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魔琴
狂刀的刀身,透著虛無,透著縹緲,猶如一條驚鴻的游龍,在我的手中不住的變化著、膨脹著,延伸著,但是,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就憑這一尺八寸的短刀,能辟到嗎?
一般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得心裡卻有著一個念頭,在我的手中,一切皆有可能。
果然,在狂刀劈到中途時,在巨大的能量的推動之下,狂刀忽然化出了幾十米的白色的劍芒,那劍芒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人心碎,也美得讓人心醉。
刀芒是那種霧茫茫的感覺,而且還會動,不住地飄動扭曲著,彷彿在刀芒中隱藏著什麼,不住的變幻著各種的狀態。
隆獸一見刀芒劈來,竟然忘了躲閃,一雙-涼恐的眼睛,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刀芒出神。
他是傻了,還是醉了,或者是什麼都不是。
刀芒剛剛劈下,我己經把刀收了回來,我幾乎是不用看,也知道我劈中了,收回狂刀看了看,刀上沒有絲毫的血跡,真的是一把寶刀。
再看怪獸,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彷彿時間己經過因為它而靜止了,我胸有成竹的看著,果叭三秒鐘之後,怪獸的頭忽然一歪,巨大而醜惡的頭顱竟然從脖子上滾了下來,落在地上,彈跳了一下,像個皮球一般不住的滾動著。
轟的一聲,掛獸的身子從空中跌落下來,撲通一聲,紅利被甩出了很逸,躺在那裡,只知道喘氣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剛才,他差點被怪獸勒死。
我剛要向怪獸的屍體走去時,異變陡生,只見剛才還在地上不住地跳動著的怪獸的頭,竟然又飛了起來,帶著劇烈的風聲,向我撲拉過來,張開了血盆大口,逕直的咬向了我的脖子。
我能夠看到,怪獸的舌頭,在怪獸的口中,不住的翻動著,也能夠看見,怪獸那眼中的熱烈的表情。這傢伙竟然是陰魂不散,這樣了還在找我的麻煩。
我哼哼的冷笑了一聲:「孽畜,你的頭和身子連在一起都不行,止於一個區區的頭部,還想做怪嗎?」
我漫不經心的伸出左手,迎著劇烈的狂風,悠閒的打出了一拳,打向怪獸的頭部,雖然這只是漫不經心的一拳,但是卻也是帶著強烈的氣勢和殺氣的,就是打在石頭上,石頭也會粉碎的。
但是,讓我吃驚的是,這一拳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我竟然沒有將怪獸的頭打飛出去,反而被怪獸的頭牢牢的咬在拳頭上,緊緊地粘在上面甩不下來,拳頭上,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我大吃了一涼,因為在我的手背和手指上,就是最純正的金剛護臂,難道怪獸的牙齒,竟然能夠咬斷不成?
我雖是吃驚,但是並不驚-隱,高傲的舉起左手,右手掄起狂刀,向著怪獸的頭劈去。但是,刀剛辟到途中,我就立刻停住了,因為,在我的心中,忽然聽到了惡靈王的聲音:「主人,我是惡靈王,不用動手,請讓我再一次回到你的身邊。」
我心中一喜:「原來是惡靈王,它竟然沒有死。」
於是,我叫道:「惡靈王,快快復原,返回三色手鐲前去休息,今日你立下的大功,我以後定當獎賞與你,過幾日之後,等我離開天外天,那時,你即可離開我,天地間任你翱翔,我們解除主僕的關係,你看如何?」
惡靈王笑道:「主人,這斷斷不能,我己經跟定主人了,一生一世,決不放棄,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不過……」
我急忙問道:「不過什麼?」
惡靈王說道:「不過,我的身體經過了黑龍的黑色煞氣的侵蝕,己經有一部分的身體和黑龍融合了,所以,我現在的樣子,已經和原來的樣子,有了很大的不同,主人見了之後,千萬不要太過驚訝才是。」
我笑道:「我不回害怕的,快快現出原身,讓我看個明白。」
惡靈王道:「是。」惡靈王把嘴巴一開,落在了地上,我急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放下心來。
只見那怪獸的頭坐落在地上之後,先是化作了一陣黑煙,黑煙過後,一張黑色的七絃琴出現在了地上,我一伸手,凌空一抓,七絃琴落在了我的掌心之內。
