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竟然打了他們一拳,這不第是一聲悶雷響在他們的心中,他們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我也豁出去了,我冷冷的說:「你們不要仗勢欺人,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我又沒犯錯誤,使他們先攻擊我的,我不信你們沒看見,明明是你們偏袒罪犯,現在又要拿我做替罪羊,你們不怕被恥笑嗎?」
一個乘警道:「有理別在這裡說,到我們的辦公室再說吧,一定會跟你講清楚的,沒事的話,自然再放你回來。」
十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架著我向警衛室走去,我還要掙扎,請問走到我身邊:「你先去吧,我和黃姐姐再想想辦法,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這裡的事又不是你的錯,你要記住,你的命值錢,有些人的命不值錢,所以,你不要衝動的去和他們賭命,這樣是不公平的,因為有些人不配,他們只是賤種而已。」
清文又轉頭對乘警們說:「我希望你們不要亂來,不然後悔的將是你們,幹你們這一行,也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那樣對你們也不好,替自己留一條後路吧,蘇飛要是傷在在你們手裡,你們馬上就會得到懲罰。」
清文義正言辭的聲音和神態,讓那些乘警們正了一下,他們一時間搞不清這個美麗的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看青文的穿戴和舉止,落落大方,氣質不凡,再加上後面還站著一個氣派更大的女孩,幾個乘警的陣勢已經亂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我則是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擔心。
感動的是,青文對自己實在是不錯,擔心的是,青文的話明明是假的,一旦被人拆穿,豈非是尷尬得要命,讓她們薄薄的臉皮往哪裡擱。再一看這些話還真起了點作用,不僅又高興起來,對青文不住地稱讚。
被打的乘警惡狠狠的說:「不管怎樣,先到警衛室再說,小姑娘,你也不要太狂,你剛才說誰是賤種啊,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了,我還不信了,我可不是被威脅大的。」
說著,指揮人把我架了出去,那些乘警一見有人帶頭,蠻橫勁又上來了,架起我就走,我剛才聽了青文的話,也不再反抗,也就任憑那幾個人處置了。
車廂裡的人看到我被抓起來,大多數人全都幸災樂禍,彷彿他們有了多大的喜事一般,我知道他們這是嫉妒我有兩個美女陪伴在作怪。看當我遭殃了,他們終於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所以才激動得要命。
也有一些人露出對我的同情和對乘警的厭惡,則些人大都是一些正義之士,屬於那種社會成功人士,但是也沒有人出來多說什麼,現在這個社會,大多數人還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來行事的。
我被帶到了警衛室裡,外面的十幾個人全都跟了進來,把門關住後,開始對我拳打腳踢。
這幾個乘警以前可能練過幾天,他們在出拳的速度和力道方面都十分的純熟,出拳的技巧和角度,也掌握得恰到火候,這樣的出拳,看似出力不大,但是打在身上卻十分的疼痛,而且身上不會有傷痕。
我在眨眼間已經挨了十幾拳,我開始還在忍耐,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雙臂一振甩開了架著我的兩個乘警,一抬腿一腳正中我前面一個乘警的前胸,將那人踢的倒飛了出去,直撞在警衛室的門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別亂動,再亂動我們就開槍了。」幾個乘警見勢不好,紛紛拔出手槍對我進行威脅。
我站在原地不敢亂動了,我可不敢和手槍對抗,何況還是這麼多的手槍。
剛才被我踢倒的傢伙從地上爬起來,幾步來到我的身邊,「啪啪」的兩聲脆響,兩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上頓時傳來一陣熱辣辣的疼痛,那乘警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你他媽的是哪裡來的野小子,竟敢打警務人員。」
說完抬手還要打,我一伸手抓住把他的手腕抓在手裡,順勢一拉再一轉,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轉了過去,變成了背對著我,我用手臂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脖子,右手一動叢身上抽折刀,頂在了他的脖子上,嘴裡冷冷得喝道:「你們最好也不要亂動,誰要是敢開槍,我就先殺了他,再殺了你們。」
幾個乘警面面相覷,在人命關天的時刻,他們都有些動搖。
列車長辦公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條人影閃了進來,列車長是一個戴眼鏡的很斯文的中年人,長得非常普通,沒有一點出奇之處,他正在伏案批閱著一些文件資料。
聽到有人進來,隨口說道:「我說過多少遍了,進來先敲門,有什麼事情,快點說,我和忙,我可沒時間和你玩。」
列車長說著抬起頭來,卻發現不是自己可愛的小秘書,而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孩,可以沉得上是艷光四射了。列車長很吃驚的問道:「你有事嗎,有事可以找我的秘書,對不起現在我很忙。」
進來的那個女孩正是青文,她嬌聲說道:「列車長同志,我就是來找你的,這件事你的秘書恐怕辦不了,是她根本做不了主。」
這時那位氣喘吁吁的可憐秘書跑了進來:「列車長,這人根本不聽勸阻,攔也攔不住,非要進來不可。」秘書的嬌媚可人的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秘書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姑娘,雖然長得比不上青文,也算是中上等的人物了。
列車長擺擺手:「你先退在一邊。」接著問青文:「小姑娘,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我一定替你做主。」
青文從貼身的內衣中摸出一個綠色封皮的證件來,隨手放在列車長面前的桌子上。
李車長拿起來打開一看,渾身一震,懶散的精神立刻集中了起來,他騰的站了起來,差點把椅子碰到,他先是仔細地看了看青文的臉,又看了看那張證件,先小心的問:「您有什麼指示,儘管說。」
青文一改嬌媚之氣,臉上冷若寒霜:「我有一個朋友被乘警帶走了,他是無辜的,希望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列車長急忙說道:「我明白,我明白。我已經知道給怎麼做了,我立刻就去。」說著,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再也顧不得優雅的儀表了。
青文笑了一下,收起那個綠皮的證件,對嚇得不知所措的小秘書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青文和這個小秘書的年齡差不多,長得也相差不很大,但是她們在相錯的一剎那,我們就會發現,青文具有小秘書所沒有的一種力度和尊嚴,更有一種神秘的感覺和高貴的氣質,是小秘書所不能相比的。
警衛室裡,現在正是騎虎難下之局,我用刀逼住了那個乘警,神情緊張,一點也不敢放鬆,不論誰面對幾把槍,都不會覺得輕鬆的。另外幾個乘警散落在一旁,同樣神情緊張,握槍的手都有些發抖,我相信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有經歷過多少,也就是說我們都是第一次,都是新手。
「砰」
警衛室的門被推開了,列車長那個急步走了進來,一進來他就大喊:「住手,都住手,誰要是傷了這個尊貴的客人的一根汗毛的話,你們就等坐牢吧。」
幾個乘警一見列車長來了,都急忙收起槍來,恭敬的叫道:「列車長好。」
列車長哼了一聲,沒理他們,逕直向我走來,我了冷冷的道:「不要靠近,有事站在原地說,我聽得見。」