笑起來,偷偷直樂,看樣子是個專門的高雅的文藝品的收藏家啊。嗯,這種人最喜歡給自己掛上一個貴族的名號,但是他的貴族頭銜往往是波蘭那種國家幾百年前的封號,天知道是否現在還有效。當然了,這種人的職業的另外一種不是很高雅的稱呼就是:「藝術品大盜或者藝術品偽造者。」反正就不出乎這種範疇就是了。
易塵掏出了自己的那枚玉珮,輕輕的在手指中玩弄著,打開暗門和菲麗一起走了出去。
聽到響動,白嘉德飛快的一個縱身跳回了房間的中心,手上的放大鏡奇跡般的消失了,臉上也掛起了一絲絲雍容的高貴的笑容,微微的對著易塵鞠躬,然後似乎還準備親吻一下菲麗的手背,可惜被菲麗極度冰冷的眼神給制止了。
易塵微笑起來:「親愛的伯爵大人,請坐,請坐,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就請喝一點來自地中海的朗姆酒吧,我想您應該比較喜歡這種酒的風味……我這裡有十年陳的好朗姆酒。」
白嘉德微笑,大方的坐在了易塵對面的沙發上,接過了戈爾遞過的酒杯。
易塵和他互相用敏銳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方後,易塵才淡淡的說:「白嘉德先生有何貴幹?我對收集文藝品沒有太濃厚的興趣的。」
白嘉德顧左右而言他:「有人推薦我說易塵先生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而我們希望得到一個有勢力的老闆的照顧,當然了,和我們合作是有好處的。」
易塵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玉珮,白嘉德貪婪的眼神飛快的盯上了這枚雪一般晶瑩的被改造過的玉珮,饞涎欲滴的強行把自己的目光移開說:「易塵先生,我這次來,的確有些小小的事務和您商量的。」
易塵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淡淡的說:「哦?是麼?那麼倒是很好,請說說看。」
白嘉德用一種誇張的口吻說:「易塵先生,我們的組織是一個遍及整個世界的,專業性的文物收集機構,我們的宗旨就是讓那些古老的藝術品重新在人世間煥發青春,我們是一群高雅的藝術家,我們有著相同的目標,所以走到了一起。現在,我們需要一個在倫敦的代理人……而有人介紹我們說,易塵先生會是最理想的夥伴。」
易塵冷漠的說:「可是我只需要那些我認可的夥伴,而且,我信不過那位介紹您的先生,請問,是誰告訴您說我是一個可靠的合作夥伴呢?威金斯還是……」
白嘉德愣了一下,易塵飛快的說:「或許,你們並沒有什麼介紹人,只是通過一些風聲找到了我們的呢?」
白嘉德尷尬的笑了起來:「您看,易塵先生,我不打算有任何的欺騙您的意思。我們只需要您的一點點助力,一點點的協助就可以了。我們的生意有著豐厚的利潤,中東的某些買家對於一些特別的商品很有興趣,很有興趣。只要您的一點點的幫助,我們就可以賺回上千萬,上億的美金。」
易塵打了個呵欠說:「對不起,伯爵大人,我是一個正經的商人,我從來不作違法的事情。大英博物館以及倫敦塔不是這麼容易摸進去的……我是一個正經的商人。」
白嘉德如簧巧舌飛快的接上易塵的話,鼓動他說:「易塵先生,沒有風險,沒有任何風險,嘻嘻,這直到現在還是一個秘密,秘密……嘿嘿,秘密……嗯,有買家出兩億美金收購,知道麼?兩億美金,我們可以給易塵先生25%的利潤。」
白嘉德奸猾的看著易塵,一心期望5000萬美金能夠打動易塵的心。
易塵現在哪裡把5000萬美金看在眼裡?且不說法塔迪奧他們的計劃有可能帶來幾百億的收入,甚至法比奧那邊的計劃,都隨時可以弄來十幾億的資金,為了區區5000萬和白嘉德他們的組織合作,易塵並不覺得是一個明智的主意。
易塵欠欠身,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對不起,白嘉德伯爵大人,我,易塵,是個正經的商人,我從來不作任何本分以外的事情,實在對不起。」
白嘉德有點著急,飛快的說:「易塵先生,沒有任何風險的,沒有任何風險的。5000萬美金,而且我們還有大批的項目準備和您這樣的人合作的……啊,您難道對倫敦塔有興趣麼?我們可以好好的協商……」菲爾已經極度不客氣的推著白嘉德朝門外走了。
白嘉德已經被推到了房門口,他最後絕望的叫嚷了一聲:「易塵先生,不過是一些神甫守著的東西,沒有任何危險的,您想想,只要進入聖保羅教堂拿出那件東西,就是5000萬美金啊。」
易塵心裡一動,猛的冷笑起來,沒有危險?闖入現在的聖保羅教堂叫做沒有什麼危險?這位白嘉德大人還真的是……很可愛啊……可是,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會不會和這次的神甫們的異常聚會有關呢?
易塵微笑起來:「菲爾先生,請白嘉德伯爵大人進來吧,我想,我們可以詳細的談談……當然了,白嘉德先生,我不希望您有任何欺瞞我的情況,否則,您的身體將會出現在明天的泰晤士河裡……」
白嘉德一臉狂喜的衝進了會客廳,絲毫不顧易塵最後的一句威脅,自動的坐在了剛才的位置上,拿起自己的酒杯,乾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