只見那琴古香古色,玲瓏可受,七根琴弦,不知是什麼造成的,晶瑩透亮,略略的有一丁點的微灰,古樸大方,再去看琴身,通體烏黑,同樣是不知何物所造,和琴弦映襯之下,渾然一體,端的是一件寶物。
我好奇地用手指輕輕的一彈,聲音清脆,讓人如醉如癡,但是我並不知道如何去彈,只是瞎談一氣,所以,能彈出這麼優美的聲音來,我己經是喜出望外了。
這時,惡靈王急忙說道:「主人,這是魔琴,千萬不要亂彈,這是我和黑龍的部分能量的合體,因為我盡了的控制住了它,才會變成這種形狀,所以,才叫魔琴。這琴彈來,要是被尋常之人聽去,輕則精神失常,重者則會危及到生命,要是被異能之士聽了去,曲子好了還好說,要是曲子邪惡,也會讓人走火入魔呢。」
我一聽,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事情,就急忙說道:「我知道了。」惡靈王這才說:「主人,小人告退了,我要去閉關修煉了,今夭我實在是元氣大傷,主人想我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的。」
話音剛落,我只覺得手中一輕,魔琴己經消失不見。我忽然覺得我的左手的手心處有些發熱,急忙翻過手來看時,只見我的手心處,己經多了一個黑色的小魔琴的印記,那個印記顏色很深,我用手去擦時,怎麼也擦不掉,印記己經和我的的皮膚融為一體了,成為了我的是身體的一部分。
我再去看三色手鐲,現在己經變成了雙色手鐲,惡靈王的元神己經從手鐲裡離開了,三色手鐲又重新的變成了雙色手鐲,回到了最初的樣子,這回,黑裊和紫鷹應該很高興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明白,喝道:「惡靈王,他日,我創造出正宗的玄氣之後,我體內的能量,就能讓你盡情的享用了,到了那時,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惡靈王一陣歡喜,急忙道謝後,閉關修煉去了。
我剛想借此機會,把黑裊和紫鷹叫出來,讓它們好好的玩玩,因為,黑龍終於被消滅了,天外天己經沒有危險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的正在休息宏立發出一聲驚叫,我急忙轉頭去看,原來,宏立竟然再一次被無頭的怪獸的纏住了身體,正在不住地掙扎著,呼吸急促了,臉上漲得通紅。
我急忙一躍,來到了宏立的身邊,剛想動手去救他時,忽然出現了一件怪事,只見那纏住宏立身體的半截怪獸的身體,忽然間一陣蠕動,就像是蛇蛻皮時的情形一般,然後化作了一道濃烈的黑氣,淡淡的飄了起來,順著宏立的百會穴進入了宏立的體內。
宏立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張著嘴,不住得喘著粗氣,但是神色己經好多了。宏立今天可真是夠倒霉的,淨遭暗算了。再說了,宏立還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即使異能再厲害,自幼受到天外天的熏陶,受到數以萬計的異能高手的感染和調教,但是,他不也是一個孩子嗎。
不過,看到那麼一個巨大的怪獸的身體化成了黑煙進入了宏立的身體之中,我還是大吃了一驚,不知道這到底是吉是凶?但是看到宏立舒服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我略微的放下心來。
第二百六十章左手魔琴—右手狂刀
我心中的暗暗的奇怪的道:「莫非,宏立也有奇遇不成。」我低頭一看,立刻下了一跳,只見宏立的臉上一片黑氣,真是黑的徹底,連眼白、連嘴唇,都己經變成了黑的,宏立變成了一個徹底的黑鬼。
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轉眼間,宏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黑氣退去了,宏立依然是那個唇紅齒白的漂亮小孩。
見到這種奇詭的變化,我幾乎是在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就在天外天的這一天,發生了兩件足以對後世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事情,而且這兩件事情的意義,超出了一般人的想像,雖然,當事人自己也不知道。
第一件,就是異能王蘇飛在日後橫掃異能領域,名震天下的左手魔琴,右手狂刀,就自這一天同時出現,這是一個警示,警示世人蘇飛的到來。
但是,更讓世人驚訝,更讓世人恐懼的第一天魔宏立,也就是在這一天,有了他的部分的能力,從這一夭開始,就標誌著宏立開始了他的人生的征途。
