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飛的寒冰術喚醒槍靈以後,完全是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寒冰術終於打破了理性與非理性的交匯,打開了生物與非生物之間的思想的交流,成功的寶我們帶入了一個神奇的世界裡。
這一點,不但是對蘇飛本人來說意義重大,而對世界的影響更始無可估量的產生了本質的動搖,科學的基座雖然沒有坍塌,但已經進入了兩極的分化。
在蘇飛時代的得很多年後,人類真正的黃金時代誕生了。
蘇飛在他的時代裡沒有過多地堅持著一些,這使他對時代的負責,也使他對自己的負責。在異能王得耀眼的光環上,又添了一道強光。
蘇飛雖然在人世間爭議極大,但是他的惡,不足以抵消他的善,因為他給了我們一個黃金時代。
——摘自《我們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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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幾次,我的寒冰術總是碰到鋼槍就自動返回來,比雷達還準確,並沒有給我絲毫的回應。
但是我並不氣餒,憑著我對劉金的信賴,我堅持著,我對自己說,一定要成功,堅持就是勝利,這是名言。
雖然堅持不一定能夠勝利,但不堅持,你將很難成功。
當天的訓練結束後,我一無所獲,在當天交槍的時候,我特意在槍上作了一個記號,明天好繼續堅持我未完成的偉業。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去領槍,後勤人員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出我的寶貝來,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要不是看在劉金的面子上,他早就轟我出去了。
這幾天的射擊訓練,其實就是我們自己在訓練,劉金完全是大撒把,採取的是自由放縱的態度,只是在必要的時候,才開口指點我們一下。
射擊訓練一學就是十幾天,用了整個軍訓的大概一半的時間,比別的軍事科目來說,部隊比別的要重視得多,看來射擊是一門很難學的技術啊。
經過十幾天的學習,我靠著被龍氣改造過的極強的身體素質,是指哪兒打哪兒,那絕對不是吹噓,反正打的是出神入化了。
許海峰和王義夫怎麼樣,都是射擊名家吧,和咱一比,都得靠邊站,一邊呆著去吧,誰才是老大啊,還不是咱啊。
但是,讓我遺憾的是,我學會的只是技術,雖然在射擊上我名列第一,但那只是我的技術過硬而已,遠遠不是劉金說的和槍靈溝通的結果,我很失望。
劉金也看出來了,他安慰我:「別急,這不是朝夕可就的事,要有一段時間的磨合才行,我是練了十幾年才成功的,你看這兩萬多人誰都沒有成功對吧,其實你的悟性是最好的,連王充都比不上。」
王充這幾天也是進步神速,但是比我還差點,讓王充鬱悶不已。
失敗是成功之母,但我很不喜歡失敗,雖然有很多的書在教育我們要怎樣學會失敗。
失敗,會讓我絕望,我如是說。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也就是在練習槍術十三天的時候,我終於不再鬱悶了。
第十三天是一個比武的日子,每當一門軍事的科目結束時,都會進行比武,好重新排潛龍榜的座次,這已經成了一個慣例了。
在比賽中,我在一連幾槍都沒有脫靶的情況下,在靶子的中心只打出了一個槍洞,立刻引起了驚歎一片,其餘的同學們打靶時,好的打出了十個槍洞,壞的只打出兩個,其餘的全部脫靶。
有一個傢伙厲害的離譜,打完了十槍以後,一看,靶子上竟沒有槍洞,反而使他旁邊的靶子赫然有二十個槍洞,遂引為笑談。
我成了當之無愧的射擊冠軍,王充屈居第二,他的一槍打歪了一點,但是我心裡並不高興,因為我的目標還沒有實現。
今天的訓練就要結束了,明天我們就可能去執行任務了,我握著槍的手捨不得鬆開,最後一次試圖我的愛來喚起他的靈魂,如果這一次再不成功,我也再不會努力了。
我缺乏屢敗屢戰的勇氣,這也是我以前總是被女人們拒絕的重要的原因。
這一次,我自主地在寒冰術裡面加了一點類似於悲傷的情緒,那絕不是我可以加進去的,而是我想到我失敗了,心裡很悲傷。
這次寒冰術剛一發出來,我的心靈立刻被輕輕的觸動了一下,一個很柔弱的在向我輕輕的試探著,,試圖撫慰我的悲傷。
那種觸摸就像是蝸牛的角一樣,一觸即離,顯得異常的柔弱和警覺,而後又靠上來。再一次伸出它的觸角。
我試著去回應,用我的愛來回應,終於他的膽子大起來,也熱烈的回應我,彷彿是為了認識我而高興,多麼可愛的靈魂啊。
我實在想不到,作為熱兵器的發動機代表的槍的靈魂,會是這麼柔弱的小東西,簡直就是出人意料,他的靈魂竟會充滿了仁慈和愛心,難道他還沒有經過殺戮嗎,在殺戮的時候,他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上帝那個老頭超可愛,造物的時候,把一切都弄得撲朔迷離,而又在情理之中。
在槍的堅硬、冰冷和嗜殺的外衣下,竟然會有一顆仁慈的心靈。
可見在仁慈外表下的人,不一定真的仁慈,而在凶殘的外衣下,卻不一定沒有一顆善感的心。這就是造物的神奇之處。
我的頭開始隱隱的眩暈起來,我急忙收回了寒冰術回到了現實中。
剛才我用寒冰術太過用心了,所以不知不覺地用了全部的精力,但也是因為我的全力的付出,才贏得了槍靈的認可。
回到現實後,看到同學們的興奮的表情,我很興奮,因為我比他們多了一個秘密。所以,我就像一個剛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樣,充滿了熱情。
我迫切的想知道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等我的看冰術恢復過來,我又可以運用的時候,我又一次喚醒了槍靈,這一次並沒沒有費多大的勁,槍靈就出來了,我們開始進行深度的交流。
我問槍靈:「你在嗜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呢?」
「什麼是嗜殺?」槍靈反問我。
「就是殺死像我一樣的人的時候。」
「我沒有殺過人,所以我不知道,我前幾天才剛剛的出生呢,呵呵。」
我明白了,怪不得槍靈這麼柔弱仁慈呢,原來他還是一張白紙呢,我感到很幸運。
通過這次的交流,我們熟悉起來,我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小寶,和我的寶貝妹妹重名。
然後,我讓他叫我老大,我肯定他不知道老大是什麼意思,如果知道,他不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的,但總之,他答應下來了,我好高興啊。
小寶很高興地接受了他的名字,他為自己再不是一個編號而高興,於是我們成了好朋友。
下午交槍時,我戀戀不捨的把小寶交了上去,很悲傷和他告別,小寶笑嘻嘻的告訴我:「老大,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你不用難過啊,你要是難過我就要哭了。」說著,小包竟然真的哭起來。
「我們還會見面,是真的嗎?」我奇怪的問。
「當然是真的,我的預感可是一項很靈的哦。」小寶回答。
我想到了自己的預感,不僅會意地笑了,看來我和小寶還真的有緣啊,都有預感的的能力。
但是能不悲傷嗎,剛剛那個認識就要和好朋友分離,那是一件並不愉快的事情。
晚上回到宿舍後,我和王充他們閒聊了幾句,王充對自己的那一槍打歪了始終耿耿於懷,我問他是否和槍的靈魂溝通了,王充苦笑著說:「好難啊,沒有十年八年的,辦不到啊,我老師說了,以我的資質,十年是少不了的,看來我要到二十七八歲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