當然,這一切我並不知道,只是到了很久以後,我才有所理解。
我俯下身,把宏立拉了起來:「宏立,你沒事吧,剛才嚇死我了。」
宏立衝我虛弱的笑了幾聲:「我沒事,蘇飛,說真的,你的這身衣服還真的是很帥啊,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我嘿嘿的笑了幾聲:「好小子,剛剛脫離危險,就想穿我的黑衣戰甲,有種。但是你要知道,這黑衣戰甲,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有的時候,是連我也受莫能助。」
剛說到這裡,黑衣戰甲和狂刀就消失了,應該是老者給我的真氣用完了,太極點閉合的原因,不過,這次竟然能用了這麼久,也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你看看,是不是?」
宏立也笑了:「我就是和你隨便得說說,你不用緊張。」說著,爬了起來,向小草房走去:「我大哥剛才給你輸完真氣之後,就昏倒了,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麼樣了呢,我們快去看看。」
我說道:「老人家功力深厚,異能超群,不會有事的,我們把黑龍殺掉了,老人家說不定一高興,就會好起來呢。」
「是啊。」宏立也有些興高采烈了:「蘇飛,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知道嗎?你剛才在天上飛的時候,可真是帥呆了,你可是救了夭外夭了,是一個超級大英雄啊,我決定了,從今夭開始,我就要崇拜你了,把你作為我的偶像。了不起啊,實在是了不起,我們終於安全了,一切的事危險全都解決了,哈哈。」
說道興起,宏立在地上接連翻了十幾個跟頭,那麼虛弱的身體,也真是難為他了。
回到小茅屋裡,只見老者正在那裡盤膝而坐,進行第二次得療傷。旁邊的數萬人,全都在一邊看著,滿臉的關切之情。
我們一走進來,眾人一起向我們看來,宏立大聲說道:「恭喜大家,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終於成功了,憑蘇飛的戰神之成,徹底的殺死了黑龍,永絕了後患。從今天開始,我們安全了,天外天再也沒有能夠動搖我們的力量了。」
「磝。」眾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起跳了起來,衝了出去,興高采烈的大喊大叫著,幾乎全都高興瘋了。
別怪他們的失態吧,他們本來以為再沒有生還的希望了,現在,忽然有了一個好消息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們怎麼會不高興。每一個死裡逃生的人都明白,能活下來,是一件多麼愉快的事情。
每一個知道死而復生的人讀都知道,當他們再一次見到第二夭的太陽的時候,是多麼的快樂。
雖然,天外天沒有黑夜,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的快樂的心情。
外面,烏雲己經散盡了,太陽和月亮又重新露出了笑臉。
雖然,在這片慘遭破壞的土地上,還是一片狼藉,但是他們畢竟站在了鮮血淌過之後的土地上,不管怎麼樣,只要是最後站起來的,一定是英雄。
他們重新成了這片土地的主人,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打敗他們,動搖他們了。
快樂的人群剛衝出去,又衝了進來,把我抬了出去,一下一下地把我高高地拋起來,不住地高喊著:「老大,老大。」
我平躺在半空中,覺得這一切真的是很美好,清風拂過臉龐,一切充滿了生機。
這一切,一直進行了一個小時,人們的興奮,才漸漸地過去了。我心裡掛念著老者,急忙來到了小茅屋裡,只見老者己經療傷完畢了,正坐在椅子上,笑容滿面地和宏立說話。
我高興地叫道:「老人家,您好了,真的是太棒了,我們終於獲得了全面的勝利。」
這一下,眾人更是高興,圍住老者不住地說著一些恭維之辭,語氣都很是感激。因為老者才是天外天的真正的支柱,任何的關鍵的時候,都是有老者的出面,才會化險為夷的。對這個,我完全沒有異議,因為,沒有老者,我根本就打不開太極點。
我和宏立一左一右的站在老者的兩邊,聽著眾人近乎迷魂酒似的恭維之詞,真是讓我們有如沐春風之感,都開始有些飄飄然了。
就在這時,老者的面色忽然一變,一口鮮血,撲的一聲噴了出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老者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宏力尖叫了一聲,撲過來抱住老者:「大哥,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大哥。」
宏力使勁地搖晃著老者,但是老者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猶如死人一般,雙目緊緊的閉著,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我急忙把宏立拉開說道:「宏立,你先不要衝動,我來看看。」我看宏立的精神太緊張了,要是再不把他拉開,即使是沒事的人,也會被他搖死了。
宏立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蘇飛,你一定要救救我大哥,你是無所不能的戰神,沒有你辦不到的事情,我大哥說過,你的金龍氣是萬氣之祖,是異能中的元帥,是善於救人性命的一種能量。蘇飛,你只要救了我的大哥,我會為你作任何的事情。」
宏立臉上的淚水嘩嘩的流著,我看了不由得一陣的辛酸,其實,我又何嘗不想救老者呢,就是我的命也是老者救的啊。
我試了試老者的呼吸,覺得老者的呼吸微弱,又替老者把了把脈,覺得老者脈象遲緩,我雖然不太懂得什麼望聞問切,但是,看老者現在的樣子,再不救治的話,生命就真的有危險了。
我不敢再遲疑,急忙把老者扶了起來,讓他盤膝坐地上,然後,我坐在老者的身後,長吸了一口氣,開始給老者輸入金龍氣。
金龍氣果然是妙用無方,剛輸進去不多,老者的面色己經紅潤起來,終於「哎呀」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老者見我在為他輸入金龍氣,就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蘇飛,快住手,不要在浪費金龍氣了,我己經不行了,我早就算出我會命喪在今日,今夭一看,果然如此,這是夭意,夭意難違啊。」
宏立號陶大哭著說道:「大哥,你是永遠都不會死的,我要一直跟著你。」
老者拉過宏立,慈祥的說:「傻孩子,你又在說傻話了,人,又有誰能夠永遠不死呢,死,其實就是人目標,即使是強如戰神,也是逃不過去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怪風
老者望著宏立說:「宏立,我死之後你切不可再調皮任性,一切都要聽蘇飛的吩咐,從今以後,蘇飛就是你的大哥,見到他,就像是見到我一樣,你聽到了嗎?」
我急忙對老者說道:「老人家,你是不會死的,又何必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老者哈哈一笑,忽然精神猛然一震,兩眼射出來兩道神光,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和一個正常人己經一般無二了。
我心中一驚,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人的臨死之前,會有一個迴光返照的時刻,那時的人看上去,就是特別的精神,比平時還要精神的多,老者不會是迴光反照,真的會死吧。
老者拉住了我的手道:「蘇飛,你身為戰神,竟然也說這種可笑之語嗎?算了,現在時間己經無多,我們別的也就不多說了,蘇飛,在臨死前,我就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
我恭敬的說:「老人家,有話你儘管吩咐就是。」
老者一指宏立道:「蘇飛,我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宏立了,他年紀還小,是個孩子,又太調皮任性需要嚴加的管教才行,以後,這個重任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了,你一定勤於管教於他,讓他能夠做一器轟轟烈烈的事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看了一眼宏立說道:「是。」
老者回過頭來:「宏立,快來見過你的大哥,以後,見到蘇飛要尊敬,就像見到我一樣,蘇飛己經是以唯一的親人了,你一定要珍惜才是。」
宏立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對我敗了下去:「大哥在上,小弟宏立給你磕頭了。」
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我急忙把宏立拉了起來:「宏立,你不用施此大禮啊。」
老者笑道:「這是應該的,我雖然很反感那些俗禮,但是這一步還是要過的,禮不可廢。你們以後,要是能夠像是親兄弟一般,我也就能含笑九泉了。」
我和宏立急忙說道:「是,我們記住了。」
老者提議道:「蘇飛,我早己經講過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隨時離開天外天,蘇飛,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話,外面可就翻天了,為了你,外面的世界己經打得天翻地覆了,這一切,還要等你以後出去解決才行。」
「是嗎?」一聽到這話,我也有些著急了,要是外面真的為了我打的亂了套,那可就不好了。
老者見我著急,笑道:「蘇飛,你不用著急,只要你一出去,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
我點了點頭,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老者能在生命的最後的時刻,還在關心心我的事情,真的是讓我感動。
老者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宏立說道:「快,都把眼淚擦擦,都不小了,看看像個什麼樣子,蘇飛,我忽然想起開還有一件事,你帶宏立出去之後,想辦法把宏立送到美國去。美國的飛龍學院的校長和我是朋友,以後就叫宏立在那裡上學吧,你是戰神,跟著你雖然很好,但是,那裡的學習的環境要比國內要開放一點,我相信在那裡,會學得很好的。以後,等宏立長大了,讓他好好的助你一臂之力,你們倆兄弟,要互相友愛。蘇飛,以後你的身邊不能沒有幫手,這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宏立就是你最可靠的左膀右臂。這是一封我寫給飛龍學院校長的信,交給他的時候,他自然會明白。」
老者從身上取出一封信遞給我,我急忙的接過來,小心的放在身上。
老者哈哈大笑起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感到了一身輕鬆。他走到小茅屋的外面,仰起頭來看了看,低聲吟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己惘然。」低下頭去,聲音嘶啞的又吟道:「來是空言去絕蹤,月斜樓上五更鐘,夢為遠別啼難喚,書被催成墨未濃。蠟照半籠金翡翠,康熏微度繡芙蓉。劉郎己恨蓬山遠,更隔蓬山一萬重!」
我在一邊聽得明白,老者所念的這兩首詩,都是李商隱的名作,老者現在念這兩首詩,到低有什麼意思呢?難道像詩中寫的一樣,也懷有極大的不平之事嗎?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老者忽然哎呀了一聲倒了下去,重重得跌倒在地上。
宏立驚叫了一聲,撲了過去,把老者扶了起來,在看看老者早己經氣息全無。
我急忙再次給老者輸入金龍氣,但是己經沒有人任何的作用了,老者的心臟己經停止了跳動,身體慢慢的變得僵硬冰冷。
宏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慘叫了一聲,也昏了過去。
我急忙叫眾人幫忙,把老者和宏立抬到屋裡去。這時,小茅屋己經被重新修好了,眾人把老者放在了屋子的最中心,然後,開始忙著給老者準備後事,屋子裡面哭聲一片,亂成了一團。
宏立再次醒來時,神色己經變得很平靜了,不但是平靜,而且有些木木的感覺,不再是那個機靈的小孩。
我本來以為宏立還是會哭鬧得,但是這一次我的猜測是不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宏立真是一般不一般的小孩,我有時候真懷疑宏立的心智,真得上一個只有十一歲的小孩嗎?我怎麼覺得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己經五十歲了呢。當然,我還是努力的告訴自己,宏利只是一個早熟的孩子,老者是不會欺騙我的。
不過,看到宏立這樣的平靜,我的擔心也是日漸增加,因為,我在宏立的眼中,竟然可能不到一絲的溫暖,有的只是一片的冰冷,讓人墜入三九寒天的冰冷,雖然,宏利的眼神依舊是清澈的,但是裡面己經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這個我可以理解,當一個人失去一些最珍貴的東西的時候,他就會明白一些事情。
就因為這個原因,這個本來調皮可愛的少年變了,變得沉迷寡言,半天也不說一句話,除了我問他,還說幾句外,別人的話,就力也不理了,就像是聽不到。
我於是開始擔心,宏立照這個樣子下去,會不會變得仇視社會呢。我承認,我很壞,我不是好人,我好色下流無恥,但是我有一個宗旨,就是我從不會去仇視社會。
我擔心宏立要是真的變成了那個樣子,我豈不是有負老者的重托。哎,還是先不想這些痛疼的事情了,以後再想吧,現在要把老者的後事安排好才是。
因為雖然有很多人在張羅,但是卻是越做越亂,到了最後,己經找不到一個頭緒了,和沒有千任何的事情是一樣的,這足可看出,任何的事情,沒有一個管理的人是不行的,群龍無首只會是大亂。
於是,我挑進出看來幾個老成慎重的,來主持老者的喪事。
忙亂一些時候,喪禮開始了,夭外夭的數萬人,一起給老者送葬,盛況空前。老者能受到這麼多人的愛戴,也該含笑九泉了。
我和宏立親自給老者找了一個向陽的地方,那是一個山坡的底下,位於一塊石壁的下面,在那裡,一天四時陽光照射,是一個很好的地方,於是,我們就在那裡挖了一個大坑,把老者安葬在了裡面。
當做完法事,我們要將老者畜針裡的時候,忽然刮起了一聲狂風,那風來得實在是太怪了,沒有任何的徵兆,就突然出現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金龍撞壁
那風真得是好冷,吹在身上,寒冷幾乎能深入骨髓,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冷顫。狂風來得快,去的也快,幾秒鐘的時間之後,狂風就像來時的神秘一般,又神秘的消失了。
我們正在奇怪,突然天上烏雲漫布,黑壓壓的遮住了整個天空,我一驚,難道是黑龍竟然沒死,又捲土重來嗎?還是又有另外的一條黑龍出現了,要是真的再有一條黑龍的話,我敢肯定地說,我們這些人都得死。
所有在場的人也無不驚駭,只能呆呆的看著天上,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他們雖然都是高手中的精英人物,但是在這種超能力的範疇之內,他們只是掌握了一鱗半爪,還是不能和超能力對抗的,這就是他們的悲哀。
天空被烏雲剛剛遮滿,一道鋸形的閃電閃過之後,「喀喇」一聲悶雷轟隆隆的響起來,狂雨頓時傾盆而下,撒落在了我們的身上。我們都被大雨澆蒙了,誰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所以,一動也不敢動,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大雨遮蔽了,什麼都看不清。
我忽然覺得夭上有異樣,急忙抬頭看向夭上,暴雨打在我的眼睛裡,有些隱隱的刺痛,但是我還是堅定的忍住了,在夭上搜尋著。
終於,我在天空中發現了異常之處,只見漫黑的天幕上,忽然觸現了一條金色的小龍,那小龍實在是太小了,所以有點看不清晰,只能看到小金龍在天上不住地蜿蜒盤旋著,像一條金色的蛻叫,正在向這邊飛來。
我牢牢的盯這小金龍看著,小金龍在我的眼裡是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己經成了一條十幾米的巨龍,蜿蜒盤旋我的頭頂。其他的人都沒有發現,他們不知道,自己己經大禍臨頭了。我保守的估計,那條金龍的力量,應該是黑龍力量的十倍以上,這是最保守的估計。
我暗暗提起金龍氣,準備在最後的時刻,進行致命的一擊,至於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但是,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正在我嚴陣以待,精神高度緊張時,那條金龍衝了下來,但是並不是衝向我,而是衝向了那座山壁,就是老者得墳上面的山壁,我們己經隔得很近了,我能夠看清金龍身上的一個個冰盤大小的金鱗。
「轟隆隆……」隨著一聲悶雷,金龍的頭正撞在山壁上,竟然將山壁撞塌了,轟隆一聲,整個山壁化成了粉末,和著雨水流了下來。
金龍撞壁的時候,因為氣勢實在是太劇烈了,所以我的眼睛不禁得瞇了一下,再睜開眼睛時,眼前的金龍己經不見了,我急忙抬頭去看,只見遙遠的夭際上,還能夠看得見金龍的一點隱隱約約的的影子。
我的眼睛眨了一下,再看時,金龍的影子也不見了。隨著金龍的離去,雷聲和閃電都不見了,大雨也停住了,夭上日月星辰重新升起。
一切重新地變得安靜起來,一切來得實在是太突然,而消失得也夠快,要不是地上和我們身上濕淋淋的,我們能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暗歎了一聲:「果然是龍從風雨,此話一點不假。」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注意到那條金龍,所以他們除了議論一些這雨來得奇怪之外,也沒有說什麼。
既然雨停了,我們也應該以來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事了一替老者安葬。
但是,當我的眼睛望向深坑之時,我們不僅驚呆了,只見我們位老者挖出來的墳坑上面,己經出現了一座巨型的墳頭,看上去就像是那座山壁一樣的高大。
所有的人也都驚呆了,議論的目標從雨又轉到了墳上面,但是,他們也討論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我卻知道這其中的緣故了:「天葬,這是天葬啊,老者得言行竟然感動了上天,讓天上的金龍都來替他喪葬,真是死也幸運了。」
關於天葬的傳說,在歷史中有很多的說法,比如一些少數民族中,人死後,都要把人放在一處高絕的山頂上,任禿鶩任意取食,這是一種天葬,不過這種天葬的方式並不神奇。最神奇的是,在歷史有一個傳說,和老者的安葬的情形很相似。
那個傳說就是,在明朝的時候,朱元璋的父母死時,就是狂風大作,暴雨狂肆,和眼前的情形很是相似,幾乎可以算是歷史的又一次重演。
後來,朱元璋做了皇帝,就是有名的洪武大帝,照這個故事來看,宏立以後的發展還真的是讓人期待。
眾人除了嘖嘖稱奇之外,並沒有什麼更加出奇的議論。我看了看宏立,安葬的時候,宏立並沒有落淚,身子連剛才的狂風暴雨,都沒有對宏立造成任何的影響,只是在那裡呆呆的望著墳頭出神。宏立的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我的衣服的一角,好像怕我飛走了的樣子。
宏立的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讓我感到了壓力得重大。我知道,在宏立的心裡。我己經成了老者的替身,宏立己經開始從我的身上需吸取力量了。
宏立還是一個孩子,他需要的是一個支柱,我能夠做到嗎?
我伸出左手看了看,黑色的魔琴安靜得躺在我的手心中,我忽然心血來潮,很想為老者彈奏一曲,但是,魔琴怎麼樣此能取下來呢?要是魔琴能夠任意的讓我施展多好。
剛想到這裡,嗤的一聲,黑色的魔琴己經出現在我的手中,橫擔在我的膝上。我心中大喜,原萊魔琴竟然和我有了心靈掛溝通的能力,任我的心出現或者消失,真的是太棒了,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我有些欣慰。當然,這也難怪,魔琴的本身是惡靈王,當然能夠和我溝通了。
我在心裡叫了一聲:「惡靈王,你在嗎?」
惡靈王說道:「主人,我隨時都會在你的身邊。」
我拿著魔琴站了起來,看了看身後的人,他們都靜靜的站著,表達自己深刻的懷念和憂思。我轉身對宏立說道:「宏立,我想為老人人家彈奏一曲,表達一下我的心情,可以嗎?」
宏立點了點頭:「全憑大哥。」
我把手指輕輕發的放在魔琴上面,手指剛微微一動,悠揚的琴聲便飄了出來,飄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
我不會彈琴,以前更是從沒有接觸到過這些東西,我所彈奏的是我的心情,我把深深的懷念和痛苦,全都融入了琴音裡面。古人高山流水,遍訪知音,我今夭也用琴來表達我的感懷。
我彈得很深成,讓所有聽到的人,全都想起了自己的傷心往事,無不落淚。
宏立終於「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淚如雨下,眼淚嘩嘩的流下來,落在了下面的土地上。
這時,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隨著悠揚的琴音,我的手腕處一動,黑裊和紫鷹從雙色手鐲裡面飛了出來,在我的面前不住的飛舞著。
黑裊好像一隻狼,卻比狼的身體要大得多,可以用龐大來形容了,渾身的黑色皮毛閃著烏黑的油光,比萵筍、第一次在戰神點見到的時候,好像長大了很多,兩隻眼睛不時地發出爍爍的寒光。
紫鷹長著一張老鷹的嘴巴,卻有著獅子的身體,身體的兩側是兩個紫色的翅膀,正一扇一扇的,在半空中翱翔,一身金光閃閃的皮毛,直晃著我們的眼睛。
我心中奇怪,我沒有激活太極點在,怎麼他們就出來了,而且還沒有經過我的呼喚,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少一句)今天特別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